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虔诚的信徒要用身体来抵债1(6/8)
手上的蹼与其说是蹼,更像是人的五指中多了一道薄透的肉膜,指甲不甚尖锐。
人鱼族的取向是强大的实力,肌肉雄壮的身体,有力的尾巴,小人鱼一点也不符合。
小人鱼曾经夜以继日锻炼自己的身体和鱼尾,渴望独当一面,可后天的努力无法弥补身体先天的不足,他被迫依附于其他人鱼。
大祭司告诉他,他的身体先天就无法支撑他像其他人鱼一样剧烈惊人的力量,示弱是他能好好生存在族群里的唯一方法。
可他越是示弱,其他人鱼就越是看不起他,就算他捧着不知名角落采来的野珊瑚眨巴眼睛递给别人,别人也只会用强有力的鱼尾把他整条鱼都掀翻。
虽然没有人鱼主动说过,但他们日常鄙视的眼神,轻视的语气,还有故意忽视的态度都足以让一个迟钝的小人鱼意识到他是被排挤的。
这种排挤在大祭司活着时还只是暗暗的,大祭司死后其他人鱼完全不藏自己的鄙视之心,光明正大排挤这条弱小的独特的人鱼。
没人主动找他,即使小人鱼已经在用笨拙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善意。
他每天都是一只鱼呆着,干完自己的分内之事就游荡在鱼迹罕至的地方,一个人窝在凹陷的小地方蜷缩着睡觉。
某天小人鱼在寻找合适的睡眠地点时,在族群领地最偏僻的地方发现了一道细窄的裂缝。
那条细缝很窄,大约只有两三分米左右,堪堪够他的身体挤进去,以其他人鱼的体型是断不可能通过的,只有他…
这道裂缝像是打乱他日复一日平淡生活的小石子,在他心上泛点波纹。
当天回到领地里的小人鱼像往常一样处理那些水母残骸,一只手掏进水母中空的里部,另一只手抓住肥大的触须扯断。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只是眼神虚浮在水里,心不在焉思考着。
小人鱼的眼里总是忽闪着那道裂缝,闹钟总是会想起那道裂缝,不规则的,细窄的,不知通往何处的裂缝。
裂缝的那边,会是什么?
这个问题扎根在他心里无法被抹去,一个只有他的身体才能通过的洞,简直就像是族群里哄小人鱼的冒险故事一样。
勇敢无畏的人鱼战士以身犯险探索未知领域最后打败敌人满载而归的冒险故事…
大祭司是一边梳着小人鱼银白的长发一边给他给他讲述这个故事的,本就跌宕起伏的情节在大祭司抑扬顿挫的语调下显得更加吸引小时候的小人鱼。
“小宝不要气馁,你将来也会作为勇者经历一段奇幻的冒险故事的。”
大祭司如是说道。
“他真的可以吗?”
小人鱼在心里默默问自己。
他忍不住收拾好东西,带了几天的食物和收集到的珊瑚和漂亮的小贝壳,一个人离开了人鱼的领地,来到那个裂缝前。
那幽深的黑暗紧紧吸引他的视线,好像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来吧—来吧——”
他轻轻摆尾,双手扒在岩石凸起上,把上半身先挤了进去。
可进到一半时鼓起的乳头刮蹭着粗糙的岩石被磨的红肿,刺痛的痒意难以忍受,小人鱼连忙退回来。
他连忙低头捧着小奶子挺高,肿起的乳头上都因为凹凸不平的石头剐出嫣红模样,娇气的样子仿佛再来一遍就要破皮流血了。
小人鱼饱满的脸颊有些许恼怒的小表情,苹果肌都鼓起来了,嘴唇嘟嘟。他双手随意拨动几下银白长发,眼神突然一亮。
想到办法了!
