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8)

    “嘘……”晏邢宇将食指搭在唇边,示意曾郁安静。

    曾郁拼命地喘气,他看着晏邢宇,浑浊的眸子里有渴望和哀求。

    他不知道一个alpha遇上发情的oga时会如何表现,但绝不会是现在这样,冷静得像一架没有感情的机器。

    “呜……”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不明白对方想要做什么,只能以迫切的眼神追逐着晏邢宇。

    晏邢宇的掌心宽阔,指节修长而灵活,又因为长年弹奏乐器而长了一层薄茧,在皮肤上划过的触感粗糙且敏锐——曾郁早就领略过这双手的魔力。

    现在这双手在他的炽热的脸颊上来回地、轻柔地抚摸,像羽毛缓缓飘落,甚至有些冰凉,舒服得曾郁忍不住抬起头凑上去轻轻磨蹭。

    晏邢宇问:“舒服么?”

    曾郁犹豫了一瞬,随即用力点头。

    alpha轻轻笑了一下,坐在床边低下头,将鼻翼靠在曾郁脸侧,在他的颈部印下一吻,这个动作引来身下人的一阵颤栗,因为那个位置非常靠近腺体,却又恰如其分地与其擦肩而过。

    他将安抚性的信息素注入了曾郁的腺体。

    当晏邢宇仰身远离的时候,曾郁本能地伸长手要去抱他的脖子,却被锁链桎梏住,那一瞬间,他的神情是那样无助而失落,好像下过暴雨的街边一条被虱子咬过的狗。

    “舒服么?”晏邢宇与他对视,再次问。

    “……舒服!”曾郁几乎是想也没想便回答。

    “想继续?”晏邢宇又问。

    “想!”他的回答几乎带上了哭腔。

    他是如此殷切地盼望着晏邢宇能将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每一寸地方,晏邢宇真的满足了曾郁的愿望。他左手撑在身下人的肩侧,右手探入宽松的卫衣,揉上早已变得挺翘坚硬的乳尖。

    曾郁不爱运动,骨架又不像普通beta一样大而坚硬,皮肤虽然不算特别细腻,但格外地有弹性,就算是平坦的胸部也像以乳头为首聚拢起来的小小丘陵,摸起来让人上瘾。晏邢宇用拇指不断挑拨着浅茶色的乳尖,看它挺立起来,像一个撅起屁股等人来肏的荡夫,又面无表情按在乳首,强迫它低矮下去。

    他将曾郁的衣服掀至肩膀处,在灯光下袒露beta赤裸的上身。

    这一具身体一旦裸露在他人眼前,表现出的只有无限的淫荡。比如这一对光是被空气撩拨就能硬如石子的乳头,或者这束比女人还性感的腰,再配上那张一被插入便无法停止呻吟的嘴。

    晏邢宇像是突然失去了兴趣,指尖顺着腹部一路向下,落在曾郁不断扭动的臀部,五指别开裤缝插入,隔着内裤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曾郁早已湿透的臀缝。

    “呜呜……快点……”曾郁受不了他慢吞吞的动作,在晏邢宇手指贴上来的一瞬间便忍不住依着指节的力道疯狂摩擦穴口,想要掌握主导权。

    下一秒,晏邢宇掐住了曾郁的脖子。beta吓得倒吸一口凉气,接着他感受到臀尖传来的一阵剧痛,晏邢宇用力攥紧了他的臀瓣,像是要生生抓裂它一般地揉。

    男人的指尖轻巧而沉重地按在他的喉结上,音调没有一丝起伏,全然不复之前的温柔:“不要动。”

