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开局一条狗老婆怀中坐(3/8)

    “可我就要在这儿做。”这么说着,姬无欢将肉棒缓缓埋进肉穴里。穴眼涓涓冒水,操得扑哧作响。娄丙最开始挣扎了几下,也因狂风骤雨般的快乐感到窘迫——他是个男人,只不过多了个畸形的器官,怎么能就这么雌伏人下张开大腿承受这些——但很快就如一片焦枯的薄叶沉溺于激烈的快感之流中。

    肉户被肏得发麻,像是无数虫蚁啃咬似的,腰眼也又酸又胀。娄丙吃力地仰起脑袋,一对柔软的大奶晃得姬无欢头晕,趴在他胸前感受阵阵肉波。他从浓郁勃发的性欲气味里嗅到了男人身上小麦粉的香味,仔细一看才发现粘在他下巴上的一点白粉。姬无欢笑着抹去:“你又去偷吃了,怎么不让我带你吃饭?”

    “嗯……”娄丙被他肏得意识迷离,捂着脸的手又被扯开,只好错开眼神,“被人看到,又要说、啊!像什么样!”

    姬无欢立刻想起,到几年前为止,娄丙都是会跟他去饭堂的。姬家的饭堂菜式繁多,尤其是包子,足足有三十多种馅料,甜的咸的都有,白白胖胖地挤在蒸笼里。娄丙通常一个人就能吃五屉,而姬无欢则用金叉子揲起一块甜糕,笑眯眯地替娄丙擦擦油润的嘴角。一时间,姬家小少爷看上后院下仆的事情闹得风生水起,倒也不假,但表面工夫还是得做,娄丙三番五次地拒绝了姬无欢的邀请后,两人便改在书楼吃饭了。

    想到这儿,姬无欢笑得开怀,一口咬住娄丙的嘴唇舔了舔,像在舔蜜:“你还会在意这些?那怎么还在这种地方勾引我?”

    他将娄丙压在枫树上,迫使他抬起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娄丙硬邦邦的阳具被他肏得“啪啪”拍打在腿间,阴唇磨得通红,每次抽出肉棒时都吹出一股股淫水,将两人腿间都浸泡得湿淋淋的。风吹得叶片天花乱坠,将远处集市的声音吹上山。临近日落,商贩们收起黄灯红旗,纷纷将卷帘放下,寻着远处飘来的的柴烟味儿回家去。娄丙恼羞成怒地拧了把姬无欢的腿根:“老子哪儿勾引你了!”

    “嗯你还是这样好。”姬无欢像是看不出他的羞恼,凑到他脸边一连印下好几个吻,“我在考虑跟我爹说娶你的事儿,怎么样?”

    “嘶!”恰巧一下撞在骚心,娄丙瞪圆了眼睛回头,就瞧见姬无欢那双水淋淋的杏眼里盛满了无辜,好像被拒绝就会死在这儿似的。拒绝的话语到嘴边打了个转:“再说吧,老爷子肯定不能答应……哎、哎哎,轻点儿轻点儿!”

    姬无欢不满地抱着他的腿,干脆让他倚着枫树,用力肏着那口又窄又小的骚逼,手指抵着肿胀的阴蒂飞速拨弄。动作大得娄丙浑身都在颤,连带着枫树也“沙沙”地飘下红叶,落在两人身上、脚边。姬无欢咬牙干着逼,他的眼仁里像是夜,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的夜里,唯有白雾缭绕。拨云撩雾,娄丙看到黑夜中倒映着自己身影的冰原,仿佛被扔进冰窖里似的冰冷,皮肤却因情欲烧得滚烫。穴里被灌了满满一泡精液,直到阴茎拔出,甬道还在意犹未尽地收缩着。绵白的液体涌出穴口落在地上,他趁机穿上裤子,说什么也不让姬无欢再动他。

    最后姬无欢拿他没办法,只好咬着他的耳垂:“等我们成婚,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放过你了。”

    他说到做到,接下来的几天里娄丙快被肏出了阴影。书楼、琴房,锦鲤池中央的赏月亭里,甚至是半夜三更的饭堂里,姬无欢一逮着机会就隔着裤子摸他的屁股,三两下就将他揉得燥热水泄,却也不操他,只让饥渴的小逼尝点甜头却不满足。短短半个月里,娄丙一看到姬无欢就双腿打颤,不争气的小逼流着泪水邀请来人奸淫。这时,姬无欢才将他或是推倒在床上,或是摁在书桌上,分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阳具挤入狭窄的肉缝,日得淫肉乱颤,肏得他哀叫连连。

