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7/8)
把水桶提到厨房时他已经气喘吁吁,撑着腰擦了把汗,就听前院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响。姬无欢好奇地穿过厨房边的竹林,躲在一座假山后偷偷望过去,果不其然,是娄丙又带着新娘子回城了。
红瑜城上上下下乃至周遭方圆百里,谁不知娄家大少爷娄丙的大名。整日花天酒地,不学无术。去了一个地方便会将当地看中的美女买回家纳妾,他的后院足足养着二十多个妻妾,是字面意思上的“妻妾成群”。要是放在别人家,这种少爷必定会被打出家门,可娄家老爷毕生只娶了一个太太,又是晚来得子,家里只有这一棵独苗,对他是宠爱万分,也就放纵这不成器的儿子去了。
只见新娘子头盖红布,被娄丙牵着手往屋内去。新娘子看不清脚下的路,不慎跌进了娄丙怀里。虽然姬无欢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却也能想象出那花花公子此时得意洋洋的神情。他不禁做出嫌恶的表情,正巧就与回过头的娄丙对上了眼。
娄丙虽根性恶劣,却生了一副正派侠士的模样。剑眉星目,宽肩窄腰,一头乌黑浓密的短发,除去眉眼间的一丝戾气,倒真像是云游江湖的大侠。姬无欢赶紧缩回假山后,心扑通扑通地跳。
2
花轿被撤去,美人在丫鬟的引导下被带入一间红木装饰的里间。屋里头的每一处都经过了精雕细琢,连一盏喝水用的茶杯都刻着鸟雀饮溪的花案。新娘子独自呆在屋内,新郎却是不知去了何处。
屋外池边,一块道身影划破水面,几下弹跳后跃上池塘另中央的赏月亭顶上。娄丙早就脱去了喜衣,一件洁白的里衣将他宽厚的背脊和强壮的双臂勾勒得淋漓尽致,他抹了把汗,干脆挽起袖子,将布料卷至肩膀上一寸处。坚实的肌肉在月光下闪着汗渍,银光一闪,剑回鞘中。他盘腿坐在亭子上,一对剑眉紧拧,平复着粗重的喘息。
他身姿矫健,换做是江湖郎中都不一定有他这般健硕的肌肉和敏捷的身手。可若仔细瞧,便会发现他胸脯比寻常男人看着更圆润些,腰线没入衣袋里,臀部也更为挺翘,压在砖瓦上看着就像是勾栏院里的妓女似的肥肿。两条腿也是又长又韧,盘在一起像是两把铁钳,看着就不好惹。
“呼……”不知是什么缘故,娄丙呼吸愈发紊乱。月光下,他额头上一颗颗的汗珠尤为明显,坚毅的鼻梁也逐渐被浸湿,更别提他的背脊、腹部,早已是大汗淋漓,布料紧紧贴在他身上,透出蜜般的肤色。
“哒哒哒”
忽地,从池塘另一边传来一阵脚步,听上去轻盈急促,并无武功的样子。然而娄丙不敢放松警惕,仿佛这不是红瑜城,而是危机四伏的江湖。他压低了身子,见那人一头长发,一身白衣飘飘似是女子,遂松了口气。
女子手里似乎是提着只稻草编的篮子,走进赏月亭里坐了下来。这下娄丙被断了退路,虽然对方没看见他的脸,但要是问问红瑜城里有谁能飞檐走壁,便能打听到他的名字。他一咬牙,只好暂时留在赏月亭上,见机行事。
“唉……”只听女子一声哀叹。她声音清亮娇俏,却不像是娄丙见过的女人那般柔美,更有一种中性的味道在里头,哑哑的,带着一点磁性。娄丙悄悄从屋檐边探出半个脑袋,看到那女子从亭边伸出一条胳膊,衣袖被挽起至肘,露出的小臂竟和布料及月光一般白净细腻。纤长透粉的手指触碰到水池,轻轻一拨,水光粼粼,一群锦鲤围了上来,将嘴探出水面祈求点吃的。
“真拿你们没办法。”女子语气带笑,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的手又伸出来,往外一撒,一把面碎便落进池子里。鱼尾拍打着水面争夺食物,女子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透过月光编织成的白纱,娄丙看见了女子的容貌。原来她不只是声音好听,连面容都是那么讨人喜欢,眉眼笑得弯弯,面容不施粉黛却如映桃李,纤瘦的身子依靠在木栏边似是摇摇欲坠。娄丙心里一动,还未回过神来,就已经落在赏月亭里:“你叫什么名字?”
3
姬无欢和其他十几个仆役一起住在后院西边的通铺屋里,他的床铺是几个男性仆役大打出手后,以“互相监视确保没有人对姬无欢出手”的前提下,独自划分出的位置。靠着纸门,拉开就是阳台和杂草丛生的小院子。拨开杂草,依稀能看到底下泥泞肥沃的耕地,周围用膝盖高的矮栅栏歪歪扭扭地围出一块正方形的耕地。姬无欢听人说一开始还有仆役在这儿种菜,后来那人遭人嫉妒,以此为证据向管事的告状:他不务正业。挨了几板子后,就没人再去碰这小园子了。姬无欢偶尔会利用这个趁着夜深人静,独自从阳台上翻进院子里,这时大多数的仆役都打着雷鸣般的鼾声入睡,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从草丛里拿出白天藏在这儿的餐篮,一路奔向锦鲤池。
锦鲤池约占了整个院子的三分之一,上百条红白黑金的鲤鱼群上架着三座拱桥,互相连接着不同的楼阁。姬无欢提着篮子走过心乐桥,听着他的脚步声,锦鲤们就挥起阵阵水涛争先恐后地挤到湖心亭周围,将嘴伸出水面,发出“啵啵”的声音。他其实想养只猫或者狗,可光是养活自己就不容易,更何况他无法想象后院的人会因为嫉妒和不知根源的仇恨做出什么,所以才只能不得已地靠喂鱼来排忧解难。听说鱼的脑子只有拇指甲盖这么大,闭上嘴就能忘了上顿饭吃的什么,也不知道它们还记不记得自己。姬无欢不由得叹气,想起大少爷屋里那些姐姐们养的小白猫,有这一身飘逸蓬松的长毛,像是柳絮一样炸成一团,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是琥珀色的,在太阳下将瞳孔收成一条细细的缝,舒展着身子打哈欠。可他一靠过去,猫儿就“沙”地一声弓起背,迅速窜进树丛里,不管是给鱼还是肉都不肯让他摸。
真是可爱,不知什么时候能偷偷去摸上一把,姬无欢撩着自己的袖子,将一把饵食洒进池子里,想象着那白猫儿柔软的触感,听着“啵啵”声忍不住笑了出来。也就是这时,一阵劲风呼啸而过,当他惊愕地抬起头时,面前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来人猿臂蜂腰,腰间还配了把刀,声音低沉危险:“你叫什么名字?”
