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真骨妹哥(1)(1/5)

    吃我家养成系女高,很会装纯的漂亮霜星茶系妹1,其实是作精娇气包

    小时候妹放学回家一开门,爹妈吵架吵得声嘶力竭热火朝天。这俩当年携手走进婚姻殿堂时彼此见面次数还没超过五次,但是像这样撕破脸皮地争吵还是头一回。妹书包也来不及放下就跌跌撞撞冲上去拉开两个人,眼泪什么时候掉下来的也不清楚。一个小豆丁,很尽力地磕磕绊绊地劝阻。结果没劝成功不说,还被正在气头上的两人厉声骂了半个钟。

    妹越听越无措,攥着妈妈衣角的手也慢慢撒开了,愣在原地不动。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哥正把他整个圈在怀里,双手捂着他耳朵,扭头跟两个大人吵架,不知道已经回来多久了。这是他第一次见他哥情绪波动这么大这么凶。

    那天晚上妹照例在床上缩成小小一团睡觉,但是床却不像往日那样又大又冰冷了,因为哥哥躺在旁边。他哥一直在摸他后背,让妹联想到自己在给楼下那只小流浪猫顺毛时也是这种姿态,只是哥的动作比较僵硬,看得出一贯冷淡的人做出这种亲昵的举动是不大习惯的。

    妹动了一下,说,哥哥我要睡觉了,好困。

    他哥说好然后搂住他,低声说今天你凑什么热闹,哥哥在呢,有什么事等哥回家。

    妹有点茫然地一眨眼,眼睛又湿了,被他哥轻轻一抹。

    后来慢慢地妹就学乖了,大人喜欢听什么话他就说什么话,笑起来小虎牙尖尖的唇角两个小酒窝老甜。他哥读高中学习压力大,每晚下晚自习回家都很累,妹就很懂事地给哥哥热牛奶和夜宵,家里料理台设计得比较高,他得踮脚才能方便操作,即使这样也没关系。到了点妹就守在门前等哥哥推门进屋然后抱抱哥哥。哥开始不大自然,妹能感受到自己两条短短的手臂下环住的腰腹往往是紧绷的,慢慢才放松。妹每天都坚持给他哥一个拥抱。

    亲戚经常逗妹说小宝以后要跟谁过啊?跟爸爸还是跟妈妈。妹垂下眼做出一副难过的可怜样子,半晌才摇摇头,默不作声。

    到了夜里哥被窝里爬进一只小崽。小乖崽头发丝软软的,被蹭乱了,眨巴眨巴眼拉住哥的手细声细气告诉他:我不想跟爸妈,我跟你走呀,哥哥。

    然而妹其实不是百分百纯良的小白兔乖崽,相反,随着岁数见长,他的撒娇亦或示弱开始糅杂进了表演的性质。他很知道自己的样貌优势在哪,也知道自己摆出什么样的一副表情最招人稀罕心疼心软。这时妹已经上初中了,跟哥哥住一块,哥一边读大学一边兼职,加上从小到大的存款和学校的高额奖学金,俩人住在小但温馨的出租屋里。

    哥往往表情是冷漠的行动是温和的。他一直都认为自己家小孩是个受了惊就会应激的小白兔,需要人好好疼才能生长的温室里的花。妹冲他一撒娇他就没辙,露出一点落寞的神色他就受不了,所以也任着妹黏他一起睡觉,这么一睡就睡到了妹十五六岁。

    这下不行了,他单是知道他妹下边有条缝,不知道孩子到了岁数还会开始发育,每天晚上妹抱着他手臂乖乖睡觉的时候那对小小的软丘都在若有若无地挤着他。略长的头发落在白净纤细的颈子上,散出很好闻的淡香。

    要命。他一性功能正常正值岁数的成年男性,就是之前妹没开始发育时他偶尔半夜都得悄声下床进卫生间里解决生理需求,现在被这么对待,要说一点反应也没有那是连自己都骗不过的……只是这起反应的对象是他亲弟弟,于是这事变得各外复杂又棘手。

    但总之这是个瑰丽扭曲又畸形的一年,他同样没办法骗自己说他对妹的爱完全纯粹,纯粹得不带一点欲望。

    他们在夏末捅破窗户纸了,确定关系的时候妹浑身上下只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他的浅灰色衬衫,衬得肤色更白皙,妹抿着润泽的唇瓣,叼着雪糕棍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轻轻晃着身子,很开心又掩不住羞怯似的,脸蛋是浮红的。

