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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迟森嘴角浮现一抹笑意,他很快收敛起笑容,放下酒杯拿着手机走到远离人群的地方——思考怎么回复陆温寻的挑逗。

    然而紧跟在这条消息之后的一张照片让他再也无法维持平静表面。

    那是一张没露脸的自拍,陆温寻骨节分明的手懒洋洋抵在胸口,昏暗灯光下肌肤泛着接近于古铜色的光泽,指缝间乳头硬挺,大概已经被人玩弄了一番。

    贺迟森喉结上下一滚,不动声色摁了锁屏。

    他控制住体内萌生的欲望,环视一周,在三两而聚的人群里寻找谭嵊屿。

    四目相对,谭嵊屿很有眼力见儿,立刻对交谈对象歉意地颔首,然后朝他走来。

    “森哥,什么事?”

    贺迟森清了下嗓子,无意识收紧手指:“我先走一步,上去看看他。”

    “不——是——吧——”谭嵊屿拖长声音,露出一副快要死了的表情,“今天的主角可是你!要是彭导发现你不在,问我要人怎么办!”

    “说我喝多了,回房间休息。”贺迟森边说边往电梯口走,全然忽视谭嵊屿眼中的挽留,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反正该说的都说了,蛋糕也吃了,而且有人比我走得更早。”

    谭嵊屿心想人家群演能跟你男一号相提并论吗!又深知劝不住他,只好不情不愿答应了。

    “好吧,”谭嵊屿闷声道,“代我向寻哥问好,我争取活着见他。”

    贺迟森拍了拍他的肩,语气压抑着雀跃,“回去在邓总面前美言你几句,提醒她给你涨工资。”

    说完毫无留恋迈开脚步。

    谭嵊屿望着他高大挺拔、恣意潇洒的背影,暗暗自卑:明明都是男人,差别为何如此巨大!

    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一道中气十足的浑厚嗓音:“迟森呢?这小子跑哪儿去啦!”

    轿厢里贺迟森抬起食指轻压上嘴唇,电梯门缓缓关闭,谭嵊屿目送他俊朗面孔消失在冷硬不锈钢板之后,内心充满了怅惘。

    作为贺迟森的执行经纪人,他已经不止一次被自家演员无情抛弃在名利场,为了将来可能存在的机会,硬着头皮拿出毕生所学跟各方社交。

    贺迟森美其名曰锻炼他,实际上为的是和陆温寻多待上一会儿,谭嵊屿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毕竟他的工作内容之一就是当一枚电灯泡,防止两人恋情曝光。

    这电灯泡还得是智能的,该亮亮该灭灭,全靠贺迟森声控。

    就好比现在,他该灭了。

    谭嵊屿深深提了一口气,从容转身,换上一副营业专用笑容,满怀热情快步走向浑厚嗓音的主人:“哎,彭导!森哥他……”

    酒店房间内。

    贺迟森轻轻关上门,又想到陆温寻发完照片不会这么快睡着,于是放下小心,大步走向套房卧室。

    双人大床陆温寻只占了很小一部分,背对着他,脖颈连着脊背大半片肌肤裸露在被子外面。吊顶暗色灯带投下一片柔和光晕,为躺在床上的那个人蒙上一层静谧。

    贺迟森蹑手蹑脚爬上床,用嘴唇蹭了蹭陆温寻后颈,待陆温寻翻过身,他顺势将亲吻落在陆温寻嘴角。

    陆温寻揉揉惺忪睡眼,迷迷蒙蒙望着他,语气里满是慵懒:“回来啦。”

    贺迟森“嗯”了一声,一边轻啄陆温寻嘴唇一边问:“好些了吗?”

    “嗯,量过体温,已经不烧了。”

    衣物蹭着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贺迟森挪动身体,直到整个人压上陆温寻。

    他用一种真挚的目光盯着陆温寻,风度背后是即将挣脱禁锢的兽性。

    “怎么拍完照片又睡过去了?”

