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再听墙角种马棍磨枪和隔壁新婚妻子同时达到(彩蛋1(3/8)
燕赤霞往前踏了一步,接住长剑,暧昧道:“所以说,甯生你不适合当剑客。”
甯采臣喘息,口中喃喃:“勿要陷我于不义之地。”
这话苍白无力,连自己都不信。
夜风吹拂,人烟稀少的寺庙越发荒凉孤寂。
最后还是燕赤霞打破了沉默:“接下来,我们学习几个基础步伐。”
燕赤霞让他扎了个马步。
甯采臣平复着被撩拨起的欲望,半蹲着身子,大腿鼓起明显的肌肉线条,那根鸡巴挺在两腿间,说不清是滑稽还是色情。
燕赤霞舔了舔牙后根,按了按对方的大腿,感受手下肌肉的紧绷和颤抖,说道:“你太僵硬了,放松点。”
甯采臣极力忽视两腿间的热度。然而随着两人运动开来,触碰越发频繁,那肉棍没有消下去,反而更硬了。就戳在两人中间,每次转身都会碰到——不仅碰到自己,让甯采臣无颜的是,还打在燕兄弟手臂上,连续打了好几下。
燕赤霞指导时抚摸过的地方好像着了火,渴求更深刻的触碰,蹂躏,爱抚。他不明白这是什么缘故,但无意识将身体更大片肌肤贴向对方摩擦。
明明是刚直的剑法,但在性欲的作用下,使劲都变得软绵绵。
在结束学习撩剑的步伐和手法后,甯采臣捋了把汗湿的头发,大力喘着粗气,身侧却突然响起一片粗嘎的叫声。
他吓了跳,脚步乱了套。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们竟然走到了寺庙外的野坟。
这里是小倩原来坟墓的地方,然而现在对方的骸骨被“自己”挖走了,应该只剩个空坟。旁边聚集了一片白杨树林,在黑夜中隐隐绰绰,仿佛无数巨大獠牙的阴影,向着旅人伸出手,上面还有乌鸦在筑巢。
甯采臣随便找了棵最粗壮的树木倚着,平复呼吸。
运动后,血液循环增加,前后端充血,遗精的可能性增加。不过甯采臣不知道这件事,只觉性欲难消,一不注意,竟然挺胯抵着树干磨蹭起来。他望着远远走来的燕赤霞,愧疚道:“燕兄,我实在不该……”
燕赤霞笑道:“没什么,你刚才的瞬间后移步学会了没有。”
甯采臣被转移注意力,想起自己四不像的动作,瞬间脸红耳赤。
燕赤霞低头看向他:“或者,我们先解决这事。”
荒山野岭,鲜有人迹,因为有剑仙在,应该也鲜有鬼迹。
燕赤霞把甯采臣的双腿分开,一只脚跨了进去。热烫的阳具抵住对方的后腰。
——他真的硬了。
甯采臣心中有愧,加上是熟悉的流程,并没有阻止对方。
即使换成后方,他也很习惯的将双腿夹紧,让那粗硬的巨龙戳进自己两腿间,撞击自己底下的囊袋。比起从前方,这个位置贴着那敏感处更近。当龟头抵着自己会阴时,下方就传来阵阵酸麻。
夜风带着凉意,吹过甯采臣空置的大腿,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好冷……燕兄你要开始没……哦哦哦……好快……嗯……”
燕赤霞拢住对方大腿的嫩肉,胯部往前撞击,他并不是直直往前顶,而是稍微向上不停往斜上方戳,所以比起腿交,更像是不停的操干着甯采臣的胯下。那硕大的卵蛋被不停磨蹭,甚至撞击,甯采臣渐入佳境,露出舒服的表情,阮施施悄然将龟头换了个位置,抵着对方的股缝滑动,时不时撞击那瑟缩的小口。
“等等,你这个……是如厕的地方……喔……”
阮施施一下下抚摸着前方男人的背脊。从身后抱住他,帮他撸动前方流出粘液的阳具。
他把长屌抵着那皱着的小口,在刚才坚持不懈的撞击下,那央软嫩的菊穴口开开阖阖,彷佛会呼吸。
“后边……后边……”
甯采臣掩住俊俏的脸,不好意思说,他那处收缩极快,就仿佛要排泄了。然而,没让他等太久,阮施施几下磨蹭那柔软的开口后,突然一个用力,往前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才刚落地的飞鸟,被惊的再度飞起盘旋。
甯采臣一个大男人泪花都被干了出来。
疼!好疼,撕心裂肺的疼!
