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开局一条狗老婆怀中坐(4/8)

    “唉,真他妈吓人,半夜都不敢起来去茅房了。”

    “你还有心思去茅房呢?哈哈……”

    几人嘻嘻哈哈地一路往饭堂走,娄丙便不再偷听,一个箭步超越几人第一个冲进饭堂,打了十几个包子坐在一个角落,慢条斯理地吃起来。不像姬无欢这种小少爷,在饭堂的大多仆人都没有吃饭时管住嘴的习惯,吃得还剩最后两个包子时,娄丙已经把事情听了个大概。

    近日养在院子里莫名连日失踪了好几只鸡,大伙都兴致勃勃地要抓住犯人严刑拷打。今早厨娘阿花晨起去院子里掏鸡蛋时,本想着能抓到偷鸡贼,结果贼是抓到了,却已经变成一团连原型都看不出的惨相。一米七几的男人被挤压成脑袋大小的肉球,皮肤被红白的血肉反过来包在内里,一排泛黄的硬块排列在肉球底部,本以为是牙齿,仔细一看却是一枚枚剥下的指甲。几根毛发树立,黄色的脂肪留了一地,被染血的鸟喙衔起。几步外的地方落着一颗依旧在转动的眼球,那排指甲蠕动着吐出手掌:“啊……啊、娘……”

    阿花吓得屁滚尿流,一脚将肉瘤踢飞,撞在树上“啪唧”一声,溅得油亮的鸡毛上淋了一层厚厚的血糊,又挣扎着筋挛了几秒,才彻底没了声息。闻声赶来的其他仆人赶紧让她去休息休息,然后废了大劲儿才将鸡舍清理干净。后来调查出后厨打下手烧柴的阿辛昨夜出了门就再也没回来,又没有少其他人,再看长在肉球上那排被烟熏黑了的指甲,应该就是他了。和阿辛关系好的几个杂役纷纷摇头,有的还落了泪,其他人就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没人在意了。

    说来也是,若是放在乱世之前,死个人可是大事,不说必定找出凶犯,也得起码立个像样点的墓碑,供后人祭拜。可自从百年前天乱,传闻天界执掌生灵涂炭的鹤仙叛入邪道起,生灵轮回大乱,生与死的界限模糊不清,人间界一片妖鬼邪魔横行霸道,四处残害生灵,人命是最不值钱的,往往前日还有说有笑的伙伴,第二天就尸首分离,甚至是死不见尸。娄丙记事起就是在这种环境长大,他三岁那年当妓女的母亲死在勾栏里,于是本就没闲钱养他的姐姐们将他托付给了个负心汉,一路碾转人贩子手里,几经周折差点饿死,十岁那年还大病一场,连续整整一周的高烧,人贩子在把他放进墨绿的河水前不知是良心发现了还是什么,将他抱回营地,喂了两片干巴巴的包子皮。就靠着这些,他还是坚强地活了下来,最终被卖进红瑜城。

    和外头比起来,红瑜城简直是世外桃源,无人不憧憬。先前提到过红瑜城是除去京城外,修仙者最常踏足的土地,不仅仅使得市场昌盛,更是用仙者缠绕在身的仙气驱赶鬼怪等淫邪之物。虽然每个月还是会发生一两起妖物伤人的事件,却还是比外头安全多了,也能求助恰巧路过的仙长驱魔。可是自从一个月前,包括姬府在内,红瑜城连日发生多起命案,死者皆是死于夜里,清晨被人以面目全非的样子发现——浑身的肉被挤压成球状,却依然叫唤着娘亲,直到被人发现才慢慢死亡。偏偏发生这等大事之时,城里没几个能打的,人们只能惶惶不安地入夜,祈祷下一个死的不是自己。

    “不过明天一早北崖的仙尊来了,这件事就能解决了!唉,要是能把我带走就好了,到时候我也能行侠仗义,成为称霸一方的大侠!届时名声美人什么没有?”一个仆役说。他说的北崖即使在修仙界里也是一大派伐,所以剑修为主,每年会派人下山来红瑜城寻求有根骨灵性的弟子。不过修仙多以七岁以下的幼童开始,以说话的仆役年龄来看几乎是没戏了。大家都知道他在说笑,也只是打着哈哈略了过去。