    言语间带着醇厚酒精味儿,陆温寻隔着被子也能感受到他半勃的下体。可是贺迟森的表情又很正经,仿佛出现这样的生理反应并非他愿意。

    陆温寻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上贺迟森脸颊,用指尖描摹他的眉峰和眼尾。

    贺迟森长了一张标准的演员脸,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打光均无死角;从侧面看眉骨微突出山根高耸,鼻梁直挺,唇与下颏连线弧度优越,颌角转折清晰利落,大轮廓硬朗英俊,很有男人味。

    新戏角色造型还没确定下来,以防万一《问罪》杀青后陆温寻还没让他去过一次理发店。

    头发长度有些扎眼,杀青宴场合又相对正式,贺迟森于是用发胶把它们固定在脑后。前额有几绺不太老实,松松垂了下来,让他看起来像一个风流的雅痞。

    娱乐圈从来不缺养眼的长相,能否在这一行立足还取决于自身实力。中戏毕业贺迟森才拍摄演艺生涯中第一部电影,虽然只是一个没有台词的小小配角,出现时长加起来不超过三十秒,然而每一秒都表现出极强的表演天赋,贺迟森凭借这不超过一分钟的演技斩获当年表演新人奖,缔造“露脸半分钟即拿奖”的神话。

    从那以后各路导演对他青睐有加,电影、电视剧、综艺节目邀约不断;在经纪人陆温寻的规划下,他只接电影剧本,并且每次饰演的角色大相径庭,可以说每一部戏都是一次全新挑战。

    出道至今他的演技一直在进步,每演一个新角色戏路也跟着拓宽几分:从满腹经纶的文人到浑身匪气的地痞流氓,从正义凛然的警察到走投无路的逃犯,从满腔热血的英雄到冷酷无情的军阀,似乎世界上不存在他无法消化的角色,只要编剧能写出这一人物,贺迟森就能让他鲜活于荧幕之上。

    贺迟森的父亲贺仲也是一名家喻户晓的优秀演员,参演作品多次获奖,本人更是拿过四次影帝;如今他已回归家庭,几乎不怎么出现在大众视野中,很少有人知道贺迟森就是他儿子。

    如果对他们俩足够熟悉,很容易发现贺迟森长了一双和贺仲一样的会说话的眼睛——这双眼睛能放大情绪,让悲伤更彻底,恨意更鲜明,仰慕变深情。

    此刻这双眼睛里倒映着陆温寻的身影。

    陆温寻手掌停留在贺迟森脸侧,拇指轻轻摩挲他的面颊,用轻柔的声音回答他刚刚的提问:“没等到你的回复,我就继续睡了。”

    贺迟森抬手覆盖住陆温寻手背,解释道:“来不及回复,赶着上来见你。”

    说完侧过头,在陆温寻掌心留下一个吻,“想要了?”

    温热湿润的触感由掌心蔓延至指尖,贺迟森捏住他的手腕,张口含着他指尖,用舌齿温柔地舔咬。

    “没吃饱吗?”陆温寻笑着问。

    贺迟森不答话,松开陆温寻的手,摸进被子揉捏陆温寻的身体。

    高烧才退下去不久,陆温寻皮肤表面温度仍然高于正常人,摸上去思维跟着变得滚烫。

    “看来得跟彭导提个建议,下次杀青宴要换地方了,这里不合阿森口味。”

    ‘阿森’两个字被他叫得情绵意浓,贺迟森听着心头一动,全身血液都在朝下走。

    他示意陆温寻抬臀,手掌捏着肉滑进股间,触碰到一片湿滑,不自觉挑起眉毛,玩味地注视身下人:“我以为你只玩了上面。”

    陆温寻扬起脖颈,伸出舌尖蜻蜓点水般舔了下贺迟森嘴唇。“我是只玩了上面,但在那之前做了场春梦。”

    贺迟森低低笑了一声,在穴口打转的手指跟着停下动作。

    仅仅是做春梦就能让陆温寻下面这么湿,他也没必要矜持,直接并了两根手指进入后穴。

    体内的热度比皮肤还要高,紧致肠壁艰难地接纳他的手指,穴肉颤抖着吸了上来。

    异物突然侵入的不适感让陆温寻轻轻“啊”了一下,贺迟森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压着陆温寻的身体不放过每一次细微的抖动。

    他用手指张开并拢,抚过甬道内每条褶皱,换着角度抠挖延展。陆温寻逐渐适应了开拓的力度,眯着眼睛享受贺迟森的爱抚,恍惚间听见他问:“什么样的春梦?”

    “和你有关……”,陆温寻回答里夹杂着细碎的呻吟,“嗯……差一点做到了最后……”

    贺迟森微笑着亲了亲陆温寻的嘴唇,贴着他说:“怪不得会发那样的信息给我,我心软看不得你受罪,来帮你把梦做完整。”

    陆温寻将贺迟森稍微推开一些,朝床头柜led闹钟伸出手,让显示屏对着他们:现在时间21:47。

    “十点不到,杀青宴还没结束吧?”

