夹得那么紧(跳蛋车里)(1/8)
龙舌兰捏着玫瑰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
玫瑰眼前蒙了一层泪雾,却仍旧清明,爱欲只流连在他的表面。
他的皮肤、根茎被精液染成亢奋的红,他的嗓音被刺激地低哑颤抖,但他看向龙舌兰的目光中却只有冷漠和憎恶,他的信息素在竭力反抗身为一个s级alpha不应遭受的耻辱。
想起刚才玫瑰对焦糖的关切,与对自己的漠然,龙舌兰冷下脸,将遥控器调到了顶格。
玫瑰浑身战栗,扶着墙也快支撑不住地滑下去。
龙舌兰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心情才缓和了几分,他大发慈悲地将腿软的玫瑰捞进自己的怀里。
他揉捏了下玫瑰勃起的阴茎:“这里跟你的嘴一样硬。”
玫瑰低着头被龙舌兰抱在怀里,露出的脖颈贴着阻断信息素的抑制贴,龙舌兰用牙齿将抑制贴咬下,扑面而来的浓郁信息素让他深吸了口气,将玫瑰抱得更紧。
玫瑰的腺体满是深狠的齿痕,像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一样的力度。
手中的阴茎在不断的揉搓中肿胀勃起,龙舌兰将鼻尖抵在玫瑰的腺体上面,他的鼻尖有些微凉,触碰到温热的腺体,怀中的人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
“怎么办?你的那个oga要是知道你就算硬起来了也不能操他,是不是要伤心的哭起来了?”龙舌兰将玫瑰藏在自己怀中的脸抬起,略带遗憾地说。
而玫瑰只是轻抬眼皮,身体里的震动让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他跟你不一样。”
龙舌兰想起那个弱不禁风的oga,他看着玫瑰一片狼藉的腺体,轻笑道:“是不一样,毕竟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操你。”
说完,龙舌兰将玫瑰拦腰抱起,他抱的轻松,总觉得玫瑰又瘦了些。
车子就停在小巷子口,来往的人虽然不算多,但也有匆忙的零星几人经过。
玫瑰被龙舌兰扔在后座上,司机有眼色地下了车。
裤子被扒开,精液与后穴被跳蛋磨成白沫的润滑液混在一起,黏在玫瑰的大腿根处。
龙舌兰掰开玫瑰的双腿,扯着跳蛋的绳端缓慢抽出,而玫瑰后仰着头,眉头紧蹙忍耐着难以压抑的快感。
他是一个alpha,万中无一的s级alpha,此刻正被另一个alpha压在身下。
玫瑰感受着跳蛋带来的快感,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黏在皮肤上,他眼神空洞的看着车顶,可悲的想:现在连跳蛋也能把我操的进入高潮了。
察觉到玫瑰的分神,龙舌兰恶劣地降下了车窗。
带着人群声的冷风顺着车窗吹到玫瑰的脸颊,汗毛随着寒意立起,玫瑰有些惊恐地看着龙舌兰,随后疯了般挣扎起来。
龙舌兰将他死死按住,掐着他的下巴望向窗外,热息喷洒在玫瑰耳旁,如同恶魔低语:“温里,他们都在看着你呢。”
温里整个人都僵住了,脑中都是他在焦糖面前强奸自己的场景。
“不要”,温里喃喃:“不要!”
他推开龙舌兰牵制自己的手,就要推开车门逃走,只是车门早就已经被提前锁死,温里甚至还没碰到车门就被龙舌兰扯着腰拉了回来。
“为什么不要?”龙舌兰将窗户放的更大,满是恶意地开口:“上一次你夹得那么紧,不是很喜欢吗?”
温里像条快要窒息的鱼,被龙舌兰压在后座上面,他的脸被龙舌兰强扭着面向窗外,心底深处的恐惧让温里开始不住地颤抖。
他的裤子被褪到膝盖,凉风窜梭而来,温里只觉得他从里到外都凉透了。
“怕吗?”龙舌兰将他按在窗边,温里的脑袋倚在未全部收进去的玻璃上,硌的他有些疼。
温里看着一旁被扔在脚边沾着润滑液的跳蛋,后穴的饱胀感仍未消散,龙舌兰释放出的些许强势信息素将温里困死在车里,压得他四肢无力,如同被透明的细线包裹住身体,温里被困在了浓烈的酒坛里。
见温里垂眸不语,龙舌兰抓起他的头发,将人从座椅上扯了下来,同时释放浓郁的信息素让温里无法挣扎。
龙舌兰看着温里脖颈处的汗珠,在锁骨处积聚。
由于信息素的相斥,温里面色惨白,他跪在龙舌兰双腿间,鼻尖处是已经勃起的性器。
“你帮我舔舔,我就关上窗户”,龙舌兰暧昧地摩挲温里的嘴角,他俯身轻轻一吻:“怎么样?”
