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01-05)(3/5)

爹又说,“又不是在家里,怕人看见,傻闺女,待会你就知道一张床的好处。”他说完,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瞟了她一眼,随即关上门,“你先洗个澡吧。”那时的卫生间还没有淋浴什么的,好在天不凉,秋花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和爹孤男寡女地呆在一个房间,就好像两口子似的,见了人就尴尬。她还想起那服务员的眼神,让她心里打怵、发毛,仿佛看出她俩人的关系,开门的时候,她躲在爹的后面,怕服务员那犀利的眼光。可爹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还咋呼着说,“快点,快点“,那服务员打开门,闪在一旁,她就那样在服务员的注视中跟在爹后面进入了房间。她有什么法子?跟着爹出来就把自己交给爹了,她一个农家女没见过世面,甚至连宾馆都没见过,还能有什么弯弯道道?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他什么都敢?他敢和村里人打架,敢拿着刀子做着姿势捅人,敢在车上和售票员讲价钱,还有什么他不敢的?他都敢在大白天的把她的裤子脱下来,把手伸进去,弯着腰嘻嘻笑着摸她的那个,还问她一些不知道的女人的事情,看着她口吃着说不上来,然后抱到炕上玩她,弄那些莫名其妙的名堂,爹不但撮起她的白白的鼓鼓地地方让她渐渐地气紧起来,还自己把那东西拿到她面前,让她看他捏着屌头子像小嘴一样地逗她。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干,他还在乎别的吗?再说这里又没有其他的人,就由着他折腾去吧。爹还抚摸着她的头发告诉她,这样能省钱,一个房间,一张床,要怎样就怎样,他总能找出很多理由,这也是让闺女服他的原因,老东西在外面混得多了,新鲜东西、花样也多,要不哪能讨的女人欢心?秋花也想,自己和爹这样出来,本就不是纯洁的父女了,以前在家里,他那样对她,她也觉得他是父亲在做对不起她的事,是欺负做女儿的,可现如今,她好像和爹是一对痴男怨女在偷情,爹是有妇之夫,而自己是爹的女儿,爹却要勾引自己,把女儿变成情人来霸占,她知道,今夜爹会和她同床共枕,会和她行鱼水之欢,会和她做他和娘才做的事,但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鱼和水的关系,倒不如用行房来表示,对,娘也经常说这,谁家小两口结婚了,还不知道行房,这是农村里用得最恰当的一句了,男女做那事就叫行房事。(五)父恋女宾馆诉衷肠换角色秋花萌情意她出来的时候,爹坐在床沿上,等着她,见她出来,马上站起来,象小伙子那样悄悄地绕到她背后,秋花就那样看着爹和她做游戏似的从她身旁转过去。她第一次和爹在这样的环境里,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以前虽是两人,除了紧张、惶恐,就是拉拉扯扯,爹强迫她,她抗争,然后爹打她,她哭,爹就扒她的裤子,脱下了,她害怕地乞求他,他却逼过来,蛮横地分开她的腿,再蛮横地插进去,根本不顾她的感受,他cao她,cao得她死去活来,嘴里骂着,不打不翘腚的东西,和你娘一样就是欠cao。她不知道爹为什么这样说,惊惧地看着爹俯下身子在那里一起一伏的,爹快活的时候,嘴里呀呀叫着,一下一下更猛地刺进去,她听到爹和她那里发出“唧唧“的水声,开始的那种恐惧渐渐地消除了,隐隐地觉得体内有种东西上升,甚至还有点喜欢爹把她压碎的欲望,这种欲望让人说不出的留恋和喜欢,也许这就是爹说的欠cao。就在她全身软下来,压抑着不叫出声来时,爹往往就抱紧她的身子,再用力往她的肚子里挺几下,她觉得肚子一阵热乎乎的东西灌进去,跟着自己就往上拱了几拱,意识里想让爹再在里面冲荡。爹这时往往睁着眼看她,看得她别过脸,强忍着那种感觉,一阵空落落的遗憾还留在身上。“看把你浪的。”