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1/8)

    如果回顾前半生的话,颜雀印象最深的,是一句初中老师给她的评价。

    “你这个名字,注定成不了大事。”

    那时她瘦小孱弱,成绩平平,家里有一个酗酒嗜赌的母亲,和一个只会摆摊的哑巴父亲,就算学校说要集资捐款,她也只能揪着衣服说没有。

    说这话的老师是个中年妇女,因为均摊到她头上的十块钱没了着落,于是在学校表彰时输给了隔壁班的死对头。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都在,得了风光的隔壁班主任笑呵呵地打圆场,用手指点了点颜雀丰满的胸脯:“李老师,怎么能这么说,你看这姑娘长得,将来啊肯定能嫁个有钱人。”

    颜雀木然低下头。

    从小到大,好像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用这种方式形容她的漂亮,话音内里是贬低和鄙夷,也赤裸裸地表现在眼神上。

    后来她把这些鄙夷的外化拍了电影里。

    小成本剧组,加上场务才三十多个人,她带着这么三十几个人在西北一个村子里待了八个月,风餐露宿,加上剪辑整整一年。

    这个拿了雄狮奖最佳故事片的电影,叫做《装》。

    她上台拿奖的时候,延续了电影的内核,“装”得非常得体。

    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半露的胸脯曾被人用那样的眼神瞧过,她拿着奖杯微微低下身子,风情地笑了笑说:“麻雀还小,望各位前辈不吝借风。”

    那晚她赤裸地跪在顶楼酒店的落地窗前,身后衣冠楚楚的男人托着她的腰,一点点把硕大的龟头往她阴穴里挤。

    “小雀儿,说你要什么?”男人说。

    颜雀已经目光涣散,被突然肏进深处的肉棒顶得呻吟。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爱,内里敏感得像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磨一下就出一团水,把男人浓密的阴毛染得湿亮。

    她没回答,男人就一边肏她,一边俯下身抓住她摇晃的奶子,揪着乳头又轻又重地扯:“嗯?你要什么?”

    男人做爱的时候无非就是想听几句骚话,要大鸡巴,要射进来什么的。

    但身后这个人很不一样,颜雀清楚。

    她分神思考了一下,整个人干脆向后坐在男人怀里,下面热热地吞进了整根肉棒,插到深处。

    淫水在里面汩汩流出来,男人忍不住兜着她的奶子猛插了几个来回,突然听见她颤抖着说:“娶我吧,路星河。”

    她被压着腰,双腿在落地窗前打开,镜子里映出性器凶猛的碰撞,她快要被肏到高潮,脸上是真实的潮红和渴望。

    “嗯啊……我什么都想要……路星河……”

    身下大肉棒肏得她带上哭腔,像瓷器流下了釉,脆弱又灼热,她侧身吻住身后英俊的男人,喘息着喊:“……给我吧,什么都给我!”

    奶子被人狠狠揉住,一瞬间视线颠倒,颜雀整个人被压在茸茸的地毯上,身体的大鸡巴彻底顶到最里面,顶得她蜷起脚趾呜咽。

    路星河抓着她的双腿,俯下来轻吻她的嘴唇。

    “好,我什么都给你。”

    颜雀在高潮的冲刷中听到路星河向她求婚,用胯下的鸡巴,还有很轻的一句话。

    “小雀儿,你可以成为一切。”

    比闹钟更早吵醒颜雀的,是路星河接电话的声音。

    也许是新宠,电话对面的声音甜甜腻腻的,让路星河一早上有了几分好脸色,下床时没顺手把被子扯到地上,好让颜雀冻醒。

    电动窗帘缓缓拉开,清晨阳光不错,照着男人的裸体雕像一样标准俊美。

    颜雀也不装睡了,干脆侧过身体,支着脑袋看她的丈夫。

    她与路星河结婚五年了,这个男人二十八岁到三十三岁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还是肌肉匀称,长腿宽肩,做爱的时候鸡巴还是那么硬。

    但是又好像哪里都变了。

    那个说要给她一切的男人,现在正准备夺走她的一切。

    如果不是因为商讨离婚协议,颜雀根本不会出现在这张床上,不用喝多了又给他操了一顿,也不用大早上听刚操完自己的男人跟他马上要去操的女人打电话。

    颜雀在床头找到自己的烟,点上吸了一口,打断他电话做爱的势头:“我要走了,昨天说的事情,就那样定吧。”