其实龙舌兰大可直接命令温里帮他口交,而他却又偏偏用了“帮”这个字,把温里那寥寥无几的自尊心踩得粉碎。
温里眼角被龙舌兰揉弄的红了起来,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温里用沉默拒绝,而龙舌兰用愈加强势的沉默让他低头屈服。
他周围全是凛冽的酒辣香,从鼻腔、唇腔和耳朵,一齐钻入他的脑中。
温里感觉自己被浸泡在酒池中,而龙舌兰是操纵一切的主使者,是旁观作乐的加害者。
他伸出白皙的手腕,要去解开龙舌兰的拉链,忽地脖子后面的腺体被重重揉搓了一下,温里闷哼一声软下了腰,他知道龙舌兰的意思,是要他用嘴解开。
温里沉顿了一秒,腺体无休止的酥麻传来,让他不由得低喘。
龙舌兰总会在他最绝望之际,找到更让他感到羞辱的方法。
温里用牙齿咬住金属拉链往下拉开,已经勃起的性器顶着他的下颌,温里皱着眉咬住内裤边缘,刚扯下一点,那炽热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温里来不及躲闪,被性器顶端戳在下巴,顶部分泌的黏液沾在温里的脸颊上。
他抬头看着龙舌兰低喘的模样,喉咙涌上来一股恶心。
他双手捧住龙舌兰的性器,用舌尖舔了一下,便听到龙舌兰毫不掩饰地喘息声加大,盘旋在自己头顶,像是死神的祷告。
温里收起牙齿,将性器包裹入口腔,用舌头愚钝地舔弄。
龙舌兰看着温里嘴里塞满自己的样子,感觉身体沸腾起来,性器胀大了一圈,温里有些受不住。
而龙舌兰一手抚摸着温里的头顶,一手如游蛇般从裤缘钻了进去,食指插进被跳蛋折腾的已经松软的后穴。
察觉的异物的侵入,温里的身子僵住,他吐出龙舌兰的性器,难耐地紧蹙眉头,他抬眸冷凝着龙舌兰,神色依旧是淡淡的,
道:“陆回,我不喜欢你的信息素。”
“不喜欢也要忍着”,陆回握住温里脆弱的脖颈,指腹按压在腺体上,他听见温里闷哼一声,玫瑰味的信息素泄露出来:“真可怜,温里。”
“可是怎么办”,陆回轻拍了拍温里的脸,居高临下地说:“你只能听我的。”
“还有一年”,温里眼角殷红,如同揉碎了的玫瑰花汁涂在了上面,他抬眼看着陆回,不带任何感情,即使勃起的性器已经抵至鼻尖,温里眼中好似含有未化的冰,他陈述事实:“那时候我就再也不用忍了。”
陆回闻言想起什么般露出一副了然的笑,他回:“你不说我倒还真记不起来,一年啊。”
“这一年里,我一天会操你三次,每次都射进你的生殖腔”,陆回手向下去盖住温里的小腹:“把这里装的满满的,像怀孕的oga一样。”
温里面色苍白,耳边环绕着陆回的话,只觉得头晕脑胀。
但他知道,自己是s级的alpha,没有生殖腔,也永远不会怀孕。
陆回的话,只不过是基于alpha奴隶弱势oga的天性。
陆回的性器已经硬的发疼,他看着温里衣衫不整地坐在自己面前,喉咙干涩地像是着火一般,他将温里捞起来抱进了自己的怀中。
他正准备将碍事的衣服都脱掉,在触碰到温里的上衣边缘时,却被他沾着凉意的纤长手指按住。
温里直直看着他,手上使了力:“关上窗户。”
陆回翻身将温里压在身下,同时将车窗关了严实。
他伸出三根手指给温里扩张,即便已经提前用跳蛋扩张过,温里的后穴依旧狭窄紧涩,三根手指对温里来说有些勉强。
手指被挤压推拒,温里的后穴在千方百计地阻拦义务的入侵。
陆回艰难地抽插了几下手指,穴道没有变软,反而愈加紧涩,陆回骤紧眉头,看着面露痛苦的温里,吻了吻他的眉心:“温里,放松。”
等扩张好,陆回的性器已经涨的青紫,他进入温里熟悉的身体,不由得发出一声喟叹。
温里被陆回掐着腰压在车座上,温里的双腿无处可放,只能盘缠在陆回腰上。
陆回撞得厉害,温里被撞得往前一窜,头顶撞在了玻璃上。
陆回顿了一下,将温里拉回来,一只手抚在他头顶护着他。
温里只有在高潮的时候会叫出声来,他声音清朗,射出来时带着些未回过神的哑意,尾音像爪子一样上扬,轻轻勾挠着陆回的心。
陆回最喜欢温里射后的那几秒,呆呆愣愣的,不会顶嘴,更不会反抗。
他乖巧地躺在自己身边,好像他名正言顺的oga。
比量了下温里的手腕,瘦削地有些过头,像是瓷白的条形雕塑。
“你太瘦了”,陆回有些不悦地紧蹙起眉头,又伸手掐了掐他的腰,硬的硌人,于是眉头愈加地深:“以后跟我一起吃饭。”
温里听闻沉默了许久,才哑着嗓子开口:“我没有时间。”
陆回将性器从温里体内抽了出去,煎熬的摩擦感让温里抖了下睫毛。
他睫毛不算很长,但浓密地如森林般,又深得像夜色,抖起来时如同展翅的凤凰翎羽。
“你自己一个人就有时间?”陆回将他被汗水打湿的散发撸了上去,露出光滑的额头。
温里偏头躲过陆回的抚摸,碎发又重新遮掩眉眼。
温里没有正面回答,只低眸不知看往何处,声音清淡:“还做吗?”
