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开局一条狗老婆怀中坐(2/8)
娄丙狼吞虎咽吃下四、五个肉包,才擦擦嘴换过点劲儿:“倒是你,光吃这么点,够么?”
不知是不是厨子的错觉,当他说完这话,躺在地上的娄丙嚼了两口吞下包子皮,勾起一个极为讥讽的笑,仿佛在告诉他“你想吃也没了”。他都给气乐了,指着娄丙的鼻子大骂:“你笑啥呢,谁要从你嘴里抢吃的啊,也不嫌脏!”
这可为难了刚到这儿的小娄丙,毕竟一个刚足岁十一的奴籍娃娃能识几个字?他每天就像是在和生命赛跑,又得加紧认字换口饭吃,又得想办法在那之前不被饿死。于是他就成了继阿甲和老乙之后,那个偷吃有没被打死的仆役。
当十一岁的小娄丙被厨子重重摔进厅堂时,他嘴里还塞着一大片包子皮。厨子气得直跺脚,指着他向管事的控诉道:“这小子偷吃!”
冰凉的手指解开他的衣襟,探入领口,贴着他覆着一层肌肉,向上摸索着摸到丰润的胸脯。只要不使劲,那对胸肌就像女人的乳房般柔软,握在手心里时胀胀的,坚硬的乳头挤在掌心里,画着圈揉搓。娄丙的呼吸逐渐粗重,却推不开他的手,只能松垮垮地握住他的手腕:“至少回去再做。”
姬无欢抱着一大包东西匆匆赶来,两人坐在门前的石阶上,一棵老桂树下。油纸一打开,浓郁的肉味儿和香甜的面香盖过桂花味,二十多个包子白白胖胖地挤在油纸袋里。娄丙迫不及待地一手拿过一个,火急火燎地往嘴里塞。姬无欢则不紧不慢地拍着他的背:“慢点儿吃,又没人跟你抢。”他说着从怀里掏出另一只盒子,打开精致的盖子,里头躺着三片桂花糕。
换别人肯定松了口气,娄丙却是一脸天都要塌下来了的样子。他被厨子拖走时还在大喊:“不要啊,要不你打我吧!三十大板、四十也行啊!”
骗人的,他当时饿极了。可是看着趴在餐桌前,一双小手撑着脸笑得如花似玉的姬无欢,他就觉得胸口涨涨的,再也塞不下别的东西。
趁着事情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娄丙赶紧把姬无欢推开,不顾他的阻挠一个翻身从床上爬起来:“我真得去做活儿了,你要是有别的事儿不用等我,我走了!”说完,便头也不敢回地大步往外跑了。
早上吃了二十个包子,还没到申时呢,娄丙就揉着空憋憋的肚子倒在书楼二层,两条小腿从勾栏里伸出去,在空中晃悠。他的肚子就像个无底洞似的“咕噜”、“咕噜”乱叫。书楼楼顶有一扇通天的玻璃窗,经常有乌鸦之类的鸟雀停在上头,娄丙便盯着它们,喃喃自语:“红烧、清蒸、煲汤、酱爆……”
管事的哭笑不得:“下次不得再偷吃了!”
姬无欢居高临下地看着下意识敞开双腿的男人,往敏感点上又是一凿。一大泡淫液喷涌而出,裤裆瞬间印了一片深色,像尿裤子了似的。娄丙气喘吁吁,就感到裤子被扯到脚跟,两条光裸的大腿勾在姬无欢小腿上,湿泞的花唇微张,淫水顺着会阴流淌进臀缝,滑溜溜的。他低头一看,就发现姬无欢趁他不注意已经掏出性器,润红的龟头抵在女户上磨蹭。肉瓣被沉甸甸的肉棒压得变形,上下蹭了两下。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吃那么多。”姬无欢笑笑,撵起一块桂花糕托在手里。金灿灿的花朵落在糕上,也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一笑百媚生。
因为这一句话,女人们不再被允许去山上摘叶子,而是在城外种起二人高的树木,摘取结出的红果代替红叶做成商品。像之前也提到过那样,女人们将浆果包裹进麻布里,将脸涨成猪肝色,摘出鲜红的汁液连黑色的布料都能染成血一般的红色。将燃料盛放在染缸里盖上密封盖、压上石头,成为红瑜城的血液。这姬无欢心爱的血红大袖衫也是这样染出来的,两袖桃花瓣纹路像一层层错综复杂的血管蔓延,藤蔓则像脊髓似的自颈根通至浅腰。和别地买来的红衣都不同,将他雪白的笑脸映得桃红。就这样,以红色的城垒为心脏,以红色的旗帜为血管,以东边的红叶和西边的红果为皮肉的红瑜城,逐渐形成了现在的模样。
“唉……”这下连“打猎”这个选项都没了,娄丙只好唉声叹气地往书楼走。
那便是娄丙和姬无欢的初遇。之后只要姬无欢在红瑜城,几乎每天下午申时,他都会给娄丙带些吃的,两人依着书架,春天赏花秋日赏叶,夏天脱了鞋去锦鲤池里抓鱼,冬天则戴上手套打雪仗,反正怎么不合规矩怎么来。
娄丙于是就这么逐渐养成了给姬无欢留门的习惯,七年过去了,他躺在第二栋书楼二楼的角落,日晒最好的位置。大门“吱吖”一声,他就知道坐着扶手滑下去,他已经不会再跌跟头了。
“他要是偷吃一两个包子,我都不一定能发现,就算发现了至多也就警告两句不容他再犯得以。但他吃的是二十个!整整二十个包子!”厨子拔高嗓音,“我去看的时候一排蒸笼都散落在地上,全都被他吃光了!”
