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脱险(3/8)

    他现在跑还来得及么?

    谢允洲此时终于开了贵口:“不错。”

    戴泗如蒙大赦:“哎呦,王爷您满意了就成。”

    接着又弯着腰,为谢允洲引路:“过了这片空地,便就是清风阁了。”

    谢允洲略略点头,正要继续走,忽地,空地四周涌上些人来,男男女女都有,皆是锦衣罗裙,容貌姣好,各色衣裳掺杂着,看起来姹紫嫣红的,令人眼花缭乱。

    言乔被惊到,搭在谢允洲肩上的手瞬间握紧,他大致扫视过去,清纯的、妖艳的、羞怯的、热情的,各种类型,应有尽有。

    他说前面瞧见的那些楼阁里怎么没个人影,原是都在这儿等着。

    言乔怔怔地望向谢允洲,这厮是在这处建了个后宫么?

    谢允洲脸色却沉了下来,他拢紧怀里面的言乔,瞥了一眼戴泗,不发一言,直直地穿过去。

    言乔自然随着他走过人群中间,鼻间浮动着各种脂粉的味道,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几步路的功夫后,终于到了这清风阁,言乔抬眼瞧了瞧,果真是金碧辉煌,豪奢得很。

    戴泗一脸为难地跟着,眼看着端王要走进去,才不得不开口:“王爷,这是贵妃的意思,那些都是仔细挑过的,决计是些身家清白的。”

    谢允洲没理,他先是把言乔放下,推了人一把道:“你先进去。”

    言乔慢吞吞地跨门,只是站在门口处,绞着手指,不愿再踏进去一步。

    外面的两人又开始交谈了起来,只隔着一扇门,他能听得很清楚。

    谢允洲似是不快,声音低冷:“戴泗,你若是还念着我母妃,就莫在我这待了。”

    “哎哟!”又听见一声惊呼,然后是噗通一声,那人好像跪下了,接着就是焦急的声音:“王爷这是说得什么话?因着上次的事,贵妃始终心有不安,唯恐您再……”

    “够了。”谢允洲不耐打断,“都送走。”

    对面沉默了片刻,才呐呐道:“可太子那边……”

    “那便都安置好,别再像今晚般没个规矩。”

    “是,是。”戴泗连忙领命,声音轻松了不少。

    又过了片刻,外面似乎完全静了下来。

    门扉轻轻一响,谢允洲踏步走了进来,见言乔干杵在那,并不理会,径直走进去给自己倒了盏茶饮。

    卧房内仅有他们两人,安静得有些窒息。

    须臾,谢允洲冷不丁开口:“你不喜欢?”

    没人会喜欢笼子,即使这笼子打造得再华丽。

    “成哑巴了?”谢允洲直接过去扯他,把人拉到床边。

    言乔盯着脚尖,犹抱着一丝希望道:“你既有那么多外室,又不缺……”

    只听见对面一声嗤笑,谢允洲打断他道:“你以为我对谁都像对你这样?那大周的国库估摸着要被我吞上一半,我那皇帝老爹早就砍了我以正纲纪了。”

    “再说,我也没那么强,但干你绰绰有余。”

    见言乔依旧一脸死样,谢允洲也愈发不快:“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过来,给我宽衣。”

    言乔磨磨蹭蹭地过去,谢允洲却是等不及了,一把将人摁在床上,三两下剥干净衣裳。

    炙热的身躯立即覆压上去,谢允洲含着他乳尖吸咬,敏感的一点被温热口腔包裹,舌尖挑逗着,言乔忍不住泄出一丝嘤咛。

    另外一侧乳被手握着把玩,下面的穴也被揉搓着,不消多时便湿了起来。

    言乔双手抓着谢允洲的头发,嗯嗯啊啊地哼唧着,小腹处一阵阵空虚感袭来,似是不满意,身子往上弓想要手指插进来,又存着一丝理智,臀部一下一下地往后缩。

    他反反复复地扭动着,谢允洲下身早就硬挺,呼吸有些粗重,直起身掰开他的腿,窄缝早就被揉开,谢允洲又摸了一把,将阴茎对准穴口,却是不进去,只用龙头戳了戳那鲜红的花蒂。

