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2/8)

    因为她觉得屈辱,恶心到浑身发麻,身下却汩汩流出淫水。

    但被铁链捆住的身体甚至让他无法自慰,他无法发出声音,体无完肤,只能自残一样跪在地上,让鸡巴贴着地毯摩擦,却只能隔靴搔痒地冒出液体,一旦浑身用力,电流就会涌出来,让他功亏一篑。

    忽然地,颜雀浑身一震,她感到大腿根一热,那里被人摸了上来——不止一双手。

    不管是对不起,还是不要怕,他什么也说不出。

    肖纵青在射精的边缘恍惚睁开眼,看到颜雀双眼紧闭,好像睡了过去。

    肖纵青双眼几乎滴血,竭声怒吼:“滚!这是老子的逼,只有老子能肏!”

    疯狗发出呜咽。

    那一天肖纵青失踪了。

    曾经她幻想过这根肉棍怎样插进她身体,怎样装满她内里的空虚,怎样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乐。

    颜雀像被卷在浪里,靡靡勾了勾唇,只是无声地侧过头与他接吻。

    磊哥话音未落,颜雀只觉得胸口一窒息,胯骨上穿来难以言喻的一阵酸痛。

    他们珍视的,期待的,不敢直视的未来。

    那匹野兽像是凝固住了,眼前的场景犹如当头棒喝把他砸得失去神志,久久没有动弹。

    身体被摸热了,她开始绵声呻吟,随即被身后的男孩含住了嘴唇,她低喘一声,反手扣住这个陌生人的脖子与他又湿又热地接吻。

    颜雀整个人已近麻木,瘫软在座椅上,奶子上的内衣被扯下来,内裤早已湿透,挂在她翘起的脚踝上,遮不住被指奸到通红的阴唇,就这样袒露在所有人眼前。

    颜雀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麻药让她反应迟钝,人事不知,直到她看清她妈近在咫尺的面容,她才张开干裂的嘴唇,呓语一样开口:“妈……别哭。”

    男孩们蜻蜓点水地来吻她,懂事地答道:“到你想要为止。”

    磊哥凑近她的腿中间,把镜头对着她的阴毛,忽然伸手摸了一把:“不错啊,有水了。”

    其余人慢慢回过味,那瘦子幽怨地冲磊哥叫:“不是吧哥?!我裤子都脱了!”

    帝都的夜幕降下来,浓郁香气淹没十年的荒索和颠沛,摇晃的水晶灯把他们的重逢照得纸醉金迷。

    寸头低吼一声就射了,射完还就着精液又插了几下,随即搂着她的奶子把鸡巴退出来,放在她股沟上磨。

    磊哥手持dv凑近来拍,忍不住把刚才插过这穴的手放进嘴里含了含,“操”了声又自己撸。

    肖纵青上身猛地扬起,要抓住她的脚腕。

    颜雀目光微微晃动,不知想些什么:“……都要。”

    粗喘后面是水声。

    他本是为了颜雀才做这些,但颜雀的裸体和哭声,忽地在这少年胸口燃起一团仿佛濒死的愤怒,他的动作越来越凶狠,他用力扯下颜雀的内衣,把两个奶子抱在手上,一只手在颜雀扭动的身躯下掰开肉穴,奋力捏揉抠挖。

    颜雀强忍着没有叫,抬起头,纸白着脸,一字一句说:“我,不。”

    两颗艳红的乳头上面也挂着精液,是高个帅哥射完以后把还硬着的鸡巴按在她乳头往奶肉里顶,那吐着精液的马眼和她软软的乳孔碰在一起,肏出了别样的滋味。

    磊哥把那把刀放在手里把玩着,用刀尖指了指肖纵青的鸡巴:“继续啊,别那么小气,兄弟们帮你把这处女穴插通了,你才好肏。”

    颜雀在他怀里听见极重的心跳声,剧烈的敲击砸在鼓膜上,好像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她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随即便听到肖纵青腥哑地在她耳边落下一句——

    像是在哭,也像是在笑。

    想要掰断那些肏着颜雀的鸡巴。

    他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颜雀趴在沙发上,摇摆起被插满的屁股,侧头看着肖纵青。

    他扭曲而疯魔地想要放声大叫,想要张扬给所有人看——这个女人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她拼命夹紧双腿,却被无数只手握住腿根,掰开里大腿内侧的嫩肉,露出被舔得湿淋淋的水穴,他们轮流用手指插进来,在她屁股上揉捏着,又伸长手捞住她的奶子,拽着奶头拉扯,那些恶心的嘴里说着“好漂亮的逼”,“好骚的水,真鸡巴甜”。

