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暗涌(6/8)
?眼前突兀覆盖下一片浓重的阴影,陆瑜站起身,背光的神情晦暗不明,只隐约能看见他下垂的纤长眼睫被镀上一层跳跃的光点。他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笑容,又很快恢复成面无表情:“别傻了。真当我是白养你吗?”
?他直起腰,灯光冲破阴影泼天盖地地亲吻他优越的面部线条,在仰视的角度下有一种矜贵的冰冷,“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商量吗?”
?“唔………………”
?陆昭满面潮红,睫毛被积蓄在眼底不断涌出的泪水浸泡,湿哒哒地粘黏在眼下的皮肤,一簇簇耷拉在发红的眼皮上,神情有一种不堪承受的快乐。他死死咬着下唇,唇肉带着糜艳的水色,又红又肿,几处地方已经因为过度的忍耐和压抑撕裂咬烂,他却依然死撑着不愿开口。
?陆昭双手被从自己身上脱下的t恤绑成结束缚在头顶,两条矫健的长腿大开,被牢牢禁锢在床尾,小腿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伏,无规律地痉挛。
?房间内回荡着嗡嗡的机械震动声和粘稠响亮的水声,暖黄的顶灯暧昧地笼罩了整张大床,使陆昭遍布细汗的身体有一种情色的美感,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都坚韧而有力,宽阔的肩和两枚深陷的甜蜜腰窝,仿佛介于成熟与青涩间的诱人果实,本就饱满的胸乳因为手臂的挤压陷出一道不深不浅的沟壑,乳晕肥肿,带着被人过度使用的熟红。
?“呃呃…………”
即便再如何忍耐,陆昭喉咙里依旧时不时冒出一两个变形的音节,他爽得脑子都要废了,瞳仁颤抖着翻白,口水一串串顺着抽搐不停的嘴角往下淌,和下身四溢的淫汁一起沾湿了大半张床单,少年英俊的脸写满高潮过度的快感,哪还有从前半分骄傲张扬的模样,又骚又贱,像个廉价的嫩婊子。
?罪魁祸首就是下身处震动不停的吮吸玩具和连接着它的粗大按摩棒。
?当陆瑜最初拿出那个双头玩具时陆昭还没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然而很快他还微微泛肿的阴蒂就被柔软的硅胶口严丝合缝地包裹住,甚至连肥厚的根部都被完美吸纳,接着陆瑜打开了开关——那简直是灾难。陆昭的头狠狠仰了一下,腰激烈地拱起,却受限于被束缚的四肢又重重弹回床上,他几乎要把下唇咬烂才勉强抑制住冲口而出的呻吟,被绑成结的双手激烈捶打着身下的床单,小腿拼命踢蹬,无声地嚎啕大哭,他从没受过这个。吮吸口抵着他阴蒂根部疯狂按摩震动,那一瞬间他恨不得割掉那块烂肉,逼酸痒地他不停朝空气挺腰,陆瑜死死固定着那枚玩具才没让他甩开——甚至扣地更紧,陆昭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涨红凸起,差点呼吸不上来。他的逼……陆昭忍不住咧着嘴哭了,太酸、太热、太痒、太……戴上不到三十秒,陆昭便眼睛一翻,嫩红的逼眼猛地缩紧快速张合了几下,随即一道过分强烈的水柱顺着尿眼激射而出,同时逼口一缩,喷涌出一大片透明清澈的水泽,像一小片瀑布——太爽了。
?陆昭咬着唇连牙齿都在抖,硅胶口完美吸纳了他一整颗肥肿的阴蒂,紧挨着冒出包皮的硬籽疯狂震动吮吸,高频率地按摩着每一条敏感的神经,不顾他才刚刚高潮过。陆昭摇着头无声尖叫,眼泪口水鼻涕糊了一脸,喉咙冒出嗬嗬的气音,脑子都要爽傻了。
