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难为情”(2/8)
见蒋仲恺询问，李辰洺便看向了站在刘珩前面的女子，“她在那。”
那话，刘珩说出口，顾小小也臊红了脸，不好意思吭声。
“刘珩你先来救顾小姐上来，我去就白锦，你定要安顿好了顾小姐再赶过来，那里太危险。”说完，李辰洺就带着四五人的侍卫，往那头跑去。
“回城后，朕会安排户部拨款，用于灾后重建和安顿难民，你定要妥善办理。”
看着沈白锦一脸意外的看着自己，李辰洺又笑了笑，用手敲了敲她的头，“你这小脑瓜可别胡思乱想了，咱们快走吧，顾小姐还盼着你的安全回去呢。”
听着声音有些耳熟，蒋仲恺一抬头发现是顾小小，“小小，没想到你也来参加了春围。”
一看是熟人，在顾小小的介绍下三个人就闲聊了起来。
地面震动的声音越来越大，沈白锦感到异样，拉着小小站起来，两人背靠着背，手持弓弩防备着。
“二位姑娘不必多礼，注意安全。”对着沈白锦顾小小二人说完，李辰洺就骑马离开了。
“你就别上去了，太危险。”李辰洺把沈白锦护到一边，明显语气间有些生气。
“是，皇上，吾等定安排好措施防患于未然。”
沈白锦转身，看见远处竟然是一头黑熊，它正朝着这方向奔来。
于是乎，沈白锦、李辰洺两人也赶忙逃离了那“对决擂场”。
听着小小安慰自己，沈白锦心里可暖了，抱着顾小小的胳膊不撒手，哼哼唧唧地撒着娇：“小小，你真好。”
“呃…好，好的。”对于现在的形势，刘珩虽然心里美滋滋的，但他是知道这样子被旁人看见了不好，有损顾小姐的清誉。
于是两人都下了马，步行着。
听见刘珩给自己的提示，沈白锦收敛了些笑容，然后拉着顾小小问：“小小，一会儿就下一局了，你要不要如厕或者休息一会儿，不如我们一同吧。”
而后，刘珩又面对李宁安李数二人拱手作辑，“对不住了二位皇子，我得和顾小姐一组，您二位另找他人吧。”
“起来吧，咱们回去了。”
听着李辰洺温柔语气，沈白锦并没有放下心来，反而更加觉得对不起李辰洺，歉意地说：“太子殿下，对不起，都是我自作主张要步行，还连累了其他人……”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还未待马儿反应，人就没了。
另一对的情况。
这次，只留下李宁安和李数二人在风中凌乱……
刘珩听力敏锐，他依稀听见了女子的呼唤，他猜或许沈白锦和顾小小那里出事儿了。于是告诉了李辰洺，然后带着赶来寻捡的侍卫，一起往之前分离的地方赶去。
另一头顾小小看着沈白锦被黑熊追着，焦虑不安，于是赶忙去找李辰洺刘珩等人。
再加上，当时刘珩一冲动拉着顾小小就走，或许让她同蒋家公子在一块，现在可能不会摔到了，不免心里几番自责。
这见了顾小小哭，沈白锦也难过了起来。就这样，两位姑娘一边走，一边痛哭流涕。还互相往对方衣襟上抹眼泪儿，场面有些“奇特”的搞笑。
“是呀，蒋哥哥，这事儿是我和锦锦大意了。”顾小小看见了蒋仲恺，就一起跟着说。
“哈bsp;“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组都分好了，皆大欢喜。”蒋仲恺看硝烟又将一触即发，赶紧拍着手，扭转气氛打圆场。
又留下沈白锦等人在风中凌乱……
往大云亭赶来的人越来越多，人齐后，由军营中几名武将作判，清点各队此轮捉获的猎物。
顾小小看自己好友这般丧气，安慰着：“没事儿的锦锦，骑马不是着急就能学会的，况且你都这么聪明了，不得有点学不会的，要不然你也太完美了些。”