    公司股份切割到了尾声,最后百分之五的股权决定了这个公司以后姓路还是姓颜,路星河从前一眨眼就是几千万砸进黑项目,现在却跟她掰扯了几个月一百来万的股份。

    路星河还在打电话:“这么快就流水了?好啊,今晚我去看看你的小骚逼里有没有藏礼物。”

    颜雀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掀开被子下床。

    她一米七的修长身材到了二十七岁更有一番味道,阳光透进来的时候,恰好洒在她皎白的双乳上,艳红的乳头翘起来,下面整齐的阴毛昨晚被搅乱,她低头抹了抹,再抬头就发现路星河不说话了,就回头看着她。

    “你小宝贝正在流水呢。”颜雀左手拿烟,朝他笑了笑,“看着我干嘛。”

    路星河慢慢走过来,没挂电话,一边说:“你昨晚的水比她多。”

    颜雀上前摸了把他还晨勃的鸡巴,有些遗憾地说:“你现在浑身上下也就这根玩意儿顺眼。”

    路星河电话那头的小姑娘好像已经哭了,他开口安慰:“别多想,就是操操老婆。”

    颜雀把床头那份离婚协议甩在他脸上:“路总,你现在没有老婆了。”

    路星河挂了电话,不是很在意地把协议书放旁边,双手很自然地就伸到颜雀身前,捧住她两个奶子用力捏了捏:“不是老婆,还可以操你吗?”

    昨晚的余韵还在,颜雀被他捏了两下,很快就想到半夜里自己被这个人按在枕头里,吃完奶子吃阴蒂,路星河口腔比正常人冷一些,温差一大,什么感觉都特别明显。

    她喝了酒,性致高起来,把屁股抬着给他舔,没多会儿就叫他操进来,摸着他的鸡巴自己用手往穴口送,水从里面淌出来,把毯子浓得潮湿,龟头在阴道口滑来滑去,路星河就是不进去。

    颜雀只好红着眼答应:“股权给你……你把鸡巴给我好不好,操进来好不好……”

    路星河得逞了,咬着她的奶头把鸡巴给了她,两个身体时隔半年又肏在一起,大鸡巴久违的滋味让颜雀爽得哼哼,挺起胸膛要路星河把两边奶子都放进嘴里。

    下面肏得啪啪响,上面也舔得啪啪响。

    他们的身体太契合了,毕竟彼此操了五年,路星河鸡巴上有多少青筋,她都用舌头数过。

    他们曾经拥有拍成电影都足够的艳色和爱情。

    如今爱情被狗吃了,艳色变成了单纯的情色。

    “路总这根鸡巴免费的话,我不介意来嫖一嫖。”颜雀说。

    路星河用大拇指用力戳了戳她的乳头,把那带着吻痕的红豆压进乳晕里,最后说:“不送了。”

    颜雀从路星河房子里出来,开着自己的车回到公司整理东西。

    离婚后,整个星桥影视文化有限公司要先拆分股权,然后改法人,现有的项目让他们还要支撑一年半才能彻底分家,这期间她还有一部短片要拍完。

    那条短片是外国一个奢侈品品牌的半纪录电影,为此她需要去法国待两个月,而谢天谢地,她终于在出发前把离婚的狗屎事情解决了。

    割地赔款地解决了。

    颜雀心情不是很好,收拾完东西叫上圈内另一个女制片人去喝下午茶。

    那朋友叫丘丹,跟她早年就认识,路星河跟她之间的事从头到尾门清,听到她割地赔款的前因后果,抽着烟笑了。

    “颜雀,你渴鸡巴不是这个渴法,任何时候,钱都比鸡巴重要。”

    丘丹说了句废话一样的真理,颜雀给面子地鼓了鼓掌。

    “星桥是你们俩一起做起来的,早年确实,用的是他的钱,但是他一个资本家哪有什么艺术水平,星桥能有现在的业内名声,靠的是你这个雄狮奖唯一的最佳女导演。”丘丹说,“再说他有什么脸跟你分这?不是他先跟外面的小浪蹄子在一起,还被记者抓到的吗?”