姬无欢张大了嘴,靠在赏月亭的栏杆上吓得喊不出声。这亭子本就少有来客,常年缺乏休整,他往上一倚,栏杆就“咔嚓”一声断了,整个人往后坠去。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就感到手腕一疼,接着身子一晃,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睁开眼眨了眨,他正被男人拥在怀中,月光照亮了男人的脸——英俊坚毅,像是用刀削出来一般的五官硬朗帅气,除去看着有些凶狠,是个正人君子的长相。要不是姬无欢白天刚见过他,都要以为是行走江湖的侠士。
“娄、娄少爷……!”他在娄丙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握紧了拳头,生怕这大少爷突然说出什么要他侍寝之类的无稽之谈。
娄丙环顾四周,见周围虽无人靠近,却也不知是否能一直避人耳目。于是他清了清嗓子:“看来你晓得我是谁,那么话好说,来我屋我同你慢慢道来。”
4
白天才举了婚礼,一推开门,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大片红艳艳的纱绸。红木做的大床上铺着锦被,床头的烛灯隔着一层红纱摇曳闪烁。姬无欢悄悄握紧拳头,警惕地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进屋。娄丙见了先是疑惑,随即反应过来,颇为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放心吧。”
姬无欢眯起眼睛假笑着答应下来,心中却是丝毫不信这浪名在外的登徒子说的话。后院妻妾成群,白天才娶了新娘,夜里非但不守贞操,还出来猎艳,何谈信任?进去后,娄丙坐在桌边点起一盏油灯招呼他坐下:“你……是府里的人?”
想了想,即使说谎逃过了今日,要是之后察起来识破了他的谎言,怕不是难逃一戒。姬无欢如实点头答道:“是,少爷。敝姓姬,名无欢,自幼在作为仆役备受留在娄府上。”
“这样。”娄丙给他倒了杯茶,但他可不敢往嘴里送,只是装模作样地抿了一口就放下杯子:“请问少爷叫我来屋里有什么吩咐?”
“这个……”娄丙踌躇了片刻,答非所问道,“我看今夜月色不错,想邀人赏月。不知你有没有空?”
“赏月,”姬无欢看了眼窗外,“那为何不在亭子里赏?”从娄丙卧室的窗户怎么都瞧不见月亮,更何况刚才两人所在的地方之所以叫“赏月亭”,自然是有理由的。整座红瑜城,不会有第二个地方像那座亭子一样适合赏月把酒了,亭子旁高耸的松木与月色融在一起,配上红瑜城特产的果酒,连游历无数的仙长都是赞不绝口。
娄丙也自知说不通,清了清嗓子:“无欢可有心上人了?”
当然没有,为了在勾心斗角的生活中立足,姬无欢不能被任何人抓住把柄,更无心考虑情情爱爱,一直都是孤身一人走了过来。可这不能让娄丙知道,他只得模棱两可道:“少爷还别问这种令人害羞的问题,无欢现在只要一片遮风避雨的住处,足够的吃食,便足够了。”
娄丙听了眼前一亮,几乎要拍案而起,却还是压下心里的喜悦:“无欢现在生活上可是有困难?这娄府上还没有我做不到的事,若有什么不便,不要客气,直接跟我开口!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姬无欢在内心翻白眼,哪有这种妻妾成群的男子汉,看是负心汉才差不多。但他面上不显,笑起来是脸颊上浮起一只浅浅的酒窝:“多谢少爷关心,不过无欢现在虽然辛苦,却是活得很安心,无需少爷牵挂。倒是姨太太们,现在说不定正独守闺房,垂泪等着少爷去牵挂呢。”
这话出口,娄丙顿时面色一僵。姬无欢本以为他会恼羞成怒将自己撵走,却不料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竟是拿出一瓶酒放在桌上,耳根子都急红了道:“今夜不谈伤心事,我们相遇也是缘份,不如一同赏月把酒谈笑风生!”
5
“哈啊——!!”
“咣当”一声,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几滴酒液飞溅在娄丙的虎口,又被他不拘小节地一口舔干净:“真是好酒!你怎么不喝?是不爱喝酒吗,那你早说啊,我这儿还有鲜果榨的果汁儿,总有你爱喝的!”