?然而折磨还没结束,他越是倔强地坚持这股沉默的抗争,陆瑜就越是疯狂。他拿出一盒带有催情作用的润滑剂,半透明的膏体还带着淡淡的香味,陆瑜直接用手挖去一半,两指扒开大阴唇,指尖顺着激烈张合的逼口仔细涂满阴道里的每一条肉褶。几天前才被操过的肉逼软嫩到不可思议,肿肿地鼓在两腿间,像个肉馒头,高热的逼肉只需手指一勾,就蠕动着吐出一股情动的淫水,带出一点融化的膏体。陆瑜冷冷一笑,逼都馋成什么样了,操烂了的贱货。
?“婊子,水真多。”陆瑜抽出手时淫水还藕断丝连地缠在他指尖拉出一条黏腻的丝,陆瑜随意在他颤抖的腿根处抹了抹,随即拿起玩具的另一头,猝不及防地用力捅进还在吧唧吧唧嘴的肥逼:“嗯——!!!”陆昭瞪大了眼睛,一丝血直接顺着唇角流下,随着抽插的开始眼泪稀里哗啦涌了满脸,一口气噎在喉咙口不上不下,恨不得当场昏过去。
?玩具的另一端连着一个类似于简易版炮机的仿真阴茎,长度大约18,粗大的柱身布满密密麻麻的凸点,还带着狰狞丑陋的软刺,以充分确保每一次撞击都能按摩到每一条浪荡的肉褶。吮吸口依然激烈地震动不停,这已经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折磨。
陆昭脚跟抵着床垫几乎快把床单蹭烂,汗水淋漓的腰疯狂左右拧动想要摆脱这种非人的虐待,把脸侧着埋在枕头里才勉强抑制住尖叫。渐渐催情剂开始生效,陆昭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张床上:逼太痒了,怎么会这么痒……陆昭额头抵着枕头,吐着舌头大哭,大量的催情药融化在高热的腔道内将每一寸骚肉都充分激活,软肉饥渴地绞着按摩棒发狂地舔吮,挤挤挨挨地蹭着假鸡巴上凸起的软刺,将它越送越深,到最后粗硕的按摩棒几乎已经是碾着宫口在不断顶撞。当子宫被撞击到的那一刻陆昭就喷了,阴茎尿眼逼口,全身上下每一个能喷水的洞都汁液四溅,水多得让人瞠目结舌。陆昭彻底崩溃地把脸闷在枕头里流泪,大腿不顾束缚艰难地尝试并紧,最终形成一个不伦不类的“x”型,丰润的腿根肉抖得像要抽筋。
?太爽了……为什么这么爽……陆昭爽得腹肌都开始抽筋,紧闭的眼皮下已经翻得只剩下眼白,同时他感到一种从尾椎骨窜入大脑的尖锐刺痛——他的阴蒂不堪折磨,在硅胶口的包裹下已经肿得像要裂开。
?陆昭埋着头剧烈地抽气,每一声都带着近乎将他撕裂的快感。他知道陆瑜的目的,无非就是要他服软,要他承认自己无力反抗,只能被陆瑜牢牢掌握在手心沉溺在他给的一切里越陷越深。以往他不敢挣扎也不愿违逆陆瑜,可今天却偏偏梗着一口气,即便被玩弄到尿都射不出也不肯服软——他要陆瑜知道,陆瑜可以行使所谓的支配权,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泄怒气,因为他始终是陆瑜,是他的哥哥。但除非陆瑜彻底摧毁他的意志,否则当他铁了心不愿顺从,没人可以逼他开口。
?这是一场平静到诡异的性爱。陆瑜从始至终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冷眼看着陆昭即便被连绵不绝的高潮折磨到痛苦失神也依旧咬着牙沉默,两人仿佛在无声地较着劲,宁愿彼此伤害也不肯各退一步。陆瑜看着他下唇流血的伤口,分明心痛到恨不得伸手将那块跳动不停的烂肉从胸口挖出来,手上却只是机械地将遥控又调高了一个档次。至此已经分不清究竟谁更痛苦。
?“咯呃呃……”陆昭脚趾猛烈地蜷了一下,闭着眼使劲咬紧枕巾,依旧从喉咙口泄出一丝扭曲的呻吟——假阴茎跟疯了一样在他体内抽插不停,力道大得将宫口生生碾肿,甚至顶开了一丝隐秘的肉缝,吮吸口同时绞紧肿烂的肉球,发了狠地按摩硬籽。