    曾郁呆滞,彻底不敢动弹了。过了一会儿,晏邢宇放开他被掐得剧痛的臀肉,探身从床头柜上拿来一样东西。

    曾郁看不见那是什么,晏邢宇将那物事放到身边,又慢条斯理地褪下曾郁的裤子。

    现在,他终于像一只被彻底拔光毛的鸡了,浑身皮肤还应景地烫到发红。

    “放松。”晏邢宇分开曾郁的腿,在动作的一瞬间,穴口涌出大量的粘液,争先恐后地滩在床铺上,顺着臀部往下滑,曾郁压抑地喘息着,等待晏邢宇的下一步动作。

    晏邢宇将拇指插入穴口,在入口小幅度地搅动,翻涌出“咕唧咕唧”的脆响,曾郁舒服得嘤咛一声,忍不住又轻微地扭了一下腰,他的唇瓣已经因为过于热切的忍耐而被自己咬得艳红斑驳。

    墨绿的眸子似是变深了一些,晏邢宇的睫毛纤长,耷拉时几乎要将他美丽的眸色遮盖,但这并不阻碍他细细观察曾郁淫靡的不断收缩的穴口。

    一根粗长、冰冷的东西代替温凉的指节,直直插入曾郁的后穴。

    “呜呃……”随着假阳具一点点充斥痕痒难耐的穴道,曾郁的呻吟也逐渐变得尖细,脸颊温度急剧升高。等阳具完全被放置在曾郁的身体里,晏邢宇打开了它的开关。

    “啊!”曾郁急促地尖叫一声,冰冷的性器在他体内极速震动着,他很快躺不住,双手又无法挣脱锁链,只能抓紧锁链,咬紧牙关在晏邢宇的桎梏下拼命扭动,他的腰被alpha深深按压,向内塌陷,而晏邢宇衣冠楚楚地观赏着被假阳具肏时他淫荡的模样。

    “呜嗯……啊……”随着震动频率的加快,曾郁爽得哭了出来,眼泪混着口水从他脸上滑落,正如屁眼里源源不绝涌出的淫液。他已经看不清晏邢宇的表情,任自己跌入欲海的浪潮。

    “舒服么?”晏邢宇再次问。

    曾郁不回答,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

    晏邢宇又这样盯着曾郁看了一会儿,手搭在运作中的按摩棒上——这个玩具十分仿真,底部设计了假睾丸防止其完全进入使用者的身体。在曾郁被肏得忘乎所以的时候,晏邢宇想要更加深入地帮他一把。

    穴口的褶皱已经被玩具撑得平整,晏邢宇又从边缘捅进去三根手指,然后将假阴茎的睾丸一寸一寸挤入紧致的穴道。

    “啊——!”剧痛让曾郁猛地大叫。他感到有什么东西被alpha塞进来了,那东西太大了,他的后穴根本承受不了,他下意识猛烈挣扎起来,“不要!”

    然而晏邢宇牢牢地控制住他,不让他动:“嘘……”他将食指搭在唇上,一丝晶莹剔透的淫液顺着指尖滑下,汇入掌心,他示意曾郁安静,“乖孩子,从来不乱动。”

    有一天晚上,曾郁在图书馆里复习。临近期末考试了,他每天都得在图书馆呆到很晚才回宿舍。快到十点的时候,放在书包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他将手机掏出来一看,是白曦晨打来的电话。

    三两步跑出大堂接听,那个时候他的心里是忐忑而兴奋的,毕竟白曦晨很少主动打电话给他。

    接起电话前,他在心里设想了白曦晨给他打电话的各种可能,问候、琐事、帮忙,或者……打探,可他没预料到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的是oga充满恐惧的哭声。

    白曦晨哭喊着,曾郁,救救我!

    曾郁连书包都没收拾,箭一样冲出了图书馆。

    白曦晨说有人要强奸他。

    曾郁来不及问清事情的缘由,一听见白曦晨在学校附近的酒吧周围,便让他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动,自己马上赶过去。

    夜路很黑,曾郁花了好些时间才找到发着抖缩在巷子深处的垃圾桶旁的白曦晨,这个美艳得不可方物的oga一边低声啜泣一边试图将整个身子埋在垃圾桶后,在曾郁找到他时还吓得尖叫了一声。

