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再听墙角种马棍磨枪和隔壁新婚妻子同时达到(彩蛋1(4/8)

    “怎么……怎么吃上面的剑?”

    阮施施说:“你用剑柄插自己,坐上去。”

    剑的结构从剑刃往下,是用来护手较为宽大的剑格,再来是手握的剑柄,以及最下方圆润较粗的剑首。阮施施将剑穗取下了,见甯采臣似乎不为所动,扶着对方瘫软的腰身,将那变成艳红色的菊穴对准冰凉的剑柄,猛地按了下去。

    甯采臣吓到了:“这会破,要捅破——!!!”

    剑柄冰凉而坚硬,捅进去异物感很明显,比不上阮施施的阳具热烫粗大,一坐就做到了深处。

    甯采臣能感受到那顶端坚硬的剑首敲在自己的穴心,而底下则是坚硬的金属触感。他哆嗦了几声,像是被吓到了,又像是被撞击骚点受不了。

    他想回头看看会不会坐太深,却弯不了腰,更因为他的动作,那剑柄在他体内换了个角度戳过去。他顿时吓得动也不敢动。

    阮施施看着那开阖的穴口刚好被剑格给抵住,道:“不会插到剑刃的,我在看着。”

    ……我在看着。

    这句话给了甯采臣信心。他脱离了被开肠破肚的恐惧感,这才有心思关注在体内的剑柄上……嗯……好粗,好凉,好硬……和燕仙人的淫具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尝试抬起臀部,再往下坐下去。

    剑格很好的卡住了他的屁股。

    一下一下,再一下。

    甯采臣越坐越快,不住用后穴套弄着剑柄,还时不时扭腰,让那圆润的顶头摩擦过自己的骚心。他双手扶着自己的上下甩动的粗长肉棒,很快,上面溢出点点白色液体。

    新一轮的高潮开始了……。

    天上的乌云不知何时散开了,月光越发皎洁浩大,照射着林间那不知廉耻的两人。惊起林间的飞鸟。

    那白杨树林间,一道鸟一样的黑影从树木后飞速掠过,它观看那活春宫许久,慢慢长出人的身形,见那两人狂操猛干完全不想停下,这才离开。随着它在林间穿行,地上流下一条蜿蜒的血迹,一路延伸隐没向森林深处。

    “甯采臣”是租船回家的。燕赤霞没有船票,而只有魂体的甯采臣更连买票都无法。

    于是他便让系统使了点伎俩,不过一个弹指的时间,两人就直接从寺外瞬移到甯采臣郊外的书斋中。

    此时,天边已经鱼肚泛白。

    两人不知不觉激战了一整夜。

    阮施施本身体力好不消说,甯采臣更是体力性致皆好的。射到后来,甯采臣胯间粗长的肉屌都射不出任何东西,只能无助的射着空气,缩在草丛间,卵蛋更也是产生不了精水,分量都缩小了一圈。

    他疲倦的倒进燕赤霞的怀里。

    此时,他的身上不是精液,就是淫水,有他自己射出来分泌出来的,也有燕赤霞射进去流出来的。那糜烂的穴口被干的几乎合不拢,不时开开合合,隐约还能见到艳红色的层叠肠肉汩汩流出白灼。

    阮施施将浑身都沾染了精水腥臊气味的甯采臣放在他自己的床上,用布衾擦了擦身子,让系统将他一键清洁干净。自己则决定去洗澡。

    他去了郊外取了河水,用黑科技烧开,沐浴全身,又换了衣服带着蒸腾的热气回来,回来的时候顺便参观了下甯采臣的家中,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等到他回到卧室的时候,甯采臣还躺在床上沉沉睡着。

    甯采臣无愧于书中描写,长相极为帅气俊俏。

    在清掉了所有的淫乱的液体后,那薄唇剑眉,立体五官,精实的腰腹,平常确实是很吸引娘们,然而现在这副身体上却布满了红潮和指痕,让人只想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阮施施就这么拉着凳子,欣赏这人沉睡的容姿。