    一只手在颜雀身下揉捏,一只手把颜雀侧过来,他不敢听她的哭声,于是埋头在她乳沟里,张开嘴唇吮吸着软肉,又咬又啃,连着内衣的布料一起,把两颗奶头吸进舌头里嘬,泄愤一般把那对奶子上其他男人的气味全部舔掉。

    这些年情欲很受满足,她吃鸡巴的动作算得上熟练,身后无数的手指在她肉穴里进出,更让她的视线朦胧,眉眼间尽是销魂。

    肖纵青双手筋挛,目视着眼前被翻过身继续肏的女人,整个人忽然陷入绝望。

    精液不停地浇筑在穴道里,多余的白水还没流出来,就被另一根硬挺的鸡巴挤进深处。

    颜雀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

    她的奶子已经被摸出红印,小了一圈的内衣藏不住艳嫩的乳头,那里好像被人用刀子剐过,混混们肮脏的手留下痕迹,把他捧在的小鸟儿折磨得发肿。

    她含着一根,左右手也都没空着,满眼的鸡巴对着她流出液体,而她被肏得双腿大张,无力地随着抽插甩动。

    话音刚落,大鸡巴就顶开了颜雀的咽喉,一下子插到了嗓子眼。

    肖纵青拉下裤头,掏出他那根猩红的大鸡巴时,所有男人都发出古怪的声音,他的龟头很大,越往下却还越粗,那根鸡巴已经硬得发紫,血管贲张,浓密的阴毛仅仅遮住五分之一的部分,剩下的肉棒在颜雀身前微微晃动。

    “颜雀……”

    颜雀双腿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刚才被肖纵青那根鸡巴撑坏的嘴唇有种崩坏的柔软,舔吮起来像是出了血,鸡巴留下的腥味,被吮到充血的唇肉,肖纵青剧烈的喘息逐渐席卷她,让她胸膛不住地拱动,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

    她双眼里有股邪性,弱小的一具身体僵硬着,每根骨头都透出足够骇人的疯劲,停在她面前的混混们一顿,不由自主地脊背发寒。

    画面里肖纵青露出一节结实的手臂,一点血迹从他虬张的血管淌下来,他指尖摇晃的地方,是颜雀模糊的身影。

    颜雀脑袋里什么都没有了。

    她身体关于性爱的一切第一次,竟然都给了这只粗鲁无知的野兽。

    还是一样会硬起鸡巴,一边看着她被人舔穴,一边把鸡巴捅进她嘴里。

    盯着颜雀漂亮的高贵的身体,她鲜艳得与十年前一样,可那一身上流社会保养出的体态和气质,却又彰显着她刻骨镂心的变化。

    她从未这样感觉到自己还有一个这样的器官,那肉缝被推挤着,摩擦着,从缝隙扩张成一个流水的小洞,蠕动的肏干又酸又麻,让她被迫打开了新的知觉。

    颜雀被肏开洞的穴口还没合上,就有人跪在她腿间给她舌交,她的双腿又被架起来,寸头把她抱得高一些,侧过头舔她的耳廓,双手不停地揉捏奶子。

    而等到她清醒过来,身体是纵欲后的无尽疲倦,可灵魂却像是飘飞起来,让她酒醒后依然沉浸在醉醺醺的舒适里。

    肖纵青突然疯了一样往这里冲过来,铁链被砸得巨响,电流几乎蹿出锁链,他身上顿时血痕交加,皮肉破口,他却仍然不罢休。

    他知道自己现在做什么都没用,只有让她舒服一点,再舒服一点。

    这一刻到来,却是这样肮脏令人作呕。

    他一声不吭,半晌才要张开嘴,颜雀就又给了他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勾了勾两边的男孩们,低声吩咐:“狗得拴起来,还得闭上嘴。”

    要摸到每个细节,每一分毫的肉壁,他的手指在里面顶撞,像找着什么,一会儿深一会儿浅。

    肖纵青麻木地低下头,捧住颜雀沾着血的嘴角亲了亲,捏住她下巴,把鸡巴插进了她嘴里。

    她被手指肏了,很多很多手指,她能用敏感无比的肉壁尝到男人手指的味道,咸的是沾上的汗水,腥的是撸过的鸡巴,那些指腹上裹着可怕的意图,扒拉开她的嫩肉,把舌头也挤进去,吮吸她淌下的汁液。

    他坏意地把镜头转过来,给她看dv里刚才拍到的肉穴——她从未见过这个角度的自己,阴穴上有根手指掀开了阴毛,红艳的阴蒂下好像有只湿漉漉的小嘴,洇湿的阴毛坠下来,把阴唇都染得发亮。