看着娄丙自说自话地爬起身去开坛,姬无欢抿着酒杯苦笑道:“没关系,我喝酒就可以。”他本不胜酒力,小口小口地跟猫舔盘子似的喝酒,想着拖点时间,却没想到娄丙这看上去浓眉大眼的酒豪,才刚只喝了半个时辰不到,就口齿不清地说起胡话了。所幸他不像很多爷们那样,一喝醉就喜欢拉着人做下三滥的事儿,界限划得很清,连碰都不碰他一下。只见娄丙摇摇晃晃地往回走了两步,脚下一崴,“扑通”一下摔在了石地板上。
姬无欢吓了一跳,生怕少爷受伤的事要怪罪到自己头上。他赶紧跑过去将娄丙扶起来一些,拍了拍他发烫的脸颊:“少爷,少爷?”见他只是睡着了,才松了口气,又不由得觉得烦躁。娄丙和他一般高,却是浑身的腱子肉,骨架又长得结实,宽建厚胸的身子架在身上就像是一座大山,却睡得跟死人一样,连根手指都不动弹一下。又不能将他放在地上,第二天早上起来生了病,还是得怪罪到他姬无欢身上。
长舒一口气,姬无欢咬着牙将娄丙扛起来,一路拖到床上。“哎呀!”脚下一软,两人一起摔进红被褥里,红纱牵扯在身上,就像是盖在新娘头上的红盖头。姬无欢再次睁开眼时,正趴在娄丙身上,膝盖挤进男人壮实的双腿间,低着一块柔软的肉;呼吸困难,他的脸深深埋在娄丙两瓣柔软的胸肌之间。
他吓了一跳,正打算爬起来,就被娄丙无意识地勾着脖子往胸前一按,动弹不得。厚实的胸部挤得他快无法呼吸了,挣扎之间膝盖一直磨压着娄丙两腿之间——“天呐!”姬无欢惊叹,他竟感觉到娄丙在睡梦之中勃起了。真是无耻!不过比起这个,更让他惊愕的是自己膝盖撞在一片柔软的地方,逐渐湿润。
“这是什么……?”趁着娄丙手劲儿变小,他爬起来,好奇地往他两腿间凑了凑。一股淡淡的骚味萦绕在那块湿漉漉的布料上,黑色的裤子看不出印子。他确认娄丙暂时不会醒来后,便鼓足了勇气轻轻摸了上去。只感到那块饱满的软肉湿湿粘粘的,一按,又冒出一股汁液。鬼迷了心窍,姬无欢将他的裤子拔下,蜜色的大腿微微分开,比寻常男人大上一截的阴茎挺立。他到底是男人,看着这根东西,不禁与自己的比较了一番。
姬无欢的阴茎是微微向上弯曲的、紫红色的一根狰狞凶器。他自第一次发育,就知道自己的性器生得淫邪,天生就是能令女子欲仙欲死的邪物。可现在他看着那两条大腿和圆润的臀部,却想知道这长相身材与女子毫无一点关联的男人,会不会也臣服于自己的阳具。
娄丙似乎是在梦境中舒爽极了,翻了个身敞开双腿,那两瓣胖乎乎的软肉便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姬无欢眼里。比起皮肤的颜色要深一点,卷曲的阴毛包裹着又小又胖的软鲍,像是在害羞一样咬着狭窄的入口,粉嫩的小豆子包裹在豆皮里,露出一个小尖儿。真小啊,这么小真的能进去吗?姬无欢对比着男人身上畸形的器官和自己的阳具,心想:这么小,感觉手指都塞不进去,应该一个手掌就能盖住吧。
这么想着,他鬼使神差地戳了一下。娄丙发出一声轻哼,确认他不会醒来后他又将手掌贴上去。真的好软,比豆腐还软,轻轻一揉,一股骚腥的水儿就喷在手心里。
6
姬无欢脸一红,鬼使神差地将湿漉漉的手心凑到鼻子边上嗅了嗅。那是一股甜甜的、带着一丝酸骚的气味,透明的液体涂满了手心,还在滴滴答答地顺着胳膊淌入袖口,可他却出奇的并不讨厌。他对娄丙身上的这个器官并说不上陌生,后院的姐姐们经常敞开大腿,希望他能将自己的性器挤进去,都被他拒绝了。他应该是天生就不爱女人的,看着她们白花花的乳房和两条肥嫩的大腿间较小的花蕊,他只觉得头晕目眩,生不出丝毫性欲和怜爱。可是看到娄丙结实的、充满男性气息的肉体,配上那口比任何他见过的逼都要小的肉缝,割裂的画面形成极端、扭曲的对比,激起姬无欢心中隐秘的暴孽。
想要将自己的阴茎插入这小嫩逼里,捅破她的防线,挤进最深处,捣得淫汁泛滥;揉搓他肥美的鲍肉,拧捏娇小玲珑的肉蒂,让男人大腿颤抖,满面涕泪地向他敞开大腿;再叼着他的乳头,插进他不知是否存在的肉宫里,将最浓的精液灌满肉室内。男人会被他肏得花枝乱颤,用嘶哑的声音哭着求他,用瑟缩的肉道挽留他,将精液含在身体最深处,孕育他的子嗣。
“嗯……”娄丙的梦呓将姬无欢从肆无忌惮的幻想中唤醒,似乎是在睡梦中有什么不适,他抬了抬胯,柔嫩的小逼就蹭在肉棒上,被顶开一片小口,“噗叽”一声与肉棒贴在一起。一瞬间,就像是有什么花火炸开在姬无欢脑海里,他颤颤巍巍地扶着娄丙的大腿,一边小心翼翼地窥视他的面色,一边用中指在穴口上下滑动。娄丙像是感觉到痒意,别开脸“呼呼”笑了两声,又将肉瓣往姬无欢手里送。
见他并无不愿意,姬无欢便更加大胆。所幸肉逼柔软湿润,简简单单地就插进去了半根手指,但要更往里捅,穴道却太紧、也太窄了。姬无欢不得不浅浅地抠挖内壁,用手指将肉道挖开一道小缝,再往深处挤进去。过程应该是不怎么痛的,肉道里越来越湿,当他加进第二根手指时,穴道挤出一声清脆的“噗嗤”声,绵软的肉道互相推搡着。光是包裹着手指都这么舒服,要是换上自己滚烫的硬物,还会有多爽呢。姬无欢想象着将自己的东西插进去,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加到第三根手指时,娄丙已经满面酡红,大腿细细颤抖着冒出层层细汗。他从鼻子里憋出“嗯嗯”的低吟,双手不知不觉地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双腿间的被单更是被他流出的水打湿一大片,简直像是小儿尿床。
“啵”的一声,姬无欢抽出手指,指尖被淫水泡得都有些皱巴巴的了。他改而扶着阳具,硕大的龟头比三根手指粗上许多,压在穴口形成几乎是凌虐的画面。姬无欢只觉得脑袋一热,龟头一点点挤开穴口,将红润的软肉撑得几乎要撕裂,娄丙的脸色也疼得煞白,尽管没有醒来,也依旧是满头大汗。
“呼……”姬无欢吐了口气,暂且压下性欲。他不想就做这一次,即使娄丙醒来后碍着面子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要是这次性事让他有所不满,也不会再有第二次、第三次。他的目的可不是一晌欢愉——他垂下纤长的睫毛,视线落在娄丙宽肩窄腰完美的身子上——他想要这个刚毅的男人为他着迷,成为他的胯下奴,为和他的性爱疯狂,堕落成骚贱的母狗。为此他必须耐下心来。
他忍着阳具的炽热,保持着龟头挤进去半个的姿势,一手捻在阴蒂上。占满了淫水的骚豆子又滑又软,一摁就歪过头去,激得娄丙浑身一颤。他知道自己找对了方法,控制住男人的双腿不让他逃离,手指飞快地弹拨那颗小豆子,只见它肉眼可见地充血肿胀,变得通红,不一会儿娄丙就高高扬起脑袋,从狭小的尿孔喷出一股热液浇灌在姬无欢的阳具上。
“噗噗、噗嗤噗嗤”,沾满淫液的肉具缓缓没入穴肉,将娇嫩的骆驼趾插得内陷。他感到龟头碰到了一处弹性十足的软膜,瞬间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双手用力抓着娄丙的胯部,用力一挺腰,就将那层肉膜狠狠撕破!
