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8)

    白风华被他挑逗的腰都软了,只能扶着徐敏若的肩膀保持平衡。

    白风华从睡梦中惊醒,腹部的饥饿感变得更强烈了。

    周围树木很多,白风华几乎没费什么力,就跑到了楼顶。

    白风华将水和饼干卷进床单,然后将床单捆在身上。

    第四条:每名性奴每周都能领取一次物资,但若出现丢失和抢夺等情况,由个人负责;领取物资后不得进入食堂,每日会有记录员在食堂门口检查。

    “别害怕,他不会来到这里的。”白风华安慰道,“你要乖乖吃药,保持好心情,才能减少做梦的次数。”

    白风华这样告诉自己。

    那片樱花林也是邪门的很,白风华一次也没有进去过,因为那里散发着压抑和死亡的气息。

    白风华伸手去够桌上的纸巾,徐敏若的食指用力按压着前者的前列腺,白风华腿软没有站稳,摔倒在徐敏若身上。

    白风华闭目养神了一会,就从这棵树上砍下几根两指宽的树枝,用短刀慢慢的削了起来。

    “亲爱的……”徐敏若的脸红红的,口中喘着粗气,迫不及待的对着白风华的嘴唇又咬又吮。

    白风华听到他的话后愣了愣,道:“又做梦了?”

    白风华露出一抹放松的微笑,他吐了口气,却发现柜门外的吵闹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不开心?”白风华敏锐的察觉到了身上人的情绪。

    下午三点左右,白风华又回到了那栋楼窗外的树上,和他设想的一样,从窗外看,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了。

    现在这种情况,没有水源是不行了。

    拉开柜门,里面的东西终于让白风华找回了一丝平衡感。

    白风华正好在与一位病人交谈,青年见白风华没有理他,便冲上前,将对方圈入怀中。

    白风华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今天夜里潜入这栋楼,探个虚实。

    没有时间给白风华思考,他从柜子里冲了出来,避开坐在床上和晕倒在地的两名青年,向窗户冲去。

    “晚安。”白风华也不知是在和谁说话,他阖上双眼,忙活了一天,不一会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徐敏若看着他不说话。

    【性奴守则】

    夜晚,白风华躲在离那栋楼最近的一棵树上,那栋楼二层的窗户拉着窗帘,透着些昏暗的灯光,白风华想等那里面的人关上灯后再潜进去看看;可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一晚上。

    好累……

    再回到那栋楼碰碰运气,还是……去探索其他地方?

    没办法,一个人直接从楼道口进去,目标太过明显,他暂时还没有发现储藏食物的地方。

    第一条:【看守者】不是性奴,所有【看守者】都可以随意驱使性奴,但【六罪】除外;【六罪】皆为性奴,但与【看守者】权力相当。

    白风华也伸长脖子去回应他,不一会儿,嘴唇就被徐敏若吮得通红。

    三瓶矿泉水和五包压缩饼干放在叠的整齐的床单上面,标签已经模糊了,但看起来还能食用;床单虽然没有那么干净,可至少比四张床上散发着霉味的床单要好太多了。

    “……你说我只是你的病人……”徐敏若的头靠在白风华脸侧,闷声道。

    白风华眼神一亮,难道这里是【六罪】或者更高层的地盘?

    他没有回头,一直向前冲着,直到快看见那片樱花树林才停了下来。

    徐敏若不开心的扁了扁嘴,松开白风华,转身慢悠悠的向茶水间走去。

    这些东西至少够他撑个三天,白风华又把房间翻了一遍,确认没有其他有用的东西,便准备离开;在这里只呆了不到十分钟,他原本想再去探探别的房间,但这想法刚一出现在脑海中就被他否决了,他不确定会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白风华靠着树干滑坐在树枝上,跑了这么久,一下子放松下来,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全身的骨头像是要散架一般,他将短刀从口中取出,咽了口唾沫。

