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虔诚的信徒要用身体来抵债1(5/8)

    公爵的脸涨红,配上那只红色瞳孔,简直就像地狱里爬出的红皮恶鬼。

    杀手被公爵眼神里的疯劲震惊,这个疯狗完全不怕死,可怕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必须离开了,即使任务失败也必须离开。

    杀手没由来的直觉曾帮助他很多次,虽然今天实在很想先把眼前这个疯狗掐死,但直觉告诉他时间紧迫。

    “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时间报仇。”

    杀手忍下杀意,心里想着启动那个空间转移道具。

    许是公爵发现他要逃,巨屌如同打桩机一般抽查的更为猛烈,杀手全身都在抖动着。

    一阵白光闪过,房间里已经没有杀手的踪影,只留下公爵跪在地毯上。

    公爵涨红的脸恢复了几分本来的颜色,喉咙不停的咳嗽,呼吸,汲取氧气。

    最后一波射出的精液没有进入杀手软烂的穴,而是全部喷射到地毯上。

    “浪费了啊,本来应该全部射进他的肚子里的…”

    公爵喃喃自语着。

    “不过不着急,下一次见面应该也不远了…”

    望着杀手离开的方向,公爵眸色暗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被传送回家的杀手身子还在抖动着,肠道的抽搐停不下来,还在不停抽颤着,鼓起的大肚缓缓收拢抚平,酸软的穴口还在不停流着白浆。

    “该死的公爵,该死的疯狗!”

    “我竟然在最后被公爵的鸡巴肏到雌性高潮了,简直,简直是无比羞辱!!”

    “我不会放过你的!”

    杀手冷峻的脸上全是羞耻,死气沉沉的脸上第一次扬起如此鲜活的表情。

    “你给我等着…l

    自从那次失败的刺杀任务后,杀手沉寂了很久,寻找着再次刺杀公爵的机会。

    任务失败还被男人干了简直是他职业生涯最大的耻辱,永远洗不掉的污点。发现就算杀了公爵某些痕迹还是无法消失的杀手快要气疯了。

    那天晚上屈辱的用手把后穴里残留的精液全部导出的记忆,他永生难忘。

    被玩大了的乳头,还有隐秘的渴望被插入的身体,都在无时无刻提醒他他被男人开苞了,甚至身体还发生了羞耻的转变。

    杀手杀死公爵的心更强烈了。

    “喜欢玩男人屁眼的异端,这个婊子公爵。”

    既然已经被察觉,那就不可能傻愣愣的再去古堡里了,保不准陷阱位置变了多少遭,防御法阵加了多少个。

    万幸的是,雇主依然愿意雇用杀手继续完成未完的任务,实在是让杀手称心。

    还好,长久的等待终于有了回报,终于刺杀的绝佳机会来临了,那就是——一年一度的鸳雀节。

    鸳雀节是帝国有名的传统节日,城中躁动的男男女女此刻登上街头互诉心意,或共行于城郊或甜蜜约会。

    而贵族们的传统活动则是未婚男女带着面具出席一场狂欢宴会,就算是皇帝只要未婚也不能幸免。

    眼花缭乱的喧哗酒会上,谁也不知道面前带着独特面具的男/女人是谁,觥筹交错间,爱情的火花摩擦于语言的交流之中,爱情的花朵盛开在舞动的身体间。

    公爵身为未婚男子,一定会参加这场盛大的聚会。

    杀手冷笑一声,心想:人模狗样的东西也就脸能看了,背地里竟然喜欢玩男人。贵族果然没那么多好东西。

    雇主显然和杀手有着同样的思虑,通过传讯道具联系后,雇主为杀手提供了一个合理参加晚宴的正当身份,并保证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

    只要杀手在晚会当天去贝拉裁衣店穿上准备好的衣服,带好面具,会有人带着邀请函请他乘马车前往晚宴。

    鸳雀节当天,杀手如约而至。服装店的老板娘贝拉热情的招待了他。

    “虽然和您雄伟的身躯有些不相配,但礼服大抵还是合身的。”