    贺迟森顺着陆温寻手臂瞄了眼闹钟,在下面加了根手指扩张,“没,我提前走了。”

    “不过去了?”

    “嗯。”

    “彭导该生气了。”

    “有谭嵊屿顶着。”

    陆温寻给了他一个怀疑的眼神:“嵊屿既不是男一也不是寿星,顶得住?”

    贺迟森没理会,依旧专注于手上的动作,为陆温寻能顺利接纳他而耐心细致地做着准备。

    陆温寻一直看着他,似乎打算揪着这个问题不放;贺迟森沉默片刻后回答:“顶不住也得顶,我交代他彭导问起就说我喝多了,回房间休息。不是第一次合作,彭导不至于生气。”

    陆温寻缓慢眨了眨眼:“你应该亲自去跟他说,让嵊屿代劳显得不太礼貌。”

    贺迟森听完手指向深处探入几厘米,摸到一块光滑凸起,狠狠按了下去。

    “明明勾我上来的人是你,现在倒责怪起我来了?”

    快感猝不及防从体内荡开,陆温寻仰颈难耐地浪叫一声,再次看向贺迟森时眼中满是春波。

    贺迟森迎着他的目光调笑道:“陆温寻,你哪里有哥哥的样子?”

    陆温寻如同叹息般笑了一笑,语气慵懒:“我要是有哥哥的样子,还会跟你上、床、么?”

    话音刚落下贺迟森已经咬上他下唇,伸出舌顶开他微启的齿缝进入口腔,霸道强势地扫过上颚,像即将渴死的人遇见泉眼那般吸吮陆温寻的舌尖。

    耳边只听得见热烈的喘息和唾液交换的水声。

    贺迟森从陆温寻体内抽出手指、在时缓时急的亲吻中脱去全身衣物,随后一把扯开被子,和陆温寻紧紧相贴着拥吻。

    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贺迟森硬挺的性器抵着陆温寻小腹,顶端在摩擦间分泌出晶莹体液。

    空虚感侵蚀着陆温寻的身体,他迫不及待伸出手摸上贺迟森腰身,在亲吻中顺着人鱼线往下,握住即将进入身体的粗热巨物来回撸了几把。

    贺迟森收紧腹部,停下亲吻直勾勾注视陆温寻,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欲望:“这么急吗?”

    手中的器官又涨大几分,陆温寻放松力道,由撸动变为讨好般地抚摸,望进贺迟森眼中说:“春梦做到一半就醒来很难受,原谅我吧。”

    贺迟森视线下移,看着陆温寻开合的薄唇,回味那温热柔软的触感。

    然后抬眼,跟陆温寻视线再次交汇。

    陆温寻瞳色很深,是一种近似于墨料的乌黑,眼形窄而狭长,眼尾轻佻上翘,有几分丹凤眼的味道;面无表情时整个人看起来相当冷漠,可一旦有了情绪——无论哪种情绪——这双眼睛会为之增添些许妩媚。

    比如现在这样。

    贺迟森用全身重量压上陆温寻,在他耳边说“我什么时候怪过你”,边说边伸长手臂从抽屉拿出一个安全套,然后撑起上半身把安全套递到陆温寻嘴边。

    陆温寻心领神会,垂眸咬上包装袋,借着贺迟森手劲轻轻一扯撕开,用牙齿将安全套咬出来,抬手接过后轻车熟路帮贺迟森戴上。

    他始终低垂着眉眼,睫毛在灯带映照下投射出两片阴影,随着动作轻轻颤动。

    套子一撸到底,陆温寻张开双腿盘上贺迟森腰身,扶着热硬的性器往自己后穴送;龟头刚没入穴口,贺迟森掐着他的腰往自己方向猛地一拽,整根性器一剖到底钉进陆温寻体内。

    空虚突然被填满的肿胀化作一股痛感,陆温寻的喘叫瞬间变了调,手掌以拒绝的姿势抵着贺迟森小腹。

    这种程度的抗拒挡不住贺迟森征伐的欲望,顶端逮着陆温寻的敏感点一下又一下冲撞,柱身不断蹭过那一块凸起。

    他居高临下地观望陆温寻耐人寻味的表情变化:从痛苦不堪转为承欢不住,眼尾的绯红蔓延至脸颊,整个人如同一株绽放中的桃花。

    抽送间贺迟森抬手将陆温寻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拨到一旁,为这张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血气而欣慰。