他清了清嗓子,大喊一声“贼人”,从二楼坐着画手扶梯“嗖”地一声滑了下来,落地时差点崴了脚,趔趄好几米才终于站住。他双手叉腰,比了比发现对方比自己矮一些后,更是气势十足地昂起下巴:“你是什么人,来借这种书!如果不想被我告诉其他人,你就老老实实地——”他坏笑一声,吊足了胃口才道,“把你的晚饭上供给爷爷我!”
这样一个受万千宠爱的小少爷,现在正衣衫不整地躺在他娄丙的床上。狭窄的小床根本躺不下两个人,他们四肢交叠、呼吸相容。姬无欢正两指并拢插进娄丙的屁眼里抠挖,虽然他说是“帮你把东西弄出来”,但动作却越发旖旎,插得娄丙几下差点呻吟出来,而且……娄丙惊悚地感觉到姬无欢胯下那物隐隐有抬头的迹象,顶在他的腿根上下磨蹭。
红瑜城后是漫山遍野的枫树,春天长出绿色的新叶,逐渐掀起麦田般的金浪,到了秋天,血红的树叶下,一片红海蔓延至山脚。十年前,女人们会上山摘下满满一箩筐的红叶,背在身上带下山。这种红叶和外头的枫树不同,用当地商人的话来说就是:是吸了地脉的血气长出来的枫树,比任何其他红叶都红。晒干了能当书签,封进琥珀里能做成簪子,即使是单纯放在盘子里,都能讲一盘甜品的价格翻个倍。姬家的小少爷,姬无欢生来就爱红色,每每到了秋季,就会对着那一山的红叶抚琴,悠扬的琴声回荡在山涧湍流之间。
传闻姬无欢八岁那年的末秋,山上的红叶落得斑斓缺落,女人们背着箩筐在红叶间穿梭。往常他都会在琴房边抚琴边赏叶,这日却望着日渐凋零的红叶,忽地性情豹变,将自己往常疼爱有加的古琴掀翻。仆役们以为是自己做错什么坏了小少爷的心情,纷纷凑上前去询问发生了什么。可只是坐在窗边,对着那座红山喃喃:“可惜了那些红叶,要是到了初冬也能看到满山的红叶就好了。”
只见一个和娄丙差不多高的小身影鬼鬼祟祟地溜了进来,左右看了一圈,见没人在里头,才赶紧关了门,想必也是怕被人看到来借这种书。娄丙在心里盘算着,决定借此敲诈一下这个冤大头。
“……我刚认识你时还以为你是女的呢。”娄丙撇了撇嘴,“长这么好看干嘛?”
娄丙还是第一次见到长得这么漂亮地女孩儿,一时间竟不知是先道歉好,还是继续勒索她。只见那女孩儿露出欣喜的笑容,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声“咕噜噜”打断了话语。两人视线缓缓挪到娄丙的肚子上,女孩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要不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管事的一吹胡子:“这偷吃就偷吃了,你们自己下头管管不就得了?何必找到我这里来?”