    娄丙看着自己手里的包子,肉乎乎的馅料,白白的皮,应当是阿辛砍的柴蒸出来的吧。阿辛特别会挑适合烧菜的柴火,也有自己的执着,蒸用桃木炒用李木,厨娘阿花用错了他都得挑刺儿,固执地说这样味道不对那样也不对,好几次把阿花气得直跺脚赶他出去,到时候他就哭丧着一张黝黑的脸,用干瘦的胳膊抱着一捆木柴去找娄丙。娄丙是唯一吃得出区别的,所以阿辛偶尔会跟他聊聊,说要不要将木头熏一熏再拿去烧,试了好几次,最后娄丙说还是桃木蒸出来的最好吃。虽然阿辛歪着脑袋一副不能接受的样子,却还是背着一捆桃木往厨房走。那之后,每天早上的包子都缠绕着一股淡淡的桃香。不过他死后,听说不到半个时辰,就已经有人顶替了他的位置,以后再也吃不到这股混在面皮里的桃味儿了。

    他双手合十,闭目对着最后一个包子一拜,一口塞得满满当当。嚼了一会儿挠挠脑袋:“这是菜包子啊,我还是想吃肉的。”

    夜里,娄丙到底是不放心姬无欢一个人,趁着夜色摸到了姬府最南侧的大院。穿过一片桃花林,姬无欢住的主屋门前守着两个昏昏欲睡的门卫,他了个圈来到屋后的树林里。轻车熟路地爬上最高的一棵老榆树,隔着一层薄薄的卷帘,悠扬的琴声就像微风细雨中轻轻碰撞的珠帘,融入浓浓的月色之中。他一脚踏出踩在窗台上,琴声戛然而止,红色的窗帘被掀起一个小角,就像是新娘掀起红纱,露出一双秋波剪水的眸子。

    “娄大哥,你来找我了!”姬无欢一见到他,便欣喜地伸手将人招呼进屋。他们很快便拥吻在一起,到底是开了荤,娄丙很快就被吻得双腿发紧,身子撑不住地靠在墙上往下滑去。他不得不将姬无欢推开一点:“别闹,今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昨夜如此欢快,不也什么都没发生?”姬无欢不以为意地将他压倒在床上。同为八尺男儿,不同于娄丙健硕的身材,他四肢匀称修长,身板几乎说得上是羸弱,趴在身上就像是女子似的柔若无骨。他一边在娄丙胸前画着圈,时而揉捏乳头,一边用眼神暗送春意:“娄大哥,今日都没见着你,无欢想……”

    “不可!”娄丙严厉地拒绝了他的求欢。要是换作平日,姬无欢这样求他,他可能就半推半就地敞开双腿了,可是昨夜才见了那种东西,他还没这么好的兴致。看着姬无欢委屈的表情,他不禁感到一丝好笑,在青年白皙饱满的额头上弹了个爆栗:“你怎么这么急?”

    姬无欢疼得捂住额头,眼角沁出一滴泪花,咬着下唇道:“有什么办法?看着你我心里就欢喜,就想要……”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急切地往娄丙两腿间顶了顶,炽热的性器隔着亵裤顶撞在两瓣肉唇之间,就像是捅破了石榴的薄衣,腥甜的骚水破茧而出,浇灌在性器上。察觉到娄丙身体积极的回应,姬无欢欣忭地揉着他的胸乳:“你看,你明明也喜欢的,不插进去,好吗、好吗?”

    阴唇被撞开,充沛的淫水咕啾咕啾地冒出来,深处的软肉蠕动着变得空虚不已。狭窄湿润的甬道已经在短短半个月中被阳具插得汁水四溢,像个淫巧的奶娘似的瘙痒着想将阳具纳入,被充分地肏弄。

    “……不许插进来。”还是输给了欲望,娄丙不情不愿地脱下裤子,露出圆润的臀肉。两瓣花唇吐着水淌下,将臀缝也浸泡得湿润晶亮,像是呼吸似的翕张着,阳具也硬邦邦地立在两腿之间。姬无欢连忙点头,将阳具按在肥满的肉唇上,烫得娄丙浑身一颤:“不是说了不能插进来?”

    “不插,就这样蹭蹭。”姬无欢额头和鼻尖都沁出豆大的汗珠,龟头挤进软腻的大阴唇间,将穴口顶开些许,却不像往常那样插进去,而是“咕叽”一下错开,压着肉缝狠狠碾过阴蒂。肉唇浅浅含着阳具,在其中凶狠地摩擦,穴口逐渐发烫,绵连软烂的娇肉被肏得变形,两片薄薄的小阴唇黏在肉棒上下挤扁压平。熟知快意的女穴被磨得酥麻,阴蒂可怜兮兮地向一侧歪着脑袋,没几下娄丙就受不住地勾着姬无欢的脖颈,却又不敢立起指甲,生怕抓破了小少爷娇嫩的皮肤,只好用指腹紧紧抵在两片深陷的蝴蝶骨里。