    “您说下次复诊的时间……”

    徐敏若没有说话,俯下身咬开白风华裤子的拉链,隔着内裤舔舐后者的性器,右手探向白风华的后穴。

    一睡醒,除过手臂拉伤的疼痛和双腿的酸软,还有随之而来的无力感。

    他用尽全力翻上树枝,躲开身后丢向他的不明物体,像来时一样,从一棵树跳跃到另一棵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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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他运气不怎么好,白天更没有机会潜入这一直有人进出的楼,而且楼里到底有多少人,还是个未知数。

    白风华如法炮制潜入那间房间,房内摆设没有什么变化,他先将上午自己躲入的那个柜子里外检查了一遍,然后走到另一个柜子前。

    “徐敏若!”白风华面露愠色,因为徐敏若喉咙一滚,将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还伸出舌头去舔嘴角的白浊。

    大概走了有50米,一栋和其他颜色不同的楼出现在白风华面前。

    傍晚,白风华珍惜的抿了一小口水,从床单上扯下一条三指宽的布,分成两段,一段将自己的身体捆在树干上,另一段则将腿和身下的树枝绑在一起。

    “我是爱你的。”白风华亲吻着徐敏若的额头、眼睛、鼻尖和嘴唇,“你在怀疑我吗?”

    清晨,白风华揉了揉一夜没合的双眼,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那绿眼睛的主人也没有想到白风华会突然发难,被踢开的柜门扇到他的脸上,他重心不稳,仰面倒在地,双手捂住流出鲜血的鼻子,不出意外,应该是断了。

    “病人。”白风华面无表情地回复道。

    白风华忍不住又咽了口唾沫,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第五条:外来者都是卑贱的,集中营内所有性奴都能将其视作发泄用的母狗;若外来者反抗,性奴们有权对其实施惩罚。

    这一次,他绕过先前那栋楼,向楼的左后方探去。

    白风华倒吸了一口凉气,猛地咬紧后槽牙,扭身用力向柜门踹去!

    “亲爱的,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我的病好了,你还会陪着我吗?”

    白风华思量了片刻,选择了后者。

    大约过了十分钟,白风华终于将短刀从刀鞘中拔了出来。这把短刀的刀刃上闪着瘆人的寒光,虽然小,但胜在精巧,拿在手里也有着不小的分量。

    “徐敏若……吐出来……”白风华推着徐敏若的额头,后者一个深喉,白风华没有忍住,射了出来。

    天上的太阳已经移动到头顶,白风华掐着指头算了算,十二点半?不,应该快一点了。

    白风华转头看向柜门,正好看见一颗绿色的眼球向内窥视,那眼球的主人眯了眯眼,似乎透着找到猎物的兴奋的光芒。

    可惜天公也不作美,原本晴朗的天空转眼就阴云密布,豆大的雨点打在树叶上,白风华急忙从树枝上站起,淋雨后的树枝会变得湿滑,到时候会有很大几率摔下去。

    “才不是!”青年急忙打断道,他比白风华高了一个头,却像个小孩子一样,亲了亲怀里人的嘴角,“我们是恋人,恋人!”

    徐敏若总是问这种问题,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

    那栋楼只有五层,外墙是沉重的黑色,有了先前的经历,白风华在树上观察了许久,发现除了几个身着制服的人进出外,其他性奴都离这里远远的。

    送走了病人,锁好大门,白风华推门进入茶水间,撞入了一个人的怀抱中。

    性奴守则第四条:每名性奴每周都能领取一次物资,但若出现丢失和抢夺等情况,由个人负责;领取物资后不得进入食堂,每日会有记录员在食堂门口检查。

    “抱歉,刚刚说到哪儿了?”白风华看着徐敏若走入茶水间后,才转过头对那名病人说道。

    “亲爱的……”徐敏若抱着他不撒手,白风华索性直接用袖子将他脸上的白浊擦干净。

    此时,距月初还有四天。

    还有九天。

    然后,他用左手撑着跳上窗沿,右手将短刀塞入至口中,在堵门的两人伸长手臂冲向他的一瞬间,起跳。

    第三条:???

