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林猎(2/8)
应传安不急不缓地起身，把东西抽出来，连着做了两个时辰，他身上被玩的没一处好肉，不是划痕就是泛起青紫，后穴根本合不拢，她在里头射了三次，现在没了堵塞，精液从被肏到靡红的穴口流出，淌过内里的触感十分清晰，像失禁一样，陈禁戚局促地合上腿。
“回陛下，近来邻地改修河道，便于农业，又有新官任职，几家大户迁出，不少户人家亦随迁之。”应传安取下一边的竹简，“也有天灾人祸之由，廿月二八…”
应传安会意，视死如归地摸上自己下颌，一看，一手血。
陛下不在宫中，事务交与宗正处理，宗正见一个亲王一个良臣，犹豫不决，最后还是叫禁卫军将应传安请至狱中待陛下归来处置。
不知道皇帝什么意思，好像走哪都要带着她，恨不得把她拴身上，虽然说如此浩荡皇恩便于她立世，但行动上也麻烦不少。
“大家自是不信，应拾遗怎会行如此小人之事。不过颍川王殿下态度坚决，势必要个结果。且人证物证俱在，而陛下又…”他说到一半止住口，转而道，“应拾遗放心，此中必有误会，我等定会全力助你。”
应传安折断苇草，起身把画下的字符蹭掉。重新倒回苇草堆中。
应传安面上不显分毫，向常熯点头致意，常熯回之，两人面上宛若无事，再没说一句私话。
她手往上揽住他的腰，带着他住下坐，硬要他全含进去，应传安觉得自己快疯了，现在半点利益轻重都辨不了，只想把涨得发疼的东西都塞进他湿热的内里去。她急躁的很，陈禁戚完全没有适应时间，应激下一遍遍绞紧穴肉，气都喘不匀，双手搭在她肩头推拒。
这么僵持下去不是办法。应传安手覆上他胸乳，用指腹去蹭他乳尖，感受到那一点在把玩下硬挺了起来，她觉得有点好摸，陈禁戚此时的表情也非常有意思，肆意揉了起来。
“腰抬高一点，殿下，”应传安撩开他身上挂着的唯一的亵衣，抚上他的腰肢，浅缓抽插了一遭，穴肉软软地缠上来，又被顶回去，她喉头发紧，还勉力维持声音的漫不经心道，“这才刚开始呢。”
陈禁戚把口中含的性器吐出来，用指尖磨过它被水液润得晶亮的顶端，留得有些长指甲划过尿孔，他语气散漫，“现在这情况，应拾遗也真睡得着。”
“…陛下的意思…我不敢妄揣。”徐满踌躇片刻，眉眼间显出深深的忧虑，“不过依陛下之意…应拾遗怕是要在狱中呆一段时间。”
他的意图应传安猜到一二，徐满挥退左右，冲她露出难为情的神态。
她愠怒道：“何人备的伙食？！”
“嘶……”应传安看着自己的性器在他素白的臀肉间进进出出，被湿软的穴肉裹得又累又爽，骂都没力气骂。
不过他那边没什么动静啊，要达到想要的效果，还需要加把火。
一夜春梦。
她猛地收回视线，垂眼看地面。
那个男人涕泪俱下，乱七八糟呜咽了什么，等侍从将他松开后爬到皇帝面前不断磕头，话都说不顺，一次次抢地，地面沾了血迹。
难道是伤口的血现在才渗出来？
“应拾遗乃栋梁之才，岂是犯人？”陈玉楮甩袖，朝铁栏门外看去，“传朕旨意。”
应传安目不斜视，只盯着脚下的泥泞地面。
爹娘以为是家门再兴之兆，结果以精于骑射，巧于列阵而称于兵的她被任了个谏官的职，一个月后兵符也被收了回去。
“……殿下，久仰。”她突然停下，“当真是，如松如玉，质自凌云。”
“…你真疯了？”陈禁戚被摸得脊椎骨发麻，身子完全软了，他不理解应传安的举动，更不理解自己此时的感觉，“啊…男人的胸有什么好摸的？”
应传安从草席上抽了一根苇草在地上推演起来。
愣神之际，他脸颊上被抹了什么，随即天旋地转。
“这就是给人吃的。”她说，“给犯人吃的。”
唯一异样是…应传安写到这不由蹙眉。
统领徐满。
如她所料，陈禁戚眼睛微微瞪大，大概没想到她敢在大庭广众下如此，却见他缓缓转过头，一把将她推开，有什么东西被甩到地上。
应传安觉起初得需要试验一下，她向来谨言慎行，处事未出现纰漏，若她陷入及死祸案…皇帝会不会任她去死。
散朝，应传安应帝令留宫中处政事。
想到缘由，应传安心下暗笑。
月悬囹圄窗。
应传安没意识自己干了什么，等直蹿头顶的快感过去，感觉到身下湿了一片，应传安有了一点预感，但侥幸想着万一不是呢，她抿唇，搂着他的腰想把性器抽出来，白浆从二人交合处溢出。