    颜雀笑了笑:“今天电话里好像又换了个黑驴蹄子。”

    丘丹:“此话怎讲。”

    “大早上下面流水,”颜雀淡淡说,“肯定是半夜见鬼了啊。”

    丘丹大笑起来,豪气挥手:“外面的鸡巴千千万,走,姐妹带你去鸡巴市场逛一圈。”

    颜雀不是不知道那地方,但此刻兴致一般:“不了,去法国的事还要再安排,这回我准备用谢一,这人就是分镜的事儿多,我还要去找一趟他。”

    丘丹嘀咕:“你每次都只陪我到门口,知道你担心被拍,这回我们直接走后门,我开车,放心吧出事了我兜着。”

    丘大制片说兜着她确实能兜着,整个圈子数她人脉最广,甚至还混着点黑的。

    “走嘛……”拉不动,丘丹就撒娇。

    颜雀想起早上路星河那张欠揍的脸,最后还是跟着走了。

    鸡巴市场,说起来就是个高级男色会所。

    “酌梦台”这地方在圈里有名,会员制,进场给所有客人换装,分发面具,独立房间,也有大舞池供玩乐,但内场只有操人和被操的,于是这销金窟在帝都存在十几年,愣是一件事没出过。

    酌梦台说是鸡巴市场,有时更像是男演员直招中心,经理们不知从哪搜刮来那些漂漂亮亮的男孩,等着圈里的大佬们来采撷,特别像丘丹这样敞亮身份的大制片,就是酌梦台24小时翘屁股服务的优质客户。

    颜雀进门的时候戴着口罩,主管亲自来引接她们,从直梯到达丘丹定的高台房间。

    螺旋灯柱,360度环绕单面镜落地窗,打眼就能看见帝都高新区,白天人潮汹涌,夜晚灯火通明,在这里寻欢作乐,眼皮子底下就是众生,上位者的满足感可想而知。

    丘丹跟回自己家一样丢下包就脱外套,内里只有一件皮质内衣,包裹着摇摇欲坠的两只大奶子,回头跟经理点了个头,后者会意地关门退出去。

    颜雀看她这个装扮就知道这人今天本来就是要来浪一局的。

    “听说来了几个小弟弟,你知道我喜欢嫩的,可惜有的鸡巴操着操着就老了。”丘丹一身清凉,不见外地隔着衣服摸到颜雀的胸,“你准备什么时候脱啊?”

    颜雀也不拒绝,只是说:“先看看吧。”

    主管很快带进来几个男生,看外形都不到二十岁,身材倒是都不错,个个超过一米八,上半身裸着,下半身都是水洗的牛仔裤,金属裆链开着,露出一点阴毛,倒比全裸的还有点味道。

    这些男生大多数没过开苞,前后都干净,不过在被送到客人手上前,他们会在专门的老师底下学些伺候人的本事,可谓才貌双全。

    颜雀噗嗤笑了,她觉得这些孩子洗完澡甚至带着一股奶香。

    主管向她们鞠了个躬:“主人今天想吃点荤的还是素的?”

    丘丹看了颜雀一眼,说:“先上素菜吧。”

    素菜就是聊天喝酒按按摩。

    看得出来今日做东的是丘丹,小弟弟们就都先围在颜雀身边倒了酒,说了好听话,才慢慢在两人中间游走。

    这是懂事的招待,给足了主家面子。

    颜雀拿着酒杯静静看这酒肉场背后的陈规和教训。

    落地窗外是城市霓虹,房间里灯光偏昏暗,狗屁不通的几句聊天后,丘丹左拥右抱地说自己肩膀酸,要他们给按按。

    她的皮质胸衣把两个乳房捧在胸前,二分之一的杯围差点兜不住凸起的乳头,两边偏深的乳晕若隐若现,男孩们脸红着看她,跟她扮演,敲在她后墙上的大概是高跟鞋的后跟,声音听着清脆。

    她记得自己上飞机时看到身后坐着的是个妙龄少妇,她要蛋糕的时候那位美女也要了一杯牛奶——牛奶是一种暗号,代表特殊服务的指定。

    或许现在空少正在给她口交,所以她喘息的频率很慢很长,她应该是整个人被翘起来,背压着椅座,丰满的双腿和屁股悬空,空少把她的腿架在肩膀,跪在狭窄的地上埋头舔吸她肥嫩的肉穴。

    少妇应该是久旱逢甘霖,很快就湿得咂咂作响,高空炮不能打太久,于是她火急火燎地小声叫唤:“给我鸡巴,插进来,可以,就这样插……啊,你他妈,这么大?!”

    她乱叫起来,声音不是戴个耳机能隔离的了。

    颜雀听到身边走过一个空姐,在她身后的隔间敲了敲,温柔地说:“这位乘客,请调低您的视频音量哦。”

    真是体贴的服务。

    一门之隔,她的同事正用鸡巴给乘客放视频,一声不吭地把人肏到顾不得体面,几乎尖叫了一声。

    然后颜雀法地捏揉拉扯。

    颜雀下面几乎在肖纵青摸到她奶子的瞬间就湿透了。

    那年头没什么性教育,颜雀新换的内裤还没穿上两个小时,就被第一次溅出来的淫水打得湿透,她措手不及,抓住肖纵青的手,喘着气叫他名字。

    “我这样摸,你舒服吗颜雀?”