    刚在一起时哥还是认为他家宝是乖小孩。不是,妹是很会装乖的小孩,因此就算是在明目张胆地勾引人也一副很纯的样子。会在餐桌下用穿了乳色小腿袜的脚尖蹭他的西裤,会穿很短的制服格裙在他面前转圈问漂不漂亮,会在吃蛋糕时吐出湿软的小舌,把唇角粘上的奶油舔掉,会突发奇想说想打一个舌钉。

    因为戴舌钉给哥口的话,哥会更舒服一点吧?妹用窝在他怀里随口说,声音又甜又脆,表情却是不大认真的,仿佛只是出于好玩。

    他哥搂着他不作声,喉结微微一滚。

    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哥哥此前一贯温和的目光变得危险又深沉,像锁定猎物的猛兽。他不知道想到什么了,轻轻笑起来,然后仰着脸跟哥哥接吻,边含混地小声撒娇,算啦,我怕疼嘛。

    妹平日里乖巧善良成绩优异,是那种年级里无人不知的好学生,老师捧在手里的状元好苗子,全班同学公认的好班长。妹个头一米七几不算高,校服熨烫得很齐整干净,扣子从来是仔仔细细扣到最顶上那一粒,即使这样也遮不住颀长白皙的脖颈,两只手纤瘦修长,指甲盖都是漂亮的淡粉色,样貌秀气得和性子一样招人喜欢,脾气又软,大家私下甚至会不带恶意地玩笑叫他乖乖女。

    同学们经常能看见放学以后妹抱着背包就往班主任办公室走,偶尔还能在夕晖下的校道碰上一起往校门走的俩人,后来才知道这俩是亲兄弟关系,在学校旁边那个死贵的小区租了房。他们班主任是某名牌大学硕士出身,被学校领导高薪聘用,平时冷冷清清不苟言笑,架着一副细框眼镜,衬衫袖子往上翻折露出线条明晰的小臂,搁讲台上一站就算一言不发也是压迫感十足。

    这位年轻老师并不会因为血缘关系特别照顾某位家属,倒是极少部分留心观察的同学可以在物理课上注意到妹挺着腰杆坐得端端正正,鹿眼亮亮地、几乎有点崇拜地看着白板前一边有条不紊讲解一边板书的他哥。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乖乖女回了家以后就会被他哥单手扣进怀里摸批,他哥从后边整个儿把他抱着,戴着腕表的骨节分明的手探进布料单薄的内裤里,指尖一触丰腴的蚌肉就沾了又滑又黏的水。妹打了个哆嗦,呜咽一声合拢起腿。他哥似笑非笑地垂首靠在他耳边问他这里为什么是湿的,妹咬着嘴唇不说话,于是他哥并起两指抵在粉色的小珍珠上边力度粗鲁地打了几个旋,语气平淡地又问了一遍,然后妹就发着抖很小声地坦白自己上物理课的时候偷偷夹腿了。

    他哥嗯了一声,问他高潮了?妹很乖地摇头说没有。

    他哥笑了一声,抬手拍了拍妹的屁股让人从自己腿上下去,然后岔开双腿,鼓囊囊带着滚烫热度的档正对着他妹那张又纯又乖的漂亮小脸蛋。

    只有他知道这孩子上了床有多浪多烧,被摁着腿交也只会把批水喷得乱七八糟然后边哭边说鸡巴太大了,白嫩的腿根却越夹越紧。

    他哥托着腮看着面前脸色潮红的乖小孩说,舔吧,小骚婊子,哥爽了就让你高潮。

    接上条妹哥。

    妹闻悦,哥闻屿川。年差八岁。

    ——

    关于住所

    他们住的第一个出租屋,也就是闻悦刚上初中就被哥从家里带出来住的、独属于两个人的家,其实是很不够宽敞的。挨着名牌大学,地段好也代表价格高。爸妈不支持,租房的钱一分也没打算出,不过家里经济状况一直不错,哥自己的存款积蓄也不少,加上这么久以来的奖学金比塞奖金零零散散也够租三年的了,三年刚好让妹读完初中,他也差不多能结束读研和实习。

    这间单人公寓打开家门的左手边是简易的烹饪台,右手边是干湿不分离的卫生间,往前走几步就是茶几和沙发,靠墙的地方摆着双人床,没有独立阳台。可即便是这样,闻悦在搬家的那天还是显得很开心,前一天晚上就订了闹钟,当天起了一个大早,坐在房间的地毯上仔细把行李都收拾好。闻屿川撑着床坐在床沿边上看他,不插手,难得眉眼显得很柔和。

    上车以后闻屿川侧过身给妹扣安全带,闻悦没忍住,抓住哥哥的衣服,把头埋在他胸前甜甜地笑,说哥哥我好开心呀,说完还嫌不够,脑袋抵着颈窝蹭了蹭,又强调了一句,真的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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