“顾卿，南方梅雨将至，定要做好水害防患，别到时候颗粒无收又苦了农户。”
一道偌大的黑影正朝着沈白锦顾小小赶来。
还未待顾小小回答，沈白锦拉着顾小小就离开了队伍……
李辰洺、刘珩找到了洞穴里的顾小小。
当然，沈白锦也看见了小小在一旁为难的样子，想着，自己姐妹的“幸福”可不能被那两个臭小子给破坏了。
回想多日以来的相遇，顾小小心里越发杂乱，买书那日护着自己，之前思雅居吃酒，多次送自己回家，上一场救自己从深洞出来，还有刚才独独拉着自己离开，再加上他对自己说的话……
顾小小头也不回，继续强装潇洒的样子摆摆手，“真的不用，我好的很呢！”
这头，沈白锦绕着弯道在树林里跑着，以避免被黑熊抓到，她看跑的有些距离了，就拉弓射向黑熊，三箭都射中了，可那黑熊皮糙肉厚，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
气氛尴尬。
回到大云亭，刘珩跟武将交代事情经过并弃了赛，随后又找来了太医为顾小小问诊，那顾相闻得消息，也是急匆匆的赶来，对顾小小责备着却也饱含关心。
介于之前沈白锦与五皇子李煦赌了约定，于是二人便在一起比试，看谁能先射中天上的鹩鹰，而李辰洺蒋仲恺两人则另找猎物，继续用完箭支。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去救啊！”蒋仲恺说。
“啊…没事儿的。”顾小小没想到，刘珩会关心她的腿，之前她怕锦锦担心，就一直在装作没有受伤，现在被刘珩这么一提醒，反倒是有些疼了。
这沈白锦回头又多射了黑熊几箭，故意引起它的愤怒，然后小绕着多跑了一段，在之后跑到歪脖树的跟前时，一下窜到树上，结果那黑熊也是傻不拉叽的就跑过了。
后续沈白锦两人继续沿着高丛草的地方走，就发现有一处杂草晃动的过于频繁，沈白锦领着小小，往那块靠近。
“顾小姐，您之前摔到那么深的洞里，您的腿脚没有什么大碍吧！”
……
……
那刘珩也是二话没说，也跟着跳进前面被杂草掩盖住的凹地里，去救顾小小。
李辰洺回应：“是啊。时间可不多了，我们要赶快用完这七根箭，好回去交差。”
不过没多一会儿，人家俩姑娘哭着哭哭着哭着就笑了，还闲聊了起来，把刚刚惊险忘的一干二净。
见情况不妙，沈白锦赶忙将顾小小推到一边，自己跑出草丛，吸引着黑熊的注意力。果不其然，那熊被沈白锦引着往她的方向跑去了。
李煦是实在不想耽误下去了，于是先开口对李数说：“小七，你要不就和你五哥我一组吧，虽然我没有刘统领那般骁勇，但好在还算机敏，你看可行。”
“刘统领，我…我们还是下马步行吧。”顾小小悄声的说。
后续两人也赶到，五位公子一齐把熊围着的圈子越来越小，然后骑马拿着绳子将熊缠住。
“请各位上马出发吧！”
摔到的顾小小也开口说：“刘统领，现在恐怕是会拖累你了，不如您不要管我了，快去……”
武将报出数量时，自然引起其他人一阵议论感叹，“太子队，活捉黑熊一头、野豪猪一头、苍鹰三只……”
刘珩一听，顾小小不要与自己一组，心里有些难过，又看了看在前面，因为自己争执不休的两位皇子，更加骑虎难下，不知如何决定。
祸不单行，果然刚遇到黑熊，这就掉进洞里了，顾小小发着微弱的声音呼喊着。
一直安静跟在刘珩身边的顾小小出声说：“刘统领，要不您就在二位皇子中选一人吧！我再找别人也是可以的。”
那武将收到李辰洺的话后，也在蒋仲恺那队里也加上了“黑熊一头”，故而这两队率先进入下一局。
深林内，在沈白锦与李辰洺埋伏猎物的时候，正巧碰见了五皇子李煦和蒋仲恺。
留下沈白锦等人在风中凌乱……