    剩下的一块床单,他还是将水和饼干以及短刀卷在一起,捆在自己身上。

    白风华决定休息40分钟就动身去寻找水源,他将短刀拿在手中,再一次试着拔出它。

    “打扰了。”玻璃门被人推开,走进一个身材高大的黑发青年,他穿着一件灰色的卫衣,背上背着黑色的双肩包,头发长的遮住了眼睛,忸怩的挤出一个笑容。

    但愿一切顺利……

    几点了?

    白风华双手用力抓住那根伸向窗户的树枝,下坠的引力将他的胳膊拽着的疼,他感觉自己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置。

    第四条:???

    虽然不明白安宇口中的【六罪】究竟是什么,但先前看对方的表现,至少应该是性奴中地位很高的一群人了。

    白风华伸手将茶水间的百叶窗拉上,任由徐敏若像野兽一样撕扯自己的衣服,轻声道:“怎么了?”

    性奴守则第一条:【看守者】不是性奴,所有【看守者】都可以随意驱使性奴,但【六罪】除外;【六罪】皆为性奴,但与【看守者】权力相当。

    要是早上的情况再遇见一次,他一定不会再有这样的爆发力。

    “回家再做,我还没洗澡——唔!”白风华想要阻止,性器却被徐敏若一口含入嘴中。

    啊啊……白风华说……

    白风华也不是没有再尝试从这里走出去,但结果不是在原地打转,就是走到那片樱花林。

    附近能避雨的唯一一个地方,却是那栋黑色楼的楼顶。楼顶上撑着一张太阳伞,伞下放着圆形的小茶几和一张藤椅。

    第二条:???

    第一条:【看守者】不是性奴,所有【看守者】都可以随意驱使性奴,但【六罪】除外;【六罪】皆为性奴,但与【看守者】权力相当。

    第五条:外来者都是卑贱的,集中营内所有性奴都能将其视作发泄用的母狗;若外来者反抗,性奴们有权对其实施惩罚。

    白风华压低身体,握紧右手中短刀的金属外壳,将长条金属从下往上对着窗户右侧的青年抡去,手腕翻转又抡向左侧,正正好好打到两人的下巴和颧骨上。

    徐敏若轻松地从地上站起,将怀中的白风华放至沙发上,又压了上去。

    这样他至少不用担心睡着后,滑下的腿将自己惊醒。

    “他又出来了。”徐敏若对着白风华笑了笑,带着歉意的意味,“我已经变得不像我了。”

    徐敏若的口活很好,他将白风华的性器整个吞入又吐出,轻咬着对方的囊袋,右手食指在白风华的后穴中摸索着对方的前列腺。

    白风华翻出窗户,躲过楼外路过的几名性奴,快速离开此地。

    徐敏若用力的摇头,右手在白风华腹部的刺青上画圈圈。

    第三条:???

    “如果你还需要我的话……我就会……”

    一半射在了徐敏若嘴里,还有一半射在了他的脸上。

    “徐敏若。”白风华皱了皱眉,叹气道,“我还在工作,你先去茶水间坐一会。”

    这是倒数第五天,在得到水和食物的前几天,白风华养足了精神,直到现在……饼干还剩下两包,但水只有半瓶了。

    【性奴守则】

    第二条:???

    “就下周天吧,”白风华直截了当道,“记得吃药。”

    那名病人似乎愣了愣,讪笑着问道:“白医生,这位是?”

    再回那栋楼看看吧,里面的人应该走了。

    末了,又加上一句:“乖,听话。”

    对了,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不能松手,会死的。

    晃晃悠悠地扶着树干站起,白风华揉了揉酸痛的腿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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