    两人都穿着上衣,娄丙好歹还脱了裤子,姬无欢却是浑身上下穿得整整齐齐,只有紫红色的阳具裸露在外,狠戾地鞭挞着男人嫩穴。他气息滚烫地洒在娄丙耳根子上,将那一小片肌肤烫得通红。眼神一暗,姬无欢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发了狠地奸淫那团淫肉,当娄丙挣扎着将阴精浇灌在他的阳具上时,他骤然起身,坐在娄丙两片丰乳上,握着鸡巴飞快撸动。

    娄丙还未从蚀骨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就觉得脸上一热,浓厚腥稠的精液喷洒在他脸上。姬无欢一脸痴迷地用阳具将那层厚厚的稠液抹开,挤开丰满的唇瓣,用龟头撑开他的嘴。精液的气味落在嘴里,娄丙下意识舔了一口,就见姬无欢脸上登时露出一种他看不懂的、似笑非笑的神情,捧着他的脸,也不顾还沾着自己的精液,就吻了下来。

    交换完一个满是精液臭味的吻,娄丙气喘吁吁地翻了个身,双腿大敞地看着自己可怜的女穴——只见那两片比普通女人还要小的肉瓣红嘟嘟的,还有些肿了。他从床头拿了块毛巾擦了两下,疼得“嘶嘶”吸气。

    姬无欢好笑地从他手里接过毛巾:“你这么用力做什么?”

    “我平时都这么擦的啊。”娄丙说谎,他平时明明根本连碰都不肯碰这块儿,洗澡时也只是匆匆用水一冲就过了。是被姬无欢破了身子以后,这器官才飞速地成长成了现在这副含苞欲放的模样,娇气得不行。姬无欢看出他心里想的什么,却也不戳穿,只是让他岔开腿靠在床头:“你这样粗暴可不行,万一擦破了怎么办?难道你想要我叫郎中来给你瞧瞧这处,开了方子日夜涂抹?”

    娄丙脸一白:“那可不行!”

    “你想我也不同意,这儿只有我能看。”姬无欢说着,用温水将毛巾浸湿,小心翼翼地贴在女穴上。娄丙腿根迅速绷紧,却不是因为痛的。毛巾本就有些粗糙,磨在穴口上激起波澜般异样的快感。女穴越擦越湿,姬无欢抱怨道:“这可得擦到什么时候去?看来下次得用东西给你堵上,再慢慢清理。”

    娄丙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汁水充盈的女穴和尿孔都被用淫玩塞上,姬无欢再给他擦拭,身子不禁一颤,穴口下意识吞咬起毛巾来。姬无欢见了眼神一黯,干脆坐到床边。他的阳具还没来得及收起来,一手勾着娄丙的下巴来到自己胯下:“娄大哥,你帮我也擦擦吧。”

    阳具的热气与腥味扑面而来,娄丙喉结一滚:“……毛巾给我。”

    “谁说要用毛巾了,这不是有更好的嘛?”姬无欢笑眯了眼,意味深长地摁了摁娄丙的嘴唇,两指将他的舌头拖出来,“帮帮我吧,娄大哥~”

    娄丙向来受不了他的撒娇,心一横,想着反正肏都肏过了,舔两口算什么,便一咬牙舔了上去。味道有点腥,还缠着一股淡淡的骚味,想来是他自己的淫水。娄丙脸颊通红,一寸寸沿着肉棒舔舐下去。在他的嘴里,肉棒缓缓抬头,源源不断的腺液落在舌苔上,他皱着眉道:“你不也是约‘擦’约湿了?”

    像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还嘴,姬无欢愣了一瞬,拍着腿大笑道:“是啊,”他两指插入肉屄搅了搅,淫水便淌了下来,“我看我们都在兴致上,不如就这么……”

    看到姬无欢得逞的表情,娄丙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摆了一道,立刻跳了起来毅然决然地推开他:“不可,都说了今夜不许插进来!等到明天,仙人们来将那妖魔捉拿惩戒了再做也不迟啊,何必如此着急?”

    “娄大哥~”姬无欢眨巴着那双大眼睛。

    “不、可!”娄丙干脆别开脑袋,坚决不去看他。

    姬无欢自知没戏,叹了口气穿好衣服:“好吧,那说好了,明天可不许食言。”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四……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娄丙一拍胸脯答应下来。

    “明明就……”姬无欢闻言却是低下头,嘴唇嗫嚅着呢喃了什么。娄丙没听清,想再问,他却一改方才那一瞬的阴霾,笑靥如花地搂着娄丙的脖子双双栽入柔软的床铺里。浓郁的花香,是姬无欢放在床头的熏香包,取了一年最初绽放的桃李晒干后与处理过的香料搅拌在一起,包进上好的刺绣包中,整个红瑜城、乃至全天下也仅此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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