陆回伸手抚摸温里光滑的脊背,是带着温度的柔软,不似玫瑰的根茎,细密的刺扎的人狼狈而逃。
可玫瑰危险的信号却流传成暧昧的隐喻,火热的爱情,以及奋不顾身的救赎,于是玫瑰在爱诞生后凋落。
陆回感觉着手掌下被自己的信息素刺激的轻抖的脊骨,道:“回家再做。”
温里闻言愣了一秒,随后哆嗦着手捡起被扔的到处都是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后,才又开口:“我想回去看一看。”
陆回拉上拉链,将温里抱在自己腿上,埋进他的后脖颈,贪婪的汲取玫瑰汁混在酒中的味道。
他喜欢没有穿衣服的温里,像是完全只属于自己一个人的玫瑰,而不是从贫民巷中挣扎出来的天之骄子。
“那里正在闹起义”,陆回吻了下温里的脸颊:“过段时间我再带你回去。”
温里指尖微蜷:“我可以自己去。”
“自己去?”正在抚摸温里发丝的手向下,拍了拍由于跳蛋而湿透的裤子,陆回笑出声:“这么湿着回去?”
“让人瞧瞧你是怎么被卖给贵族alpha操的?”陆回不容置疑的语气里掺着一贯的恶意:“我不介意在那里操你,但是温里,你的信息素那么浓,一到高潮就痉挛着释放,将所有人都引来了怎么办?”
温里闭了闭眼,忍受着陆回喷洒在自己皮肤上的热气:“算了。”
温里等了许久,不知道是因为起义已经结束,还是陆回突然好心将它从一堆琐事中挑了出来。
温里久违的紧张起来,温馨的回忆是支撑他承受一切的力量,引河巷依旧破烂不堪,陆回昂贵的皮鞋踏在污水中,如同上好的锦羽火烧殆尽。
陆回的眉头紧蹙,他是还一如既往存在着,成为温里在引河巷生活过的见证。
数日挤压的委屈和耻辱,似乎都在这一句久别重逢的问候中变得沉重起来。
温里低眸,藏起红起的眼眶,跟随着木质地板上赵旬章高大的影子,走进了能让他真正放心的地方。
尽管温里百般掩饰,赵旬章似乎依旧察觉到了温里现下的窘迫,他并未多追问,只是长辈般摸了摸温里的头,安抚他:“去洗个热水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白浊已经彻底干涸,温里看着顺着大腿流下的一道白痕,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戳破皮肤寄生在自己的血液中伺机而动。
哪怕他逃的再远,陆回都变成了他永远也清除不净的毒液。
皮肤被揉搓发红,温里却觉得自己由里到外都脏透了。
浴室中的蒸气积攒变得烫人,温里被烘烤的有些昏沉,这才裹着浴巾走了出去。
赵旬章为温里倒了杯热茶,温里裹着浴袍缩在沙发上,目光沉沉落在地面上。
明明是最高等级的alpha,却落魄的如同弱不禁风的oga。
赵旬章眸色深了几分,却是探过身摸了摸温里的额头,温里迟钝地扭过头看他。
他这才开口解释:“脸这么红,发烧了要怎么办。”
温里抬眸看他,认真回答:“没有发烧。”
“我知道”,赵旬章为他年少继承而来的诚挚而弯起眉眼:“你说过的,像你这样强大的alpha永远都不会发烧不是吗?”
明明是美好的记忆,温里听闻却变得愈加沉默起来。
没有哪一个足够强大的alpha,会被别人压在床上操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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