    夜里,娄丙抱着自己的双腿分开,不断求着身上的人肏得更快些,更猛些。阴核被揉得肿烫破皮,只能可怜兮兮地浸在冷空气里,颤颤巍巍地抽搐。他像是一匹耕地马,不断咴咴儿地抽着气——肉棒几乎将他插得难以呼吸,只能这样涨红了脸,将身体舒展开。他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爽,只希望姬无欢能够更用力些。

    当囊袋紧缩,将精液射满了肉道,姬无欢抹去额头的细汗,趴在他胸前含住他的乳头,像吃樱桃似的嘬了半晌才抽出阳具,坐到娄丙身侧。他用手心拢住那两片肉唇揉了揉,像是奶黄包被咬破了口似的,满手精水。“舒服吗?”姬无双一边问,一边两指插进阴道里搅弄精糊。

    “啊、深点儿……快、快要——嗯!”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激动,娄丙很快就夹紧双腿弓着身子将小屄往对方手里送,肥厚的肉唇压扁在手心里筋挛着喷出一股骚水。明月皎洁,落在姬无欢脸上仿佛摄魂的女鬼。娄丙不由自主地伸出一只手,将他鬓边一缕碎发别至耳后。

    姬无欢面颊潮红,耳根子也发烫。他顺势抓住娄丙的手腕,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踌躇道:“娄丙,我……”

    “啪嗒”

    一声类似奄奄一息的鱼被扔在地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姬无欢立刻止住了声音,往外头看去。娄丙疑惑地刚想开口,就被姬无欢捂住口鼻。

    “啪嗒、啪嗒啪嗒、嘎吱”

    仿佛鱼用尽最后的力气在地上扑腾挣扎,那声音逐渐靠近。娄丙也察觉到事情不对,这深更半夜的,自己住的又是偏院,一个月都见不到几个人来,究竟是什么人?他这么想着,压低了中心悄悄靠近门边,薄薄一层木门下半部分是实心木头,上半部分则是间隔约三指宽的一根根木条构成的,用纸糊住缝隙,有人从外头经过时,便能从影子分辨出来。他将门拉门分开一条足够他偷窥外头的缝隙,正打算看看究竟来者何人,就被一股像是在梅雨天放置了三个月的生肉似的腥臭味袭击。

    “呕!”他下意识往后一推,正好撞到了姬无欢的胸膛。再抬头时,月光被挡住——那不是人,也不是任何娄丙见过的生物——那东西足足比门还高出不少,巨大的影子透过纸门落在石板地上挤满了整间屋子,从它的浑身伸出像是枯枝一样的东西,发出金属摩擦似的声音,令人一身鸡皮疙瘩。它像是一只巨大的蟾蜍,应该是胸部的地方高高隆起,涨成半透明又瘪下去,挪动着四肢按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与它巨大的身体形成极端的对比,它的动作却像是一只麻雀那样轻盈,扭动着疑似头部的肿块,停顿片刻,有什么从它的胸部脱落,又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隔着比指甲还薄的一层纸门,层层叠叠的影子构成的“它”蠕动着巨大的身躯。狭窄的走廊无法容纳下它,它应当是侧腹的部分擦着纸门蹭过,瞬间不明正体的液体渗透纸门,黏糊糊地冒着浓郁的腥臭味,发臭长虫了的肉味,混杂着几乎令人窒息的血腥气。它每挪动一下,就会发出金属摩擦和水囊晃动似的“咕咚”声。它的头部左右灵活地旋转着,以一个人类或是任何动物都绝对无法做到的角度将脑袋拧了三圈,脖子像是蛇一样伸长,向着月亮的方向探去——“嗬”。

    娄丙急忙捂住自己的口鼻,方才他忍不住吸了口气,不了喉咙紧张地绷紧,发出一声不算响亮的声音。他祈祷那东西没听到,可事与愿违,它还是猛地转过了头,隔着纸门端详了许久。只见一根又细又长的尖针从门缝穿过,紧接着像是蒲公英似的飞快分出一根根枝丫。枝丫迅速延伸成了约五米宽的花絮,“沙沙”摩擦从门口开始挨个触碰触手可及之处。而那东西则在门外歪曲着脑袋,庞大的身躯像个水泵似的自下而上蠕动,却什么都挤不出,只是将胸部涨大、在月光下透出浑浊的血色。