    肉体碰撞的声音迅疾而猛烈,盘踞在陆温寻身上的贺迟森简直像头野兽,用几乎要将人捣碎的力度往里凿弄,一下比一下深,仿佛憎恨这个人一样发泄自己的欲望。

    但贺迟森心里清楚,陆温寻知道自己有多爱他。

    包裹柱身的肉穴一阵痉挛,迫切地吸吮令贺迟森爽得头皮发麻;他顾不得抹去小腹上陆温寻刚射出的精液,放慢抽插速度反复碾磨敏感点,好让陆温寻在快感中沉溺更长时间。

    睫毛投下的阴影剧烈颤抖后归于平静,眉心的褶皱也跟着化开,陆温寻抬眼,眸子里盛满高潮后的余韵。

    他张了张嘴,贺迟森便顺了他的心意和他接吻。

    一些细碎的闷哼融化于舌尖,陆温寻的手抚摸着贺迟森的后背,让他从涨满的情欲里生出几分安定。

    亲吻渐渐变得如同羽毛般轻盈,贺迟森舔了舔陆温寻嘴唇,撑起上半身用不合时宜的专注端详起陆温寻。

    热硬巨物埋在身体里不进也不退,陆温寻察觉到异样,眼皮一抬问他怎么了。

    “过完今天我就只比你小两岁了。”

    陆温寻因这突如其来的年龄话题茫然了一瞬,随即想到贺迟森今天生日,有这样的感想很正常,微笑着附和:“是啊,好好珍惜和我没有代沟的日子,短暂的七个月。”

    贺迟森看上去心情很好,伸手捏了捏陆温寻耳垂:“七个月后你三十一岁,都说男人三十成家立业,温寻哥哥,你成的家在哪里呢?”

    “在这里啊,”陆温寻竖起指尖在贺迟森脊背来回游走,若有似无地触碰,“迟森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得到满意回答,贺迟森在陆温寻眉心落下一吻,抬起他的一条腿扛上自己肩膀,阴茎再次插进穴里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腥膻味道,贺迟森手掌压着陆温寻小腹,将之前的精液抹上他胸膛,手指有意无意蹭过胸前的两点。

    “哈啊、唔……”陆温寻难耐地闭眼,眉头紧皱,睫毛因为他的动作微微打颤,宛如雏鸟第一次扇动翅膀。

    温暖的体液自深处涌出,沿着肠壁滑向贺迟森的性器;阴茎又涨大了一圈,进出间将穴口撑成浅粉色,陆温寻股间和腿根沾满了交合时被挤压到体外的粘液,灯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后穴简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阴茎抽出时粉嫩软肉挽留般裹住顶端,被一剖到底又争先恐后吸上来,戳到敏感点时猛地咬紧,贺迟森抽了口气才忍住射精的念头。

    他怀着报复心,每一下冲撞都往最深处去,又快又重,手指在陆温寻腿根和腰身留下数道红印,在逐渐堆积的快感之中他听见陆温寻叫道:“老公慢一点……慢一点!”

    意有所指的称谓触动大脑里某根神经,贺迟森一个深顶,腰胯紧紧贴上陆温寻肉臀,往他体内注入一股股精液,和陆温寻一同攀上高潮。

    贺迟森显然没有尽兴,射过精的性器在陆温寻身体里很快又硬了起来。他整根抽出,取下安全套扔进垃圾桶,抱着陆温寻进了浴室。

    高潮两次陆温寻的身体早已软成一摊春泥,任由贺迟森抱着;他站不太稳,被夹在瓷砖和贺迟森之间才堪堪保持住平衡。

    贺迟森打开花洒,热水倾泻而下,温暖的水蒸气填满淋浴房——瓷砖没有一开始那么凉了。

    陆温寻后背紧贴着墙壁,前方是贺迟森炽热的胸膛,为了让性器进入到身体更深处,贺迟森托着他的腿弯,让他用自身的重量吃下整根阴茎。

    瓷砖墙壁在摩擦间逐渐变热,大概是因为有水蒸气润滑,后背没有想象中那么痛。

    肉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耳侧,陆温寻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红肿的穴口正吞吞吐吐贺迟森粗硬的性器,羞耻感瞬间涌上心头——有时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身体能接纳这种尺寸的东西。