猎场外围的大云亭，皇帝与诸多官员早已在那喝茶休息，观景闲聊。
顾小小拉住沈白锦的手攥住，“你没事才最好，你刚才把那恶熊引走时，都快把我吓死了，我生怕你出什么事儿。”说着还哽咽了起来。
刘珩蹲在顾小小面前，也不敢伸手去碰她的腿，所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话一出口，刘珩方才反映过来，话说的有点越了身份，但他也没想解释，因为这就是他心里真真切切的想法。
随着武将的一声令下，二十人都上马奔驰离去。
刘珩和李辰洺在林子外圈，一起活捉了只野豪猪，猪挣扎叫唤不停，有些悻人。
这时，李辰洺也拉着二人的马，来到树下沈白锦旁边，说：“趁着二人还没反应过来，咱们也赶紧走。”
可刘珩心里自由打算，他是想和顾小小一组的，即便这局输了也无所谓，并且早就让沈白锦帮他跟顾小小提前打了招呼。
听完话，沈白锦一脸“对呀，是这样”的神态，赞同地对着李辰洺点头肯定着。
“是呀，这个咱们就别抓了吧。”沈白锦应着。
沈白锦跑了好久，有些体力不支，她想着要尽早摆脱这黑熊的追赶。可是她现在手上除了弓箭没有其余的武器，这让她一时犯难。
沈白锦此刻也不可能看着，让那其中一小哥，给自己扔了把剑，然后她去砍断了绳子。
五人的队伍分两波，一波两人继续追熊，另三人绕去黑熊前面，救下少女，并和其他两人将黑熊一网打尽。
跑着跑，正巧前面有棵低矮的歪脖树，沈白锦灵机一动，或许有救了。
独留马儿在空中凌乱……
之后，沈白锦在野鸡的脚爪绑上代表自己队的蓝绸子，等寻捡的人来了，自然会帮她们拿走。
追来的五人也发现，熊偏离的预设的路线，追着一个少女而去，所以他们也立马赶去营救。
沈白锦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抽了一下，抿住嘴看向李辰洺，虽然没说话，但大概意思就是“你这个哥哥，不去控一下场子嘛？”
“愣着干什么，还不上去帮忙！”李辰洺一声令下，带来的侍卫齐齐朝着黑熊围杀过去。
刘珩侍卫二人也朝着不同方向分散。
……
听李辰洺说完，沈白锦就想，这怎么和自己想到不一样，换了旁人，不是应该惩罚自己嘛，怎么还夸了自己。
可还未待沈白锦靠近刘珩，仅路过那二位的“厮杀场”，她就被横空甩出的一拳打到了脸上。这一拳不轻不重，刚好能打出鼻血。
李辰洺没想到，蒋仲恺能和他们聊的那般热切，早知就不用让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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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宁安和李数越吵越凶，都已经下马“互殴”起来了，见状一旁的五皇子李煦和蒋仲恺赶忙上前拉架。
坑地。
刘珩喘着的气流，扑在顾小小的后颈，发丝被吹动，让她感觉有些发痒。
结果，顾小小一下子掉进了一个大洞里，那原本用来囚禁黑熊的洞。
救兵来了，沈白锦松了一口气，正当她要冲上去和其他人一起制服黑熊时，被人拉住了。
……
两位姑娘在前面哭，后面一帮公子哥跟着，怕搅了气氛，不吭一声。
“蒋公子不必如此，本就是你们先捉获的，我们只是帮了点小忙。”
之前休息时，顾小小亲自“传授”给沈白锦自己骑马的诀窍。
蒋仲恺回答：“这好办，我就与顾妹妹一组，正好我两家本就是文官，这春围胜与不胜，对我们并不重要。”