    不知道过了多久。

    床上那人手指动了动,长长的睫毛扑闪,黑白分明的双眸迷蒙的望着前方,却刚好撞进了燕赤霞放大的脸,瞳孔微微缩了下。

    甯采臣身体动了动,感觉身子像是散了架,发出不堪负荷的呻吟。他勉强挪动手指,过了半晌,酸软的手臂这才拉住旁边的床衾,一把扯过来,盖住自己的身体。

    确定每个边角都没露出来,甯采臣这才张了张口。

    “燕……”甯采臣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燕……赤霞。”

    燕赤霞给他递来一杯水。

    甯采臣抖着手将水给喝下。

    咕噜咕噜,甯采臣连喝了好几杯,这才缓过劲。与此同时,昨日酒醉后破碎的记忆片段式的回归到脑海中。

    ——他被燕赤霞按在白杨树下狠肏猛干,操的乌鸦被惊起振翅,胯间淫水精水直流,还被哄着用剑柄肏自己,结果越肏越上头。

    ——他大张着腿,不知羞耻,求着对方操进来,死死绞着不让肉棒拔出去,坚持要喝精液,连一点也不想吐出去。

    “燕……”

    “我……”

    他几次试图开了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保持沉默。

    他不敢看燕赤霞,只好到处环视周围的环境,于是很快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寺庙中。

    “这是……家里?”

    阮施施托腮注视着他:“嗯,我们回来了。”

    虽然的确很神奇,但因为早知道燕赤霞的奇异,所以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甯采臣无言了片刻,终于放弃找话题,他拉着床单,死死不让自己身体裸露出来,道:“我要睡觉了,没有别的床舖招待,你去别处休息吧。”语气很生硬。

    他这一觉睡到了傍晚。

    阮施施百无聊赖,也同样躺在床上睡了过去,不过他醒来的时候比甯采臣还早,收拾了下床铺,没有让对方看出来。

    甯采臣醒来见燕赤霞好好待在床沿外,没有触碰他半分,整个人放松了许多,对于燕赤霞观感好了不少。

    他难得长长得睡了一觉,整个人精力恢复,宿醉后的余劲慢慢缓了过去,不再有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底下使用过度隐隐做疼的肉棒和菊穴,更是恢复了大小和弹性。

    ——只能说不愧是种马吗。

    甯采臣长叹道:“以后不再喝酒了,实在误事啊。”说罢,扶着墙壁站了起来。他身上还套着阮施施的衣服,精实的腹部被带子很好的收敛,勾勒出细细的腰身轮廓。

    他犹然不知的趴在床上,伸手去够床角被阮施施特意放置褶好的新郎大红喜服,臀瓣的弧度就这么翘在阮施施面前。

    阮施施眸色幽深:“洗好晾干的。回去可以直接换了。”

    这句话提醒了甯采臣他原来的“新郎”身份,再想想他昨日被压着很干,满脸痴态的模样,他猛然僵住。

    半晌这才道:“……我这就收起来。”没有问哪时候洗的,怎么洗的。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阮施施在他身后微微勾起笑容。

    然而不管如何自欺欺人,如何逃避,收拾好衣服的甯采臣最终还是和阮施施坦诚相对了。他坐在床沿,燕赤霞坐在凳子上。两人四目交接。

    阮施施不再逼迫对方,主动开口道:“我是提前带你回来的。”

    甯采臣:“……嗯。”

    阮施施道:“既然提前回来了,要不要去看看你的前妻?”

    甯采臣愣住。

    他没想到对方破冰的第一话题,竟然是自己的前妻。

    更没想到,对方竟然也知道他有前妻?

    甯采臣已经很久没想起那个女人。

    对方实在病的太久,娇艳的容貌被病气摧残的蜡黄枯槁。最后的记忆中,是她长久的缠绵病榻,没日没夜的咳嗽,身体在不断的中药中被侵染的满身药味。更别提最后她还病死了。

    那是在什么时候?

