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囚((1/8)

    第一次把乔洲囚禁起来的时候,裴秋就想到了未来可能被报复的结果。

    他无所谓了,能把这个小少爷磋磨成一只狗或者搞废了,他心里就很爽快了。

    小少爷乔洲有一张秀气显嫩的脸,裴秋无数次感慨,乔洲无害的长相某种意义上与他的性格大相径庭。

    乔洲出生条件比他优渥的多,从小到大都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桀骜不驯的模样,家中父母和哥哥捧着、宠着、骄纵着他长大。要什么给什么,从来不知人间疾苦为何物。

    他拽里拽气,说话不记别人感受,裴秋早就看不惯他了,在一个晚上给他下了点药,把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装麻袋扛回了家。

    小少爷活了19岁没经历过绑架,也不知道身边对他嘘寒问暖的兄弟目的不纯,一时失意,被他逮住了机会。

    乔洲长得高中生似的嫩,脾气却堪比中年期暴躁,被绑来后拳打脚踢又是口臭攻击,裴秋在他手里没占好果子吃。

    他在外面待了一整夜,思考与乔洲的相处方式,第二天一早,他顶着睡在公园沙发一夜的凌乱发型赶回了家。

    乔洲又开始破口大骂,骂他家人骂他是个烂屁眼的贱货,气得急了连自己也骂了起来。

    骂自己识人不精,瞎了狗眼,错把他当朋友。

    裴秋闻言就笑,笑得乔洲更生气,脸都气红了,在地上像个蛆一样动弹。

    但他挣不开绑在身上的绳子,最终除了弄自己一身汗,什么也没得到。

    裴秋居高临下望着他一顿操作后的狼藉,价格不菲的半袖衬衣被地上的灰染黑,胳膊上的袖口上翻,堆到有些纤细的上臂,腹部的衣服压出了层层叠叠的褶子,露出一段柔软白皙的腰腹。

    他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嘴上还不停歇脏话连篇。完全没了那副高高在上被人供着的姿态。

    哄抬的猪价再贵,本质也是一头可供口腹之欲的猪肉。

    裴秋怎么可能收藏一只猪呢?

    不如让这猪发挥它本身的价值。

    他走上前,在一声声谩骂中无所谓得撕扯乔洲的衣服,膝盖蛮力抵住他的脊背,一手抓着他的脑袋,一手重重拍在了他的屁股上,声音隔着裤子有点闷。

    乔洲被他打得懵了两秒,随后恼羞成怒再次破口大骂,在他手下扭得像黄鳝,腿很灵巧的就要甩中他的后背。

    裴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反应十分迅速,反手压住乔洲的腿,松开按住脑袋的手开始脱他裤子。

    乔洲大喘着气,眼睛气的通红,在背后摩擦手上被绑的绳子,撕着嗓子大声骂:“死变态裴秋!!你他妈神经病啊!敢碰我,我杀了你!”

    裴秋被他吼的耳朵刺痛,盯着他的后脑勺看了几秒,贴在他耳边无所谓说:“再骂?”

    “滚啊!死妈的玩意,你他妈发情的母狗啊注意打到我身上!?我真他妈眼瞎了才把你当朋友!”

    裴秋被他骂的烦了,抓住乔洲的肩膀一把将他翻了个面,右手有些粗鲁得掐住他的脖子,说:“请问你分得清现在什么情况么?落在我手上,不会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乔洲的裤子被脱了一半,露出半个臀部。

    他脸和耳朵羞愤的通红,一副毫不畏惧的表情,怒瞪着眼,长相的原因让他看着像是只撒泼的小狮子,声音比尖叫还刺耳:“你杀啊,狗杂种死变态,不止我哥会给我报仇送你进监狱!我他妈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个狗东西,怎么也得拉你下地狱!还有你的全家,都不得好死!”