7
娄丙似乎是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迷迷糊糊地躺在一汪温热的泉水中,浑身被蒸得热乎乎的。从他的下腹处传来滚烫的热意,两腿间不为人所知的器官又酸又软,冒出大量的汁水,好痒、好空虚。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隐隐约约又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长了这么个穴,他从小到大连自己都没好好看过,更别提给别人。他知道这是个女人才有的屄,可是他不敢确定,女人的是否也会像他这样,几乎夜夜都瘙痒难忍,勾引着他用手指去挖、去抠,或是去找个男人用他胯下的物什通一通,好止住这酥麻。他从没见过女人的屄,尽管他娶了那么多老婆,碍于自己身子地缺陷,他从未碰过其中任何一个。把她们娶回来也只不过是因为这些女人在外过得苦闷,或是被父母卖进妓院,或是被丈夫打骂。至今为止已经有好几个女人住进他的后院后,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不过这都是些与现在的娄丙无关的话题了。他只觉得未经人事的肉穴越来越涨,双腿分开到极限,有什么巨物抵在屄口欲闯入禁地。不行,他咬牙想。但是很快心底又闪过一丝动容:为什么不行?反正是做梦,醒着时无法让人瞧见这处,梦中放肆又有何妨?他又担心要是在梦里一尝到甜头,万一这诡异的身子通了情事,愈发骚贱该怎么办……
很快,他混沌的脑袋就没有功夫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仿佛是一条灵活的蛇,用蛇尾钻进小肉穴里,蛇吻吮吸着阴蒂,骚水迅速地涌出阴道口,将两瓣肥嫩的鲍肉淋湿。蛇尾撤出去,换上了什么更大的、坚硬的、滚烫的东西。他的身体兴奋地发抖,想要睁开眼睛,却没有力气。
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软,穴里越来越滑。只听“噗嗤”一声,那东西闯进他的身体,似乎顶到了什么——只停顿了一瞬,就凶猛地冲破那层最后的抵御。肉穴被一下子操扁,几乎失去知觉。
“啊、啊……”娄丙流着泪,吃力地睁开眼睛。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双腿被分开,身着白衣的貌美青年扶着他的腰,更令他眼花缭乱的是自己勃起的阳具下,那口淫屄正被撑开到极限,“噗噗”地渗出骚水,讨好着插在里头硕大的阳具。姬无欢明明长得像个姑娘,阴茎却是粗得吓人,足有小儿腕粗地紫红色柱身还留了一大截在外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塞下那东西的。
不、不对,姬无欢怎么会在同他做这等苟且之事?他满脑子的疑惑,不等他开口,就感觉下面那张小嘴被填得更满,最深处的肉壁被顶得变形,紧紧包裹着肉根。姬无欢抬起他的臀部,变换着角度将阴茎挤得更深,一手抚摸他的脸颊吻了上来:“怎么屄这么浅?才操进去这么点儿,就捅破了。”
“什么?”娄丙话都说不清,大脑根本跟不上眼前香艳的画面和痛苦、欢愉混杂的刺激。他控制不住地流下口水,被姬无欢含住舌头堵住了嘴。吻得越深,阳具便埋得更深,娄丙迷糊之中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了。他听说过女人家破身夜会疼得死去活来,可自己的小屄除去最初的疼痛,现在只剩酸胀和陌生的快感。他依旧怀疑这是个梦,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这落在姬无欢眼里就是勾引,干脆抓着他的手按在湿泞的骚逼上。
“少爷,感觉到了吗?”姬无欢带着他的手凑到面前,只见一抹血红闪过,姬无欢笑道,“这是您的处子血,黏糊糊的,插起来好舒服,无欢好生欢喜。”
8
娄丙只觉得脑子一团乱,梦里那个容貌俊美的青年此时手上沾着鲜红的液体,说那是他的处子血。紧接着他两腿间的的器官变得黏腻,含着粗长的性器苦苦哀鸣。姬无欢拉着他的手去摸那处,他只觉耳朵手一颤。那两片软肉被撑开成一张小口,淫水将青年的阳具打湿,毫无阻碍地在穴里进出,每一下都将绵软的花唇拉扯变形。
奇异的快感在体内缓缓累积,与此同时,他的理智也像是沙漏里的流沙似的迅速流逝。他忍不住抬起酸软的双臂勾住身上青年的脖子,低喘着将他往自己身上按。姬无欢显然是被他的动作吓到,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将自己的嘴唇凑上去,含住他的嘴唇。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吻,在下半身逐渐加剧的拍打中,细细吮吻着对方的嘴唇。
肉户很快就被操得通红,湿淋淋的肉花绽开,肉道里被撑得满满的。娄丙从未有过这种感受,身体被填满的快乐让他有了一种错觉:自己生出这雌花好像就是为了让人操而存在,而他的身体则在为此感到无比的幸福。
“无、无欢,里面好深……”又是一次顶入骚心,他难耐地去够姬无欢的嘴唇。姬无欢的嘴唇又软又薄,含在舌尖就像是一片软糖似的甜美,他忍不住去嘬、去轻轻地咬。
姬无欢看着大少爷这副淫媚如妓的样子不由得好笑,扶着他的腰将胯往下摁了半寸,就听娄丙一声低吼,就这么出了精。他咬着娄丙的耳垂:“少爷,这还没完全插进去呢,怎么能说‘深’呢?”