    确定白曦晨安然无恙后,曾郁终于大大地松了口气,他将白曦晨从地上拉起来,问他有没有受伤。

    白曦晨哭着主动缩到曾郁怀里,说他没有,只是很害怕。

    这一举动可把曾郁吓坏了,他手脚僵硬地任白曦晨抱着他,结结巴巴地说,曦晨,我们先离开这里。

    他拉起白曦晨的手腕想朝巷口走,却发现对方的身子软绵绵地坠在后头,白曦晨的皮肤很烫,嗓音也变得粘腻非常,小、小郁……我好像……发情了……

    如果那个时候,曾郁没有因为脑袋里一瞬间闪过的诸多复杂想法而犹豫了几分钟的话,他们也许可以有惊无险地度过那个危机四伏的夜晚。然而,当时那一群循着喝醉酒的白曦晨的信息素而来的男人正锲而不舍地在他们四周搜寻,白曦晨突然发情而急速喷涌的信息素大大方便了他们的“探查”,甚至促使他们之中的几个alpha迅速发情。

    总之,等曾郁回过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六七个身强体壮的alpha围在了垃圾桶旁,白曦晨厉声尖叫着「不要」扑入曾郁的怀抱,似乎这样就可以躲进一个穿越时空的黑洞。

    可是现实世界不是鸵鸟呆的动物园,将脑袋塞进土里就能逃避过去。现实是曾郁将白曦晨护进自己本也不算强壮的怀里,被那群发疯的alpha饱以老拳,却仍然不松手,还拼了命为白曦晨找出一条生路。

    一个alpha毫不留情地在曾郁脸上揍了一拳,骂他是条不要脸的狗,让他实相点就赶紧滚,不然直接把他打得半身不遂。

    曾郁强忍着令牙齿震颤的痛感,突然将白曦晨往外一推,然后迅速回过身,像保龄球一样撞向那群施暴者。

    曦晨,你快跑!

    白曦晨通红的脸上犹挂泪痕,什么也说不出来,向着来时的路跌跌撞撞、拼命地逃,很快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他使出浑身解数,用双手掐住那个打他的alpha的脖子——往死里掐,alpha的后脑勺猝不及防地磕在地上,一下子见了血,那些人都是一个赛一个铁的兄弟,本还想追上白曦晨,见状直接团结一心,七手八脚地将发了疯的曾郁拉开,禁锢在墙角。

    接着,他被这七个人一个一个地按在地上轮奸了。

    一开始流了很多血,他惨叫,几乎昏过去,却被箍住手脚动弹不得,连挣扎都是徒劳。电视剧里遭此惨剧的都是oga,他不明白为何就成了自己。有几个beta一开始不屑肏他,等alpha们发泄完了欲望,渐渐地也蠢蠢欲动,争先恐后把丑陋恶臭的鸡吧往他的嘴巴屁眼里塞。

    这种痛很快变成了麻木。

    有一个alpha无意中戳到了他的g点,于是他前所未有地长叫了一声,叫得很骚,那群人狂笑着用鸡吧扇他的脸,说他是个恶心的天生的婊子。

    你是故意来找肏的吧。那个alpha将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后穴,用粗鄙的语气说。

    那群人一边肏他,一边打他,最后直接将曾郁活活弄晕过去。醒来的时候,他像瘫痪了一样赤身裸体敞在清晨巷子深处的垃圾桶旁。

    已经好久没人进来清理垃圾了,所以也没人会发现他。

    曾郁的膝盖磕出了血,全身几乎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干净的,他的身子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因为什么味道都有,笼统说起来就是垃圾的味道,不然经过他身边的人不会夸张地瞪他一眼,又迅速躲开。

    他只想快点回宿舍把自己洗干净,告诉全世界他不是垃圾。昨天的他也很干净的,和这条路上的每一个衣冠楚楚的人一样干净。

    为此他忍受着白眼。打开宿舍门后,晏邢宇在椅子上坐着,似乎刚洗漱完,略长的头发还滴着水珠,看起来像是从来没有受过玷污,甚至连被玷污过的人也没遇见过。

    不然他不会用那种极度厌恶的眼神注视他。

    「简直就是一块臭不可闻的垃圾。」他记得在被压到肮脏的水泥地上强暴的时候,有一个beta这样说他,因为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只能闻到垃圾桶里的垃圾味,而他们故意把曾郁贴在垃圾桶边轮奸。