    肏她穴的鸡巴是肖纵青的,但插她穴的手指,舔她穴的舌头,不一定是。

    “阿青,肏她尿出来。”

    她用舌头卷住龟头,抱着鸡巴就要含进嘴里。

    “嗯……好舒服……再深一点,那里,哈啊……”

    颜雀仰着头,整个脑袋失重地倒在座椅后面,她的内衣被解开了,奶子团在肖纵青掌心里兜着舔着,下面插了一根巨大的鸡巴,她一下下被颠到视线模糊,生死不知。

    她愣在那里,听不见磊哥一句一句要肖纵青掏出鸡巴,也看不见肖纵青通红阴沉的双眼,她被抬着双腿抱起来,整个人朝座椅里翻进去,被压着腿打开了身体。

    肖纵青死死盯着她。

    嘴里插着一根大鸡巴,肖纵青捧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只看着他。

    “你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讨价还价么?”磊哥那根不算长却粗得裹不住的鸡巴在她手掌里跃跃欲试,猛地捏住了她的奶子,用了死力揪紧那对乳尖:“磊哥想肏你,用得着跟你商量?”

    乳头越来越硬,阴道越来越软,淫水越流越多。

    肏着颜雀的感觉如同毒瘾,他疯了,颜雀越叫,他越真的以为她是舒服的,于是鸡巴没有停顿地插进她身体,每一下都是一口气从龟头肏到睾丸,甚至连阴毛都肏进去。

    下面水声越来越大,肖纵青加快速度,手指一进一出都带出水珠,左手把颜雀的奶子拢在一起,大拇指轮流磨着乳尖。

    “妈的老子摸她那么久,居然一点水都没有!”瘦子鸡巴就顶在前面,作势要冲上来。

    他的愚蠢毁了颜雀接下去的人生,他的逃避毁了颜雀接下去的希望,颜雀看到这个男人的最后一眼,就是他压在自己身上奋力肏干的模样,带着扭曲的性欲和粗哑的呼吸——就像此时此刻。

    嫩红的穴口露出来,冷风中饱满的阴唇翕张着,几乎看不到一点缝隙。

    也想把自己的鸡巴塞进颜雀湿漉漉的阴道,不要命也可以地用力肏她。

    肖纵青一个字都不说,走到她跟前,游魂一样蹲下来,盯着颜雀暴露在十几个男人眼中的身体。

    是肖纵青的鸡巴插进了她的阴道。

    “吃吧宝贝,我保证它会让你忘掉原来的那根。”帅哥用手指顶开她的齿关,把鸡巴压进她口腔,“我可还没肏过这样的嘴呢,宝贝。”

    肖纵青就开始舔奶。

    磊哥目光在她身上游移起来,忽然兴味地说:“妹儿,真是处女啊?”

    这时已经有人摸着颜雀射精了,憋不住的也把硬挺的鸡巴掏出来,要往那被手指插到洞开的阴穴蹭,磊哥也快把自己撸射了,这会儿才回过神,想起他要赚的钱,恋恋不舍地在颜雀身后伸出两指在她的水穴里插了几下,就让肖纵青从她嘴里拔出鸡巴:“行了,这骚逼给你耕好了,把人翻过来,对着镜头好好肏。”

    颜雀浑身打了个激灵,肖纵青用衣服遮住她的脸,只露出腰腹以下的位置,磊哥在旁笑嘻嘻说:“行,第一回害羞,不露脸可以,得屁股撅起来,老子拍下面小穴。”

    颜雀翘起屁股,整个人被掰开臀瓣,放在沙发的椅背上没有间歇地用阴穴吞吐鸡巴,各色健壮的鸡巴在她身体里进出,就连身上也溅了精液。

    肖纵青扶着她的大腿,见状要退,磊哥却在身后踹了他一脚,那一瞬间肉体都要撕裂,颜雀整个人向后一缩,长发散在眼前,戚戚呜咽出声。

    生理性的淫水被男人长短不一的手指插得泛滥,她视线模糊,有一瞬间好像在做一场荒诞可怕的噩梦,但越来越大的水声刺激着她,也刺激着那些手指更加用力,更加深入。

    但她是只属于自己的,他独一无二,是唯一用鸡巴插进她嘴里的男人。

    颜雀随手找了根鸡巴,意外地合眼缘,高个帅哥的鸡巴有几分野性,酒红色的阴毛非常浓密,鸡巴割了包皮,硬起来起码有20厘米,拍a片都绰绰有余。

    寸头的鸡巴正在里面一下下肏,他从身后箍着颜雀的腰,被这一团热热的淫水打得忍不住喘气,吻着颜雀的肩膀问她:“姐姐我好想射,我可以射在你逼里吗,啊……好多好多……”