    肖纵青着急地贴上来,张开嘴咬她嘴唇,手上揉得更用力,哼哼地跟她摸奶接吻:“你真是要了我的命,颜小鸟……”

    他看过几部a片,片里头的女人被摸胸就叫唤,一叫他就拼命撸鸡巴,那些女人的奶子没一个比颜雀的大,也没有她的漂亮,一摸就热起来,乳头挺得好像勾人来吸,肖纵青有意地学a片里摸胸,手指钻进内衣里找到奶头拽扯,又问她:“舒服吗?你怎么不叫呢?”

    颜雀已经说不出话,她颠颠颤着双腿,整个人都被摸得软下去:“我才……不叫。”

    “那我可以舔你的奶子吗?”肖纵青含着她舌头问,但没等她回答,就低下头,连着内衣布料一起吃进了一颗奶头。

    软肉几乎化在口腔里,颜雀被含了一口,叫了半声,那狗一样的肖纵青就开始像狗一样用舌头舔她,捏着奶子,粉粉湿湿的奶头从虎口挤出来,被肖纵青伸长的舌尖从上到下舔到发硬。

    颜雀捂住嘴,从未体验的酥麻从乳尖酥到她手指尖,她只要垂下眼睛,就能看见肖纵青两只手捏着她的大奶子,舌头一边一个地吮舔着乳头。

    下面泛滥到大腿都湿了,偏偏肖纵青压上来,裤头还顶着她一点一点耸动。

    那根硬硬大大的东西是什么,颜雀不用猜都知道,肖纵青的鸡巴顶着她,好像隔着衣服在肏她的腿肉。

    她好舒服,她还没有成年,但这一秒她好想做爱。

    肖纵青解开裤头的时候,她没有阻止,那个混混把粗硬的大鸡巴掏出来,却好像看见什么怪物,怒骂了一声,伸手在她身下摸了一把:“你怎么这么湿了颜小鸟,想被肏啊?”

    颜雀哑口无言,两颗奶子好似被舔大了一圈,粉粉地拢在她下巴前面。

    肖纵青往她屁股一拍,用鸡巴头顶在她内裤,开始自己用手撸鸡巴,沾着她湿透的淫水,一边撸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小骚鸟,我就不肏你,你里面再痒我也不肏你,你求我也不肏你……”

    就只舔她的奶,盯着她只穿内衣的裸体,让她嘤嘤憋着不叫,但下面流出很多很多水,吸着他的鸡巴要往逼里狠狠插进去。

    颜雀下面还有一条内裤,已经被鸡巴和淫水涂得湿透,肖纵青只用鸡巴顶在前面,但却带动内裤剐过阴蒂,一下一下地,就好像一只镊子夹住了那穴头,要拽出更多的尿和水。

    颜雀奶子在肖纵青嘴里发浪,下面被隔着内裤擦磨,她看见肖纵青猩红的大鸡巴,龟头充血到发紫,被肖纵青粗鲁的手挤进挤出。

    那个大鸡巴原本要插进哪里呢?

    嘴里,还是哪里?

    阴蒂上舒服又难受,颜雀扭动屁股,叫着肖纵青的名字,搂住他的脑袋,让他狠狠嘬住自己的奶子和乳头,鸡巴更用力地抵在阴蒂,一下一下,肏她,侵犯她。

    没有预兆地,她就这样被含着奶子舔到高潮。

    下半身抽搐一样猛地痉挛起来,颜雀难以言喻,张开嘴低喘呻吟,抱着肖纵青“嗯嗯啊啊”地叫,忽地双腿夹住,大腿肉满满地裹住了他的大鸡巴,本能地磨动。

    “操!……颜雀,我爱你,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不止鸡巴喜欢,他身体每块肉每根骨头,这一秒都在叫着喜欢颜雀,不肏也喜欢。

    肖纵青在射精的边缘,几乎想把他的小鸟儿吞进身子里。

    “喜欢你。”

    他吻着她的耳朵,一边射精一边说:“……颜雀,这辈子我拿命喜欢你。”