“怎么可能……”娄丙在高潮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回过神后捉摸了许久姬无欢的话,这才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他摸着自己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肌肉,他摸到一块硬物顶在肚子里,迷茫地抬头:“这都已经插满了……”
相貌英俊硬朗的男子此刻敞开着双腿至人身下,他的衣服被推至胸前,精液洒在线条分明的腹肌上,阴茎下贪吃的肉户欲拒还迎地咬着肉棒,层层叠叠的媚肉吸附在茎身上,分泌出甜腥腻滑的汁液,明明嘴上说着插满了,肉道深处的小口却翕张着啄吻龟头,像是在恳求来客操进更深的地方,将精液铺洒在狭窄的肉室里似的。
但姬无欢知道自己的目的并不在此,咬着牙托起娄丙的后脑勺,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少爷,你可喜欢这般?”阳具深深嵌入肉穴,囊袋重重拍打着花唇,手指夹着肉蒂飞快地拨弄。他双手抓着娄丙肥软的臀部,手指将两团软肉掐得变形,像揉面团似的挤在一起,又大力分开。饱满的臀肉两手根本塞不下,从指缝溢出,被淫水打得滑溜溜的,几次打滑。
“喜欢……嗯!”娄丙夹紧了双腿,下意识抬高腰臀剧烈抽搐着。他忽地瞪大了双眼张开嘴,像是一条脱了水地鱼似的剧烈喘息着拼命摇头,双手揪着姬无欢的衣服拍打:“不行、不行了——”
姬无欢知道他是快到了,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愈发用力地捣着穴,抓着他的头发叼着他的脖子,就像是野兽交媾那般每一次插入都是尽根没入,抽出时只将龟头卡在穴里,插得娄丙连喊叫都含不连贯,一个个音节被阳具操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挤出来。
“啊、啊嗯……要、要……”他的身子被肏得向后躲,又被姬无欢追上压在身下,脑袋一下下顶在床头,双腿无力地挂在两边晃荡。穴都快被肏麻了,他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什么要喷涌而出,汇聚在女穴里。接着他双腿间就是一片湿漉漉的,连同姬无欢的下腹一起,一汪春水涌出。他呆滞地垂下双眸,阴茎垂在卷曲的阴毛里,马眼湿润却没有射精。反倒是他那张青涩的小屄,刚被破身就通了情事,变得比最淫荡的妓女屄都骚淫,没插几下就抽搐着潮吹了。
“少爷……”姬无欢的声音低哑诱人,娄丙浑身一颤,不知从何油然而生的一股危机感告诉他:不能抬头,一抬头,就有什么超出他控制的事儿要发生了。可是下巴被姬无欢轻轻一挑,他就对上了那双澄黄的杏眼,像是蛊惑人心的妖怪:“你可是心悦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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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你可是心悦于我,才同我做这种事?”这个问题问得巧妙,就好像是娄丙因心悦他而邀他饮酒,又趁醉向他敞开双腿,勾引他行苟且之事,而姬无欢只是被他蛊惑,迫不得已而行。娄丙本就意乱情迷之中,湿屄被阳具插得满满当当,怀里搂着姬无欢的肩膀,眼里是他俊美清秀的面孔。姬无欢作出一副眷恋动人的神情,仿佛真的在和两情相悦的恋人行房似的,让娄丙下意识就点头答应:“是、是心悦你的……嗯……”
阳具快将女穴捣化了,两片花唇几乎含不住淫水,像失禁了似的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他两腿松垮垮地勾着姬无欢的腰,像是不让他抽出阳具似的。
听了他的答案,姬无欢微微一笑:“无欢好生欢喜,”转而他又泫然欲泣地扭过头,“可少爷有那么多妻妾,无欢实在是不安,无法向少爷交付真心……”
“不是!”娄丙急得赶忙摇头,“我虽然同她们成婚,可我从未对她们出手过。”
这倒是让姬无欢有些讶异:“一次都没有?”
“没有。”虽然作为一个成年男子要承认自己还未行过房,属实有些令他羞耻,但娄丙看不得姬无欢失落的模样,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那和我是第一次?”姬无欢这么问,手指摸到那两瓣肥嫩滑腻的骆驼趾,“连前面都没用过,就用此处接纳了我?”
娄丙愈发羞耻,咬着牙点头道:“……是。”
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涌上心头,身下这个面容俊朗的男子此时此刻含羞带怯,甚至蕴藏着丝丝恼怒的神情,还有他讨好着攀附在自己肩头的双臂,紧紧吮吸着阳具的甬道,连沾在额头上的滴滴汗珠都变得可爱起来。他讲娄丙那根颜色偏浅的阴茎把玩在手里,是啊,这如处子般的肉红色怎么会是身经百战的男人的器物?分明就是他未经人事的小处女——不过现在他的处女逼已经被操得肿烂,比这根没用的东西成熟得多,还会一轻一重地收缩着吞咬阳具了。
这么想着,他却依旧是委屈巴巴的样子:“可是少爷后院里那么多人,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同他人做这快活事儿去?”
“那我该怎么办?”娄丙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只要你愿意,我做什么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姬无欢欣喜地抬起他一条腿,重重一压身子,阳具顿时卡入深处,将肉逼操扁,直捣骚心。他飞快地操穴,咬着娄丙的嘴唇说:“那你得天天让我操,直到你这身子变得不挨操就无法高潮,一摸就喷水,变得操女人也无法得到快乐为止!”