    磊哥蹲下来,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肖纵青先是挨了一拳,随即整个人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朝颜雀投来血红的一双目光。

    颜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听清这句话的,下一秒一根粗燥的手指挤进身体时,她甚至没在第一时间感觉到痛。

    肖纵青不知何时没了动静,死狗一样只剩粗喘。

    那一瞬,这个画面将屈辱化成实质,把颜雀撕得体无完肤。

    他们都很痛苦。

    胸衣坠下来。

    是啊,他的人生似乎永远这样。

    他又俯身吻住了她。

    这一次他用足了力,像是在她口中掠夺氧气,双手托住她身子往上一抬,让她枕在自己的臂弯里被吻到失神。

    寸头手指灵活地拨她乳尖,趁机问她:“姐姐被肏舒服了吗,下面吃了精液还痒不痒,嗯?”

    她想吐,喉间翻滚收缩,口中却越发紧致地裹住肖纵青的鸡巴。

    肖纵青在她脚边发出怒吼,像是某种带着杀意的警告,颜雀在细密的吻中一哂,很想问他,当年那些男人在他面前指奸她的时候,他有没有像此刻一样愤怒。

    或许他们都需要用新的回忆来覆盖往事。

    颜雀一动不动,只有干涩的眼睛露出一点血丝。

    肖纵青已经双眼通红,握着颜雀的腰越肏越快,他只觉得鸡巴里有一团火,他想在颜雀身体里烧起来,把他们俩烧得连在一起,就用这样的姿势一辈子连在一起。

    男孩们用龟头摩擦她阴道深处的g点,人鱼线下的腹肌撞着她漂亮的屁股,把她肏得脖颈扬起,露出颠晃的奶子。

    颜雀已经神魂恍惚,而肖纵青眼睁睁看着她含着自己的鸡巴,一边被抬起屁股,身后十几个男人围着她,用手指和舌头肏她湿漉漉的穴口,用眼睛强奸着她的身体。

    她妈像骤然垮塌的泥人,趴在她床头嚎啕大叫,哭得像个疯子。

    满耳朵都是各种男人的粗喘,她听到身后有人贴在她屁股上着急地舔咬,臀尖湿热,被捧着翘起的阴阜门户大开,不断有手指在内里摩肩接踵地抽插。

    她真的流水了。

    颜雀被抱起来,躺在一个温暖的躯体上被后入,那高个帅哥的大鸡巴第三次插进她穴里,腰腹贴着她屁股,鸡巴肏得又慢又深,听见旁边鱼口的声音,双手裹着她的奶子捏揉,一边笑了声,逗她:“宝贝你看,我把你插成这样,狗都馋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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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没有停下亲吻,让颜雀在他口中含糊颤抖着呻吟。

    射完的男孩就绕过沙发到前面和她接吻,用她的嘴巴弄到硬起,再一遍遍插进那热穴射精。

    他揉着她的奶子,侧头凶狠地和她接吻,即便颜雀把他的舌头咬出血,他还是红着眼深入进她的口腔,双手更加用力地抚摸她的身体。

    他看着颜雀越发地尽兴,没多久就面对面朝着他,被寸头男孩抬起一条腿肏进穴里。

    龟头感觉到一股热流的时候,肖纵青甚至没有停下来,他把颜雀抱起来,吻着她苍白失神的脸颊,然后更用力地肏了一下又一下。

    可是药物作用他还翘着鸡巴,于是他所有嘶声咆哮,眦目欲裂,都像是欲求不满,像一只为交配疯癫的公狗,失去人的模样和声音。

    颜雀呜咽了一声,随即单手抱住那根鸡巴,缓缓缩紧口腔,唇舌并用地吃起鸡巴。

    就像放肆做了一场淫梦,不止是因为偶遇肖纵青而生出的久远记忆,就连一直引而不发,关于路星河的那一口浊气也被翻出来,发泄得歇斯底里,干干净净。

    他快要崩溃了。

    颜雀放肆地叫了声,随即被握着膝盖掰开腿,露出整个湿漉漉的阴穴。

    他用一只手把dv打开,另一边插过颜雀的手伸到胯下撸动。

    颜雀背后,磊哥把她屁股向后撅起来,让她朝着看不见的黑暗露出小穴,迫不及待地用手摸上阴阜。

    那些耳光好像要让她去死,耳膜轰鸣红肿,外面的医护听到动静涌进来,拦住她妈,嗡嗡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不管再哪一次肏颜雀的遐想中,肖纵青总会说这句话,可当他真正用手指摸到颜雀阴道内里,感受到那里的血液和体温,脑中只有轰然倾轧的不甘。

    舌头比鸡巴软,刚被撑开的穴口就这样温柔地舔了会儿,颜雀就颤着身体又要高潮。

    磊哥冷声催促:“阿青,哥的耐心有限。”

    “……不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磊哥却催着肖纵青,“快,她快尿了,继续肏啊!”