    肖纵青说不肏就是不肏,颜雀尽管真的被撩拨到内里发空,心里发痒,到底也没去求他。

    他说结婚以后好好肏自己,这句话被践诺到这个地步,已经不只是信口说说的好听话而已,颜雀很珍视肖纵青对她的珍视,愿意陪他完成这个承诺。

    更何况那狗似的肖纵青很会舔奶,那天就这样就给她舔了几次高潮。

    她从前哪懂世上还有这种事,从前奶子越来越大只让她觉得烦躁,如今遇到肖纵青,他喜欢这对奶子,会为了那乳头上的一点红痕硬起鸡巴,兴奋得话都说不出来,他爱来摸胸爱来吃奶,曾经给她带来很多麻烦的身体,如今成了她奖励这只傻狗的好东西——也让她自己觉得快乐。

    高潮的瞬间就像人被抛进云里,失重,让她在短暂的那几秒脱离了现实的引力。

    无比轻松,无比快乐。

    那是颜雀第一次尝到足量多巴胺的味道,好像世界的版图忽然延展开,她听到身体的潮水,于是看到一片未知的海洋。

    肖纵青只用他的肉棒顶在前面,舔着她的奶子就能让她这样快乐,于是她不禁想象,那根粗狞滚烫的鸡巴要是插进里面,插进她高潮时仍觉得空了一块的灵魂,会不会才算真的完整。

    但是那么大的东西能插到哪里去呢?

    颜雀低头看着眼前的习题,微微皱了皱眉头。

    肖纵青在她旁边打游戏,注意力不是很集中,时不时瞄她一眼:“有那么难吗?”

    颜雀笑了笑,逗他:“是啊,好难呢,不想读了,你赶紧娶我吧。”

    “那怎么行。”肖纵青支起背,盯着她苦口婆心,“我是不会读才不读,你这么聪明,将来要考大学的。”

    颜雀握笔的手抬起来,在他脸上揉了揉:“还考大学啊,那什么时候才能毕业,你的小青青得憋紫了吧。”

    “颜小鸟,你再勾我!”肖纵青满脸涨红,飞快凑过来在她嘴上咬了一口,“信不信我现在就扒了你,你看着老子的鸡巴再说一遍,小青青还是大青青?!”

    这是公园,尽管是没人的角落,偶尔也会有扫地的大妈哐哧哐哧走过。

    颜雀想了想他说的话,还觉得挺刺激,但她真怕再逗下去小青青就要变成大青青,到时候鸡巴顶个裤裆跟在她后面,狗不丢人主人丢。

    于是她乖乖在他脸上亲了口,哄他:“大青青,很大很大,整个公园最大。”

    肖纵青给气得撅过去,把桌上的奶茶抢走抱在怀里,背过身去不给她喝。

    他们俩都够穷的,平日学生堆里爱吃爱喝的玩意儿都买不起,肖纵青父母都是正儿八经农民工,常年在外地不回来,他跟他奶相依为命,身上一有毛钱都得拿回去给老人家买菜。

    今天他把颜雀叫出来,说给她买了好吃的,就是这杯一杯十块钱的芋圆奶茶。

    这是学校附近新开的一家店,生意挺好,每次他去接颜雀总看到女孩子人手一杯,只有他的颜小鸟手里空空如也——握着他空空如也的手。

    “别人有的你都得有。”肖纵青这么说的,“等我在道上混出名堂,你是我的女人,这条街你要什么有什么。”

    颜雀对奶茶没有什么执念,她只是喜欢甜的东西,就像糖果,奶油,还有肖纵青费尽心思喜欢她的模样。

    这杯奶茶她小心地一点点喝,肖纵青趴在桌上看着她嘬吸管,嘴唇裹着那细细一根塑料,粉粉唇肉拢成一个圈,看起来就特别黏热,嘬吸管也行,嘬肉棒也行。

    他看得满肚子邪火,以为她舍不得奶茶才喝得慢,就喘着粗气地说喝完再买。

    颜雀哪里是舍不得奶茶,是舍不得他的好,现在这货被她逗得没收了她的奶茶,颜雀看他好笑,就问:“哪来的钱买奶茶,是不是出去卖身了?”

    肖纵青就觉得自己跟狗的,怎么颜雀不逗他就不会说话,但看她那坏样子他又喜欢死了,就毫不示弱说:“差不多吧,肏富婆,肏一晚上十杯奶茶,赚钱吧?”

    其实就是他们老大在街边又开了个摊子,买盗版碟片,这年头网络也挺发达,家里有电脑的线上什么都能看,但肖纵青说他们老大卖的那些都是网上找不到的视频,好多人来买,最近赚了老多,他帮忙去送货,每次都有两块钱提成。

    颜雀看他:“违禁的吧?”