    “嗯……啊!”言乔浑身猛地一颤,连带着阴唇肉也抖了几下,蜜液又流了些许,整个阴户又滑又润。

    谢允洲闷声笑了笑,似是勾着言乔玩,耸腰一下一下地在外阴滑着,硬如铁的阴茎磨着娇嫩的穴肉,器具黏腻地贴合在一起。

    言乔似是受不住了,低低呜咽着。腾腾升起的情欲让他抓肝挠心,穴里面痒得很,想要被狠狠插进来,可现下的缓慢磨蹭,倒也别有一番滋味,让他欲罢不能。

    抓不到谢允洲的头发,身下的被褥料子滑得几乎握不住,只能摸上男人的手臂,被快感激得不断抓挠着,留下一道道淡红抓痕。

    谢允洲挑了挑他的下巴,瘙痒般轻柔,拇指按上他的下唇揉弄,“挠我做什么?”

    “痒……”言乔呐呐道。

    谢允洲跟他装傻:“痒了该挠你自己,我又不痒。”

    下面的穴肉倒是会吸,紧紧嘬着柱身,极力献媚想要硬物插进来,可谢允洲就是馋着他,不肏进去。

    卧房内满是爱欲的味道,两具火热的身子贴合着、摩擦着,周围的温度渐渐升高,那软玉香的威力也显现出来,幽幽的媚香直直往言乔鼻间钻,穴里面收缩得厉害,空虚得很,浑身似蚂蚁啃咬般酥痒难耐。

    言乔被他、被这香味折磨得要疯了,蹬了蹬腿,胡乱推搡着,“滚,你走,别压我……”

    “哼。”谢允洲笑了笑,从善如流地远离了些,接着扬起巴掌,狠抽下去——

    “啊啊!!”

    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一打,言乔登时惨叫一声,痛得眼泪汪汪,火辣辣的麻痛感从腿心蔓延开来,穴肉被扇得愈发烂红,分身却软了下来。他浑身颤抖着,畏怯地捂住花穴往后缩。

    谢允洲使力,轻而易举地把他的手拨开,捆绑在床头,接着从罗帐上取下桃红的香囊,直直地放在言乔的脸侧。

    这香味便直冲他门面来,浓郁地充斥在口鼻间,瞬间便起了效,言乔只觉得浑身骚热起来,下身发了洪一般地流水,他忍不了这情潮,眼圈含着泪,满脑子都是那根肉棒,可惜够不到谢允洲,只能眼巴巴地瞧着,身子不知羞耻地磨蹭着被子。

    肥嘟嘟的逼穴随着主人,淫荡地不断翕动着,谢允洲伸手摸了摸,满手的蜜水,他就着水,笑着抚摸了言乔的全身,每一次触碰都让言乔浑身一颤,越发渴望更多。

    把人搞得浑身都是腥臊的味道,言乔像是浸在淫水中过了一遍,整个人湿漉漉的,白皙泛红的皮肤也亮晶晶的,谢允洲心情大好,奖赏般地俯身含住那口小穴。

    “啊啊!!!”言乔高亢地呻吟,弓着身子上仰,似乎想让谢允洲吃得更深,那处被温热的口舌含着舔弄,当真是爽利极了。

    男人埋头在他腿心,被柔嫩的大腿肉夹着头,伺候得也爽快,挺拔鼻梁顶着言乔的花蒂磨弄,舌头伸进穴里,来来回回舔了个遍。

    言乔眼神涣散,完全沉没在欲海中,腰部挺着把穴往男人嘴里面送,他下身第一次被舌头舔,浑身酥麻的快感叫他欲仙欲死。

    谢允洲张嘴包着阴户嘬吸得津津有味,言乔不断喘着叫着,小腹一抽一抽地高潮,又是一股水喷了出来。

    谢允洲尽数接下,起身,嘴里面含着言乔的蜜水,要吻他的唇。

    言乔却摇着头,抿着嘴唇,哼哼唧唧地:“脏、我不要……”

    谢允洲扯了扯嘴角,现下他说不了话,否则定要调戏一番,只见他眼神暗了暗,直接一个挺腰,硬涨着的肉刃猛地肏进去了穴。

    “啊啊……唔!!”