    千百根针似的东西前进得飞快,眼看着那东西就快碰到自己,娄丙感觉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情急之下将姬无欢抱在怀里,用自己得身体护住对方。忽地,一把扇子挡在他面前——那是姬无欢的扇子,从他的胳膊肘间伸出来,鲜艳的桃花瓣红晃得他眼花缭乱。

    姬无欢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针在纸扇上触碰了几下,便换了个方向去探索别处。接下来好几下,都被姬无欢眼疾手快地挡下,都没碰到两人分毫。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所有细针一齐停止动作,飞快地向着伸出来的方向收回,一眨眼间就变回了最开始的那一根细针,从门缝收了回去。那东西原地“啪嗒”一声拍下前爪,调了个方向四肢并用地爬走了。

    等令人作呕的水声彻底消失了,娄丙才“呼”的一声,吐出一口浊气。但他还是不敢大声说话,只能惊恐地上下确认了一遍姬无欢也没事,才终于浑身脱力地瘫坐在地上:“太好了,你没事儿……”注意到姬无欢笑盈盈的表情,他清了清嗓子,“刚才那是什么妖魔鬼怪?”

    “不知道。”姬无欢将他从地上拉起,两人并排坐在床上。他一边替娄丙擦去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拾起被褥端详:“不过可以确认那东西应当是有实体的,你看。”

    娄丙闻言盯着被子看了会儿,他唯一一条被子被扎得千疮百孔,里头的棉花芯子都蹦出来,看来是连缝补都无法使其起死回生了。大约是他失落得太过明显,姬无欢忍不住笑道:“不过是一床被褥,以后你都来我屋里睡不就得了?”

    “你说得容易!”娄丙咽下辛酸泪。要知道这被褥是他与后厨负责劈柴生火的阿辛用三十个包子作赌注,在劈柴上赢了对方才换来的。这才陪伴了他不到半年,就撒手人寰,黑发人送白发被了。他不住地叹气,姬无欢看不下去从身后抱着他:“那也没办法,总不见得你去找那怪物讨个说法?听我的,这阵子还是来我那儿睡吧,也安全。”话锋一转,“不过今天还是在这过夜吧,谁知道它现在去哪儿了,要是一出门跟它打个照面,我们都得玩完!”

    娄丙摸着下巴想了会儿,不得不暂时答应下来:“可今晚怎么办?”

    “怕得睡不着?”姬无欢笑着在他胸口画圈。娄丙面上挂不住,硬气地扭过头梗着脖子道:“怎么可能?倒是你,是不是怕了才让我去你那儿?”

    “呵呵,即使不怕,我也想让你和我睡,夜夜都和我睡。”姬无欢靠着他结实的胸脯,亲吻他长出些许胡茬的下巴道,“不过无欢今晚真是怕极了,片刻都离不开娄大哥的身边……还请搂紧无欢的身子,陪无欢度过这冷清的黑夜。”

    娄丙被他勾得简直没了魂,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搂住姬无欢的细腰。和他不同,姬无欢到底是个小少爷,胳膊细细的,腰也软软的,即使是云雨过后身上也透着一股冷冷的花香。“呃!”他忽地脑袋一疼,脑海里闪过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阿苟,你又来做什么?”听上去不耐烦又有些无奈。高台之上,那人穿着一声雪白的鹤氅,白发如丝,瞧不清长相。接着那人叹了口气,挥去高台上的鸟雀,对他招了招手,他便欣喜地三步并做两步赶到那人跟前。他坐在那人身上,听他告诫自己:“你不该来这的,阿苟。”

    “……什么?”娄丙下意识问出口,随即回过神来。姬无欢担忧地趴在他身上,一手摸着他的额头:“你没事儿吧?是不是刚才真的给吓坏了?”

    娄丙甩了甩脑袋,将方才迷糊的梦境抛开,抱紧姬无欢的身子两人滚作一团:“没,睡吧。”

    一夜酣睡,早上醒来时天还未亮。娄丙替姬无欢盖上破破烂烂的棉被,忽然有一种穷小子带着有钱人家大小姐不顾父母阻挠,私奔天涯,却让人吃不饱一顿饭的罪恶感。他忍不住戳了戳姬无欢柔软的小脸蛋,趁着天边刚泛起鱼肚白,赶紧往饭堂走。

    果不其然,一路上几个结伴而来的仆役交头接耳:“又是谁死了?”

    “听说死得特别惨,和前几个一样,被挤压成这么点儿大——”说话的人用手比划了一个脑袋大的球形,“连是谁都看不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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