    磊哥把焦距拉长,靠近了些,示意肖纵青更深入地蹂躏这块处女的花穴,画面里全是肉粉和血红,肖纵青的指腹沾着血,长长的中指生涩地插进一点,又拔出来,把阴唇涂得无比艳丽。

    被揉出血色的乳房微微晃动,她脚下的男人已经动弹不得,浑身肌肉在她叫出他名字的瞬间僵硬绷紧,双眼充血,好像连喘气都忘了。

    第一道精液是射在她嘴里的,那高个子帅哥抱着她的脑袋,舒服得忍不住骂了脏话,然后狠命顶了十几下,在颜雀舌根射出来。

    颜雀鼻尖发红,她有点醉了,回忆跟酒精一起涌上来,几乎把她浇得浑身冰凉,她扬起头,继续把身体张开给簇拥而来的大男孩们,让他们温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游移,包裹住她放肆裸露的奶子,低声在她耳边赞叹调情。

    这个艳想今晚在酌梦台成了真,颜雀被肏到最后,用身体饮下的精液或许比她喝下的酒更多。

    几乎争先恐后,捅到她从未见人的身体深处。

    鸡巴的味道又腥又咸,肖纵青这根大鸡巴肏进她嘴里,只插了不到一半,她很想去咬,口水却不自觉地不断分泌出来,让他的鸡巴越来越深,直到龟头顶在喉咙,她的嘴唇都被撑到发白发紧。

    颜雀长这么大,第一次哭出声,就在肖纵青把她抱在怀里,掰开双腿,用手指分开她肉穴的那一瞬间。身下从未被异物侵占,那块干涩的肉缝没有迎来温柔的挑逗,而是表演给旁人的欺辱。

    布满掌印的奶子又落进肖纵青手中,他搂着颜雀的手臂从她后颈绕到胸前,沾血的手掌用力把她左边的奶子捏软捏热,另一只手已经从小腹直接摸进腿间,把颜雀还没来得及合上的肉穴又一起插开。

    颜雀疼得想要大叫,但肖纵青肏着她的喉咙,用鸡巴跟她接吻,堵住里她的呼吸和理智,她只能感觉到小穴被粗糙的男人手掌摸遍了,那些人的温度有冷有热,有时候甚至能感觉到有人把嘴凑到她阴毛里,趴在她股沟里用力嘬起她的阴蒂。

    好像这样能减少插在她穴里的那些实感,就好像这样看着他,就能让颜雀催眠自己——此刻摸着她奶子的,插着她穴里的,都是肖纵青的手。

    十五岁,遇到这种事情都得慌成傻逼,吓出尿都算正常,颜雀被磊哥盯着半天,浑身刺骨的冷意激起她头皮一层鸡皮疙瘩。

    咫尺之距,肖纵青看着颜雀被肏熟的穴,听着她被一屋子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肏得浪叫,不知这一刻是欲望还是痛苦在折磨他。

    那根有她手腕那么粗的鸡巴,肏开她的阴穴,龟头上滑着湿淋淋的淫水,一口气插进了五厘米,颜雀疼得眼泪顷刻而下,即便刚才那么多手指掰开她的穴道,却也都比不过这根粗狞的大鸡巴,一下肏到她尾骨像要移位。

    被抢先的男孩们落了空,就趴到她身前吻她的乳尖,亲得口中水声渐渐。

    磊哥“啧”了声,把dv录到的画面删掉:“我说过了阿青,今儿是强奸还是轮奸看你一个人,哥是念着点情谊,将来继续做兄弟,你别给脸不要脸。”

    这一刻肖纵青觉得自己好像疯了。

    因为我已经没有资格爱你,那你就只有怀上我的孩子,才不会忘了我吧。

    这根鸡巴拍进去,就连富婆也愿意光顾生意了,磊哥情不自禁把镜头挪到颜雀身上,拍她暴露在空气里紧实的嫩穴,忽然对肖纵青说:“你把鸡巴肏她嘴里,先热热。”

    她下巴微抬,隔着面具俯视他:“怎么样,现在你还想肏我吗,‘杰克’?”