    「不自量力的人就是这个下场,回去认真学学吧。」这是他受到的最残忍的“忠告”,从此以后他识相地变了。

    在他们对你表达出恶意的时候,要学会服软。

    不然,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所以现在,面对晏邢宇看着他时露出的与那时一模一样的表情,曾郁也识相地停止了挣扎。

    虽然在不停地发着抖,但他还是生生忍住了反抗的欲望。他在想,他什么也没做错,他已经很小心地没有要求很多了,为什么这个世界还是要这样对他,连晏邢宇都不喜欢他,要让他痛。

    “舒服吗?”在曾郁看不见的位置,晏邢宇握着那根狰狞的假阳具,再一次问他。

    “呜……”曾郁再也受不住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崩溃哭喊着,“我不舒服!我不舒服……呜呜呜……”

    他不舒服,可是只有这样才能不那么寂寞啊,为什么连这么渺小的愿望,都要被残忍地剥夺呢。

    晏邢宇本不打算这么轻易就放过曾郁的。

    他将假阳具的根部塞进曾郁的屁眼的时候,曾郁哭得像一个蹒跚学步摔倒在地的孩子。

    原本想好的种种惩罚也像在手心涂了强力胶,怎么样都做不出来了。

    对那些曾经得罪过他的人,他可从未如此心慈手软过。

    可是曾郁哭得像要即将死过去了。

    他又盯着beta泪眼模糊的丑陋模样看了一会儿,任由那根恶心的按摩棒滑脱出来,掉到床面。

    等哭过一会儿,曾郁又瑟缩着背过身去,一副不想跟他说话的样子。

    晏邢宇伸手去推曾郁的肩膀,对方将脑袋闷进枕头的布料里,声音充满抗拒:“别碰我。”

    触在肩头的手猛然收住。

    沉默在空中悬置。半晌,晏邢宇突然整个人扑到曾郁身上,恶狠狠压着对方赤裸的身子,一字一句道:“你、再、说、一、遍。”

    硕大的、滚烫的阳具戳入嘴里的时候,曾郁差点被呛得一口咬下去。晏邢宇的性器是他接触过的所有性器里最粗最长的,也是插得他最爽的,因为这是一条天生上翘的性器,在性交时能轻易地找到他的g点。然而上翘的鸡吧在口交中却未必能带来最好的体验,曾郁努力地张开嘴吞咽,却感觉有大量的鼻涕和生理性泪水被顶得溢出来,整张脸变得一塌糊涂。晏邢宇双眸阴沉,将曾郁压到床榻的更深处,拇指在他的右颊上用力揩摸:“让它射出来,就标记你。”

    “嗯呜……”曾郁一点都不想接受对方的“馈赠”,可是晏邢宇大发神经,说如果不让他碰就继续去只好继续去吞那根电动按摩棒——而且这一次要整个吞下去。他根本无从拒绝,因为下一刻alpha便二话不说脱下裤子,将鸡吧捅进他的嘴巴。

    与此同时,属于alpha的强势的信息素像开了闸的高压水枪,铺天盖地地包围了曾郁的腺体,情潮迅速冲走了他低沉的情绪。晏邢宇单手钳制曾郁的后脑勺,迫使他将粗大的阴茎顶入喉咙的最深处,后者双手都被束缚着,完全使不上力。与其说是他在为晏邢宇口角口交,不如说是晏邢宇将他的口腔当成了一个不要钱的飞机杯,一旦塞进去便不要命的捅,丝毫技巧和怜悯都不带。动作之鲁莽粗暴,说他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都不奇怪。

    曾郁很快被晏邢宇暴虐的动作弄得干呕连连,津液控制不住地顺着鸡吧在口腔里的前后抽插蜜一般铺刷在青筋暴起的阳具上,他断断续续发出控诉的呻吟声,眼球也开始翻白,陷入疯魔状态的alpha却充耳不闻,全神贯注地在他的嘴里冲刺。就在曾郁感觉自己即将受不住呕吐出来之前,粗壮的阳具在他的口腔中前所未有地深入了十几下,然后晏邢宇就射了。

