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01-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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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闺女,拜拜她也应该,嘿嘿,强拉着秋花拜了拜,拜完,看了秋花一眼,说,这样子好像我的辈分低了,低就低吧,权当我是那老妖婆的闺女婿。你说这是人话吗?他娶了自己的闺女,自己贬低了自己,倒骂我是老妖婆。老东西骂了之后,心里觉得痛快了,便和闺女来了个夫妻对拜,高唱着速入同房,就把闺女窝在怀里,喜滋滋地悄悄对闺女说,秋花,以后你就是我媳妇了说得秋花面红耳赤,她心里话爹都能把娘叫丈母娘,那叫我媳妇又有什么,就默认了不支声。她爹那晚还和她讲好,以后在背地里秋花要叫他做男人,等她出了嫁,就偷偷地和她生个孩子,你说这还是人话吗?做爹的要和闺女生孩子,这不是天打雷劈的事吗?后来我问过秋花,秋花害羞着不敢说,但经不住我问,再说又出了那事(这时怀孕,她爹不知道),她知道瞒不住,就跟我说了。她爹领她出去,她也想去,谁家孩子不愿意出去遛遛,看看光景?可她害臊,开始也没想到爹会和她弄那些事,还真以为她爹的单位搞旅游什么的,可去归去,心里就觉得和爹有了那事,不自然,就隔着老远和他走,两人一前一后地,后来她爹想找个宾馆住下,也是急于和秋花先把那事办了,可人家非要两人的身份证还有结婚证什么的。老东西拿不出,就又同秋花找了一个个人开的才住下。那晚听秋花说,由于隔壁和对门住的人都拿眼光瞅他们,为什么瞅呢?秋花也不说不上,大概看年龄不合适吧,那年头还不像现在这么乱,男人随便找个鸡就可以开房。秋花看着那些人贼一样的目光心里害怕,她爹上床之后,就想逗她,可她不敢,怕被人知晓,死活不肯,老东西后来急了,想用强,弄得床吱嘎吱嘎响,隔壁的人就使劲擂墙,擂得咚咚响,她爹才不敢弄了,但过会儿在她身上又扣又摸的,折腾了一夜,你想想,好容易和闺女在一起,看着眼前的,不能做,那老东西不憋死才怪,肯定那个东西撅得老高。秋花也不敢大声说话,最后还是秋花用手给他泄出火,他才老实了。那次两人回来后,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可光觉得不对劲,也没忘歪处想,毕竟是亲生的两父女,可看他们的眼神,就有点那个,老东西有事没事老往闺女身上瞅,秋花躲着她爹,不敢看,有时她爹甚至在没人的地方拦着她嘀嘀咕咕的,看到我就赶紧离开,嘴里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我心里就划了魂,知道肯定有事,也就朝那方面想,自己的男人还没有数吗?那老东西花花肠子特多,见了女人就象猫见了腥一样,就试着问她。“你和你爹出去都作了什么?”秋花红着脸说,他单位组织去参观,空着个名额,爹要她一起去的。“可我觉得你们之间,是不是――“我当时也没非要往那方面想,只是觉得不对劲,有什么事瞒着我。秋花看了我一眼,躲闪开去,“没,没什么。”我从她慌乱的目光中和躲闪的语气里意识到她爹对她做了手脚,但没想到两人已经有了床事,就担心地问。“你和他,在外面,是不是那个了?”问完后,又觉得后悔,女儿和父亲咋能作出那种勾当。“什么那个?”闺女一愣。看着女儿一脸的懵懂,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暗骂自己坏心肠,乱想,怎么有那种坏心思。可既然已经说出口,也就不得不问下去。“你有没有和你爹上过床?”秋花被问急了,就哭。我一时也没了主意,这不是自己糟践自己的女儿吗?女儿和父亲出去一趟不很正常吗?就算挤在一张床上,又有什么呢?因此上,怕冤枉了女儿,就没敢追问下去。再说,女儿那么小,单位出去参观的人又多,她爹再怎么不是东西也不会欺负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女儿上床的。