    高跟鞋在地板上一下下敲得清脆。

    在巴黎醉生梦死的那一夜,她曾经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如果这就是世界末日,她选择被精液淹没而死。

    在酌梦台这显然是个大禁忌,小倌们率先堵住了他的嘴,又打开红箱子拿出口枷和皮链,熟练地给人拷在距离颜雀三步外的地方。

    这个表情给颜雀带来一股快意,她压下细腰,把屁股翘得更高,让阴穴里的手指更好地向下奸淫自己,一边随手拽来个高个子男孩,拉下他的牛仔裤头,让他的鸡巴顶在自己嘴边。

    男用的口枷很大,压住舌头绑好,就只能徒劳地用喉咙呜咽,肖纵青拼命挣扎,像是从濒死的水中惊醒,手脚并用地挣扎,直到锁链哐当勒紧他的四肢和脖子,锁链上的电流滋滋作响,他被电到惨叫,最后也只能够到颜雀脚尖的一点皮肤。

    颜雀拉住他的手,让那根中指慢慢插进阴穴里:“把你们的手指都放进来。”

    清薄干净的精液从嘴角淌下来,颜雀恍惚地低头舔了舔,随即被高个子捧起下巴吻得下面流水。

    磊哥踹玩肖纵青没挪腿,在dv里看着颜雀疼到浑身发抖,奶子一颤一缠:“别停,没流血呢,怕什么。”

    用一场前所未有的性爱脱胎换骨,颜雀从前想都没想过。

    肖纵青闭着眼,霍地操起身后一只烟灰缸朝边上砸得粉碎!

    颜雀什么也听不见,肖纵青的手指插得她下腹发痒,不知哪里来的水一股股流出来,屁股下面一片水淋淋,她下意识地扭动起来,却让那两根手指插得更深。

    肖纵青把颜雀抱在腿间,鸡巴就在这样畸形的前戏里,在其他男人艳羡的目光中硬起来,隔着裤子顶着颜雀捕捉寸缕的臀缝。

    颜雀被拱在男人们的肉体上,一个从背后搂着,让她坐在自己鸡巴上被肏,另外的也全都扒了裤子,揉着她烂熟的大奶子把鸡巴放在上面磨蹭。

    想要把这里烧成灰烬,想要跟全世界同归于尽。

    他低声叫她的名字:“颜雀……”

    肖纵青以为,那就是他终点的宝藏,他以为只要不停地凿,就会流出金子。

    他搂住她,吻住她的额头,又一次射在她身体里。

    颜雀上身赤裸着俯下来,靠近肖纵青的脸,轻薄的酒气掠在他脸上,只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吐气道:“好久不见,看你过成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肖纵青很快就射了。

    上一次在仓库,颜雀被舔着奶子高潮,他就故技重施,用上次的办法双手握着奶子,挤出奶头从根到头湿湿地舔。

    肖纵青第一下插到深处就不肯出来,顶着她的阴道往上不停地继续撞,一直撞到鸡巴整根塞进去,阴毛撞在一起,他才又整根抽出来,从头往里撞。

    阴道里好像要抽筋的瞬间,她忽然感觉到肖纵青把她拦腰摆正——正对着他张开双腿。

    肖纵青狠狠闭上眼,下一秒猛地攥起座椅上的校服,把她严严实实裹好。

    寸头用中指摩擦着肉缝,粗喘着说:“好多水,都流到我身上了,姐姐,你的身体好色哦。”

    肖纵青把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的时候,她像没有了线的木偶,汗湿的头沉沉垂下来,男人终于从地狱中缓过一点神,垂眼看清自己究竟在干什么,手指几乎攥出了血印。

    肖纵青充耳不闻,趴在地上用力撕扯脖子上的皮链。

    插了一百多下,颜雀就崩溃地抓住肖纵青,一字字发了哑:“……不要,不要,肖……”

    颜雀还没张开腿,就有一个寸头弟弟跪坐下来,热切地吻着她的下腹,双手轻轻捋着她的阴毛向下,痴迷地呼吸:“姐姐好香,下面流蜜了没有,给我看看吧。”

    他能感觉到自己不停地在顶一个肉团——那或许是色情里的子宫口,是霸占一个女人最直接的办法。

    那男孩性子有些桀骜的,见颜雀主动,也不客气地露出整根年轻勃发的大鸡巴,凑到颜雀面前上下动了动——就像用鸡巴挑了挑她的嘴唇。

    肖纵青动作无比干涩,那只手摸到穴口不动弹,颜雀来不及叫一声他的名字,整个人已经应激,就这样被抱着屁股换了个方向,扯下了内裤。

    颜雀轻飘飘笑了声,摸着他们的鸡巴喃喃道:“别怕,你们就算把我肏死了,也不会怀孕的。”