?水像泄洪一样浸透了整张床单,喷溅的力度大到甚至把假阴茎顶出一截。陆昭四肢颤抖,满脸酡红地挺腰射出一道稀薄的精液,手腕在极度的爆发和压抑下硬生生挣脱了短袖打成的结。
?陆瑜依旧没有动作,一双浓黑的眼如沉郁的霾,只冷冷注视着眼前的一切,毫不怀疑陆昭下一秒就会自行拿开道具,结束这场完完全全的凌辱。
?然而他猜错了。陆昭解放了双手以后只是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依旧抿着唇泪流不止,他没有挣脱抑或取出玩具,即便已经毫无快感可言——他在告诉陆瑜:他接受他的一切,同时他拒绝沉沦,因为他是陆瑜,他的哥哥。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
?陆瑜按了暂停。
?陆昭一瞬仿佛脱力一般放松了全身的肌肉,倒在床上剧烈地大口喘息,长久的忍耐与快感折磨得他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陆瑜上前替他解开了双腿的束缚,看着那一圈因激烈挣扎而出的鲜明淤青,眸光一寸寸暗淡。他将陆昭上半身抱起,双臂环在自己颈间,一点点为他抹去脸上乱七八糟的泪水,他的眼皮像被泡烂了似的红肿,陆瑜觉得自己的心也好像浸在盐水里,他亲了亲陆昭因为长时间紧咬牙关而鼓出的一点脸颊肉,胸口的疼痛却没得到缓解,反而愈烈。
?他将陆昭抱进早就备好热水的浴缸,清理完毕后,动作迅速地换好床单,将还泛着潮的陆昭轻轻靠在床头,蹲下身拿出药油,替他一点点揉去手腕上的瘀痕。
?谁都没说话。暖黄的灯光将两人包裹在一片静谧的沉默里,仿佛夜晚无边际的黑暗中唯一一寸逃离世俗的光明地。陆昭看着陆瑜乌黑的发顶中一枚小小的发旋出神,他想陆瑜是连这里都很漂亮的人。他不知道发呆了多久,此刻的每一秒沉默都被无限延长,仿佛一种雾化的柔情。直到他发觉腿根处抵上一片温热。
?陆瑜不知何时已经收起药箱,停下按摩的动作。他将额头轻轻搭在陆昭光裸的腿根,在周边弥漫的夜色下,罕见地袒露出一丝脆弱。他的强大从来有目共睹,一个人就撑起一片天,仿佛设定好程序不知疲倦不知狼狈,只会孜孜不倦向上攀爬的机械,一生的柔软都给了眼前的人。
?而从情事开始便始终保持沉默的陆昭却一瞬觉得很累、很柔软,又很酸涩,像吞进一整颗柠檬。
?“哥……”
?可陆瑜没有给他回应,甚至没有一个习以为常的晚安吻。他起身关了灯,然后离开了房间。
这之后两人的关系变得微妙。
陆昭为了节省时间不再赶回家吃晚饭,他不曾告知,陆瑜也从未过问。偶尔晚自习后两人在家中碰面,也只是沉默着各自擦肩而过,陆昭垂着头感到一点罕见的手足无措——他不是想和陆瑜变成这种关系。但这种关系是什么关系呢?陆昭看着眼前铺开的试卷发呆,觉得揣摩陆瑜的心思比完美答出一道语文还要困难。他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把台灯又调高了一个档,逼自己静下心来完成试题。
好不容易写完一张让身心备受折磨的语文模拟卷,陆昭伸了个懒腰看看时间,竟然已经是凌晨两点。
神经放松后才发觉胃里空空,因为老班拖堂晚饭只是随意扒了两口,那点东西撑到现在早就消化殆尽。过度饥饿甚至使胃开始隐隐痉挛,陆昭揉着微微刺痛的腹部,轻手轻脚打开门,打算去冰箱里找点吃的。
没想到刚下楼就听见“咔嗒”一声,陆昭抬头便撞见推开大门的陆瑜,两人同时愣在了原地。
陆昭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呆呆地半张着唇,往常凌厉的眉眼发着愣,直白问道:“你才回来啊哥?”
