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真骨妹哥(1)(2/5)

    闻屿川一直记着那个穿裙子的小妹妹好多年,反倒是闻悦自己想不起来有过这回事,只觉得每次穿裙子跟他哥做爱闻屿川都显得不大正常,折腾他好久,翻来覆去的,他把嗓子哭哑了哆哆嗦嗦抖着腰只会挨操得更凶更狠。时间长了闻悦真的有种要死在他哥床上的恐惧,惶恐之下茫然的大脑一顿笨拙地搜刮,终于知道黏糊糊地喊起哥哥,等到闻屿川掐着他的腰把精液射出来,闻悦往往已经被干得懵了,那双水汪汪的眸子聚焦都聚不起来。掰开腿一看,根部红肿得不成样,肥软的逼上糊满被反复肏弄打发成白沫状的淫水,一团团顺着腿根流到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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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恶作剧成功的笑声招来闻屿川,他一拧开门就看见分开腿坐在地毯上的小洋娃娃,穿着公主裙,头上挂着蓬蓬的白纱。

    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

    正好搬新家以后有了两间卧室,那晚妹没等哥哥安排就自个儿揣着被子去把次卧的床给铺好了,抱着小狗抱枕钻进被窝关了灯。

    来到公寓门前已经中午了,闻屿川让闻悦插钥匙拧开门,自己抱着个大纸箱,里面装的是闻悦收拾出来的东西。他都不用刻意翻,低头扫一眼就发现里面装的全都是他从小到大给闻悦买的东西。这个纸箱最后被安放在了茶几下,闻悦每天早上去打开盖子取出一两样小玩意儿摆在床头柜上,第二天再把昨天的换下来,又摆上新的。

    闻悦审美从来都很好,可能是长得漂亮,对美的事物也独有自己敏锐的感知力。

    闻悦知道能让爸妈松口允许两人在外面租房一起住不容易,这是从哥哥四年前刚上大学起就在争取的。

    闻悦扶着手机,这才想起什么,小声问:“爸爸妈妈同意了啊?”

    天花板上有个大吊扇,每晚睡前趁闻悦在浴室里洗澡,闻屿川会用浸过冰水又拧干了的湿毛巾把竹凉席擦一遍,再打开吊扇吹干降温。

    闻悦无知无觉攥着他衣服睡得香甜,他不踢被子,睡熟后的表情乖顺无害又柔软,要命的是他偶尔会无意识地乱蹭。闻屿川虚揽着他的腰,细细一截,闭上眼表情貌似冷淡地绷着下颔线,实则在压枪,折腾半天还是睡不着。

    小时候过年去亲戚家串门,他跟着长辈在客厅里聊天,才六岁多点大的闻悦懵懵地被亲戚家漂亮姐姐拐进卧室。姐姐连哄带骗地给闻悦头上别小发卡套小裙子对他来说仍算大裙子,小孩别扭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被姐姐夸得脸蛋红红的耳尖红红的,羞怯极了把脸埋进手心里呜呜咽咽,很不好意思地连声求她别说了别玩了。

    一起睡用的也依旧是小时候最惯用的姿势,把自己缩成一团蜷在哥怀里。正是这个时候闻屿川发现闻悦开始发育了,身上自带的香味也更明显。

    直接睡凉席有一点不好,这也是那几天里闻悦唯一称得上“不开心”的一个地方。就是原本他好好的睡在枕头上,半夜睡着睡着就不知不觉地往下溜,喜欢潜意识把头缩进闻屿川臂弯里,所以脸颊底下垫不着枕头了,贴着竹席的那边脸上被压出几道红印子,早上起来刷牙洗脸时一照镜子就看见。

    闻屿川早上去叫他起床吃早餐时总会有意无意地观察闻悦的床头柜。第一天,空的。第二天,空的。第三天,多了个月球夜灯,说是朋友送的。

    闻悦有点狼狈地叼着正在融化的湿漉漉的奶油雪糕,闻言稍稍撅起嘴黏糊糊拱进他怀里,整个人即便穿了很薄的短裤短袖也是热烘烘的,闻屿川却没把这一小团热源拎开,因为闻悦又在含糊地软着嗓撒娇:“哥哥不用道歉,热一下也没关系呀,跟你住在一起就好,住哪里、住得怎么样都没关系的。”

    走廊的光从打开的门淌进去,正好照见闻悦被被子掩了一小半的脸。闻悦眉头皱了皱,迷迷糊糊睁开眼:“…哥哥?”他揉揉眼睛。

    坦诚说闻悦不太想哥哥做老师的,问过他为什么,闻屿川摸摸他的头答的干脆又随意:“他们给太多了。这样我也能盯着你好好学习。”