那根热杵在娇嫩的肠道里搅动。他简直无法想象,以前几天见过燕赤霞的粗大柱身,对准他那平常只是用来排泄的小口,光是能插的进去都是不可思议。更别提,插进去后还拔了出来,再狠狠捅了回去。他一个不注意,就让后肠被狠狠肏了十几下。
他嘴唇发白,想嗫嚅却痛的说不出话,底下的阳具倒是顺利软了下去,垂在两腿间。
就算燕生不如自己想象中正直。但也不能把他一个男人当成女人来使用。
简直太胡闹了!
在那白杨树下,树叶飒飒,风声呼啸,落在地上变成斑驳摇晃的影子。
黑影间,两个男人正靠着树干不知羞耻的交媾。
啪啪啪啪啪。
甯采臣捂着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在疯狂的几百下抽送后,软烂的后穴变得麻木,松开来的后穴渐渐能让肉棒在体内顺畅进出。
他的视线对上旁边好奇的乌鸦,那飞鸟跳了下来,用黑豆眼时不时打量他,还歪了歪头。
“别看了……”他捂住自己的眼,口中喃喃,然而说的话却更像是自欺欺人。
他的舌尖探出,尝到了自己刚才因为疼痛流出的眼泪,咸咸的,坠在舌尖上,像是他浇了凉水的内心,微微刺疼。
他今晚……
他闭上眼睛,眼角再度坠落了一滴泪水。
阮施施按住他的腰腹,胯下打桩的动作一刻不停。
“骚穴爽了没?”
他的声音暗哑中带着情欲。
甯采臣被对方粗俗的用词惊到,勉强道:“不——”
阮施施轻嗤:“那就再继续。”
啪啪啪啪——
又连续干了近千下,阮施施停了下来,呼出一口气,刚破处的处男后穴吸绞的力道大的惊人,他缓和了下那种差点被吸出精关的冲动,往里头又深又缓地捅了几下,这才继续进行快速的活塞运动。
在他前方,甯采臣突然感觉到那失去感觉的后肠中,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麻麻从体内升起,取代了原本逐渐习惯的痛感。
甯采臣内心惊慌,手指扒拉着枝桠,不晓这是为何,菊穴不停蠕动吮吸,吞吐的力道加大。
这就像个开关。随着酸麻的感受从体内深处蔓延,慢慢的,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有种电流般陌生的快感,以后穴为,流向四肢百骸。
甯采臣呃呃呃叫个不停。但之前是疼的,现在是爽的。
他前面重新勃起了,又热又烫的一条,被干的不停往前撞,蹭在粗糙的树干上。又疼又爽。而后面……则是纯然的爽。
电流通过他的全身,和他以前操穴时只有肉棒被绞住吸吮的舒爽不同,全身都舒服的瘫软了下来。甯采臣主动摆动臀部,好让自己更好的吞吃后面的大屌。被干的整个人都欲仙欲死。
他那欲望难解的巨根,在没有抚慰下,不停流出精水,白灼的液体甩在树干上,变成点点痕迹。
“射脏……嗯……脏了……树……。”
他迷蒙的望着流到树干下的精液,刚好见到一只过分好奇且不怕生的鸟儿啄了啄这特殊的“白水”,然后可能是觉得味道奇怪,嫌弃的往旁边跳了跳。
阮施施不在意道:“刚好给大地送点精华了。”
见到甯采臣得了趣,阮施施的动作反而不再粗暴,九浅一深对着肠道深处抽送,再用技巧温柔的研磨对方肠道的敏感处。而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甯采臣肠道蠕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紧,突然涌出打股淫水,又热又烫浇到阮施施的龟头上。
甯采臣胯间、大腿根不住颤抖,轻轻一触碰就反射性抽搐。肉棍甩出几滴精液。
滴滴答答。
淫水顺着大腿根滴到地上。
突然一阵夜风大力吹过,白杨树间的黑影越发凝重。
甯采臣下半身的袍子都被撩起,还在夜里,应该是很冷的,然而在快速的撞击下,身体都燥热起来,两瓣屁股更是被撞击的通红。
阮施施不经意抬眼一看,笑了。
他用力拍击了两下对方的臀瓣,拍起一阵肉浪,然后按住对方的腰,把对方换了个方向。现在甯采臣背靠着树干,光滑的背脊在粗糙的树干上滑动,而两腿大张,夹住阮施施的腰腹。两人正面对着面,圆润的龟头抵着那骚处,狠狠碾压,疯狂肏干。
换方位时,阮施施没有把鸡巴拔出来。
那硬挺的肉棍就这么生生在甯采臣被干的烂熟的肠道内转了圈,引得甯采臣不住呻吟,前面噗噗噗的又喷出了几股白精。
阮施施用指腹在下那大张的裂口摩擦,粗糙的触感蹭的那分量不小的淫具晃了晃。
“嗯……嗯……嗯啊……”
阮施施又问:“爽了吗?”