    好像是在他将小倩领回家后,半年多左右。

    甯采臣忽然有些哀戚。

    “走吧。”

    他主动在前面带路,也不排斥燕赤霞靠近他。更因为对方主动关心自己的家人,对于燕生的观感又好上不少。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探望。

    甯采臣不会被人看到,而燕赤霞素有奇异。他们走进那烟雾缭绕的厢房,屏风后不断传来咳嗽声。

    “这次的,咳咳咳……薰香……不好,咳咳咳……”

    “哎,实在是东巷那家药堂换了人做,新老板时不时以次充好,以后就不再那里买药了。”

    “……母亲,咳……别耗费了……我……”

    “快别说了,好好养着,总会好的。”

    除了女人还有老妇人的声音。分别是甯采臣的前妻和母亲。

    他们在聊很寻常的家常。

    “说起来,咳……甯郎他这回赶考,还好吗?”

    “他寄信与我说,新考区有学使来主持考试,房屋租金很高,他不想花钱,就去住了旁边的寺庙里。那儿不用钱,听说还遇到了好友。”

    “这实在是……住在寺庙里能睡好?”

    女人忧心忡忡,但也无能为力。

    “都怪我……生了这么场重病……家务活都干不了……还得让母亲……全部操持,咳咳。”

    剧烈的咳嗽,还有安抚的拍背声。

    燕赤霞按住甯采臣的肩膀。

    甯采臣的双腿却像是胶水一样黏在地上,动也不动,眼圈有点红。

    “一条人命啊。”

    他感叹道。

    燕赤霞望着他,冷不妨道:“不然,你去帮你母亲干活,别让她太操劳了,多有空陪陪你前妻。”

    甯采臣愕然:“我是男人……”

    燕赤霞轻笑:“你是说昨天被肏的射精液射尿的是个男人?”

    甯采臣有点生气。

    就算他,咳,的确爽到射精射尿,怎么能说不是男人呢。他走动两步,感受到分量不小的长棍在腿间晃动。即使昨日大伤元气,但恢复应该也只是时间问题。

    “我当然是个男人。”

    甯采臣硬气道。在他认识的所有人家里,家务活都属于女人的份。

    不过……不过……

    如果他帮扶一下家里,能让母亲多陪一会前妻的话……

    两人走出厢房,外头的空气新鲜多了。

    甯采臣往外快走了几步,深呼吸一口气,将沉重的气氛驱散开来。

    夜幕下,月明星稀。

    甯采臣抬头望了望天,开了个玩笑:“这几日都快成夜猫子了。”

    他见燕赤霞捂着腹部,恍然大悟,羞赧道:“无法为燕兄招待饭食了。”

    阮施施摆手道,“无事。”

    他自己去周围解决了晚饭,回来的时候,望着自己的剑袋,心念一动。

    自从进入这个身体,他除了学会了无数剑招,还不自觉多了练剑的习惯。今天一整天都在睡觉,实在懒散,迫切需要活动筋骨。

    他回想起自己学会的剑招。

    捋了把长发,从劈砍刺随机练了起来。

    和昨日不同。

    如果说昨日的舞剑为了美感多了些韵味,现在的练剑更是为着直取人首级,身手俐落,刀锋带着锐气,动作简洁有力。

    练了半个多时辰,出了身热汗。

    燕赤霞干脆将衣袍脱下,就这样光着膀子,接续原来的动作。

    他精实的胸膛汗湿,胸腹间的肌肉在动作间鼓起,胯下微微勃起。

    甯采臣原想来叫人,没想到见到这一幕。就这么愣愣站在门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的视线落在燕赤霞有力的腰身,还有那胯间凸起的轮廓,以及那……粗大的剑柄……

    他按着门把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他湿了。

    甯家,卧室,唯一的床上。

    两个身影滚在一处。阮施施压着甯采臣,双臂撑在他旁边的床舖上,灼热的吐息喷上他的脸:“想要?”

    甯采臣脸带薄红,微微撇过头去。

    “不……啊……哦……”

    阮施施伸舌头去舔他的颈侧,亲了几口后,吸了吸那处的软肉,咬出几个红印,然后伸出舌头舔他的耳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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