    贝拉慈爱地看着杀手,眼底里诡异的亲近让杀手全身起鸡皮疙瘩。

    “长得又好,真叫人喜欢。”

    店主一边捂着嘴夸赞着杀手帅气的脸,一边又从身侧一大堆人体模型中拉出一个套着黑色裙摆,戴着宽大的圆顶礼帽的木头模特,模特脸上还带着布满黑色羽毛的独特面具。

    平心而论,这件礼服裙装在众多华丽的衣服中属实是不显眼,但这明显就是给女性穿的裙子吧。

    精美的银白色刺绣在黑色的裙摆上熠熠生辉,珠宝只点缀在袖口和腰间,其他地方也保留了足够的宽松度,领口到肚脐眼的地方设计了一道灰黑色的薄纱。

    对于一位高挑丰满的淑女完全挑不出错的穿搭,但前提是杀手不是个生理性别为男性的身材壮硕的男人。

    “今晚你的身份是首相的孙女,不需要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别人如果找你说话就无视好了”

    “不用担心身材不同外貌不同,您的面具是个易容的魔法道具,戴上去后外人看起来的您完完全全就是戴拉小姐呢。”

    贝拉絮絮叨叨的,双手把穿着礼服的人偶推到杀手身前。

    “现在,试试吧!”

    杀手面无表情的脸上有几分抽搐,但大事当前,不过是穿件女装又能怎样,小时候自己和阿杜尼斯还被妈妈套过她穿旧的珍珠连衣裙呢。

    想起曾经的点点回忆,杀手的脸上罕见的有了几分笑意。随后那勾起的唇角又瞬间垂下,仿佛刚刚的微笑只是幻觉。

    再怀念,也回不去曾经了…

    杀手干脆地换上裙装,却在背后系带时出了问题,繁复的穿孔再穿孔,天知道这种麻烦的要死的礼服到底有什么意义。

    好不容易系好了背后的绑带,胸肌却挤在一起,灰黑色薄纱下隐隐能看见一道乳沟。

    “看来尺寸还是有点小了,但是大抵还是不错的。您穿上很好看。”

    贝拉仍然高兴的挂赞着。

    杀手看着镜子里身穿黑色礼服的自己,衣领紧紧勒住胸口把大半挤不进礼服的胸肌漏了个全,放松状态下的乳肉被压力勒出鼓起的色情弧度。

    还好裙装自带的胸垫隔住了凸起的乳尖,不然即使心大如杀手也无法接受不文雅的激凸出现在这件漂亮的礼服上。

    戴上帽子和面具后,杀手拿着贝拉递过来的邀请函,坐上了华丽的马车前往晚宴。

    晚宴在皇宫里最大的会客厅举行,一架架马车驶入皇宫,穿着各式各样华丽礼服的公子小姐在舞池侃侃而谈。

    杀手坐在最角落,观察着人群,寻找自己的任务目标。

    忽然,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的绅士坐在他身侧,漂亮的桃花眼侧着瞄了一眼杀手。

    杀手几乎一瞬间就认出这双眼睛了,眼尾下垂的弧度,下半张没有被面具包住的脸更是和公爵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轮廓。

    但他的眼睛却并不是异瞳,而是两颗黑色珍珠般的眼睛。

    弗朗西斯从第一眼看见角落的人时,从未有过剧烈波动的心跳竟然开始砰砰加快。

    他身侧的伯爵顺着弗朗西斯的视线看过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倒是胸部还蛮诱人的。

    “怎么,你喜欢胸大的女人吗?可是有很多这种类型的贵族女人热切期盼着成为皇后呢。”