    肖纵青吸了一口奶茶,吸管上都是颜雀的味道,他心不在焉地回答:“赌博机也犯法,但是镇上还有很多啊,别被抓到就可以了。”

    颜雀还想说什么,肖纵青却是第一次喝奶茶,珍珠嘬进他嘴里,很新奇地叼来给她看:“哇这小珠子怎么这么好吃,我要每天给你买!”

    “那你每十天就要肏一次富婆。”颜雀笑他,“腻不腻啊?”

    肖纵青都忘了这茬,傻兮兮笑着说:“腻,卖什么也不能卖鸡巴,我的大青青要用来肏颜小鸟,一天肏十遍也不腻。”

    一天肏十遍,射出来的精液够堆一杯奶茶,加点珍珠,让颜雀当着他的面嘬着喝完。

    肖纵青想着想着,后脑勺都快冒烟了。

    颜雀支着脑袋看他:“想什么呢大青青?”

    肖纵青摇摇头,然后才反应过来,这小坏坯子骂他鸡巴长脑子上了吧!

    每天都这样拌嘴亲热,颜雀觉得日子过得很快。

    她认识肖纵青是在暑假最后一天,十五岁那年最后一次见到肖纵青,是初冬的第一天。

    他们一共在一起五个月,一百多天,因为用尽了一生最清澈的爱意,颜雀有时觉得自己就像在那五个月里耗尽了血液,从此才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那天本是周六,但是学校周一要给进修校借去考试,就多上了一天课。

    颜雀放学时候的天已经半黑,十二月中旬有点冷,街边挂着圣诞节促销的灯牌,她跟同学打过招呼,就看见肖纵青在一棵圣诞树边站着,背影看着有些发抖,不知道是等了她多久。

    颜雀走过去冷不防牵住他的手,肖纵青转过来,一身的烟酒味突然扑得颜雀皱起眉。

    “你抽烟了?”颜雀有些不高兴。

    肖纵青目光飘忽地,忽然低下头当街亲了亲她:“老婆,我的颜小鸟。”

    颜雀被烟味酒味熏得撇开头,听见他忽然地叫自己老婆,心头跳了跳,却还是不高兴:“肖纵青,我都说了不要抽烟喝酒,费钱更费身体。”

    “没事儿,”肖纵青咧开嘴笑,给她指了个方向,“你看,我大哥在那儿呢,他请我的。”

    颜雀脊背一僵,顺着他手指看过去。

    一群吊儿郎当的混混站在街口,成堆劣质的香烟把他们方圆五米都熏得恶心,见到肖纵青打招呼,人群里有个矮个子抬起手摇了摇,手指上的大金戒指被那些圣诞灯牌照亮,黑夜里好似什么凶器。

    颜雀忽然攥紧了肖纵青的衣服,低声说:“我先回家了,你不要再喝酒,不然我明天也不想见到你。”

    肖纵青大概是醉了,笑嘻嘻朝那头喊:“老大!我老婆生气啦,说我喝酒!”

    一群人哄笑起来,颜雀睁大眼睛瞪着肖纵青:“你干嘛!”

    肖纵青低下头,用额顶碰碰她说:“我刚刚跟大家说了,我要赚钱娶你做老婆,兄弟们都要支持我,说来看看你,老婆……好不好嘛,陪陪我嘛。”

    颜雀一把捂住他的嘴:“别乱叫!”

    “怎么的弟妹,你瞧不上我们阿青吗?”

    说话的人声音里就带着油腻,那矮个子老大跨步走过来,身旁有人给他递上烟,叫一声“磊哥”,又给他点上火。

    磊哥走近了,上上下下把颜雀看了个遍,然后伸开手往肖纵青肩上拍,笑得邪性:“能干啊阿青,这么靓的妞儿你给弄上了,还是个学生呢。”

    肖纵青嘿嘿笑,把颜雀往怀里一揽:“那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磊哥盯着眼前干净漂亮的女孩,凑近了点说:“小妹妹,叫磊哥。”

    这个人的视线犹如沥青一样腥臭浓稠,颜雀浑身都在恶心,白着脸应:“磊哥。”

    “好。”磊哥说,“今儿高兴,磊哥请大家看电影,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边所有退路已经被围住了,那些混混把她和肖纵青围在中间,就这样裹着他们往前走。

    颜雀心脏要跳出胸腔,偏偏肖纵青不以为然,一路还给她介绍,这个小白那个小黑。

    那些人朝她嘿嘿一笑,露出难以言喻的一种表情。

    颜雀本来想在去电影院商场时找借口走人,没想到那大哥根本没带他们去什么商场,而是拐进小巷,没几步就到了一个黑黑的楼梯口停下来。

    颜雀终于有办法叫醒肖纵青,拽住他说:“不看电影的话我就走了,还有作业要做。”

    “是看电影啊,”身后有个人回答她,“这里是大哥的放映厅,放的都是外面没有的片子呢,小妹妹没见识过吧?”