    裴秋嘴角被不耐烦压塌了,二话不说就收紧手心,手背鼓起青筋。

    下半身也不放过乔洲,两人没做什么润滑的前戏,裴秋快速撸动小裴秋,随后掰开乔洲的膝盖。

    由于乔洲脚腕被绳子捆缚,臀缝自然合并,所以他只能抬高乔洲的腿,钻进两腿间,才能打开他的两瓣臀。

    裴秋被对方紧紧夹住腰,距离贴得极近,在半硬的状态生生挤进了狭窄的后穴。

    后穴进入艰难,夹得他生疼,表情终于变化,倒抽一口凉气。而乔洲比他更不好受,喉咙里溢出一点稀碎的呻吟。

    他忍着痛进出,一边翻炒着乔洲,一边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臀部,让抽插的姿势更方便。

    然而这个姿势裴秋方便了,乔洲却躺在地上十分难受。臀部几乎悬空,身体折叠,考验他的柔韧性。

    锁紧的喉口让他说不出话,脸色通红,被折磨得表情痛苦扭曲,混乱中挣脱出来的手使劲朝着裴秋的脸上抓,抓出几道血痕。

    不过仅仅是比猫抓的力道重点而已,裴秋表示无所谓,挠出皮或挠出血什么都无所谓。

    乔洲的根柱也是白嫩的,在窒息中站了起来,射出点白浊,与此同时,脸色也在长时间缺氧中变成猪肝色,眼睛睁了一半,勉强看见点眼白,颤动的嘴唇如同进入了高潮阶段,嘴角流出些透明诞水,滴落在裴秋的手上。

    大尺度影片也比不上他这幅被人玩坏了似的骚样。

    裴秋在他嘴里吐出些变调的倒气声时松开了对他的桎梏,性器官还磨着他正在往外淌血水的湿润后穴,进进出出。

    他没有一点怜顾之情,掐着人脖子时仿佛要将人活生生掐死,操着人下半身时又仿佛要将人贯穿两段。

    房间里弥漫一股淡淡的血腥和膻腥味,乔洲瘫在地上没有反应,晕死了过去。

    裴秋不介意和一个死人做爱,直到释放了欲望才拔了出来。

    他借着乔洲的脸抹了把手背滴上的唾液,有些嫌弃地皱眉看眼满身狼藉的乔洲,抬脚去了浴室。

    浴室洗浴池上有一面半身镜,照出脸上脖子上被指甲抓挠的血痕。

    伤口或短或长,有几道已经渗出血珠,足以看出乔洲的对这场强奸的抗拒。

    不过虽然添了伤痕,却分毫不损颜值,甚至在那张让人见之难忘的脸的衬托下,血痕都变得更别具一格了。

    裴秋的好看毋庸置疑,有种高知精英的干练雅痞,曾经也一度有人因为他的脸对他打过一些主意。不过也多亏了这张脸,才让他以称得上平庸的身份接近了性格高傲的乔洲。

    他摸了摸下巴上斜长的血痕,从肥皂盒取出一块肥皂,沿着被指甲划伤的伤口消毒,随后再用清水清洗。

    一套动作下来,比洗了把脸还从容流畅,完全没有对房间乔洲死活未卜的担忧。

    他简单冲了个澡,找了一块干净的浴巾擦干净水珠,换了身家居服,再次朝着关着乔洲的杂物室走去。

    临近杂物室门口时,他脚步一顿,转身去了客厅,过了一会才再次进入杂物室。

    乔洲在他出门又回来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手臂不太自然摆在两边,头颅偏向一侧,上半身赤裸,下半身裤子被退到了小腿肚子,胡乱缠在脚腕附近。

    远远看着让人以为他好像死了。

    裴秋走近两步,蹲下身子,看着他难得的狼藉。

    乔洲赤裸的腹部沾了些不知是谁的精液,眼角藏着将要结晶的生理泪水,合不上的发白嘴唇被口水润湿,还有些唾液糊在下巴上,脖子被掐出了几块红色的印子,显得他有些可怜兮兮的。