    闻屿川笑了下。

    这间房其实是刚租下不久的,此前闻屿川为了省钱一直住在学校宿舍里。一开始屋里的空调因为太久不用运作困难,制冷效果在三十几度的高温下显得十分不够看,加了雪种发现还是没什么效果。

    小孩子也很好哄,问他要不要下楼吃糖水铺子,那一双水润润的眼睛下一秒就眼巴巴地望过来,睫毛扑扇扑扇,比小狗还要招人疼几分。

    考完试的那个暑假,闻悦跟同学出门玩,回来以后远远看见三个人在楼下的咖啡厅里交谈,隔着玻璃窗,哥哥不虞的神色尤为清楚,反倒是一贯强势的爸妈显得有些犹豫又迟疑。

    闻悦被他捏得仰起脸,气得作势要拍他,闻屿川也不躲开,于是那只白暂的手扬起来时力道看似凶狠,真正落到他手臂上又变得轻飘飘的了。

    闻悦上了高中以后他们又搬了一回家。这次很靠近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地方,不过没有什么经济压力了。闻屿川大学专业其实不是师范方向的,读研时跟导师做项目能拿一些提成,他有空又去做私教,加上之前跟着家里人了解过一些投资理财,三年过去他哥的存款不减增。

    跟房东协商直接换台新的花了一两天,等师傅上门更换安装又要时间,在这期间闻悦没什么怨言或不满。闻屿川难免愧疚,跟他道歉说是哥哥疏忽了。

    他安静地看了一会儿,悄悄绕开咖啡厅回家了。

    这时候反倒是闻屿川寻见了开心,两指掐着他脸蛋笑得眼睛眯起来。

    闻悦愣住了,明明还没有反应过来,嘴上就先应了好。

    谁到了青春期没点小秘密。

    按理来说他应该松一口气,因为其实他没完全想好说辞,不知道要怎么自然地跟这个一贯很乖又很黏人的小孩说分房的事,现在发现小孩确实特别懂事,没等他开口自己先贴心地准备好了。可闻屿川躺回床上却睡不着,怀里空空的除了被子什么也捞不着。这种感觉陌生又不好受。

    他轻轻合上门。

    等了快一个小时,闻屿川给他打电话,闻悦看见显示的备注乖乖接通,哥第一句说的就是:“以后跟我出去住吧,小悦。”

    闻屿川简短地嗯了一声,放下手里由冰转常温的咖啡杯,偏头透过玻璃窗看外面的街景,“我们都给对方让步了。”

    这几年来他们搬出去住以后家里的关系反而和缓了,没那么剑拔弩张。偶尔回去吃个饭,四个人难得聚在一起,都是久不见,家庭氛围难说温馨但也至少是和气的。知道他们要换房子了,两个做家长的反倒提议说干脆买下来,首付他们出。闻屿川最后拒绝了。

    而肇事者呢,在旁边拍着掌笑得直不起腰,用手推推闻悦说:“去,小妹宝,你哥找你来了。”

    家里面积宽敞之后,留给闻悦自由发挥的空间也多了。艺术挂画创意摆件鱼缸花瓶香薰书架,一件不落全摆上了。最初的那个纸箱也跟着搬了进来,这次放进了闻悦卧室的柜子里,只是小主人不再把它们摆出来。

    而家里经由闻悦一装饰,又变得精致不少。

    那时他们还没确定关系,准确来说那得是高二的事,闻屿川做他班主任也是高二的事,这会儿窗户纸都还至少隔着两三层,可是闻悦已经朦朦胧胧知道自己对哥哥应该是喜欢——他不确定,听见闻屿川说要“盯着”他时第一反应也不是小时候被哥哥关注的开心。

    闻屿川走过去帮他掖好被子,拿起床头的空调定时,隔着被子拍拍他的肩,“睡吧。”

    闻屿川从书房出来正要找闻悦说以后分床睡的事,客厅没见着人,浴室灯是关着的,主卧床上也没人。他有点慌了,最后打开次卧门才发现闻悦已经熄灯睡熟了。

    他不是什么所谓爱情的结晶,他和闻屿川都不是,爸妈生下哥哥以后又选择生下他,不过是为了以后分开能在抚养权的问题上少些纠纷。但现在好了,两个人谁也不愿跟,宁愿抱团取暖离开家另寻港湾。两个生意场上都说一不二的人面上挂不住,起初自然雷霆大怒不同意,可又在与长子的多次交涉中慢慢惊觉,他们已经没法管住这个一向独立的孩子了。

    好在闻悦自己还会时不时过来找他撒娇要一起睡,扯着他袖子坦诚又有点委屈地小声说自己还没习惯嘛。那会又是夏天,台风过境雷雨天多,闻悦这么大了还是很怕打雷,天一下暴雨他就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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