聪明的小人鱼用带来的小贝壳糊了一点水母产的黏液,按压在乳晕上,两个蓝色的贝壳正正好好贴在胸口粘在上面。
这样就不会刮到啦~
只是那些黏液附着在乳尖的小小陷落里带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小人鱼有些许不适应。
小人鱼一鼓作气钻进缝里,水母的黏液紧紧吸附着乳头和贝壳光滑的内侧,支撑着石头墙壁。
被压住的贝壳挤压着鸽乳,让起伏的流畅弧度有了贝壳状的陷落。
这里很安静,只有贝壳凹凸的形状刮擦粗糙石壁的刻刻声,尾巴上鳞片蹭着墙壁时的声音,还有小人鱼因为胸口传来的细微压力不自主发出的紊乱呼吸声。
直到小人鱼纯白的尾巴也完全通过了缝隙,他才如释重负扣掉胸口斑斓的小贝壳重新放回小包裹里。
此时小人鱼粉嫩乳晕周围都被压出了波浪一样的深色贝壳痕迹。
但小人鱼此时已经无暇顾及了,他清晰可见,头顶上方不再是黑乎乎的坚硬石头,白色的光芒清晰可见,沉默在最上层的海水里。
不再是终如一日的幽蓝菌光,是暖色的,炽热的,就连珊瑚贝壳都从没有出现过的绮丽颜色。
如同被引诱一般,小人鱼摆动鱼尾上升,伸出的右手触摸到穿过蔚蓝海水透进的温暖阳光。
透明的水母黏液也逐渐溶解在温暖的水层中。
好温暖,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吗…
小人鱼整个人都钻出海面漂浮着,他惊奇的伸手触摸着虚无的空气,没有一点阻塞感觉的空间是如此新奇。
一望无际的碧蓝海面上竟然还有奇怪的生物在上面飞,小人鱼觉得这绝对是是梦里都不可能出现的奇观光景了。
小人鱼白色瞳孔倒映着波光粼粼的海面,长发垂落海面,圣洁又美丽,看起来简直就像人类童话故事中落难的小美人鱼一样。
温暖的阳光逐渐变得炽热难耐,为小人鱼纯白的皮肤镀上一层红色,脸上通红,锁骨通红,眼皮像是灌了铅一样上下滑动。
小人鱼只觉得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啃咬一样,金色阳光像锐剑刺穿身体,炙痛难耐。
他想转头游回那片沉寂深海,可浑身都被日光晒的软糯乏力,脑子也不受控制昏沉沉的,像条死鱼一样浮在海面上。
他只能把从领地里带出来的小包裹拉过来放在胸口处,稍微遮蔽住直射的日光。
好难受…
好痛苦…
白眉皱起,斜弯弯挂在白皙眉弓上,鼻尖沁出汗滴,让稚嫩的西方面孔显出些病柳扶风的脆弱感觉。
深海里养出的娇嫩肌肤实在是忍受不了焦躁阳光,小人鱼长而浓密的白色睫毛忍不住轻轻振翅。
半梦半醒的晕眩之间,他听到嗡嗡的轰鸣逐渐靠近他,他被吊起脱离了熟悉的水面。
粗糙麻绳摩擦着娇嫩细腻的背肌,惊起小人鱼的一阵颤栗。
然后是长久的脱水。
干渴。
喉管像是被人揪住然后挤压成一根细细的小通道,然后往仅有的空间里也塞上干巴的泥土。
小人鱼听见乌哑哑的说话声,听不懂的语言,但清晰可见的兴奋。
他半睁着眼皮,恍惚的视线里一群人围着他,用黑黢黢的手摸他被晒的通红的的脖颈,细腻的乳房。
他能感受到,两只不一样的手分别包住他的胸脯,粗糙指纹磨砺着乳晕,然后捏住他凸起的乳尖玩弄。
掌纹就肆意在肌肤上挥霍,触碰的地方都红透了,连小人鱼圆润的耳垂都绕上缱绻粉意。
银白鱼尾是被肆意抚摸的重灾区,手下软鳞温润冰凉,鳞尖都被轻轻拉起,被人摸着地下纯白的软肉。
小人鱼轻喘着开口:“sidhejchaue别摸我了”
可惜没有任何效果,哄笑的人们没有一点动容,反而不知哪来的两根手指插进了小人鱼温暖的口腔里搅动抽插。
上颚被粗暴的猛搓着,牙齿都被摸了个遍。
湿滑的舌头被夹住然后扯出口中按在下唇上,让小人鱼反抗不了连口水都从嘴角溢出。
“人鱼是什么味道的。”
一个渔民开口。
“怎么,你想舔舔看,真下流啊…”
另一人回复。
可周围一群人同时诡异的沉默了一会,随后默契的靠近了挣扎的人鱼。
先是一个人把头垂下用嘴亲上白馒头上的红色樱桃尖开始嗦吸,色情的啧啧水声传来。
然后是另一个人,又一个人…
渔民们疯了一样追捧小人鱼诱人的身体,耳洞里都被人湿滑的舌头含住搅动。
鳞片的缝隙都有人舔舐,白鳞底下的软肉在渔民口中化成甜蜜滋味,浸润了一遍皮肉滋味的口水被贪婪的吞入肚子。
热乎乎的唇舌在小人鱼的肌肤上游走,留下一大片水渍,连白嫩嫩的腋窝都没有放过,被迫抬高了手把每一寸皮肉都送入野兽口中。
但所有人都默契的没有触碰到那块紧闭的嘴唇,因为一旦有人想上前,其他人就会用及其阴翳的眼神射过来,然后把他轰出这片针对小人鱼的狩猎。
