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筑巢(4/5)
背后一凉,靠上瓷砖,身前左乳一点疼,沈鲸这才回神过来,好家伙,不知不觉间,已被人壁咚了,还是两人全裸版本。
开关自动转动,花洒从上撒下温度适宜的热水来,他条件反射闭眼,却感觉两腿之间,同时挤进了某位结实长腿的膝盖,还往上故意顶了一下。
他清晰记得跟对方第一次是怎么搞的,站立着被腿交了好久,阴户也记得,激动得从内部迅速筹划滴水。
沈鲸夹紧对方膝盖,深感待会儿要水漫堵不住,鼻子发出一丝无奈的“嗯~”,一手摸着美人脑袋上顺滑的头发,却下不了手扯疼他拉开他,只能由着平时没啥感觉的乳头被人尽情肆意嗦吮,津津有味得彷佛能产乳似的。
“真真……”他轻喘着,好不容易一声叫唤,高了半度,声音全然变调。
花洒自动转向木缸灌水,水蒸气差不多已充满整个浴室,木缸上方玻璃窗自动开了一息,免得一会儿太闷。
右手撑墙,楚狂真从少年白皙的胸前抬头,满意地看到对方眼角泛红,嘴唇微张,左乳头被含得颜色加深挺立着,右乳头还在自己左手指腹间等待进一步的判决。
他听见窗外风吹过树叶间的沙沙声,也听见面前少年呼吸节奏加快,阴蒂海绵体充血,阴道诚实的回应,水从阴户和膝盖的相贴合处,慢慢流下来,一滴一滴,滴到瓷砖地上。
双手改为捧着少年的脸,楚狂真靠得极近,近到彼此眼睫毛都能一根根数清。未有指责,他有点黯然地嗔笑道:“你对我,很不专心。”
估计楚美人过往情人们,没有哪个人,会在全裸的情况下忽视他到这个地步,沈鲸确实觉得自己不厚道。尤其还是今晚,人际关系不擅长、控制欲爆棚的楚某人茅塞顿开,转而分他自由活动的地盘、金钱,且公然邀请他筑巢后,这样无视对方,在稍计较一些的人看来,简直是当面打脸。
“我道歉。”
除了口头上的,少年也用实际行动表示诚意。他右手抬高至胸前,指腹把突出的右乳头压磨到差不多凹进肉色的乳晕,左手食指从膝盖那边一抹,沾了些自己流出的水,送到自己嘴边。
配合地松开些,楚狂真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任他发挥。成年男子骨节分明的双手间,被禁锢住的少年,表情天真无辜地张开嘴,直勾勾对视着,伸出灵活的舌头,像舔棒棒糖那样舔自己指尖的水,然后直接张口,给年长者的视线看清楚暗红色的口腔内部。他似乎嫌这样明示的诱惑还不够,又把自己食指送进嘴里含住,随即做出抽插口腔的动作,抽出来时,因为产生的口水,还发出极轻的啵一声。在某人范围极广阔精度极细微的听力中,差不多算响彻大地。
沈鲸虽然性生活实践少很多,架不住他看过的视频、动漫、网文多,简单几个动作,导致幻想过被少年口交的楚狂真脉搏加速,眸色顿深,并在心中暗恼:
这死孩子,到底哪里学来的招数!哪个混蛋教的!