娄丙本想反驳,可是女性被凿开的快活劲儿让他只能淌下口水,抱着姬无欢去疯狂回应他的亲吻,回过神来已经点头答应下来。
只感到插在体内的阳具忽地涨大,微凉的液体打在肉壁上。本就湿淋淋的甬道被精液糊得粘稠不堪。抽出阳具后他的腿根还在打颤,小逼肿得像个红糖馒头似的,牵连着一股精液落在床垫上。
姬无欢亲吻着他的额头:“那么说好了哦,少爷。明天还劳烦您来湖心的赏月亭接我一趟。”
10
次日从床上醒来时,娄丙发现自己浑身酸痛,脑袋也是无休止的几乎要裂开般的阵痛。他捂着额头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腰腿酸得几乎无法挪动,视线往下一扫,就看到一片狼藉的下体。他下身光裸,阴茎软绵绵地垂在两腿之间,女户更是传来阵阵刺痛。
该不会……
他心下一震,急忙分开双腿一看,差点没就这么厥过去。只见他那连自己都少碰的女户肿得肥嫩高涨,像两只互相挤在一起的红糖馒头似的。微微张开腿,满头逼就张开一条小口,花唇黏糊糊地绽放,“啵”的一声吐出白浊温吞的精水,粘稠地沿着会阴流在床单上。他这才发现床铺也是一塌糊涂,精水和不明的液体混杂,将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这是怎么回事!?”娄丙又惊又怒,痛苦地捂着脑袋呻吟了半晌,一段记忆闪过。他的脸立刻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紧接着又涨得血红。姬无欢、姬无欢,他咬牙切齿地在嘴里将这个名字嚼碎了滚了几遍,眼里满是血丝:你怎么敢!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这份怒气甚至没撑过这晚,当他气势汹汹地赶到姬无欢单方面与他约定的湖心亭时,姬无欢正靠在一根柱子边,忧愁地仰起头,看着挂在空中的明月发呆。注意到他来了,姬无欢回过头来,一张倾国倾城的俊脸在皎洁的月光下更显雪白,金黄色的眸子熠熠生辉,笑弯了像一对桃花瓣似的:“你来了,少爷。”
娄丙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可还是故作怒相:“对我做出那种事情后,你叫我来是还打算说什么?”
“你怎么这么说呢?”本以为姬无欢会慌乱道歉,不想他却是双眼含泪,委屈巴巴的,仿佛昨夜被强暴的不是娄丙,而是他一样。他不可置信地反问娄丙:“你难道不记得自己昨夜都做了什么吗?”
娄丙本就记忆模糊,被他一问,不由得心虚。
“你果然不记得了!”姬无欢见他沉默,像是绝望了似的用半边袖子抹泪:“昨夜明明是少爷你邀请无欢回屋共饮,又借着醉意向我敞开双腿,将那处肉器展露给我看,还、还抓着我的手去抚摸……末了还、还脱下我的裤子,用那处来含住我的阳具……”
“住口!”娄丙涨红了脸。他虽记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不认为自己是会趁着醉意做出这种苟且之事的人。然而……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姬无欢,美人儿掩面垂泣,双肩细细发抖,怎么看都不像是在骗他,这让他更加心虚,手足无措地握住姬无欢的手:“我、对不起!是我不记得了……昨夜我不胜酒力,记忆已经模糊,是我平白无故污蔑了你的清白,还对你发火,实在是对不住!”
姬无欢忧愁地别开脸:“算了,你一醒来发现我不见了,自然会往那处想。是我的不是,一早将你丢下就去做活儿了。”他顿了顿,抬眼含情脉脉地回握住娄丙的手。温软无骨的手握在手心里细腻脆弱,让娄丙不经心下一震,就听姬无欢继续说:“那少爷你还记得昨夜最后你答应我的话?”
“什么?”刚问出口,娄丙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咬掉。果然姬无欢皱起眉头:“你答应过会为了我,不同其他人行房,为我守身如玉。”
这四个字用在姬无欢这种美人身上就算了,用在娄丙这样的糙汉子身上属实有些怪异,但娄丙来不及考虑这些,迫不及待地点头答应。姬无欢便接着道:“那少爷可该履行诺言了?”
娄丙一愣,就见姬无欢从袖子里取出一卷拴着铃铛的红线,笑盈盈道:“还请你把裤子脱了,敞开双腿露出女穴。”
11
娄丙很快就知道了那根红绳是用来做什么的,且十分后悔。如果有机会让他回到两两炷香前的时间,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回去。昏暗的月色下,乍一看,他身上的夜行服穿得好好的,只是胸口略开一些,再仔细一瞧,那片蜜色的肌肤更深处,两颗红褐色的小肉粒被红线拴住,坠下两颗金色的铃铛。而这条红线又有两道分叉,一边没入更深处,另一头则被姬无欢握在手里,一扯,就会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这哪里还像是个大少爷,连人都算不上!娄丙想起他小时候养过的一条京巴,脖子上就会拴上一条布链子,挂上一颗叮当作响的铜铃。他一咬牙,扯着衣服下摆,又觉得这动作实在扭捏,不像是个大男人该有的作态,硬是强迫自己硬气起来,五大三粗地站直了质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姬无欢困惑地歪过头,摇了摇手里的红线,娄丙就腰眼一酸,忍不住弓起背脊将自己团成一团,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神色。他也蹲在娄丙面前,捧着他的脸颊凑上去献上自己的唇瓣:“提出要消解无欢心中不安,以身相许的不是少爷吗?”
其实看到姬无欢那张脸,娄丙内心就想着撤回前言——再回到过去,他应该还是会中了这招美人计,任由姬无欢摆布,无论是敞开双腿让他把这淫巧的邪物拴在他身上,或是撅起屁股去含他的鸡巴。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懊恼自己的肤浅。
这幅神情落在姬无欢眼里,就变成了这大少爷想要反悔。他稍稍手里一用力,快感就变成了刺痛,勒得娄丙倒吸一口凉气:“你做什么——”
“还要明知故问,看来少爷是真的很喜欢这东西。”姬无欢眯起眼睛,牵着红绳自顾自地往湖心亭外走去。娄丙被他扯着不得不跌跌撞撞地跟上去,可他不光是胸前紧凑,双腿间早在脱掉裤子时就湿了一片,现在被揪着阴蒂,更是寸步难行。然而不亦步亦趋地跟上去,快感又会瞬间转化为尖锐的疼痛,他实在受不住,从背后抱住姬无欢单薄的身子,祈求道:“求你、走慢一点儿,我受不了……”
“是太疼了吗?”姬无欢问。
“是、是……”娄丙咬着牙,低头承认道,“……是实在太爽了,我走不动路。”
“那不就好了。”姬无欢不以为意地勾起唇角,“回到屋里有的你好爽的,怎们能因为这点就受不了了?”