可就是我一念之善,才使事情越来越糟。她爹那晚没得手,心里惦记着,你想想,撂激起来的东西没出来,哪个男人也受不了。她爹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了,要知道,他这次带了女儿出去,也是计划了多日的,怎么能够轻易罢手呢?第二天就同她另找了一个地方,那一夜,他不但睡了女儿,还学着狗的样子,让女儿给他舔,他也舔女儿的。这都是秋花后来对我说的,天哪!那老不正经的东西还学着小孩样和女儿私奔,在外面鬼混,你们说,他那样和闺女弄,还有不怀上的?听秋花说,那几晚,她爹一晚逗弄她三、四次,谁知晓他哪来的那么大的精力?在家里,不瞒你们说,他十天半月的不会抬头,有时你想急了,去撩激他,他骂一句,又转身去睡,你摸摸他那地方,软而巴几的。可谁想他和女儿竟一晚上三、四回身,他新婚的时候也没要这么多,有时我就暗暗地想,闺女怎么受得了。他那么折腾。都是肉长的,她爹那东西又大,逮着一次还不死撅乱造?乍开头,光撑就撑裂了,何况她爹卯着劲儿地造制她,可不是,秋花后来说,两三次之后那地方就受不了了,连着屁眼那地方被弄破了,一弄就流血,她就求他,他红着眼坑坑痴痴上来,也心疼,后来憋不住了,就霸王硬上弓了,这样几次,顺当了,秋花那里也撑大了,两个才又欢畅了。老人说到这里,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口闷地慌。临走的那天,她爹跟她约好了的,在哪儿见面,秋花不想去,她爹就又拖又拽,秋花怕被人看见,挣开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说,“爹,我得收拾一下。”她爹却说,“不要紧,还收拾什么,爹都给你带着,“然后凑到她跟前,小声地,“嘿嘿,连内裤都给你买了。”他说着露出一口黄牙。秋花就红了脸,慌忙四下里瞅人,又说,“那,我得跟娘说一声。”“傻丫头,还敢跟她说,这事能让她知道吗?再说,爹还能卖了你?”他说着,瞅瞅闺女的俊脸,嬉笑着从兜里摸出一条内裤,“看,喜欢不喜欢?中号的。”秋花瞥了一眼,低着头看着脚面。他看闺女不答,知道害羞,就说,“到了那里,再穿穿看合适不合适吧,不合适,爹再给你去换,不过应该不会错的。”他嘿嘿一笑,y邪地说,“都会包过来的,呵呵。”说着眼瞄了一下秋花的熊脯。秋花抬头皱了一下眉,她爹知道说过了,就不自声了。秋花见再也没有什么托词,才跟了去。可她哪里知道,她这一跟去,就跟出事来了。以前两人偷偷摸摸地弄下,她爹慌里慌张地,保不定那东西没泄进去,可这回就不同了,两人关在一个屋里,他能不尽着性子玩个够?听秋花说,每次她爹弄完了,两人都躺好长时间,她爹就任由那个放在里面,等到他又了力气,就又骑上去,这不,她回来一个月,就又晕又吐,还不是那几天作的孽?她和她爹出去,就好像是出去让她爹给她配种,两人关在屋里,又拜堂又交欢的,等回来了,还不带着孩子过门?她那时心情也矛盾,可经不住她爹软磨硬泡、死乞白赖,第一次两人到一个小镇上,她爹要了一个房间,服务员疑惑地看了看两人,可能觉得二人年龄不符,不过没说什么,就把钥匙给了他们。她爹拍了拍床垫子,“够我们俩人睡得了。”秋花当时的心就扑扑地跳,等服务员走了,看了眼爹,“我们就在这里过夜?我和你,一张床?”“你还想要几张?又不是表演,一张床就够了。”秋花知道爹的意思,他是要和她睡一张床,可她不敢表示反对,在家里,有母亲和妹妹,他都敢偷偷地玩她,现在出来了,又是两个人,他还能让她闲着?爹不是常对她说,“秋花,你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趁现在和爹浪浪,自在自在,又弄不坏磨不破的,清闲着,不浪费了这好东西。”秋花看看那张床并不比家里的大多少,只是有一张自己没见过的软垫子,连床单都洗得很白。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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