    裴秋内心毫无波澜,试探他的脉搏。

    他想,如果真把乔洲弄死了,那他明日就去派出所自首。

    脉搏微弱,但还在跳动。

    他松开手,举起从客厅冰箱取出来的冰镇矿泉水,拧开瓶盖,缓缓倒在乔洲的脸上。

    水花溅了满地,乔洲被凉水刺激得一激灵,如同被睡梦乡中骤然惊醒,大口喘气。

    有水顺着口鼻淌进气管,他眼睛还没睁开,先一步开始呛咳,边咳嗽边摇动头颅企图摆脱让他不舒服的液体。

    “瞧你现在的样子。”

    等他咳得差不多的时候,裴秋才慢吞吞站直身子,垂头看他,停顿了一会,继续补充:“真恶心。”

    乔洲喘着粗气,眼窝凹陷处还停留着水珠,睫毛湿成了好几撮,他就这样从眼皮缝隙里眯着眼看人。

    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他抬起脚朝着裴秋的腿上踢,结果被躲避过去没能得逞,有些神经质得喘着气威胁:“裴秋我迟早杀了你!我哥和我家人很快就会发现是你把我关了起来,到时候就把你扔海里喂鱼!”

    裴秋俯下身子捏住他的下巴,勉强控制乔洲反抗的手,说:“如果你想再试一遍窒息濒死的感受,我一点也不介意配合你。”

    在裴秋眼里,乔洲就是一只会叫唤的猫而已,逼的急了或许会亮出爪子咬他几口,却咬不死人。

    不然他也不会特意接近乔家小少爷,而不敢惹乔家大少爷。

    乔家大少爷手上是有人命的。

    果然,乔洲因为他的话眼眸有些颤动,似乎想到了什么,但他咬着牙没让表情占据下风,拼命阻止自己露怯来维持自己那强盛的自尊心和后天惯养出来的高傲。

    裴秋放开手,捏住他光滑的肩膀,准备把他提起来走:“肚子里留着我的精液,你不嫌脏吗?”

    乔洲被他这句话刺激的更炸毛了,上半身直起来之后怎么样也不肯动了,手上挣扎摆脱裴秋的手,又开始破口大骂,但他反射弧有点长了,这时才反馈裴秋说他恶心的话:“别碰我……你才恶心!嫌不嫌脏你他妈自己没数嘛?我恨死你个人模狗样的畜牲了……”

    裴秋脸上有点不耐烦了,弯腰提着一只兔子似的提起他的两只胳膊,使劲拽着他往外拖,没把人当人,更像是在拔地里顽固的萝卜。

    乔洲上半身被强行支起,疯了似的大喊大叫,但是被绑住的腿脚限制行动,拖行时身体不稳,骂了两句就慌忙扭动身子稳住身形。

    裴秋把他蛮力拽出房间,嘴上冷笑刺他:“我不会嫌自己脏,只是可惜了你不会怀孕。”

    走廊里的灯照在两人的头顶,投射两道纠缠的影子,一个站得笔直,一个下半身瘫痪,两道影子连接处是一只伸出来的手臂。

    乔洲挣扎几下就耗光了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力气。

    他身上到处都疼,不久前被裴秋接触的两处位置尤其疼,火烧火燎地疼,被泼了冷水的脑袋昏沉,几乎被人强硬拖行。

    他能感觉到有东西从私密处往下流,途经敏感的大腿内侧。

    从未经历过这种耻辱的事情,让他愤恨之际也有些惊慌失措,在裴秋的手里宛如砧板的鱼,活泼乱跳中被一刀屠宰。

    所有用金钱和身份建立起来的尊严,在裴秋的折磨下,彻底分崩离析。

    裴秋费了一番力气才把乔洲拖出房间,他换了一只手臂,在这一阵交换的安静间隙,听见乔洲在嘟囔着什么。

    他低头往下看,乔洲的脑袋低垂搁在被拽起来的手臂上,湿哒哒的黑发铺在脸侧,能看清肩颈流畅线条,也能看清不盈一握的柔白腰腹和翘起来的臀尖,唯独看不见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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