陆瑜显然也没想到他会主动开口和自己搭话,垂眸轻轻嗯了一声。
空气一时又陷入诡异的沉默。直到陆瑜瞥见他捂住腹部的左手,眉心微蹙:“胃疼?”
“啊?啊、不是的,就是刷题刷着刷着突然饿了,下来找点零食吃。”陆昭心虚一样飞快放手,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哥你别管我,先去洗漱睡觉吧。”他有些心疼地看了眼陆瑜憔悴的神情和眼下浓重的青黑。
然而陆瑜没理会他,只是转身按开了厨房的灯,边打开冰箱边道:“冰箱里只剩一点薯片和酸奶,你就打算吃这些吗?先在客厅待着,我给你下碗面。”
“不用了哥……”陆昭还想阻止,陆瑜只是轻飘飘看了眼拦在自己身前的手,他便立马又讪讪放下了。
陆昭坐在已经一个多月没使用过的餐桌前,厨房里咕噜咕噜的冒泡声和暖黄的灯光从门缝里泄出,看着陆瑜忙碌的背影,他有一瞬的失神,同时一股不温不火的伤感像缓慢流淌的河水一点点漫延至全身,把他的心也泡得又湿又软,像小狗耷拉的尾巴。
陆瑜动作很快,不过片刻就端出一碗热腾腾的清汤面放在他面前,只说了句“吃完就去洗漱睡觉,碗放着我明天来洗”,便拿起外套打算转身上楼。
然而他才刚踏上第一层台阶,便听见身后的陆昭叫住他:“哥,我们不能和从前一样吗?”
陆瑜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转身继续上楼了。
陆昭垂头攥紧木筷,面还没吃一口,眼泪先掉了下来。
高考的最后一天,从清晨开始天空便雾蒙蒙的,乌云一片连一片,层层低垂,将人心情也压得沉闷。英语试卷做了一半,窗外突兀亮起一道闪电,随即便是轰隆作响的雷声,一场滂沱大雨。豆大的雨珠打在地面浮起一层轻薄的水雾,伴随冷冽的凉,很快融化成蜿蜒的水流飞速往低处汇集。梧桐叶被层层洗刷,绿得近黑,在飘摇的雨和风中如一幕寂冷的空镜。
仿佛要带去所有因苦夏而生的情绪,以崭新的面貌迎接这季分离。
陆瑜原本正在公司处理事务,发觉雨越下越大,且没有半分停的意思后敲打键盘的手顿了顿,犹豫片刻后停下办公,驱车回家找出一把伞和一件薄外套,拿起车钥匙便又打算出门。
到达校门口时才发现此处连落脚地都没有,密密麻麻挤满了焦灼等待的家长,陆瑜远远地找了个停车位,此时离最后一堂考试结束还有半小时,陆瑜在最近的奶茶店点了一杯热可可,步行到人群的外围开始等待。
瓢泼大雨打在伞面激起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陆瑜单手给陆昭发了条短信,挺拔的身形在人群中尤为突出。
陆昭在铃响的一瞬便放下笔,随嘈杂的人流涌出考场,忽略周围热火朝天的欢呼或议论声,拿起书包便打算去楼下考场和薛秦与赵允文碰头。
走到一半他下意识打开手机看了一眼,只这一眼便脚步一顿,不顾人群的推搡,停在原地反反复复盯着屏幕上那条显示半小时前发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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