    画面里那肉洞呼吸一样翕张,两根骨节粗糙的手指立刻被淫水迎进了穴洞,一下子没进两节,颜雀顿时没了呼吸,咬住肖纵青的舌头,而那快软肉的温度却令后者着了魔,忽然间插进深处,两根手指全部挤了进去。

    一点呜咽声从交吻的嘴唇里传出来,颜雀像是在哭,又像是濒死的呻吟,肖纵青胸如刀剐,在颜雀死寂的目光中张了张嘴。

    她面朝着肖纵青转过身,很快地,更多手指顺着她的淫水插进肉缝,这些漂亮的干净的手指拥挤得撑开她阴穴,不用寻找就能按在最舒服的位置,然后温柔地进出抽插,带出水丝和水声。

    后臀顿时被一双手揉住,寸头弟弟抱着她的屁股把她抬高,从腿缝伸出舌头卷进内侧,一路向上,立刻就隔着阴毛吻到了阴蒂。

    心都要裂了。

    精液让阴道更加滋润顺滑,他几乎没有停顿地硬起来,抬起颜雀一条腿,架在肩上继续肏。

    呼吸间雾气横生。

    “……对不起。”

    颜雀小穴和奶子被舔着,耳朵被吻着,就连嘴巴也在接吻,分身乏术地命令他们继续肏自己:“别停……啊,我说了,能射多少……射多少……”

    回过神的时候,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我不要。”

    直到血流从他大腿流下,磊哥猛地大叫一声。

    “姐姐想我用什么,”他侧头含住她的手指舔,“手指,嘴唇,还是硬硬的鸡巴?”

    她下面的穴口早已经被肏得红肿外翻,鸡巴一根根抽出来的时候,精液滑下腿根,露出淫靡的洞口。

    而即便她脑中想要杀了在场所有的人,可身体却还在前所未有的侵犯中剧烈反应。

    她向后,靠在男人的身体上,玉手缓缓掰开流出精液的阴穴:“现在,继续肏我。”

    旁边人多的是起哄的,那些鸡巴翘到天上,急吼吼地骂他:“是不是不行啊阿青!不行让老子给那骚妞开苞!”

    他边说边用力肏,颠得颜雀骑马一样,奶子上下狂甩,阴毛都被肏乱,颜雀只能双手环住高个子帅哥的肩背,挂在他身上被另一根鸡巴猛肏。

    颜雀听到这句话,浑身的血都凉了一遍,看向肖纵青:“……”

    肖纵青眼睛里全是邪火,没敢看颜雀的脸,只低头在鸡巴连着的穴肉上摸了摸,果然没摸到血,于是低下头,吻着她的眼睛,开始缓慢地抽动。

    那双搂住她的手忽然从身后滑了下去,僵硬地顺着股沟碰到穴口。

    磊哥吹了声口哨:“操了,行,真是没被肏过的穴,阿青,你用手插一插啊。”

    肖纵青的手指又长又粗,能够顺势插进半根,是因为上面沾了他的血。

    她挑了挑他的侧脸,低笑道:“用什么看?”

    好软好热,老婆的穴又好看又好插。

    肖纵青双手托着颜雀的腰臀,不敢看她,颜雀只觉得身下发凉,心中吊着的一点希冀也摔没了,憋死没有掉下的眼泪终于涌出来,开口已经发不出声音:“肖……”

    怀上我的孩子吧——他恶意地想。

    颜雀看着肖纵青,忽然伸手向身下,拉开了蕾丝边的内裤:“那我要你们射得越多越好。”

    他的视线扭曲,额头的血遮住一半视线,让他理智全无,涨大的鸡巴更凶猛地肏开颜雀的嘴唇,几乎把她唇角撕裂,不住涌出口津。

    磊哥用刀在他身后催促,肖纵青最后只把颜雀散落的头发捋了捋,忽然朝她笑了笑:“颜雀,没事,你看着我,看着我就好了。”

    “真的吗,”高个子帅哥低头吻她,勾着她面具后的视线说:“宝贝想要被精液泡到怀孕吗?”