顾小小被刘珩环在怀里，她也知这姿势太过亲昵，故而抓住马鞍不敢乱动，可马背上的颠簸，时不时会让顾小小的背碰到刘珩的胸膛。
“可现在的样子，刘统领恐怕进不了下一局了，进不了下一局，您就不能拔得头筹，最后您也就失去了再次封官进爵的机会了。我…这不是白白耽误了你。”
“本局规则，两人自由组合，一箭一物，用光七支箭且率先回到云亭的前五人，有资格进入最后一局。”
虽然看着那刘珩身子一动未动，可他眼珠子动的那叫一个频繁。
被人叫的沈白锦，回头看那蒋公子如此这般歉意的模样，连忙说：“蒋公子不怪你，真不怪你，是我们不注意，并不是你的错。”
……
“好，好，白锦姑娘觉得行，那便这样。不过，我们三人要以两位姑娘为中心，这林中万分危险，有了危险你二人一喊，我们便赶来。”
“顾小姐，你可还好？白锦姑娘呢？”李辰洺朝着顾小小问着，语气焦急。
也许那马在想：“诶？刚才一起骑我的那俩人，哪儿去了？”
顾小小声音都有些发颤，“锦锦，你看那。”
“太子殿下，快去救锦锦，她把黑熊引走了。”顾小小泣不成声。
待李辰洺带着人找到沈白锦，就看见有人已经与黑熊打作一团了，三四个官员子弟倒在地上，沈白锦和蒋家的公子在与熊对峙着，双方僵持不下。
两只鹩鹰在空中盘旋，发出阵阵鸣叫，沈白锦和李煦都屏住呼吸，凝神聚目在天空盘旋的鹩鹰身上，风拂过林叶沙沙作响。
两人心里默念一二三，一起扒开草丛，竟见到一窝新生的小兔，五六只刚长完毛的绒绒的小兔子，那可爱模样立马吸引了姑娘们的目光。
三个人的欢笑声，不止让站在一旁的李辰洺听的清清楚楚，那站的更近的刘珩，脸色更加不好看。
正好，前来救她的三人赶到，抛了绳子拉着，将黑熊围了起来。
……
随即，这二人便在深林里奔驰没了踪迹……
最后，这场闹剧以沈白锦这个“无辜群众”被揍出血；李辰洺终于发声“呵斥”；李煦蒋仲恺二人拉开两位“难缠的鬼”；顾小小前来“解救”沈白锦的鼻子；刘珩傻傻呆滞在原地，收尾。
“小小啊，多亏你刚才伶俐，要不然我恐怕得死在马背上了。”沈白锦挎着顾小小，一边走一边说。
接着他吩咐其他人，把事前准备的粗麻绳拿好，抽出刀剑，一会儿一起齐力猎杀了那黑熊。
……
“好可爱啊！”顾小小声音都变得更加温柔了。
两道穿风而出的箭声一出，果然，两只鹩鹰都被射了下来。
接着，李辰洺便拔剑参与混战之中，有了李辰洺的帮助和指挥，十几人一同协作将黑熊控制住，最终黑熊被五花大绑地给活捉了。
听着顾小了那么一大堆，可全然都是在为自己这个糙汉子考虑，丝毫不关心她自身的情况。
沈白锦想着刚刚李辰洺对自己说话的语气。她猜，太子一定是生她气了，心里感觉特别抱歉，又给太子找了麻烦。
熙熙攘攘的人马往这大云亭赶来，渐近。
洞深两丈，虽说洞是新挖的，洞底泥土湿软，可这一摔顾小小的脚踝难免受挫。
没听沈白锦说完，李辰洺就竟然笑了，这到不是因为她说了什么。
刘珩心想，如果这顾小姐看出了自己对她的心思，那也不必隐瞒，就大大方方的对人家姑娘坦白了，大不了以后只远远的看着，不再麻烦沈姑娘帮自己想法子接近。
“太子殿下真是客气，也不知刚刚那被追的女子现在可好，我想前去道个歉？”蒋仲恺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谢太子殿下。”沈白锦顾小小一同叩首。
大约半个时常后，休息整顿的人陆续回到云亭前的场地，而且统算的武将选出了进入下一局的队伍，并在大云亭前的台子上宣布。
那一瞬间，沈白锦就感觉面中一阵酸痛，眼泪都差点流出来，接着就从鼻内流出一连串的红珠。