应传安垂睫，整了整衣袖，归回位上。
“……”
她突然凑近，虚压在他身上，手指从小腹往上划，停在了一个微妙的位置，“说我将您肏弄了一番，还在里头射了精…或是说，殿下要残害忠良？”
边上候立的侍人应声，速速取了一面铜镜。
“浮明宫前一事，纯属奸邪谬作。玄平从始至终都于前殿理务，无从得见颍川王，况论行刺？伪作之人，已交于刑部受理。”
应传安笑盈盈地起身，“说来是不是到了上朝的时辰了，我也该告退去朝会了…殿下，珍重身体啊。”
“右拾遗应传安行刺！”陈禁戚拂袖向后退去，“禁卫何在？给本王押住她！”
“德明。”皇帝传道，“为应拾遗取一面铜镜。”
＊＊＊
鬓发散乱，她也无心去理，腿间粘腻，垂首看身下被自己体液洇湿的衣服，只是长叹一声。
见着是他，应传安侧头一笑，“徐统领。”
她穿了常服，在宫女带领下随便逛了逛皇宫里能逛的地方。
“…哈……啊…不对！”
“恕在下冒昧，试问一段时间是多长？”
“应拾遗莫非记忆不好。”陈禁戚只是低头抚弄手中的东西，“是你约的我子时相见，我赴约而己。”
她至今捉摸不透皇帝对她的态度。忌惮，敬重，信任，钦佩。这些竟然能一块儿透露出来。
“……”
听脚步声，来者约有三四人，应传安睁眼，转头看去，除了为首开锁的那名狱卒，余下人都隐在火把弱光照不到的晦暗处，瞧不清面容。
“但殿下挺舒服的啊。”应传安看他身下已经挺起的阳具，一点点把自己的性器完全插进他后穴，口中戏谑道，“这不是硬了吗。”
狱里有老鼠乱爬，蚊虫肆飞，她不大在意，扯了件灰扑扑的粗布从头到脚一盖，安然睡去。
苇草编的席子粗糙，即使铺了衣物，陈禁戚跪了一会膝盖上还是压出数道印子，他也被肏得身子发软，干脆坐在她腰上缓气，嘴唇微张，长睫垂下，神态中似有事不关己的漠然，但后穴中正含着鸡巴的是他，被奸得发颤也是他。
她半梦半醒游到一处宫墙，与某人撞了个照面。
她就知道，她这个年纪做了这种事不可能全身而退，犹如堤溃，根本停不了手。
陈禁戚耳边一阵酥麻，脑内浮起呵气如兰四个字，但这话的内容是相当违合。
她与帝王分坐两处，中隔一道屏风，有事隔屏语议。应传安看了两卷卷宗，回了那边帝王的疑问，低头翻书之际，又听帝王道：“不知玄平的脸怎么了？”
应传安挑眉，“不知可否邀陛下到我府中一叙？”
春日至，各地应春耕，但去年冬逢上边疆战事急向民间征粮，又是贪污又是横征暴敛，民不聊生。
“…臣不知。”
她压低声音，“今夜子时。”
＊＊
是敬是忌，是爱是憎？若是敬爱，为了皇兄的面子或几乎渺茫的性命之忧置她于死地也是理所当然…然而当真敬爱，前几日春祭遇刺又为何说出那些话。
“呀，若这般确实防不胜防。”应传安貌若恍然大悟，“不过春祭过后，公务愈发繁忙，陛下邀我留宿宫中，怕是没机会凫水骑马射箭。”
一夜无梦。
看她看得太紧了。
陈禁戚缓缓抬头，面色绯红，他神色恍惚，终于反应过来，喉结滚动了下，一字一顿：“应传安，我杀了你。”
“见鬼了。”应传安疲惫不堪，半支起身子，睡眼惺忪，她揉揉眼睛，突然被不知道哪来的快感激得身子一软，懈力躺了回去。
“近日仍存春寒，应拾遗夜间燃炭取暖，不慎闭塞风口，窒于深夜…这是很平常的事吧。”陈禁戚用酸疼的手扯来一张薄衾披上，看到自己腕上捆绑遗下的青紫痕，脸色更黑，“亦或溺水，坠马，奔车朽索。应拾遗射术精绝，喜猎，偶遇猛禽不敌更是自然而然的事吧。”
应传安初来乍到，又被皇帝以各种方式圈在身边，人没认全几个，听不出个所以然，偷偷闭目养神之际，突然被人扯了下袖子。
边上的侍卫拔刀出鞘，面露警惕。
“陛下，”应传安从边上走过来，双手齐肩作揖，素白宽袖垂下遮住下半张脸，只能见着一双无波无澜的眸子。
应传安从应诏入宫起就疑惑得很。她一个出身寒门的无名之辈为什么会被皇帝点名道姓召入京城。
“不必劳烦诸位了，”应传安看向眼前满墙的刑具，“若陛下和殿下都执意如此，恐怕在下就真的行刺过了。”
＊＊
应传安很会装，特别会装，不管背里如何，若想在明面上用正当手段掰倒，天方夜谭。陈禁戚不可能用这真实又荒唐的理由制裁她，明面上她又没有把柄，只能在背后下手。