    言乔瞳孔一缩,被顶得抖如筛糠,穴里面瞬间被填满,紧致的肉道被劈开,铺天盖地的爽感袭来,他快活得魂都要飞了,嘴巴张着大声叫床。

    谢允洲直接贴上他的嘴唇深吻,口涎混着淫液溢出来,糊了言乔满脸,呼吸间都是那股腥臊发甜的欲味,言乔却顾不得这么多,双腿大张着缠上谢允洲的腰,勾着他让阴茎往深处埋。

    他们上面交缠得激烈,唇舌互相舔着,下面也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谢允洲每一次都进得极深,整根都完完全全塞了进去,囊袋打在穴口,肉体碰撞的声音作响,伴着噗呲的水声。

    谢允洲把淫水都喂给他,便离开了唇,见言乔这般淫态,好生欣赏了一番,下身依旧一刻不停地来回凿着。

    “爽快么?”谢允洲故意往深处一顶。

    “啊啊……嗯!”言乔被肏得一耸,迷乱地点了点头,“唔、爽快……”

    得了这句话,谢允洲才大发慈悲般把那香囊掷到床下,这味实在浓重,熏得他头晕,药效也厉害,肉棒已经抽插着穴肉,依旧硬得发疼。

    大手钳上言乔的腰,更加用力地操干,恨不得要把茎身钉死在里面,言乔泪流了满脸,水流了满床,他摇头想让谢允洲慢些,这样的深度让他心惊,可穴肉却欲求不满地再次夹紧,性瘾般地吸吻着肉棒,激得男人插得更深。

    言乔的叫声越来越弱,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原先牢固不移的大床被他们两人折腾得摇晃起来,发出吱扭吱扭的轻响。

    七日后,清风阁。

    外面的日头正烈,戴泗擦了把一脑门的汗,继续轻声指挥着下人们在房内进进出出。

    他家主子惯是个会折腾的,新置的床架子这才隔了几日便要换,说是会作响,晚间睡得不舒坦。

    戴泗也只能忙不迭地带人过来替换。

    眼神飘向那软榻上坐着的主,王爷抱着言公子正半倚在那。

    小公子看着晕晕沉沉的,好似还没睡醒,闭着眼睛,浑身被外衣包裹得严实,一丝皮肤都没露出来。

    众人皆轻手轻脚,干完了活,戴泗移开视线,将他们都撵了出去。

    再回头,王爷已经将人重新放在床上了。

    谢允洲眼睛盯着言乔,话却是对着戴泗说:“照看好他,我日后来得不会太勤。”

    “哎,晓得。”戴泗低头领命,心中松了一大口气,王爷在此处逗留得着实太长了些,且日夜荒唐。再不离开,贵妃又该拿他问罪了。

    谢允洲转身,又瞧了一眼罗帐:“香囊也去了,不必再挂。”

    说着,便大步跨了出去。

    “是。”戴泗答完连忙跟上,“老奴送送您。”

    待房间里重新安静了下来,言乔才悄悄睁开了眼睛,不适地动了动身体,只觉得浑身麻木的钝痛。

    他缓了一会儿,慢慢地坐起来,掀开被子看了看。

    白皙的腿根满是青紫指印,熟红的花穴肿得肥大,阴唇外翻着,隐隐布着血丝,后穴也被谢允洲肏透了,异物感依旧强烈。

    上半身更不用说,满是斑驳的红印子,乳尖被吸吻的像颗熟透的红果,言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原本平坦的一片,好似被揉大了些,白软的乳有微小的起伏。

    坐起这一会儿,他的腰便一阵刺痛,言乔委屈地重新敞着腿躺下,他的下身现在是合都合不拢。

    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了这么些天,他几乎没下过床,谢允洲像没欢爱过似的,有瘾般地抱着他操。

    颠鸾倒凤不知昼夜,言乔甚至不知这是第几天,只觉得头还昏沉得很,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不消多时,又有了浓浓倦意。

    方才听到了谢允洲近日不会再来,他也安心了些,无知无觉地又睡过去了。

    在床上养了两天,言乔恢复了些,谢允洲也没再来。

    偌大的清风阁内,只有几个沉默的婢女侍奉他,照顾得十分周到,但是从不与言乔闲话。

    阁内安静,阁外也是如此。言乔有时候嫌屋里面压抑,坐在庭院里面玩水,坐了一天也不见有一个人影走过。

    他明明记得这宅子占地极大,里面养的人也很多,但醒来之后,居然一个外人也未曾见到。

    言乔时常会有种这儿只有他一人的错觉。

    第三日晌午,言乔早早用过了午膳,又跑到庭院里面坐着赏景,天空湛蓝,日头也没那么烈,临水有微风拂面,言乔心不在焉地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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