    他们稀稀拉拉地笑,肖纵青是醉了,摇摇晃晃在她身边抱着她叫她名字。

    颜雀脑子空白,双腿僵硬地被人拱进了楼道。

    到这里已经能听见音响的声音,一开始听起来像是猫叫,直到颜雀踏进那间暗室,屏幕上趴在一起做爱的男女好像朝她看过来,翘着鸡巴的,抖着奶子的,电影里的女人被肏到发疯,又哭又叫,在屏幕里被吸住奶子尿了一地。

    磊哥在她前面转过头来,笑笑说:“小妹妹喜欢哪种啊,轮奸的看不看?”?

    室内昏暗到已经不知天色,整个放映厅里弥漫着古怪的气味,浓烈的劣质香烟,不知道蹭过多少鸡巴的座椅,挤满前排的男人们转过头,朝着颜雀,他们笑起来,解了上衣,露出奇形怪状的肉体。

    屏幕上放着轮奸女孩的视频。

    那根本不能算是电影,参与轮奸的男人就坐在她面前,鼓膜坏掉一半的二手音箱里传出鸡巴插进肉穴的声音,好像是音箱里藏着两个身体在做爱,女人被扒光了全身,身下一条粉色内裤挂在大腿根,整个人被吊起来——被五六个男人用手吊起来,抓着奶子和屁股,浑身的嫩肉都陷进各种各样的手掌里,被捏出形状。

    一根紫黑色的鸡巴在她被掰开的两腿间凶猛地抽插。

    视频里的笑声好像跟现实重叠起来,只是带着更多嘶嘶的爽意,肏两下就骂几句脏话。

    画面中被肏到哭起来的女人,大概是约好的,演技落俗,一开始进门就知道最近要被几个男人吸奶插逼,表情里的害怕太过不自然,嘴里被迫塞进两根大鸡巴的时候,甚至非常熟练地伸手来调整位置,一直到男人们狞笑着,一把拽下她的内裤,掰开大腿,露出血红的肉口子,五六只手同时搓到她的阴蒂,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那块小肉被揉红,她终于吭了一声,叫道轻点。

    然后被打了一巴掌,打她的男人骂了句“骚婊子”,拽起她的头发,把鸡巴往她嘴里捅。

    那大哥跟她说:“她没你漂亮,小妹,你能演这个吗?卖得很好,你想不想当明星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个女人正被两根鸡巴同时插着前面后面,两颗不是很大的奶子被嘬肿,乳头又大又红,嘴里不停地被射进精液,她呜呜地哑叫。

    “我也讨厌她叫,肏起来太扫兴了,”磊哥盯着颜雀,“你刚才叫哥真好听,想再听听。”

    颜雀已经脑子空白,双手冷得没有了直觉。

    不远处,就在女人被压在沙发上颜射的地方,肖纵青跪在那里,脸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他瞠目欲裂,双眼血红地死死盯着这边。

    “叫啊。”磊哥又说。

    音箱里的女人正在叫,只听声音就知道她下面已经被插到流血,痛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颜雀狠狠闭上眼,颤抖着呼吸,还是开了口:“磊哥。”

    “好听,真好听。”磊哥,挠了挠脑袋,又说,“阿青啊,你在老子仓库里肏女人,就冲着这嗓音,磊哥服,磊哥理解你。”

    他朝四周围着的男人扫过去,问他们:“换你们也想肏,是吧?”

    “我没有……肏她,我没有做。”

    肖纵青嘴里有血,这句话他已经说了无数次。

    磊哥笑了笑,从手边塑料袋里掏出一件白色情趣内衣,凑到颜雀脸上:“小妹妹,你告诉磊哥,这上面什么味道?”

    颜雀一眼就认出这是他们在仓库里试穿的那件。

    磊哥猛地拿起那条内裤吸了一口,就像抽了大麻一样爽到发抖,盯着她说:“妹妹骚水流了一地吧?”