    现任皇帝弗朗西斯摇摇头,不解地看了一眼伯爵。虽然穿女装可能确实是个人癖好,但那个胸膛完完全全就是男人的胸吧,还有那个被面具半遮的脸,完全就是男人的样子啊。

    弗朗西斯黑色的双眸中泛点星光,他普通的视野里,那个墙角男人的身上忽然显现出一层红色的魔法光芒。

    是个很精细的魔法呢,如果不是他有龙之瞳恐怕也看不出来。

    应该是易容魔法吧,弗朗西斯心想。

    在舞会上使用易容魔法实在可疑,弗朗西斯决定主动出击。

    绝对不是为了认识他什么的,他只是在维护舞会治安。

    “你好,我是弗朗,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知道您的名字。”

    连声音都很熟悉,但眼睛不是异瞳,性格也不像他。

    弗朗西斯真挚的眼神望着杀手,杀手沉默不语,贝拉说一律不用理和他搭话的人,这位肯定也不例外。

    杀手扭过头不看身旁的皇帝。

    连名字也不愿意告诉他吗。

    弗朗西斯搭话时雀跃的心情完全消失了,他感觉自己内心正在泛起乌云,晴朗的天空都要下起小雨了。

    他刚想继续搭话,肩膀上却传来压力。弗朗西斯抬头看,穿着黑色燕尾服的男人面带微笑对他施压,一对黑红异瞳的视线却死死锁定在弗朗西斯身旁的杀手身上。

    “哥哥,能不能不要和我的舞伴聊天呢,我们正要去跳舞呢。”

    弗朗西斯倒是为自己的弟弟,布莱兹公爵的到来有些许惊讶。但不知为何,他同样不想把眼前的人让给公爵阁下。

    无声的硝烟在视线中蔓延,还是杀手起身用手挽上公爵先生的胳膊后,这种莫名的尴尬气氛才得以制止。

    虽然不知道公爵为什么邀请他跳舞,但能接近刺杀对象就是好事。杀手选择顺水推舟等跳完舞再单独约着公爵去个僻静的地方好好“叙旧”。

    刚想伸手挽留的皇帝被身后伯爵先生的呼喊吸引。

    “弗朗,还不去舞池中央吗?”

    公爵的脸上浮现出恶劣的笑意:

    “哥哥,所有人都在等你呢…”

    弗朗西斯有些挫败的盯着杀手和公爵亲密挽着的手,站起身来对着杀手说了一句:“希望下次我能知道你的名字。”然后大步流星寻找伯爵去了。

    杀手还在望着弗朗西斯走的方向发呆,身旁的公爵却不满的对他说了几句:

    “都挽上我的手了,怎么还要看着他?”

    “你是真心想当我舞伴的吗?”

    杀手简直快被公爵蛮不讲理的态度气死了,明明是他一开始说什么我的舞伴,现在却像是昏了头般开始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虽然心中气愤,但杀手面上不显,只是用极低的声音为自己辩解:“不是的…你跟我去后花园,我给你解释…好吗?”

    杀手已经竭尽全力伏低做小了。

    而在公爵眼中,杀手穿着不合身的裙子,顶着一张本来冷漠的脸,用最可怜的表情恳求着自己。

    软弹的奶子侧过来挤压着被抱住的胳膊,半透明的薄纱透出胸肌挤出来的乳沟,还在邀请自己去没人的后花园,绝对是蓄意勾引吧…

    公爵装作沉思了一会,余光暗自观察杀手紧张的小表情,真是…可爱得不行…

    “如果你想要的的话,请。”

    公爵假装苦恼的答应,挽着爱人离开大堂来到了后花园最安静的一处。

    公爵打了个响指变出一朵魔法玫瑰,递给了杀手,纸条甚至特意没有那些突刺。

    公爵突然开口:

    “鸳雀节送情人玫瑰花,据说有很好的兆头呢。”

    杀手接过玫瑰,惊奇的发现芬芳的香味扑面而来,魔法变出的花也能有这样的香味吗。

    “当然可以有,魔法本来就是运用元素来制造元素的嘛,一般魔法师只要清楚原理就能变出一样的东西了。我呢,比较特殊,想变就变喽。”

