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春期(2/8)
陪家长上班是件无聊的事情，尤其是在对方拒绝进行一些办公室情趣的时候。这一整天，我在段霄的办公室里吃吃喝喝，偶尔与他说话，看着一批又一批的人进进出出。
他们在……干什么？
“嗯……我不知道……”我的身体下意识跟着他的力道向后仰，被他另一只手揽住。
他的手时松时紧，每每在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便慢下来，让氧气充盈鼻端，随后又逐渐加力，缓缓地调整着予我的快意。
我也笑起来，嘴角疲惫地上扬。
“额……挺重？”
随后，他将皮料贴上来，“如果觉得紧就告诉我。”，鞣制的皮革紧贴住我裸露的皮肤，我轻咽一口唾液，喉结上下滑动时感觉到细微的束缚。
“嗯……”我沉沉地呼吸，全身发软，被唐宇飞虚虚搂在怀里。
打开的箱盖内侧像个首饰盒，挂着许多或细小或纤长的不明器物，最显眼的是当中那只项圈，黑色的皮料打磨精细，银色的金属扣泛着暗哑的光，当中的地方有一个银环，可以连接牵引绳。
她笑着说，与段霄示意后径直把东西拿到我面前的茶几上，“早上来得迟都没看到你，还是蒋特助出来说的。”
唐宇飞说：“咱们走吧，今天有点太刺激了，别教坏了你这小朋友。”
我看着面前的零嘴饮料有点赫然，他们跟在段霄身边的时间都够久，于是就总还把我当小孩子。
“倒也没有”，我微微坐正，“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忙。”除了午休吃饭的时间，他几乎没有再休息，无数已经被整理好的事务需要他来调整决策，往往是这一件还在讨论，下一件已经等在门外。
“谢谢姐姐。”
“项圈？”
不知多少次在窒息的边缘徘徊过后，巨大的快感冲袭而来，我只看到眼前闪出一片模糊的白光……
我跪坐在大床中央，微微仰头，唐宇飞没有急着为我戴上它，他单手握住我的脖颈，拇指缓缓在我颈侧抚摸，像在测量那根动脉的跳动频率。
“是啊”，他的表情隔着碎发看去仍是温柔的，“我新入了一套皮具，是全新的，没有人用过。”
他帮我将遮住眼睛的碎发拨开，“少年人，要小心不要被欲望迷了眼哦。”
女子失控的呻吟在寂静的厅中连绵不断，只是声音，就不难想象她如今在经历什么，那声音饱含情欲和羞耻，是忍之又忍却无法压抑的色情呼喊……
“……这很贵吧？”
“也不是吧，好像男女都行。”唐宇飞道。
他笑着帮我摆正姿势，随后轻轻揉搓我被捆绑的手臂，一点一点向上摩挲，直到我的脖颈。
我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他脸上的表情似有赞赏，令我多少有些安心。
“唔……”唐宇飞笑道，“可能是他的某位露水情缘吧。”
“啊？”手黑？
待我换好衣服之后，他将我双手背后捆缚起来，如今，我只能用一侧肩膀着力支撑自己。
“……”唐宇飞有些无奈，“你这抓重点的功夫……理解一定分很高吧？”
“……这样。”
可我只是问他：“你不是说没有人见过他的sub？”
“短期关系也是关系，挑战do的权威就要等着吃教训。”他缓缓说。
“这位可还要更重哦。”
我没有说话，只感觉头脑中一片混乱。
“你自己吃吧。”他笑着拒绝。
“乖～”
“什么话……”我无奈道。
“带我上去。”我感到寒冷，身体无法克制地微微打颤，恐怕我的表情是僵硬又奇怪的，唐宇飞自一侧低下头看我，倏忽间他的眼里仿佛泛起奇异的惆怅，随后又转成担忧。
我望向不远处的段霄，他也正笑着看我，逆光的脸轮廓锋利，但眼神总是温柔的，“吃不吃？”我摇摇手里的纸袋。
“什么？”
我皱眉问道：“你见过？”
“他喜欢……女人？”可两个月前在家里的明明是个男人。
唐宇飞收起了那把摇椅，这一次我没有在窗边看到它。
他帮我仔细调整了项圈的位置，双手在我脑后慢慢动作，让我想起上一次他替我摘去面具的样子，他的胸膛因为在床上半跪的姿势而紧贴过来，几乎挨住我的鼻尖，我又闻到和上次一样的香水味，因为这一次距离更近，时间一久被熏陶得有些泛晕。
……
他的膝盖隔着软绸顶弄我膨胀的欲望，时重时轻，有几次我难耐地挺胯想要更多，都被他轻易后退躲开，几次之后，我便不再做无用功。
他的吐息渐渐混上引诱的气声，俊逸的脸孔上泛起狡黠的神情，“一会儿先去吃饭，之后就回家去”，他屈膝在我身前，一只手掌捧起我撑在沙发靠手上的脸，唇与我相触，张合间抿吮我略微干燥的下唇，“回去，然后……”
他真的很忙。
“呼吸放慢”，他缓缓说，“很好，做的很好……”