    旁边人听见都来闻那条内裤,他们看着颜雀,把她穿湿过的蕾丝放在脸上舔吸,就像隔着那条内裤闻到她双腿间的香味,那些泛滥的淫水在他们脸上滑过。

    “肏她啊,等什么呢磊哥?”有个瘦子吭哧吭哧开始撸,“老子鸡巴硬得可以砸墙了,操!”

    “不要!不要动她!”肖纵青血色全无,声音哑得吓人,“哥!大哥!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衣服坏了我赔,我赔你一百件一万件,不要动她求求你大哥!!”

    那瘦子直接把鸡巴凑到颜雀肩膀上撸。

    磊哥没理会他,看着颜雀低声说:“小妹儿,我今天能把阿青剁了喂狗,你信不信?”

    颜雀终于抬起眼看他。

    磊哥抽着烟笑了笑:“听话,把穿脏的衣服换上,哥几个高兴了就不剁人,咱好好拍点照片就算了,成不?”

    他把那套湿了干,又被几个男人脏手蹂躏过的内衣丢过来。

    颜雀浑身发冷,低头看着那堆白纱,半晌,她开始解扣子。

    放映厅里都是暧昧的笑声,肖纵青已经理智全失,疯狂地要冲过来,不断嘶叫,不断被人按到在地。

    颜雀一点点解下围巾,校服外套和裤子,里面的毛衣还没脱,那瘦子的鸡巴已经快顶到她面前,对着她拼命得撸出一条条水。

    颜雀已经放空了整个人,她看到座椅下面的血迹,她知道这些人能干出什么事,如果能让肖纵青和自己活着出去,这一秒她可以先当自己死了。

    她抬起胳膊,把贴身的毛衣脱下来。

    放映厅里顿时此起彼伏地一阵口哨,她的奶子被裹在毛衣里就有了形状,彻底露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大和白不足以形容,最重要的就是无与伦比的漂亮形状。

    剧烈的温差,让乳尖顶出了薄薄一层内衣。

    磊哥烟都忘了抖,忽然说:“别动。”

    颜雀闭上眼,双手还拉着毛衣,就觉得奶子猛地被人抓住,那只手好似描摹地勾着她奶子的形状,手指在内衣上搓了搓。

    “操了这大奶子,老子仓库里最大的一件内衣了吧,”磊哥低声说,“这奶子,阿青啊,你鸡巴塞进去肏了吗?爽不爽啊?”

    下一秒颜雀就闻到一股腥味冲到鼻子。

    那瘦子把鸡巴压到她乳沟上蹭了蹭,长长地嘶了声:“操,真软,比肏逼还爽!”

    顿时所有的男人都压过来,早就硬了的鸡巴,各种各样的鸡巴都凑到她面前,挤着要往她奶子上碰碰。

    颜雀浑身冰冷,剧烈的恶心让她想要吐出来,屈辱的眼泪涨红了整张脸。

    磊哥忽然怜香惜玉了:“小妹儿,怎么哭了呢?不喜欢被摸奶子,那喜欢摸哪里呢?”

    颜雀握紧双拳,不肯说话。

    磊哥粗糙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颠揉她的奶子,手指玩着乳头,另一只手把烟丢了,摸到她大腿里:“我看看这里流水没有?哎呀怎么这么干的,不是把老子内衣都湿透,是不是得要鸡巴插进去才行啊?”

    立刻有人递上来硬邦邦的鸡巴:“我来插好不好,哥哥鸡巴大,很会肏人,肏到你下面合不上啊!”

    “哥哥给你吃逼,哥哥舌头很热很舒服,试试嘛妹儿!”

    颜雀咬牙低头,任他们抓起她的手放在鸡巴上摸,奶子上不知何时也被摸满了,那些人用撸着鸡巴的手,钻进她内衣里粗鲁地捏,生怕被人占到地方。

    不知什么时候她身上的内衣被扯下来,那件怎么也穿不上的白色胸罩被磊哥换上来,亲手给她兜着奶子塞进去。

    “好看啊妹儿,”磊哥叹息着说,“勒得奶子多漂亮,怎么没选这件呢傻妹儿?”

    他说一个字,手里就用力捏一下。

    “磊哥想肏你呢妹儿,张开腿用下面吃磊哥的大鸡巴好不好?磊哥给你买很多很多内衣,给磊哥肏爽了好吗?”

    颜雀几乎没有了原来的声音:“……磊哥,不是说……就拍照片吗?

    “磊哥换主意了。”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裤裆上,“你看磊哥鸡巴硬得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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