    射出来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阴茎“噗”一声撤出beta的口腔,浓浊的精液一部分射进曾郁的嘴里,一部分喷在了脸上,糊到眼睛、鼻尖四周,到处乱七八糟一片。

    alpha意犹未尽地喘着粗气,墨绿色的深邃眼眸晦暗不明地盯着beta睁不开眼的脸,对他这副脏兮兮的模样满意非常——这样的情绪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柔地抹开溅射在beta眼睑周围的浓白浊液,简直比湖心亭的景致还要来得写意,不评价一番这样绝伦的艺术品还真说不过去,于是晏邢宇为他的“作品”命了名:“淫荡。”

    曾郁却只从中感受到几近窒息的痛苦,他求晏邢宇放过他,眉头都皱成了一团,后者却不为所动地继续按着beta的脑袋欣赏了一会儿,而后将拇指伸进对方湿润的口腔里随意搅动:“还没吞干净。”

    他指的是那些射在曾郁嘴里的精液。

    曾郁只好苦哈哈地将舌尖的腥液尽数咽入喉中。

    这下晏邢宇似乎是满意了,因为他居然大发慈悲地将禁锢着beta的锁链一一解开。曾郁早已失去逃跑挣扎的力气,oga原型剂的药力使他一得到自由便迫不及待往alpha的怀抱靠近。本能使他变成了一只依附着大树酣眠的考拉,只有来自alpha的安抚才能使他得到些许快慰。晏邢宇并未阻止曾郁“大胆”的动作,而是在对方抱上来的时候,语调冷漠地道:“自己把脸弄干净。”

    曾郁忙不迭点头,手心抹过脸颊、眼睛上斑驳的白浊,终于能勉强睁开睁开眼睛了,晏邢宇这才慢悠悠补充:“涂到乳头上。”他听话地将充斥着昙花香的奶状液体涂抹到乳头上,尖俏秀气的嫩红乳头抖擞挺立着,随着食指拇指擦过、拨动轻微弹跳几下,看起来比牛奶草莓还要香甜。晏邢宇沉默看着这一切,从曾郁身后环过长臂将他压到枕上,性器早起按捺不住二次抬头,硬梆梆陷进beta弹性十足的股沟。alpha用力掐着身下人沾满他体液的乳头,像是确认领地标记似地仔仔细细又逗弄一番,引得beta舒服地闷哼。他用沙哑的嗓音贴在曾郁耳边低声说:“记住这个味道。”

    灵巧的指节悠闲地揉搓着beta的乳尖、乳晕,性器顶在beta因发情而变得湿滑无比的后穴不费吹灰之力缓缓进入对方的身子,曾郁意识朦胧地任由alpha跨在他身上骑,听见对方继续说:“如果再让我在上面闻到其他人的臭味,我就把它们一个一个切掉,喂你吃下去。”

    插入时,紧致的穴道里像是有一万条肉虫蠕动着吸吮那根上翘的粗硬的屌。晏邢宇完全放开了手脚,摁着曾郁细滑的腰蛮横地不管不顾地干。空旷的四壁回荡着alpha沉厚的粗喘与beta支离破碎的哀鸣。中途他们换了无数种姿势,持续的时间也意外地长,到最后晏邢宇即将在曾郁体内爆发时,曾郁两条柔软白皙的腿紧紧缠在alpha精壮有力的腰上。他求晏邢宇全部射给他,标记他,晏邢宇二话不说照做了,射在曾郁后穴内的精液比射在他嘴里、脸上的还要多。beta被肏射两次的阴茎软趴趴地也吐出一些精液,洒在晏邢宇性感的腹肌上。此情此景在晏邢宇近期的梦境里出现过无数次,他曾笃定必定恶心至极的情景在真正实现的一瞬间竟带来比梦中还浓烈一百倍的餍足,简直比巫女施加的诅咒还让人无奈。