    她想要死。

    就是从这个姿势开始,颜雀一点点叫起来,她的声音跟淫水搅乱在一起,肖纵青恨不得把鸡巴肏到她子宫里,又快又狠地不断抽插。

    但她嘴里被肖纵青的鸡巴填满,穴里却也被不知多少人的手指塞满。

    但是鸡巴那么硬,她含着他那么硬的鸡巴,下面也流出那么多水。

    这个画面清清楚楚,一分一毫地显露在肖纵青面前,好似滚在刀芒上,几乎把他撕碎。

    放映室里的尘埃都有股血腥味,颜雀看着肖纵青站起来,石头一样磕绊地朝自己走过来。

    口中的鸡巴忽然被猛地肏进了一寸,肖纵青突然控制不住地抱住她的脑袋,向她身后怒目而视:“操你们妈!!别碰她!!”

    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被死死捆住,被架在火上,他蛮横愚蠢,于是进退间永远落在下策,永远棋差一招,永远求而不得!

    旁边的混混们跟他一样,目光吃人地盯过来,手里都握着根鸡巴在撸,磊哥点开录像,朝肖纵青扬了扬下巴:“记住了,哥没喊停,你就算射到只剩尿,也得继续插。”

    那里已经泥泞不堪,软毛湿漉漉地黏着阴蒂,肖纵青的手指一探下去,粉肉中间被插了很久的洞口就像发出颤抖,冷不丁就冒出一股淫水来,把姗姗来迟的两根手指打得湿滑。

    这一刻全部崩塌了。

    放映厅里吵吵嚷嚷起来,磊哥抬手要人闭嘴,冷声说:“录进去了都!老子好不容易拍个破处的片儿,要卖大价钱的!鸡巴重要还是钱重要!!”

    颜雀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对高个帅哥说:“我吃过一根很像的鸡巴,不过你的更年轻。”

    这样一匹野兽,却是她第一个男人。

    于是他故意插得很慢。

    她舒服到呻吟,腰臀发软,被抽干得奶子都翘起来,有时候顶得深了,她口中像含着一口精液,含混不清地叫床。

    颜雀脸色苍白,难以抑制地哑声喘息,一旁磊哥见状噶着声音叫肖纵青用鸡巴肏她:“妈的这骚婊子要尿了,快插她!”

    难以言喻,那一瞬间或许是放映室的昏暗,加剧了这个小女人刺骨的冷艳,让她因为寒冷冻红的嘴唇,好似淬了血的毒药。

    走廊的音乐在这一刻的寂静里飘进来。

    肖纵青光裸着身体,踉跄着蹲下来,搂住颜雀的身子,轻轻吻住她的嘴唇。

    她力竭地抬起双眼,看到肖纵青垂下的视线和绷紧的下颌线。

    她大出血昏迷,被送进医院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等她在病床上醒过来,身上还插着输液管,就被她妈按在枕头里扇了十几个耳光。

    颜雀只觉得牙关都咬出了血,磊哥放开她,走到肖纵青跟前,拔了勒在他嘴里的布条,那疯狗被打得额间都是血,隔着很远颜雀都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

    磊哥口干舌燥,催促他:“舔她奶子啊,下面得要水才更好看……操了这逼,真漂亮。”

    酌梦台的用具都讲究,不是什么廉价货,他用蛮力当然扯不开,还被低压电流打到浑身每一块好肉,颜雀看他这副莽撞如野兽的模样,忽然觉得好笑。

    气氛顿时高涨起来,男孩们喘息着抱住她亲吻,几只手摸下来,与她一起扯下了内裤,让她浑身只穿着一双高跟鞋躺在沙发上。

    “肖纵青……我不要……我不!”

    颜雀用尽全力,却只被攥紧了手腕,整个人被肖纵青的身体压在座椅中间,他低喃着“对不起”,那些悲鸣一样的哭腔里却混着兴奋,他粗大的鸡巴在她身下硬着,随着动作一点点顶在她穴口。

    磊哥又点了一根烟,挥挥手让他闭嘴,自己顺手拿了部dv在原地打开。

    “……射里面,”她嗯嗯啊啊地叫,声音含糊,“都……射在……里面。”

    肖纵青鸡巴在颜雀嘴里,刚想拔出来,却见磊哥默不作声拎出一把刀来,在颜雀身下蹭了蹭刀背,颜雀本能地缩回双腿,磊哥放下dv,握住她的脚踝摸了摸,安抚她:“放心,哥答应你,第一个肏你的鸡巴一定是阿青的。”

    磊哥在他身后说:“阿青,表现好点儿,哥是给你面子了晓得不?”

    她吻着蜂拥而至的陌生男孩,侧过眼去看肖纵青依然剑拔弩张的那根鸡巴,忽地一笑:“你们说,平时你们都要忍着不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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