娄丙只得紧紧跟在姬无欢身后两步的距离,一路上遇到几个正在院内巡逻的警卫,见了他俩都是一副“大少爷又在寻花觅草了”的复杂表情,他只好做出悠然自得的样子。幸亏夜里看不清,不然任谁只要一瞥他那被性器顶起的鼓包和饱涨的胸脯,都能知道他们家的大少爷发情了。
回到娄丙屋里,他双腿一软就跌倒在床上。姬无欢一边脱他的裤子,一边说:“娄大哥这是迫不及待,邀我来床上么?”
红线拴着阴蒂,将那刻小豆子绑得从线的缝隙中鼓出来,轻轻一拉,就疼爽得娄丙仰头呜咽。姬无欢手掌覆上他的小逼,被操得高高肿起的肉户胖胖软软,从缝隙中渗出骚水。他上下摩挲着,娄丙很快就受不了地晃起腰——明明才刚被开苞,他的身子就食髓知味,忍不住想要被插入。
姬无欢看在眼里,笑得开怀:“娄大哥,这么想要我呀?”他脱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狰狞的性器。这是娄丙第一次在清醒时看清那玩意儿,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又害怕地并拢双腿:“这、这怎么进得来……”
“怎么进不去?昨晚您可是好好将它全吞下去了。”姬无欢干脆将娄丙双腿并拢压向一侧,就着这个姿势顶弄小穴,“嘶,真紧啊。”
12
烛光下,蜜色的肉体被顶得跌宕起伏,汗水飞溅。两团蜜乳颠簸,乳头和阴蒂用红线绑着,涨得通红,可怜兮兮地在冷空气中冒着头。娄丙嘴里咬着一只口枷,口水顺着他的下巴落在胸前,滑入深深的乳沟,同汗水一道流入腹肌线里,最后没入浓密的毛发里。他的鸡巴徒然拍打在小腹上,明明没有人触碰却飞溅出一道道精液,反倒是不为人所知的女户被操得大开,花瓣外翻,露出鲜红的穴肉。绵软的蜜肉黏在阴茎上,抽出时扯出一小截,插回去时又被操进穴里。
“呜、呜呜……呼……”他穿着粗气,紧闭的双睫上也沾满了汗水。眉头紧皱,额角青筋毕露,像是在忍耐痛苦似的。可要看他的面色,就知道他是爽到了极点,只有这样才能不像个低贱的娼妇一样淫叫。
姬无欢掐着他的腰猛肏了半个时辰,他依旧如此,不禁让人有些泄气。于是姬无欢从腰间取出一只小盒子,一打开,里头是一汪透明的、带着些许刺激气味的液体。娄丙疑惑地看着他将那液体浇灌在嫩屄上,清凉地液体顺着穴口渗入里头,剩余的则顺着会阴淌下,被不时收缩的后穴吞进去。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姬无欢这么问着,手指在他的阴蒂上轻轻画圈按摩,时不时将那柔软的小肉粒压入肉瓣里,又揪出来撩拨。娄丙很快就受不住地挺起腰,尿道口一张,就喷出一股淫水浇在两人之间。姬无欢轻笑着抹去几滴溅在下巴上的淫汁:“还没起效呢,怎么就喷了?难道我的少爷比我想得还要淫荡,天生就是个浪货不成?”
娄丙被他说得无地自容,只能低下头,不敢对上那对妖艳的眸子,生怕一旦对上,就会承认这种污蔑。不过他只喘息了一会儿,就感到下体陡然发烫。一股热意从女屄口一直烧到穴心,连后穴都热辣不已,像是被虫蚁啃咬似的又烫又疼,恨不得被什么东西狠狠捣弄才好。这时,姬无欢小幅度地晃了晃腰,阳具擦过甬道,娄丙立刻发出一声尖叫,浑身痉挛着泄了精,不敢置信地躺在床铺上发抖。
“这种药是勾栏里,给性子最烈、最不好驯服的妓女用的催情药。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只要用了一滴,立刻都会变成荡妇淫女,成为渴求阳具的母狗。我想娄大哥毕竟是阳刚男儿,与‘淫荡’二字应当是无缘的,便给你用了整整一瓶……”姬无欢说到这里,顿了顿,眯起眼睛,欣赏着身下翻着白眼、只是屄里含着鸡巴就不停高潮的男人,嘲笑道,“不过看来是我多虑了。”
他抓着娄丙的腰狠操了两下,娄丙整个人立刻向后弓去,就像一把倒弓似的拉满,“呜呜”乱叫着。姬无欢不管不顾地晃着腰,“啪啪”操穴,不一会儿,娄丙就射不出东西,拼命摇着头哭泣。他双腿不停扑腾着,额发被汗水浸湿黏在额头,眼睛都对不上焦。下体已经因为过度的快乐烫得发麻,穴道抽搐着嗦紧肉棒往里吞。
“爽吗?”姬无欢撩起侧发别在耳后。
娄丙哪里还有余力回答,几乎失去意识了,却还在晃着腰努力吃鸡巴。姬无欢扯下他的口枷,给了他一巴掌:“问你话呢,爽吗?”
“……啊!爽、爽……”娄丙口齿不清地回答,眼睛好不容易对上焦,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他听到姬无欢接着问:“那你以后还想不想挨操?”他吃力地点了点头,就听对方接着说,“那你该听我的话,明白吗?”
“明白……”娄丙迟钝地点头。
“那你说:我是姬无欢的母狗、妓女、便器,生来便是为了给姬无欢含鸡巴而存在的。”姬无欢笑起来,硕大的肉棒在穴里疯狂地捣弄,一边扇他巴掌,一边一遍遍教娄丙重复这句话,直到娄丙崩溃大哭:“我是、是姬无欢的母狗、妓女……呜、便器……生来、啊!便是为了给、姬无欢含、含鸡巴而存在的……嗯!”
13
烛光摇曳下,将娄丙赤裸的身子映照在繁复的屏风上。他双手被用红绳捆绑在身后,浑身上下一览无余:肥圆的奶子,两颗肿胀通红的乳头,高高翘起的阴茎,湿润的女穴滴着精液,将两条健硕的长腿打湿得黏糊。他咬着牙,强忍着羞耻:“真的要做吗?”