    他让曾郁缩紧穴口,慢慢地将阴茎从热辣的穴道中抽离出来,beta听话极了,依恋地揽着alpha的脖子,竭尽全力收缩穴口,不让精液漏出来,又任alpha的指尖探入他的穴口抠挖。最后,那些沾在晏邢宇阴茎、手指上的精液被全数涂抹在曾郁秀气的铃口与肚脐四周。

    很多年以后,早已成家立业的晏邢宇还时不时会由衷后悔,后悔这时的他没有拿出相机记录下如此美丽的一幕。

    曾郁的肚子咕咕叫,晏邢宇去给他找东西吃。

    厨师这两天特意被吩咐不用过来,家里也没有现成的熟食,晏邢宇打开冰箱,面对双开门的大冷冻空间站定,沉思良久。

    天才的头脑在此刻显然毫无作用,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正好是多材难为无巧之夫,最后alpha取出两个鸡蛋,想做个简单的荷包蛋,却因为忘记关火而将蛋煎焦了好大一块,黑糊糊一片。煎焦的蛋和黑黢黢的锅子被丢到一边,他继续在冰箱里翻找,最后在冷柜里掏出一袋速冻水饺,这次倒是成功了。

    水饺被端到卧室,晏邢宇将虚弱的beta揽到怀里,让他靠着他吃。曾郁酒喝多了,胃口也不好,吃了几个就说吃不下,晏邢宇一点不勉强,将剩下的饺子全部倒进自己的肚子里,然后拉着曾郁去洗澡。

    浴室里,晏邢宇又把曾郁按在偌大的按摩浴缸里一通猛干,干得曾郁彻底昏了过去,差点整个脑袋沉进浴缸,这时晏邢宇才惊觉不对劲,在水没过曾郁的发顶之前将他捞了起来。后来他用被子裹着曾郁,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两人一觉睡到大天亮。

    药效退了。

    曾郁醒过来以后,惊讶又绝望地发现自己对昨晚发生的一切记得七七八八,包括林栩和别人如何用满怀恶意的眼神注视他,他们如何用刀子般的语言嘲讽他,小泽不同寻常的表现,以及晏邢宇面不改色地将硕大的按摩棒搅进他的后穴……

    他一把推开alpha山丘般隆起的臂膀,爬起来的一瞬间,晏邢宇也醒了。

    在曾郁愤怒的瞪视下,alpha慢吞吞地也从枕上坐起,墨绿色的眼眸懒懒睁着,沉默与他对视,一副无辜又理直气壮的模样,连脸都没红半分。

    僵持到最后,反倒是“受害者”沉不住气,“你你你”了好几声,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跟踪我?你有病?你想搞死我?

    无论哪一句话,说出来都会显得他小肚鸡肠。

    他只好气急败坏地下床找衣服穿,但是地板干净一片,床头柜、桌子、椅子上一条布料的痕迹都找不到,他不得不转身问晏邢宇:“我衣服呢?”

    往常总会冷言冷语嘲讽的晏邢宇今天却像是吃了哑药,掀开被子,内裤也不穿,结实修长的腿踩在木地板上,在另一头的衣柜里翻了翻,翻出来一套衣服,然后又赤身裸体走到曾郁面前,将衣服递给脸憋成赭红色的beta。

    曾郁不敢直视眼前这个男人——春药虽然已经失效,药力却多少有残留,像将灭未灭的火薪,一不小心就要卷土重来。他快速抓过alpha手上的衣服抖开,愣了一下:“这不是我的衣服。”

    晏邢宇转身套睡袍:“洗了。”

    曾郁只好先把衣服穿上,过长的袖子拖沓着垂落到屁股下方,裤腿也层层叠叠地沉在脚边,还是一套睡衣。

    他辛苦地弯腰卷着裤腿,差点一屁股栽到床头柜边,比卓别林还笨。穿着穿着,他觉得四周安静得诡异,抬头向身侧一看,晏邢宇的睡袍一丝不苟套在身上,深邃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表情冷静得让人情不自禁要打个冷颤。

