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真骨妹哥(3)(2/3)
闻悦犹犹豫豫地把手放下,泛粉的膝盖挨着他的腰侧蹬了蹬:“那你、那你起来”
“哎?”
他呆住了。
闻悦羞得差点昏过去。
他倒要看看闻屿川要做什么。
他视线短暂地在床铺上散乱的纯白色衣裙停留片刻,了无痕迹移开,平静地续上话头:“不是说今天想去剧院看演出?”
闻悦不答,眼圈却彻底红了。
闻悦眼泪汪汪地捂住他的嘴。
“哥哥不弄出来的话,小悦要每天湿着衣服去学校吗?上课上到一半就有东西流出来,夏天的衣服这么薄,奶一浸就透明了,想让同学们都看见?”闻屿川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那些乳液流得乱七八糟,“像怀孕了一样,他们会怎么想……好淫荡啊闻悦,真是坏孩子。”
被摁着的人侧过身子要躲开视线,哭着骂他变态混蛋,他也只是挑了眉掰过他下颔,眼睛安静地直视闻悦泪光涟涟的眸子:“是你自己招惹的。”
闻悦绷着身子,双手抵着人想把他撑开,手腕却被轻易扣住向上拉开。闻屿川掀开单薄的短袖衫,衣摆松垮地搭在人细伶伶的锁骨上,衣服下的春光乍泄。
他想起梦里漫长缠绵的接吻,舌尖色情缱绻地勾连又分开,偶尔泄出一点情难自禁的喘息和软软的泣音,唇瓣碾着唇瓣吮吻,因为轻微的缺氧,整个人像漂浮在半空,晕乎乎的很舒服。
闻屿川面无异色地推门进来:“小悦,还不起床吗。”
闻屿川低头一点点吻他眼尾,手抚上他后脑勺,指尖插进发丝间轻轻揉按。无论何时何地这都是对他来说很有效的安抚方法,闻悦慢慢安静下来,最后吸了吸鼻子,顺势想就着姿势钻进闻屿川臂弯里。
“哥哥是在帮你,”闻屿川含住他耳垂,呼出的气流拂过上面一点细小的软绒,“你看。”
闻悦低着头,看见那两只指甲修剪干净的手指撮起自己的一边奶尖,暧昧地缓慢搓弄两下,他条件反射地一拱腰身,却是主动地在把自己往人手中送:“…!”而他还在慢条斯理地抠挖那点细细的奶孔,一种过电般的快感直冲上闻悦的天灵盖,尾椎骨都似乎在发麻,连挣扎也忘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呜咽什么,胡话说了一堆。
“骗你是小狗。”闻屿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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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悦毛巾都还攥在手里,急急拉开领口低头一瞧,天生略微内陷的蓓蕾一看便知是遭了蹂躏,被吮得此刻高高地红肿起来,周围一圈带着淡痕的乳晕还泛着粉。霎时间耳畔轰的一声,懵了。
他气得不行,又有些焦虑,害怕闻屿川真的在他半昏迷的情况下跟他发生了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闻悦从床上支楞起来,在衣柜深处里扒拉出之前买的女式睡裙,打算今晚洗完澡就换上,而那杯送到手上的牛奶呢,则发誓绝对不会再喝,找机会就偷偷倒掉。
闻悦眼泪开了闸,忙不迭摇头,抽抽噎噎地讨好地把脸往他手心里凑,几乎是语无伦次地:“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呜呜,对不起放开我好不好?我不会再这样了…你不要、你不许你不许”
零散而影影绰绰的一点片段,男人握着他的腰,低下头亲吻他的肚脐,薄唇慢慢向下,印过带着一点温养出来的软肉的小腹。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扶着他的膝窝向两边打开,他半昏沉地接受,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低低叫着哥哥来寻找安全感。腿根中央的景象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空气中,隐秘之处乍一见了光便瑟瑟缩缩,偏又天性本淫,在直直投来的、专注而欣赏的视线中含羞地翕合,一泊泊温热的水淌出来,被指尖蘸取又抹开,引起长久持续敏感的战栗。
只是大纲口嗨
闻悦用浸过冷水的毛巾捂着脸,只露出一双颤着睫毛的眼睛,慌里慌张地眨动。
——他才是一直以来被耍了的那个,吃亏的那个。闻悦深吸一口气,恼得眼圈泛红,回到卧室便把头埋进枕头里。牛奶,一定是每天晚上的那杯牛奶!他什么都想明白了,恶狠狠地计划着拆穿,势必要让闻屿川丢面子。
闻悦崩溃了:“——不许操我!戴套也不行!怀孕了怎么办…你怎么能这样呢?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不要跟你在一起了…呜……”
闻屿川平时很少会这样亲他,闻悦愣愣地,不自觉伸手碰了下嘴唇,触到了一点刺痛的小破口。
闻屿川顿了下,手上松了点劲儿,有些无奈又好笑:“我没进去,闻悦。你自己没感觉吗?”