爹满足地爬起来,分开腿看了一下她咕咕冒出白浆的粘湿了阴ao的地方,爬起来走了,留给她一个乱摊子和爹泄出来的那泡污秽的东西,她害怕地四下看看,独自一个人收拾。可现于今,爹坦然地面对着她,在这二人世界里,没有喧闹,没有人迹,只有乱了性的父女那开张的性欲。“我替你把头发弄干吧。”他暧昧地对着她笑,她不知道自己在父亲面前扮演着一个什么角色?父亲又把她当成一个什么角色?她只知道她不能反抗,在他面前反抗无济于事,何况是今夜呢?可她又担心,担心那个服务员会来,因此上眼老是瞅着门口。“秋花,你的头发和你娘一样,乌润、柔顺。”他说着,气息喷在她的发丝上。秋花听他提起娘,就很尴尬,只说了一声,“是。”但从她爹提起娘的坦然劲里,意识到他把自己放到了和娘一样的位置,那就是都是他的女人,和娘对等的一个性伙伴。他的手在她的头发上揉弄,慢慢地滑到她雪白的颈上,秋花就哆嗦起来,爹的手第一次爬上她的身子,就这么无拘无束地,她不知道他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爬过娘。他拨开她披散在两边的头发,抚摸着女儿裸露的肩头。秋花的心提上来,她知道爹还会往下爬,一直会爬到别人爬不到的地方,但她更担心爹会赤露露地抱着她,说那些粗话,要求干那事。她嗫嚅着说,“我很害怕,跟了你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其实她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只是不想让爹当面提出来,她真的希望爹像从前那样不顾自己的感受,闷闷嗑嗑地搂住她,压在身下,粗暴地进入她,玩弄她,这样她也有了一块遮羞布,有了借口,她就心安理得起来。“还会发生什么事?爹又不会害你。”他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对女儿说,似乎变得温柔起来,“该发生的爹不都和你发生了吗?以前你怕你娘,现在不用怕了。”“可爹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爹知道!爹这么大把年纪了,还不明白这点事?就是连畜生都知道的事,不就是日你嘛。你娘,你姑,都经历过,女人哪有不被男人日的?不被男人日,人家还会笑话,爹妈在村子里也抬不起头。南沟里那家老闺女,不就是个例子?你别觉得被爹日了,心里憋屈,爹日你,是喜欢你。爹出来就是让你也明白,爹以前那样对你,是打心眼里喜欢你,只要你不反对,不害怕,爹就会对你娘一样和你相好,说真的,爹和你在一起,很开心。秋花,爹喜欢你,你就从了爹,跟了爹吧,让爹爱你,你也爱爹。”“可你是我爹,我怎么可以和你恋爱呢?”她说。“傻丫头,谈什么恋爱?爹都一大把年纪了,再恋还能恋到哪里去?我们喜欢、快活就行。别人都说爹和女儿不能睡觉,可我跟你睡了,也没见出什么事,还不是一样。你看村里的刘师傅也把女儿睡了,不也没事?女人就是用来睡的,要不分个男女干什么?我自己的女儿,自己不睡,留给人家睡,多傻?男人馋女人的身子,女人的奶,不就是图的漂亮舒服?女儿长漂亮了,长滋润了,谁不馋?那做父亲的天天看着女儿在面前转,显奶露怀的,到时候却要拱手送给别人,让别的男人尝了鲜,那做父亲的能不觉得亏吗?秋花,爹喜欢你,喜欢你的身子,你不知道我天天夜里想,想和那些出入成对的人一样搂搂抱抱,想和你在一起让他们艳羡着看我们闹房,一根果子栓中间,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在他们的簇拥中,爹和你亲嘴,然后他们起哄着让我把手伸进你的怀里,从你的奶子中间把那串铜钱摸出来,再解开你的裤带看着他们恶作剧地把枣子放进去,逼迫着我从你的裤裆里掏出来。”他说着口里垂下一丝粘涎。“爹,那都是――都是人家结婚时的事儿。”秋花羞羞的低下头,不敢看他。“你不喜欢吗?可爹喜欢,爹娶你娘的时候,家里穷,没得人闹,爹没有从你娘的裤裆里把那个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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