    他不明白为什么晏邢宇老是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前天晚上在巷子里也是如此,像是在认真地分析着什么数据。

    他偏过头,下意识要避开这奇怪的视线:“衣服什么时候能干?我要回去了。”

    晏邢宇不回答,自顾自说:“我饿了。”

    下楼的时候,曾郁又险些在铺了绒面地毯的楼道上摔一跤。晏邢宇不知什么时候跟上来,从后面扶了他一把——说得准确一点,是将曾郁整个人从地上提溜起来,直接扛在肩上下了楼,后者骤然被吓傻,直至被放到地面时还收不起大张的嘴,晏邢宇低头看曾郁,评价一句:“蠢。”

    曾郁气得一溜烟跑进了厨房。昨晚晏邢宇制造出来的残局还保持原样,盘子和焦黑的煎蛋乱糟糟堆在一起,罪魁祸首没跟进来。曾郁不知为何想到对方是臭毛病犯了,看不得这里狼藉一片的样子,于是暗自窃喜起来,干脆也不去收拾那堆盘子,还故意把它们通通挪出来摆到灶台上显眼的位置,然后才满意地打开冰箱。

    这间别墅很大,一楼除了客厅,剩下的空间全划给了厨房、饭厅和花园。冰箱里的食材意外地丰富,鸡鸭鱼肉菜应有尽有,他又到处翻橱柜,费了好一会儿功夫才从其中一个里面找出袋装的面条。

    他才不管晏邢宇爱吃什么,他就想吃面条。一大包面条全部下水煮沸,鸡蛋和青菜放进去一锅焖,加点鸡精和酱油调味,一份简单的汤面就做好了。两大碗面条被端出来之后,晏邢宇不知所踪,曾郁站在椭圆形的饭桌前努了一会儿嘴,既不情愿主动去找人,良心上又有些过不去,最后象征性地到处走了一下,结果发现alpha就在客厅外花园的藤椅上躺着,眼睛半眯,似乎在假寐。花园和客厅用玻璃门隔开,似乎是有所感应,在曾郁靠近的同时,他也睁开眼睛偏过头向beta看来,眼皮上深厚的褶皱沉重地耷拉在波斯猫似的眸上,显得慵懒而又专注。

    两人隔着玻璃无声对视了一会儿,曾郁又莫名其妙觉得有些生气,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大步走到餐桌前坐下,呼哧呼哧吃起了自己的那份面,alpha过了一会悠哉悠哉走过来,一只手端起特意被摆到角落的冒着热气的碗,放到曾郁正对面,才正式落座,明明说自己饿了,也不急着吃,赏猴似地,视线追着曾郁狼吞虎咽的样子不放。

    曾郁埋头吸了一会儿面,再傻也知道晏邢宇又在看自己,皱着眉头加快了吞咽的速度,结果不出所料地很快就被呛到了。他只好放下筷子捂着嘴猛烈地咳嗽,咳得昏天黑地狼狈不堪,全程就像在表演一出没有台词的喜剧,只不过显然唯一的观众并没有笑的自觉,倒是如同观赏悬疑影片一般认真。

    曾郁一边咳嗽,一边恶狠狠地瞪晏邢宇,后者这下总算拿起筷子吃面条了,面条被放进嘴里之前,他抬手指着饭厅一角:“水柜在那里。”

    吃完早午饭后曾郁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不想和晏邢宇呆在一起,于是别别扭扭地进了厨房,最终和那片焦蛋站成一排。外面再次没了动静,他窝囊地站了一阵,腿很快变酸,屁股又痛,只好一步步小心翼翼挪出去,晏邢宇跟幽灵似的又不见了。

    屋子太大,他在楼下徘徊了一圈,又走到楼上,啥也不敢碰,就巴巴地走走看看。走廊是极简的灰白风格,每一扇门都紧紧闭着,什么都没有,朦朦胧胧地像是有乐器演奏的声音,越往里走,耳边钢琴的乐声越发清晰。

    3?gynopédiesno1:le?douloureu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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