“你是……”对方非但没有被他吓到,反而像是激动得声音都在发抖。小孩猛然握住娄丙的手,乌云散去,明媚的阳光驱走阴影,露出了他那张精雕细琢的小脸。一双大大的杏眼,小巧的鼻子和水润润的粉唇,身着一身红衣就像个瓷娃娃似的。
“我就当你在夸我。”姬无欢哼了声,往娄丙身边挪了挪,“你一提,我想起来了。当时我带你去饭堂,就给你点了一碗面……我后来才知道你那偷吃二十个包子的传说,一碗面肯定不够你吃啊,你那时候怎么不跟我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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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甲偷吃被打死、老乙不敢偷吃被饿死后,娄丙被人贩子卖进了红瑜城,阴差阳错进了姬家。那时候姬家的书楼还只有三栋——三栋已经够多了,可年年姬家老爷都会为自己爱书如命的太太从大陆各处搜刮来各种书籍,这短短七年里竟然建起了四栋新书楼。娄丙的工作则是将这里扫得一尘不染,再按照书名和分类把书本堆放整齐。
或许是昨晚余韵未散,娄丙跑了几步就腰酸腿疼的,撑着膝盖在锦鲤池旁喘了几口气。这时太阳已经从天边升起,算起来也有辰时了。姬家多的是娄丙这种杂役,一到早上饭堂里便是一片人山人海,通常他都是卯时半多就起床,这样一刻的时候就能赶到饭堂吃上热腾腾的第一口饭。
娄丙已经没了力气翻身,只抱着书侧了侧脑袋。他身处的是第二栋书楼,放的都是些江湖儿女情谊的书卷,自视甚高的书生们瞧不上这里,唯一会来这里借书的只有和他一样的仆役们,可这个点儿除了他以外,大家应该都在岗位干活儿。娄丙不禁有些好奇,到底是哪来的大闲人,这个点来借这种情谈恋话。
他摸了摸自己咕噜噜叫的肚子,不禁心生怨气。要不是姬无欢早上拦着他,他怎么会赶不上早饭?随即他一个眼神扫向池塘里红红白白的锦鲤,偷偷吸了口口水。池中鱼像是察觉了他的想法,就像是一块石头扔进水池里散开的水花似的四散而逃。
管事的毛笔一放挽着衣袖走到二人身边,一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斟酌道:“通常偷吃不需重罚,更何况是这个年纪的小娃娃,一天十二个时辰肚子都会饿。可你说说你,一吃就是二十个,根本不怕叫人发现,这就是不把规矩放在眼里了。打他二十大板……”他顿了顿,上下打量了两眼娄丙可怜的身子板,叹了口气,“这样,食物的罪过就用食物来偿还,这两天把他的晚饭给去了,叫他好好反省。”
也不知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食欲,鸟雀扑腾着翅膀就飞走了。连这点念想都没了,娄丙生无可恋地抱着书啃了起来。书皮干干的,舔起来还有点涩涩的味道,倒是不乏嚼劲,想来咬文嚼字大约就是这个意思吧。
风过,望着头顶一片沙沙作响的红叶,山下的麦田也吹来一阵飘香。娄丙不禁感叹:“这可真是……”他绞尽脑汁,也没能从脑力绞出适合的词。姬无欢一手搭在他肩上,柔若无骨地将脑袋也靠了上去,丝绸般鸦黑的长发披散在娄丙胸前,剐蹭得他的胸膛瘙痒难忍。“枫林尽染、稻谷飘香。”姬无欢咬着他的耳垂,手指在他胸前轻轻画圈。
娄丙突然被提起不堪回首的往事,不由得老脸一红,一边啃包子一边含糊道:“这、我当时不那么饿呗!”
“回去就可以做吗?”姬无欢揶揄道,将他的乳头拉扯得艳红肿胀,一手继续拢着乳肉拨弄,另一只手已经不知何时绕开他半勃的阴茎,摸上了肥嘟嘟的鲍肉。中指挤入两瓣阴唇之间,骚肉只需他轻轻一蹭,就立刻想起交合时的快乐,分泌出大量的水液,张开一条小缝。中指嵌入水汪汪穴眼里,就像摆渡人撑杆渡船,杆子拨开水流,徐徐一搅,就是“咕叽咕叽”的水声。手掌重重压着小巧的阴核左右挤兑,手指不知何时加到了三根,将肉户捣得汁水淋漓。
虽然记忆模糊,但他还记得昨夜那玩意是怎么在他上下三口洞里进出,一会儿插他的屁眼,一会儿操进处女穴里,完了还让他把上头的淫水和精液全都舔掉。姬无欢那时的神情痴狂疯魔,完全没了平日温文尔雅、婉转动人的模样。
心情不佳时,往往连天空都不作美。本来还能晒晒太阳,一大片乌云飘过,连阳光都没了,书楼里阴森森的一片。
那夜的疯狂后,两人便不再有过水乳交融。虽然姬无欢曾好几次这般暗示他,娄丙却都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他本想再这么应付对方的求欢,这次姬无欢却似乎并不想这么放弃,半强硬地将他压到在地上。及腰的长发将娄丙笼罩在阴影里,粉唇似触即离,隔着薄如蝉翼的距离,描绘他的嘴唇:“是我表现得太委婉了吗?”
“吱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