小人鱼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他看见那群人的舌头碰到他裸露的肌肤时尖叫出,凄厉又恐惧的尖叫穿破了最近的人的耳膜。
充血的瞪大的可怕眼珠,仿佛要掉出眼眶一样突出,所有直勾勾的可怕视线都聚集在人鱼洁白的身体上。
那些人开始痛呼,七窍流血,那些血液就这样流到小人鱼纯白身体上,玷污了这块美玉。
可疯狂的举动并不因为血腥的场景而停止,一些人流血流到晕过去,后面的人就无情扯开无意识的人补上空缺的位置,一波一波,前仆后继永不停歇。
小人鱼的眼泪落下凝成珍珠落在甲板上滴答滴答滚远,哭声穿破天际被海岸线周围的灯塔接收。
天已经暗了。
另一艘船悄无声息靠近了淫乱的渔船,穿着黑色军衣的士兵们举着管制枪具登上渔船,渔船上空无一人,只有甲板上乌压压聚集了一圈人,最外围还有好几具堆积的尸体。
凄厉的哭声从人群中见穿进士兵们的耳中,震荡人心。
无人机航拍的视角下,暗黑的环境下,小人鱼白的发光,像个误入人间的天使被凡人折辱。
一个面色冷漠的男人从士兵中间闲庭信步走来,从外围完全看不见里面的小人鱼,但他的手表正播放着无人航拍视角的凌辱画面。
他白色的大褂在咸湿海风吹拂下翻飞。
男人抬起右手指着前方勾勾手指,真枪实弹就从士兵手中喷泻而出,刚才红热的气氛瞬间化为死寂。
小人鱼眼泪模糊了视线,有其他人来救他了吗?
带着消毒水味道的男人踩在尸体上走来,胶质手套覆在小人鱼的尾巴上轻轻抚摸。
小人鱼看见他翻飞的白色大褂,冰冷的眼神,还有鼻尖嗅到的奇怪气味,心里竟然诡异的安心。
这个人是来救他的吗,也对,那些人鱼不会愿意来救他的。
其他人鱼根本不会管他的死活吧,不管是被某些未知的生物吞噬了,还是死在了无人问津的角落,都一样。
他们只会掉落几滴似是而非的眼泪,唏嘘一条生命的消逝,没过多久就不会有人鱼还记得他并为他哀悼了。
毕竟,他只是一条被捡回来的,最弱小的,蠢笨人鱼罢了。
小人鱼想说些什么,可尖锐的针管刺破脖颈,冰冷液体随着那人按压顶端的动作打进他身体的瞬间,意识就逐渐消失了。
而亲手把镇静剂打进小人鱼的研究员正在观察尾巴上的白鳞,还有他半透的柔软尾鳍。
研究员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造物,这绝对是上帝的恩赐。银白的鱼尾如此绚丽迷人,完美结合在腰窝下方几寸的地方。
“把他带回实验室,我亲自研究这只生物。”
男人的声音轻透,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
身边的士兵立刻涌上前想抱起人鱼,可又被研究员举手喝退。
“我来把他带回去…”
沉睡的小人鱼就这样被抱入研究员宽大的胸怀里,银发穿过胳膊缠绕住扣子,胸口则摇摇晃晃起伏的小奶子。
“准备好实验室一切,研究从明天就开始。”
研究员吩咐下去。
3月18日周一
研究日志1
注入人鱼身体的镇静剂没有起到应有的功效,人鱼本应在在16:00左右苏醒,但实际上它在8:07就睁开了眼睛。
不过这点差错无伤大雅。
我想过它醒来后可能会尖叫,谨慎起见我提前带好了军用耳罩,毕竟那些渔民七窍流血的遭遇昨晚才刚刚发生,不过后来我发现这是多此一举。
它醒来时肉眼可见的惶恐,浮在营养液里的身体剧烈的摇晃,白色眼珠慌乱地四处乱瞟,红润嘴唇张大好像要说些什么。
出乎意料的是,当它眼神的焦点汇聚到我身上时,张开的嘴竟然缓缓闭合了。
它游过来靠近钢化玻璃,蹼状的双手扒在上面,眼神透过玻璃幽幽看着我,带着些眷恋,仿佛我是它的什么很重要的人。
它异常的原因不得而知,但我有大概的猜想。
一条天真到能被那些臭虫捉住的蠢人鱼,想必从来没有见过昨晚那么可怕淫乱的场景,也许我的出现是它的救星,它把我当成了救命恩人?…
人鱼澄澈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杂质,求助地看向我,尾巴像条宠物狗一样摇晃着,胸脯都紧紧抵在玻璃上变成了粉白的圆形。
它嘴唇一下一下张开,在说些什么,但耳罩完全屏蔽了外界一切信息,唇语也无法翻译它的口型。
无可否认,这是一只有较高智慧和沟通能力的半人型生物,只不过就算有智慧还是蠢,跟那些低等的臭虫没有一点区别【划掉】