这样矛盾而复杂的心理让他走了神,在门把手转动的时候被声响吓得一瑟缩。
他都想着不追究了——至少现在不想,可是视角突然翻转,他被闻屿川摁着肩倒在床上。
“你这里会溢乳,嗯?小悦知道吗”
闻屿川笑着夸他好乖,却是在对着这对隆起的胸脯说话,嘴唇挨着肿大的奶尖蹭,那点流出来的少得可怜的奶水也被舌头尽数卷去。
后者还在一下下地抚摸他,闻悦却吓得哆嗦,察觉到风雨欲来,本能趋利避害地要逃:“……哥,哥闻屿川,闻屿川你放开我”
“不许什么?”
闻屿川亲亲他:“嗯,发誓。骗你出门被车撞——”
“哥哥、哥,呜哥哥……”闻悦慌不择路地伸手勾住人脖子,哭得眼尾酡红,挺起奶子往人嘴边慌乱地凑,奶尖被蹭得又愈发艳了,“我不要,我不要溢乳…帮帮我帮帮我”
闻悦像被扼住咽喉的雏鸟,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一时间说不出话了,翅膀还在发着抖。
真进去了那儿早得被撑坏了,怎么可能等到现在才发现。
是个陈述句,仔细听就能听出里面心满意足的意味。
闻屿川反倒笑了下,垂首埋进人肩窝里侧过脸,薄唇在颈侧一点小痣上贴了贴:“你发现了。”
这个构设一经浮现便引起巨大的恐慌。而这种极大的不安感仍在扩散,简直让他下意识想立刻、马上就跑出卧室去找闻屿川,像以往千千万万次那样寻求哥哥的庇护。
那种很会装纯的裱子1,出去站街都要打扮成中学的女学生。白衬衫短袖,浅蓝色百褶裙,小腿袜,方跟小皮鞋,双手提着单肩包慢悠悠从街这头走到小巷尾。走路时低垂着眼睛只盯着鞋尖看,削瘦的肩膀微微收拢,偶尔半长的软发遮住脸颊了才会抬起手轻轻绾到耳后,露出珍珠一样白皙小巧的耳垂。
“不想知道我都做过些什么吗?”闻屿川低声说,诱哄他自己把衣服掀开。
这不对。他终于反应过来这一切都不正常。
闻屿川一顿,几步上前抬手搽去泪水,“怎么了?”闻悦见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句也不解释,哭得更凶,抽抽噎噎的。
他干脆坐起来,委屈、哽咽地冲着人流泪,只是流泪,不说话。
闻悦紧紧咬着唇,艰难地跟随引导而聚焦视线。那处媚红的乳晕颤颤巍巍,指尖摁着打旋,掐住奶头一碾,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孔里泌出来。
有些翘边的短裙,吊带袜,套着他宽大松垮的衬衫,扣子却系得乱七八糟,还要不怕死地坐在他大腿上撒娇。
一开始的那股气头消下去之后,剩下的只有一点不知所措的茫然,和对哥哥无厘头无条件的信任。
游戏人间恃美行凶站街1
“要一件件帮你数出来吗?”闻屿川的拇指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垂着眼睫。
闻悦拼命地摇头,哽咽的喉音不断泄出来。可他底下全湿了,湿透了,那些液体黏糊糊地泡着底裤那点料子,他被闻屿川说得流逼水,像货真价实的荡货一样发骚了。
“……你发誓”
他像是被打捞上岸的鱼,在暴晒下脱水,无助地欲要蜷缩自己,却被掌控者摁着打开索取。黏湿的吻,过热的空气,恍惚无措的啜泣,滚烫饱胀的性器,和梦境末尾那点餍足的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