姬无欢理所当然地靠在床边:“当然了,少爷不是想证明自己对我一片真心吗?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何谈真心?快别闹别扭了,又不是第一次的处女,过来。”
娄丙被他羞辱得低下头去,不敢看姬无欢的眼睛。可他一低头,更为冲击的画面叫他几乎恨不得就这么晕过去:他两腿间衍生出一条粗糙的麻绳,一根根小刺扎得他大腿根瘙痒难忍,就像是被千万只虫蚁不断嗜咬似的。姬无欢说是要锻炼他的阴部,将这条麻绳在姜水里浸泡了整整一天,上面扎好了一个又一个粗大的绳结。他在外游历时见过妓院是怎样教训不听话的妓女的,就是那种地方的刑具,都没有这根绳子这么粗,连碰都还没碰到女屄,就让他痒得流水的。
“我知道了……”他说着努力踮起脚,尽量不让女屄碰到绳子。可他这点小动作不出两秒就暴露在姬无欢眼底,只听一声轻笑,姬无欢拽着绳子往上一提。粗糙的麻绳狠狠擦过阴唇,毛刺勾着软肉卡进屄里,瞬间脆弱娇嫩的花唇就红了一片,更别提姜水的刺激性,一下子娄丙就爽得软了腿,坐在绳子上。紧接着就是更强的刺激,阴蒂被一根软刺戳得爆发出尖锐的快感,顿时从尿道口喷出一股骚水。
他晃晃悠悠的,步履虚浮,明知道快站起来才能尽快走完这条路,腿脚却使不上劲。不,他不是使不上劲儿,而是太爽了,他一时间竟舍不得起身。姬无欢看出他的纠结,弹了弹绳子,卡在肉屄里的那一小截麻绳立刻就被打湿一片。娄丙“呜呜”叫唤着,听他说:“快点儿,过来我身边才给你好吃的。”定睛一看,姬无欢不知何时掀开了裙摆,那根雄伟的凶器挺立在他两腿之间,龟头迫不及待地流出淫水,囊袋也是饱满的,存满了精液。
他忍不住前后晃了晃腰,用绳子狠狠磨屄。淫水涓涓淌下,他像是着了魔似的点头,缓缓挪动脚步,一点、一点地走向麻绳的尽头。挡在他面前的是第一个绳结,相比起其他的,这个绳结还算小,只有一颗荔枝那么大。他吸了口气,谨慎地跨了上去。先碰到绳结的是尿孔,毛刺扎在尿孔里,还未被开发过的小口疼酸得他几乎要哭出来。接着是阴唇,最后被淫水沾得滑溜溜的绳结蹭过屁眼,将穴口撑开一些,好不容易走了过去。
第二个绳结、第三个,娄丙咬着牙蹭过第七个绳结时,大肉棒已经近在咫尺。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最后一个绳结居然有拳头那么大!高高凸起,除非用阴穴将它全吃下去,不然不可能走过去。
就在他踌躇着如何前进时,姬无欢察觉了他的烦恼,“好心”地取出一只小瓶,将里头淡黄色的液体浇灌在绳结上。液体迅速被吸收进去,他笑了笑:“我看你很艰难的样子,帮你浇了点润滑剂上去,也减轻你的负担。”不等娄丙露出感激的笑容,他接着说,“不过是姜汁做的,你没意见吧?”
娄丙有口无言,只得垂着脑袋咬着牙,踮起脚尖,试图跨越。不过姬无欢可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一个眼神,就吓得娄丙不得不脚跟落地,老老实实靠过去。仅仅是将女户接近那骇人的球体,他就呼吸粗重,浑身发抖。与之前几个绳结不同,最先碰到的是阴蒂,姜汁辣得他忍不住落泪,阴户更是抽搐着喷水。他向姬无欢投去求助的眼神,对方却只是像看玩物似的欣赏他的丑态。
他别无他法,紧闭双眼,想借此减轻快感。可身体淫荡低贱,阴蒂被压扁、骚屄被撑开,后穴也被绳结狠狠侵犯。当他浑身脱力地从绳索上跌下来,摔进姬无欢怀里时,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半,湿漉漉的。
“做得真棒,少爷,无欢好开心。”他听到姬无欢这么说着,将手指插进他的肉屄里搅动,接着扶起他的身子,长驱直入。
14
娄丙其实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姬无欢对自己与其说是非他不可的眷恋,更像是处于利益的利用。但凡他理智一些,就能下令将姬无欢送去刑屋惩罚。可是每当他狠下心来,一看到姬无欢那双透彻如琥珀般的眼睛,他到了嘴边的话就在嘴里滚了一圈变成谄媚的讨好。他知道自己这样窝囊,可他必须为自己伸冤——毕竟每一个敢说他窝囊的人,遇见了姬无欢后准比他还窝囊。
他的窝囊不只是他的臣服,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就像一只雄孔雀似的成日花枝招展。今天将头发打理出一个造型,明天换上一套从未穿过的劲装,就只是为了让姬无欢路过时多看他几眼。于是很快的,他的窝囊也就从床上迅速地干扰到了床下,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每一个在姬无欢身边的歪瓜裂枣;这个长得不行,像个山芋;那个帅点儿,不过没他帅;还有刚才挑着水担过去的,浑身腱子肉,怎么看都是姬无欢喜欢的那款。他有些着急,不过姬无欢连个眼神都没给那人,他又松了口气。
结果当晚,姬无欢干完了活儿,精疲力尽地想回自己屋好好休息一下时,看到的就是娄丙一反常态地穿着破抹布似的衣服,肩上扛着一条扁担,两端各挂着一桶满满的井水,若无事事地挡在门前,好像真的是恰巧经过似的。他“发现”了姬无欢,于是就维持着扛水桶的姿势抬起一只手:“你回来了,累不累?喝点儿水吧!”
姬无欢简直莫名其妙,今天他也没叫这大少爷来啊。他在心中盘算了半天,也没想到这人突然抽什么风,只好试探道:“谢谢少爷费心了,既然你这么说,那不如进屋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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