显而易见的事实。
就凭那湿润不住分泌淫水的甬道,淫乱而不停射精的肉棒都能轻易发现这件事。
但阮施施就要甯采臣亲口承认这件事。
俊美的书生身上还套着他的衣服,被干的白眼直翻,嘴唇微张,因为太过舒服股间糊满了流出来的肠液,小腹上白精的量无愧于他种马的身份,又多有浓,却只能浪费的射在外面,胡乱甩着。
阮施施望了望树林。
“别停……嗯啊……里面还要……”甯采臣下意识拉着阮施施的衣摆。然后突然想起这不过是阮施施帮他纾解欲望的中场休息,他原本是想和燕赤霞习剑的,他们还有许多动作还来不及开始做。
——他甚至原本还想要对方离开,不要让他陷入不义之地!
但他的菊穴被大力摩擦,正是兴奋的时候,怎么能停的下来。他不停收缩着后穴,想靠着提肛挽留身上的男人。
阮施施笑了笑:“发泄出来,我们等等就再继续学习。”
甯采臣没说话。
半晌,感受到软嫩的肠肉被粗硬的淫具按摩的舒服,那实在舍不得让大屌离开,痛哭道:“不要学剑……继续操我,狠狠肏我……。”
阮施施:“怎么行,我们出来就是来学剑的,不然这档事不该是关在房间里做更好?”
甯采臣说不出他现在就是想挨艹,在那里都行的话。
不过,他也被阮施施提醒了他正在野外交合的事实——那观赏已久的飞鸟,见那奇怪的人只是一刻不停在那嗯嗯啊啊,还不停喷出不好喝的白水,无趣的飞走了。但幕天席地,旁边的道路上随时可能有其他人来。甚至是“自己”!
甯采臣身体敏感发红,脚趾头蜷缩起来。
他觉得今晚的燕赤霞和往常很不一样,剥去了外表的儒雅,多了几分男人的兽性,还变得直白许多,颇有几分行走在江湖间的剑客形貌,或许这才是对方的真实面貌也说不定。
阮施施的长屌在甯采臣体内还很硬,就被他拔了出来,原本被堵住的肠液流了出来,沾湿了甯采臣的衣裳下摆和耻毛。
那湿热的极品小穴实在让人欲拔不能,阮施施让凉风吹了会自己的硬屌,从旁边拿起长剑。
“你想吃我上面的剑,还是下面的剑?”
甯采臣望着阮施施的那一柱擎天,舔了舔唇。
“想吃……下面的剑……”
阮施施笑:“行啊。那我们先吃上面的剑。”
他双手摩擦着那剑柄,猛地往前一扔——长剑准确无误的插进了甯采臣旁边的树干上,剑身深深的没入了三分之一,剑身还不住摇晃。
甯采臣原来正发着情,被利器不打招呼就贴着身体擦肩而过,吓了一大跳:“你可是要谋杀我——!”
阮施施暧昧道:“你可是不相信我的‘技术’?”他挺着硬屌在甯采臣前不住晃动。
甯采臣被勾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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