在其他人活捉黑熊时，她就蹲在一边，拿着剑在地上画圈，心里懊恼着一会儿怎么和李辰洺认错。
他担心沈白锦的安危，太担心了，甚至有一丝暴躁……
“太子队，三皇子队，七皇子队，蒋公子队，共四队二十人进入下一局。”
李辰洺抽回神儿来，轻嗑了两声掩饰尴尬，这是他第二次看沈白锦看入了神，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
现在沈白锦算是在马背上，强装自若，不过最可靠的是，这猎场的马被训练的特别听话，尚且好控制，才让沈白锦不那么害怕。
人家别人早已不知射完几箭了，这头还在就分组闹别扭。
不成想，那熊根本控制不住，扯着绳子，把五位少爷，连人带马拽倒了。
这“黑熊一头”，也传到了皇帝和官员们的耳里。皇帝心里自是高兴不已，不过并未有过多表现，再看一旁的顾相更是满面的难以置信，但仔细看其眼色，里面略有“不悦”一闪而过。
在与少女眼神交流一番后，李辰洺还是张嘴解释说：“劝他俩是没用的，这决定权在刘统领手里，要看他怎么选择。”
距离越近，越能听见人熊对战的嘶吼声。
“还好我们逃的快。”沈白锦对李辰洺说。
李辰洺一听黑熊两字，脸都黑了，刘珩也是同样担心焦虑。
一会儿看看顾小小，一会儿看看蒋仲恺，他心想，这哪里来的文绉绉的小白脸，身板这么羸弱，自己一拳就能给他打趴下。
他心里想，我这沈妹妹可是顾姑娘最要好的朋友，你小子算老几。然后自己也离开那地，走的时候还故意撞了蒋家公子一下。
看着那三人越聊越欢，于是咳嗽了几声，提醒沈白锦。
刘珩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说道：“在我刘某人心里，封官进爵是丝毫比不上顾小姐重要的。”
顾小小看着三皇子和七皇子争着抢着的要与刘统领一组，她也不好也同他说“刘珩已经先与自己组了队”，毕竟她自知实力不行，能进这局也是借了太子的光。
于是，沈白锦便下马，走到刘珩跟前，准备助他一臂之力，让他坚定自己之前的选择。
“不敢当不敢当，五皇子，我这只是碰巧，您才是真高手。”虽然这一箭意料之外地射中了，但她心里也发虚的很，连忙推脱李煦的夸赞。
见男子们都走了，两位姑娘也把马拴在树边，背着箭筒就徒步出发了。
“我可不用你让，按实力就应该如此分。”李宁安歪着头，一脸正理地说。
只是因为李辰洺看见沈白锦拿剑在地上挖了个小坑出来，就想到她肯定是在为道歉绞尽脑汁，结果她这一张嘴，还真是道歉，这让自己猜准了，所以没忍住就笑了。
顾小小越说越觉得自己耽误了刘珩的大好前程，心里十分抱歉。
李煦见事态不妙，赶紧对着蒋仲恺说：“蒋兄，不如你我二人一组吧。”还未待那蒋仲恺回答，李煦一人左手拉着两匹马，右手牵着蒋仲恺飞快“撤离”了。
清算到太子李辰洺这队时，那庞大的黑熊，不禁让查点的武将震撼三分。
“小小，你可没事？你掉进了那么深的洞中，没受什么伤吧！”沈白锦急的在顾小小身边转了一圈。
一听蒋仲恺要与顾小小一组，刘珩心里焦急了，赶忙反对：“那可不行，我本与顾小姐定好了，我二人要在本局一组，男人说话是要算话的。”
只是是不成想，李宁安也早早的在前面等着刘珩，也计划着同他一组。这争到一块了，难免老三和老七又要吵架。
“顾小姐，都…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刘珩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明白话，但大体就是顾小小摔倒了，都是自己保护不得力。