“怎么样？”他轻轻抚我的背，“比自己撸有意思吗？”
他轻笑起来，“不要思考，感受身体的答案。”
“喜欢吗？”他问道。
他手下的力道徒然增加，一手控制住我的身体，让我不至于歪倒，另一只手不断向后牵扯我颈间的项圈，同时曲起一侧的膝盖，轻轻顶在我的胯间。
“……那那个女人是？”
这一小会儿折腾，书是彻底看不下去了。
“很好，小朋友很乖哦。”
我脑中嗡嗡作响，眼前人潮仿佛川流不息的江波，荡漾着，映花了我的眼。
“你不会是对他有什么想法吧？”唐宇飞惊讶地看我。
他们似乎熟识，段霄没有拒绝对方的靠近，两人一前一后步入了大厅一侧的围幔之后。
“……是他啊。”唐宇飞的声音从一边传来。
这一夜，我以为自己会无法入睡，可实际却是一夜无梦安眠，再睁眼时，已经是再去和段霄腻歪，没想到随后又有人敲门，这一次来的是秘书处的董华姐姐，她托着茶盘进来，上面放的却是一杯冒着气泡的薄荷柠檬茶，手里还拎着一个不小的牛皮纸袋。
“好了”，他身体后撤，笑着端详起来，“很适合你”。
要不是我现在浑身没力，非给他一肘子不可。
“额……嗯——！！”
唐宇飞一顿，随后说：“算是吧，有一次他的sub出了问题，可能是脚踏几条船吧，被他当众教训了”，他似乎想起来什么不太愉悦的事，“惨不忍睹。”
段霄笑着起身，几步到我身侧，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嗯……让我的小锦空坐了一天，晚上补偿你好不好？”
的确，若不喜欢女人，我又从何而来。
段霄从屏幕前转过脸来，“不用”，他看我懒洋洋的样子不免失笑，“无聊了吧。”
“唔……”
唐宇飞失笑道：“还好，你可真是个务实的小朋友。”
呼吸越来越困难，我听到自己喉间发出断续的气音……
他伸手像要拍拍我，却被我一把攥住，“带我上楼去。”
唐宇飞笑道：“不光我认识，整个俱乐部都认识才对，这就是我之前和你提到的有专属sub的那位，平常可真的非常少见。”
“要不要试试项圈？”他问道。
他看上去有些哭笑不得，“可不要一上来就挑战这种高难度哦，他啊，手很黑的。”
我说：“我想再试试。”
“上次表演看见的那个好看的男人下手重不重？”唐宇飞问我。
原本略有嘈杂的厅中瞬间安静下来。
一整套深色的皮具被整整齐齐安置在箱中，里面有几卷质地不同的鞭子，散鞭最占地方，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道具，结构复杂，做工精致。
他便起身，打开里侧的柜门，拎出一只皮质手提箱来。他将箱子摆到床上，开启两侧的锁扣，金属部件发出清脆坚实的声音，箱盖打开露出里面收纳有序的内容物。
“给小锦的零食。”
我在他轻柔的引导中醺醺然，头脑发空，只能感受到身体的节律，体验被他握在手里的感觉。
他笑着说：“有对比才会有高低，你能拿来比的不就只有撸了？”
“……好啊。”我说。
唐宇飞看我一副好奇的模样，将箱子转到我眼前展示，“看看能认出几样来？”
“哈啊——！！”
“爸爸”，我趴在沙发扶手上朝他探探手，“今天要加班吗？”
我被他的语气逗笑了，牵一发动全身，好不容易平衡下来的姿势又摇晃起来。
人的情绪有时真是荒唐，明明是满怀着悲哀和怨愤，到头来，却激出一股蓬勃的情欲，卷着无数残念，在身体里叫嚣。
我转头看他，“你认识？”
我下意识扭头去看，正是段霄方才进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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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不自主地后仰，勒紧的感觉在脖子处酥麻成一片，胯间的性器随着颈间的动脉搏动，泛起轻轻的疼。
“额……不……”
未等我理出头绪，大厅角落的帷幔内突然传出高亢的呻吟——
“会太紧吗？”他问，“要不要停下来？”
他将那只项圈取下，解开搭扣，随后托住我的后颈，将我慢慢扶着坐起身来。
他带我进入内室，照旧替我选好柔软的单衣。
唐宇飞伸手自后拉扯皮圈，说，“轻微的窒息感可以增强性欲，这样会有感觉吗？”
从始至终，他没有向我在的方向看过一眼。
他低低地笑出声，一面继续，一面在我耳边轻声道，“真是淫荡的小朋友。”
开着暗光的内室里有淡淡微甜的香气，我被锁困在床上，侧着脸嗅了许久，才想起那应该是栀子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