还是有区别的,它的外表比所有人想象中的天使更加圣洁动人,没有人能拒绝那双澄澈又湿漉漉的眼眸,还有流畅的尾巴造型。
好一会后,我想它是在呼唤我过去。
于是我去了,隔着玻璃把手放在它手心。它松开一只手,然后把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
饱满的两颊被稍微压扁了,但不损伤它极漂亮的脸,反而多了几分可爱的气质,这里用一个不恰当的比喻——
像是天上的星星掉在你手心一样。
它看起来很开心,笑容灿烂,漏出一排洁白牙齿。
也许是人对美丽事物天生的怜爱,我竟然涌起一阵奇怪的感觉…补充:心里像被猫爪子划拉了一下
我不需要影响理智的情绪。
所以我把手收了回来。
它看起来委屈的快要哭了,良好的视力能让我看见它的眼睫毛都在颤抖,几个泡泡从它嘴里冒出,然后浮到水缸顶端。
它用两只手轻轻敲打玻璃,发出扣扣声。
但因为我在几个小时前给它注射了肌肉萎缩剂,所以那声响也很小,只是轻轻地敲在我耳朵里。
我从侧面从绕着玻璃缸的台阶走到玻璃缸顶部,按下侧面的指纹按钮,玻璃顶门慢慢移开。
它也摇动尾巴游上来,把上半身冒出水面。
银白长发湿的彻底,没有水中飘逸的感觉,结成了几撮头发贴在脸侧,眼睫毛、鼻尖、嘴唇全是水珠。
我伸手绞去它脸上的水,它呆了一下,怔怔地看着我,随后亲昵的把整张脸都置于我手下,表现出完全被掌控的姿态。
人鱼皮肤温凉,甚至没有我手心的温度高。
因为靠的很近,所以我看见它的眼球和人的不同,上面有一层透明的膜。
我曾经在一些深海生物的眼睛上看见相同的东西,这是为了抵抗深水高压而进化出的东西。
我开始思考它的来历。
它会语言,能交流,显然以前曾经和它的族人运用这个语言交流过,所以人鱼大概是群居生物。
再次佐证:这只弱小的人鱼根本没有独立生存的能力,能长到这么大不可能没有它的族人帮他
他是在马里亚纳海沟周围海域上的渔船上被发现的,而周围海域显然没有能供群居人鱼生存的深海,不然早在上个世纪那些疯狂的科学家就该产出一些人鱼切片了。
所以它有极大可能来自神秘的马里亚纳海沟,那里有未探索的深海海域空间。
也许未来能在马里亚纳海沟找到更多人鱼也说不定。
但以如今的科技水平显然没有到这么高的境界,守株待兔等待像这只人鱼一样蠢的其他人鱼主动自投罗网可能性也几乎为0。
眼前的人鱼,是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的奇迹,是海洋送给人类的珍宝,而这珍宝如今被他收入囊中。
者只人类历史上首次发现的真正的人鱼,现在正在我手下用柔软细腻的脸蹭着我的手。
温驯纯良。
哈哈,多么幸运。
不管是吊桥效应还是什么其他的鬼东西导致它现在的乖巧,如果实验对象能因为对我的亲近而温驯地接受实验对我来说有益无害。
况且它的温情让我足够受用,我不介意减小实验强度,从这个角度说,这只人鱼也算是有能够生存下来的灵性。
我伸出另一只手掐住它的脸,它被迫张开嘴巴,里面有一圈锋利的尖牙,我随意把食指和中指戳进它嘴里夹着它的牙齿摩擦。
人鱼的口腔内部不比肌肤,温度偏向于正常的人类的温度,可能还稍微高一点。
它的牙齿看起来锐利,实际上上手感受过后就会发现尖端处其实是钝头的,只是个花架子唬人的。
它眼睛都瞪圆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可怜巴巴地眨眼睛。
它是我的东西,我想对它如何就对它如何。
所以我没有用手,把抚摸在它脸颊上的手伸下去把住了它的胸口。
我一直很好奇它的性别,看上去是人类的男性,但同时又有着女性的美,还是说人鱼这种生物根本没有性别。
手放上去的一瞬间,尽是绵柔触感,它胸口的肉不多但很饱满,只带了微微鼓起的曲线。
我仔细观察后发现,它的正面也是有小块的腹肌的,只是也白净柔软任人采撷。
这样一看,那柔软的胸脯也还算挺像胸肌的,只不过更加柔软细腻,曲线更加优美流畅罢了。
它好像对我长期的冒犯感到恼火,一口咬下来,但没有使劲,只是轻轻戳了一下手指肌肤,然后转头就钻进了水里。
尾巴拍打水面时溅起的水全部撒在我的衣服上,但我没有生气。
只是手底下失去了仿佛摸羊脂玉一样的舒服手感让我有点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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