“不碍事的，白锦姑娘不必感到歉意，这黑熊爪下能脱险的可没有几人。”李辰洺宽慰着说，把之前对沈白锦的紧张情绪都忘记了。
一边跑一边叫着人，完全没注意脚下的路。
“微臣遵命。”
顺着目光，蒋仲恺看到了沈白锦，并上前示歉，“姑娘，刚才实在抱歉，不知你在那条路上，如有对不住的地方请您见谅。”
说完，刘珩转身大步走向树下，抓住正在给沈白锦擦衣服上血迹的顾小小，拉着她上了同一匹马离开了。
……
“蒋公子，那熊追着女孩去了，怎么办？”一人问。
两个小姑娘走了一段，沈白锦听见附近草丛有响动，示意小小脚步轻下来。
刘珩看着走在马前面的顾小小，那背影倒是挺拔铿锵，就是走一步瘸一步的样子……
那小七李数看看坐在树下捂着鼻子的沈白锦，最后只好无奈的答应了，“那好吧。不过，我可是看在白锦姐姐和二哥五哥的面子上才选择让给他的，才不是对某人服输！”
蒋仲恺等人作辑躬谢，蒋仲恺说：“谢太子殿下出手相救，现又将那黑熊的“战绩”分与我等，不愧是秉公任直的太子爷，这恩情我定铭记于心。”
“刘统领，你我二人一组吧。”李数一直骑着马跟在刘珩身边，寸步不离的粘着刘珩，想让他与自己一组。
正当两人分注意力全然都在那兔子身上时，不成想危险正在靠近。
这局沈白锦和李辰洺依旧一组，没有什么“纷争”，不过另外一边可就“复杂”多了……
接着蒋仲恺又说：“三皇子和刘统领一组，五皇子七皇子一组，这真是极好，完美的组合。”
一路上，顾小小刘珩并没有过多的交谈，看似表面平静，其实各自心里早都乱成一团麻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好像刘统领对自己的照顾确非一般，自己该怎么办呢，以后两人相见又该如何面对。
……
刘珩听着蒋仲恺一人在那里絮絮叨叨地，将大家安排好了组，便问：“那顾小姐和谁一组，你又和谁一组？”
最后，刘珩还是将顾小小扶上了马，在刘珩的强烈坚持下，选择回去大云亭弃赛。
“锦锦，你这么聪慧怎么就没学会骑马呢？你们太学院的师傅没好好教你呀？”顾小小疑惑。
然后，沈白锦寻找声音，在一处灌林后看见只野鸡，不过那鸡警惕性高，一下子扑棱了几尺高，沈白锦眼疾手快一箭飞射出去，那野鸡便“就地伏法”了。
“让顾小姐受了伤是我照顾不周，您就不要再为我担心了，现在什么事都比不上顾小姐紧要。”
话刚说完，顾小小就扑通一个没踩住，摔进了前面的一块凹地里。
在李辰洺的解释之下，谏官之子蒋仲恺特别感谢，立马带着另外四人赶来拜谢太子。
“教了，是我没好好学，哎！”沈白锦叹气。
“沈姑娘，好厉害！”李煦心里佩服，这一箭射出看似容易，但射中太难，风力、鹩鹰的飞动、力度大小都是要考虑的。
顾小小还没说完，就被刘珩打断了。
等那武将报完数量，李辰洺便也出声纠正，“这熊是我队和蒋公子的队伍一同捉获的，不可独算在我队头上。”
看着顾小小被沈白锦拉走，独留那蒋家公子一人愣在原地，刘珩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几个官宦公子一队，正在追赶着什么，其中一人还往远处放了几箭，似乎像是要把什么东西逼到某处。
“顾小姐，不如您上马，我拉着您吧。”刘珩不免再次问道。
李辰洺轻轻地走到沈白锦跟前，语气不似之前恼怒那般，反倒温和有礼。
“好，那我们快行动吧。”沈白锦干劲十足的对李辰洺说。
……
那马行的并不快，是因为它背上驮着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