    听到公爵回答的杀手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把内心的疑问问出了声。

    公爵变换了姿势,把杀手抱在怀里对他耳语:“好了…现在总可以解释了吧。”

    杀手被呼吸打在耳垂的暧昧痒意激的浑身发颤。

    杀手羞耻的念出台词:“先生,比起这个,我觉得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杀手用手提起裙摆,然后一只手探进裙子里慢慢提起。

    紧实的蜜色大腿上竟然还绑了个黑色的腿环,箍住肉感的大腿,弹起色情的弧度。本以为裙装能掀到大腿根部,最好能看见内裤。

    但现实却是刹那间之间,锐利的匕首从身下掏出,转眼便插进了公爵毫无防备的心口。

    红色的血从心口流出,渗进黑色的礼服。

    杀手终于漏出了晚会上第一个真诚的笑容。

    “去死吧,种马,脑子被下身支配的猩猩,活该去死。”

    公爵双眼瞪大,面具掉落下来,苍白的脸上血色尽失,可没过多久,那双失焦的漂亮的异瞳重新有了焦点。

    心口的伤正在肉眼可见恢复,刚才还在流血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匕首像是从心口长出般贴合在皮肤中。

    从必死的场景活下来的公爵,寂静的后花园,简直像是鬼故事的主角。

    公爵用一只臂弯扶住杀手,另一只手则抓住刀柄。

    “真是辜负了你的心愿,我竟然没有死。”

    公爵拔掉心口插着的刀刃,短短十几秒,伤口已经恢复如初。

    “刚才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见人就上的种马,我是只对你一个人发情的畜生…”

    杀手瞳孔猛缩,如此可怕的自愈能力,公爵绝对不是人。

    “那现在就到我的回合了,对吗…”

    公爵微笑的脸此刻在杀手面前像是撒旦的微笑。而自己就是那只待罪的羔羊。

    公爵不客气地撕开杀手的领口,蜜乳跳出,公爵用手尽情抓摸玩弄着饱满有弹性的胸肌,本来就肥大的乳晕和奶头在公爵手里变成了橡皮泥,任人拉扯亵玩。

    “你是女人吗打扮成这个样子,果然是女人吧。”

    “男人的乳头会翘这么高吗,又软又有弹性,还会…分泌奶水?”

    公爵戏谑的声音想起,随着公爵的言语说出的瞬间,杀手便感觉到胸口鼓胀难受,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堵在乳孔。

    公爵低下头含住挺起的骚奶头,狠狠一吸,乳白色的奶汁就从涨大的乳头中间的小孔喷出,奶水又浓又多,多到从公爵口中溢出。

    公爵娴熟的揉着乳晕,从乳头的半山腰缓缓向山顶移动,在揉捏到乳头根部时揪住奶头猛的一提,把摇晃的奶子都拉的变形,另一半乳尖忍受不住虐玩也开始喷奶。

    杀手完全无法反抗,双手被魔法化成的绳子绑在身后,只能被迫接受公爵的玩弄,屈辱的脸上竟然也逐渐有了难耐的欲望。

    杀手下身穿着的薄裙被勃起的鸡巴顶出一个凸起。

    “这么喜欢被玩奶子吗?骚的没边。”

    “是不是每次看见我就走不动道了,就想被玩骚奶头玩到潮喷玩到高潮…嗯?”

    “上次被操的爽不爽,我的鸡巴是不是很大?”

    “刺杀失败了还敢再来找我,分明就是来找操的吧,骚穴是不是想再被干开花,嗯?是不是!”

    公爵一边说一边拉扯着胀大的奶尖,杀手试图用最平静无波的声线辩解,却听到自己呻吟着回答,声音里是可怕的媚:“不…是…嗯啊不要拽我的奶头啦…啊呃!”