    体温变得比发烧时还要高,大脑一片混沌,和处于高热中感受到的混乱又不太一样;迷蒙间贺迟森放开手让他落地,紧接着将他翻了个面,用后入的姿势再次将性器凿进他体内。

    贺迟森掌着他的胯,拇指按着臀肉往两边掰,下身打桩机似地重重往里撞,一下又一下,陆温寻胸前被压上瓷砖的乳尖在摩擦间充了血,痛感夹杂快感一波波涌来,身下的性器颤颤巍巍再次有抬头的趋势。

    腰身在贺迟森的掌控下弯曲成弧度,优雅又美丽,承载起情欲的重量;陆温寻不受控制地浪叫起来,在呻吟里混杂了“老公”“迟森”之类的称呼;贺迟森这回没再上当,无视他的喊叫紧绷住额角卖力肏穴。

    呻吟声渐渐变得沙哑,陆温寻放弃让贺迟森快点结束的想法,无力地将额头抵上墙壁;乌黑的发黏着在银白色瓷砖上,有种淫靡的美感。

    他望着手指尖在瓷砖上留下的一道道水渍,恍然间产生一种濒临死亡的错觉。

    汹涌的快感从身后向四肢蔓延,手指脚趾微微发麻;贺迟森抬起他的一条腿,使两人结合处最大程度暴露在视野中,长驱直入,将他反复往墙上钉。

    肉体冲撞的声响盖过流水声,淋浴房里充盈着热烈的喘息和呻吟;贺迟森侧头咬上陆温寻后颈,用牙齿磨着他的皮肤,在痉挛的肉穴里快速冲刺了几下,将精液射进陆温寻体内。

    贺迟森跟着抽插了几个来回才从陆温寻体内退出,搂着腰把人翻了个面,又抱着亲昵了一会儿才带到花洒下清洗。他沿着陆温寻脊背向下探出手指撑开后穴,让刚刚射入的精液顺着腿根流出。

    “让你不带套……”陆温寻搂着贺迟森脖颈,趴在他耳边有气无力地说。

    “不喜欢我射在里面?”贺迟森边说边用手指往内探,摸到那块凸起后指节弯曲,指甲轻轻刮蹭了一下。

    “啊……”陆温寻收紧后穴,求饶般说:“喜欢,别弄我了……”

    “嗯。”贺迟森偏过头吻了吻陆温寻鬓角,取下花洒对着陆温寻股间冲洗。

    两人再次回到床上已经将近十二点了,陆温寻强撑着睡意让自己清醒了几分钟,待闹钟显示11:59时抬手摸上贺迟森的脸颊,轻声对他说:“生日快乐。”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对贺迟森说生日快乐。

    贺迟森听见后收紧手臂,把陆温寻牢牢禁锢在怀中,贴着他耳边说:“晚安,只比我大两岁的温寻哥哥。”

    杀青宴第二天贺迟森、陆温寻、谭嵊屿和部分剧组人员一起从拍摄地启程回北京;下部电影开机时间还没确定,三人抓住机会好好休息了几天。

    新电影名字暂定为《隐性对峙》,拍摄《问罪》期间贺迟森已经看过剧本;他一开始不太满意,认为人物塑造相比《问罪》差太远了。

    在《问罪》里他扮演了一名从业十余年的医生,某场手术发生重大医疗事故导致病人死亡,接受调查时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具有双重人格,并且第二人格携带轻微反社会倾向。他向上级隐瞒这一事实,承认惨剧由自己工作疏忽造成,与他人无关,因而被要求暂停执业。

    在长达一年的暂停执业期间,他一直在和自我作斗争,没日没夜地思考究竟有多少人非他本意命丧黄泉。

    良知无时无刻都在折磨他,医生最终决定拜访那些病情恶化被迫出院或转院的患者,试图从他们身上找到答案。

    可现实不尽如人意,探求的结果模棱两可;自我怀疑和人性拷问构成电影主旋律,逼迫贺迟森所扮演的医生在生存和死亡之间做抉择——毫无疑问他选了后者。

    在一个寒冷潮湿的冬季雨夜,医生暌违已久再次穿上绣有自己名字的白大褂,驱车驶上跨江大桥。他循着记忆在某个位置停下,车子熄火后静坐良久,雨滴不再落下时走到车外,抬头看了眼月亮,表情有种隐忍的哀伤。

    下一秒镜头倒转,月亮飞速上升离他远去;倒灌的风吹扬起白衣边角,大远景中的他看起来像只失去生命力的白蝴蝶。

    在无声的慢镜头中医生缓缓沉底,最后一眼看见的是被涟漪扭曲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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