但是体内真气不期而遇骚动起来,下腹欲望升腾,阴茎怒张着勃起,往日不确定晚上到底何时会“特别硬”,现在答案揭晓,不得不被下半身左右的楚狂真,更加羞恼。
少年察觉到了他的阴茎惯例问题,刚模拟过口交的手指不知避嫌地探过来要摸,楚狂真立刻放手,一大步退后,但浴室太小,即使背靠瓷砖,他也实在退不远。
虽然经验不多,沈鲸能看出来,楚狂真对他,言行一致,确实不想在今晚,这么特殊的时候,以双修为名,把两人之间互相拉扯搞出来的私人暧昧,全部变成公事。但是,人总有第一次,他早晚要尝试,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
而且,当前这种一触即发的态势,一想到要枉顾掌控欲极强的楚某人真实意愿,在嘴里放进那根阴茎,他心情很淡定,阴道流的水那叫一个哗哗,海棠文双性受必脱水的设定好烦。待会儿完事,他不但要漱口,还得补充两大杯水,并且得把每日多喝两杯水尽快提上日程。
沈鲸径直跪下来。尽管有水蒸气身上不冷,楚某人退到的这边没喷到足够的热水,瓷砖又硬又凉。他在心中吐槽,下次坚决不在浴室地上搞这个,废膝盖。
阴茎的高度差不多就在嘴边,就在眼前,他面无表情地在心中画饼,不怕不怕,一根擀面杖,而已。
近距离目测主要穿越没带尺长度18至20厘米,海绵体充分充血,暗红色柱身上缠绕的青筋勃发。
他要是能顺利地一口吞,楚某人不至于变态到硬逼着他吐出来。
沈鱼双膝着地跪下,少年人特有的阳光一样挥洒的生命力和令人头疼的固执,摊开在眼前。此时木缸里水正好满了,楚狂真被热水漫出来的声音惊醒,赶紧用真气关闭了花洒。
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他曾经阻止过他以跪姿来侍奉、服务、取悦自己。一念及此,这三个词都非常不合适,仅仅三天不到,他已无法简单清晰地,明了客观地,为彼此之间关系下一个精准的定义。
或许同样孤立无援不得已的境遇,他早就有所同情?少年痛哭一场,未尝不是同理。
或许谎言加真诚的矛盾,诱人去了解?他全程偷听,尚未解开这谜题。
或许心防太深的相似难搞脾性,想去拥抱安慰?借此拥抱过去的自己……
肉体上年龄上,少年确实从来不是他会喜欢的类型,他从来没跟年少的情人相处过。
岛外双性比例极低,他从来未和性器官一样的床伴相处过。
彼此相遇的时机实在糟糕得不行,他从来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也能和人争执姿势、讨论内裤、分发头发、轻松地一起笑出来……
说到底,假如他从未心动过一点点,动摇过一丝丝,又何必硬着阴茎,靠着墙,在此纠结。
说到底,如果他能对自己说真话,那他确实,或多或少,想将自己的阴茎,放进少年嘴里,无论任何理由。
现在少年就跪在那里,一手扶着茎身中间,神情异常肃穆地,左脸颊贴着阴茎最前端,然后脸往前移动一点,停住。
他头歪着,脸还贴着阴茎,有点苦恼地承认:“只能吞进去一半。”
一脸懵的年长者忽然意识到,这死孩子,刚刚以脸做尺,在一根阴茎上实地测量了嘴到喉部的距离,赶在口交前,发表了精确的结论。
楚狂真无语望向天花板,委实想尽力憋住,奈何少年奇怪的个性太给力,太具有冲击性,瞬间解构了整个场景氛围,他竭力握拳捂嘴,还是噗嗤笑了出来。
“笑啥,是倒霉的我,得张嘴含着不动,”手持着阴茎,脸颊贴着,少年嘴角带着笑,语气嫌弃,“非要长,还粗……”
“真真,请你快点……”他微动了动膝盖,重新跪好,并慎重警告,“就一半,多捅,我咬你。”
沈鲸伸出舌头,轻舔龟头渗出的液体,探究着体会了一下味道,不匝地,然后用唾液把前半部尽可能舔得又湿又润。实在没办法磨叽下去,他怀着英勇就义般的心情,不住默念,这是楚狂真的阴茎,没啥好怕的,然后坚定不移地用嘴一点一点吞进去。
从第一次吃男人鸡巴的角度上来说,技术相当一般,不会用舌头,但确实已经尽力,他注意到了牙齿的位置,尽可能不磕碰到。等龟头差不多碰到喉头,他试着微吞咽了下,大体正常,没有要呕吐出来的条件反射。他拉过楚某人双手,放到自己头顶和脑后,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少年端正跪着,嘴尽可能张大含着一半,双手握持着剩下一半,抬头凝望着他,眼睛乌黑明亮,表情超出年龄地镇定无比,任谁都看不出来,这家伙人生第一次含鸡巴。
龟头在一个湿热润泽的所在,茎身被含得握持得相当舒服,楚狂真无法欺骗自己,内心实在非常满足非常爽,满足于自己的阴茎就在少年嘴里。当他听到对方阴道里的水夹不住一点点流淌下来,就更爽了,自己的阴道也随之蠢蠢欲动。
双手轻轻抚摸少年的头发和头皮,他尽可能平稳又快地开始传输真气。
真气批量进入,喉部没有什么特别的快感之处,按道理说,应该比上次阴蒂擦阴茎要好过得多。但之前都只是擦、摸、看、打,被侵略感不强,这次自己主动,实打实纳入身体的一部分,心理上压力不小。仅就手而言,他前世今生满打满算才摸排到第二根阴茎,连今生新增这根都未自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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