    乳孔又喷出了奶,下身竟然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单靠胸部射精了。杀手近乎绝望的流下泪珠。

    “哭了…?怎么了,我弄的你不舒服吗。”

    公爵把玩胸肌的手停下来了。

    杀手泪眼汪汪,自暴自弃一般哭诉:

    “你是不是有病啊,喜欢男人干嘛一直玩我,男人有那么好玩吗,你还根本不是人,你这个畜生公爵,我恨死你了,换个人早就死了,你怎么还能活蹦乱跳的羞辱我!”

    “讨厌你!”

    公爵忽然不知所措起来,贴近用舌头舔掉了怀中人的眼泪,他的动作怔住了,慌忙的把杀手抱在怀里,擦掉不停流下的眼泪。着急的解释:

    “不是的,我不是玩你,我是喜欢你!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致命伤能恢复,但那是因为我有一半吸血鬼的血统啊,我不是故意挫败你的。”

    说着怕杀手不信,他还张开嘴展示了一番能自由伸长的尖牙。

    “如果你当时认出我了,我就不这么捉弄你了。兰斯,难道你忘了我吗?明明说好我们是永远一起的好朋友,无论何时何地又能认出来的。”

    公爵换了幅表情,瞪大眼睛压着眉头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杀手——现在应该叫做兰斯了。

    兰斯一脸不可置信,连眼泪都停了,惊讶之余,他看向公爵的脸,视线描摹过公爵下垂的眼尾,嘴角勾起的弧度,好像要从轮廓里看出什么熟悉的模样。

    不可思议的猜想从心里涌出。

    “阿杜尼斯?”

    公爵眼神忽的一亮,像只被主人找回的流浪小狗,抱着兰斯的手臂也猛然锁紧。

    兰斯此刻已经从巨大的打击中恢复了一点,他脑袋里全是混乱的语句,自以为的年少时本该死去的挚友变成了我的刺杀对象公爵侵犯了我然后对我表白了。

    混乱的思绪如麻,本就发热的大脑彻底超载了,兰斯全身力气一泄,闭上双眼昏到在公爵怀中。

    人鱼族群生活在马里亚纳海沟最深处的地方,被石床覆盖的空间里,人身鱼尾的生物在高压下摇曳身姿自由潜动。

    领地像个巨大的山洞,但没有出口,顶端和领地最边缘都是硬冷的岩石壁。

    人鱼族群为了繁衍,进化出生殖腔和生殖器共存的奇妙身体;为了生存,进化出锐利的牙齿和硬邦邦的爪璞。

    长期以来只有幽深的发光深海菌群照亮这方天地,从未有灼热的太阳光线照射到这里,人鱼们的皮肤是雪都比不过的透亮白嫩。

    小人鱼是人鱼族群最年轻的孩子之一,年纪100岁出头,稚嫩的脸庞同比人类17岁青年的样子,脸上还有未褪去的婴儿肥。

    略显深邃的西方面孔,银白色的瞳孔,纯白的长发,还有细长漂亮的白色鱼尾缀续在腰部耻骨上一点点。

    其他人鱼的尾巴都是黑色的,只有他的尾巴,像是被荧光抹了整条尾巴一样散发银白透亮的光泽。

    他是被捡回来的人鱼,被抱回族群的那天他瘦小可怜得吓人,收获了那些慕强的人鱼的冷眼旁观,只有大祭司说他是海神赐给人鱼族的珍宝。

    小人鱼是后来才发现自己和其他人完全不一样的,不只是尾巴和长相。

    同龄人鱼都已经长成筋肉动物时他还是像个刚出生的幼崽一样柔弱。

    不同于种群里其他强壮的人鱼,小人鱼没有那种夸张的肌肉,也无法做到自己捕食。

    他实力弱小,胸部的肌肉又小又软,像是两个堆在胸脯上的小丘,只有微微鼓起的弧度,银白色的鱼尾上闪烁着淡淡的清冷银光,尾鳍纤细柔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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