帝王一身明黄龙袍进了这逼仄的室内，一行侍从媵人鱼贯而入。
除了他混乱的言语外无一人出声，哽咽和呓语迭起，到最后彻底没了动静，只是把头贴在地上不停发抖。
侍从端来洗漱用具，备好沐浴事宜，她终于有空洗把脸。
应传安出身陇西应氏。应氏也曾出过几位能征善战的将军，显赫一时，子弟满朝堂，不过天下无长盛之事，世间罢兵休戈久矣，而今也落寞下来，又因着是武将，家府才迁来陇西不久，没少背世家贵族们嫌弃上不了台面，嘲讽几句穷乡僻壤乡下来的。
这个条件一出，应传安神智清明了一瞬，但现在哪是说停就停的，她咬牙切齿道：“殿下觉得现在能说不要就不要？我又哪是在和您谈判呢？”
徐满叹息，郑重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精神上并不舒爽地解决了生理之需，应传安拿块帕子将精液一裹，随意丢在一边的火盆里，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她起身把虚掩的窗子推得更开了些。
应传安往地上看去，是明晃晃泛着银光的匕首。
他搭在应传安肩上手猛地抓紧，几乎要捏碎她肩骨，应传安素来知道颍川王习弓善剑，但没想到手劲这么大，疼得她眼泪直掉，脸上的笑却没消下来过，她直直盯着眼前人失神的脸，他颊上有她掐出的红痕，连唇都合不上，舌抵在齿间，吐出一小点舌尖，他在轻轻地颤抖，眼神完全迷乱，只是垂首往身下看，视线完全没落在实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现在也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但要防着自己暴毙狱中。她翻了个身，背对墙上挂的各类刑具，也不知道把她置在这间是什么意思。
应传安摇头不语，春夜寒深，落魄狱中，她只一身单衣跪坐在草席上，身姿单薄，烛光照怀，映出她憔悴的脸，颇显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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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禁戚冷笑，“一报还一报。”
真是，伴君如伴虎。
或许是念及兄妹一场留有情谊，但苦于政场不得不提防？
“…陛下。”应传安把碗置在一旁，退后几步行完了礼。
不知道在动作中性器在他穴里碾到什么地方，他惊喘一声，双手叠于椅背，额头抵着手臂，且惊且怒侧头瞪她，他不看还好，一看应传安来劲了，她欺身压上，掐住他后颈，把他上身全然压在椅背，硬挺的奶尖被挤得陷进乳晕。
她现在不太在意皇帝给她找的补和场子，她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导致的局势转变。
“……相见就相见，殿下玩我鸡巴做什么！！”应传安头痛欲裂，暴躁的很，想挣扎起身，却发现手脚不知何时被锁链束住，只能小范围活动。
事已至此，应传安倒是半点不急，“殿下打算用什么名义杀我？”
应传安顶着一脸血痕务了一天政事，待到子时，宿前殿。
此时早已下朝，陛下人不知道往哪去了，不少人有事需报，久待不至，在宫女的引领下一块游荡。
不为别的，单论应传安的政绩就叫人不忍少这么个同僚，况论其人品行如此，自要鼎力相助。
应传安看他们走进来，终于看清楚那被人拥在其中的人是谁。
应传安闭目养神，跪坐在牢房的草席上，冥想了半晌，铁棚外一阵银撞脆响，是狱卒在找钥匙。
她肩上昨晚被捏过的位置已经发紫，指痕触目惊心，一扯被衣物磨到，即使幅度甚小，也叫她差点没痛呼出声。
“………”
她官任右拾遗，边上的是左拾遗常熯。
今日阳盛，陈禁戚一身对襟立领袍衫，半身隐在侍从伞遮下的阴影中，面色不善，眼神阴怨。他本来就白，暴露阳光之下肌肤宛如玉质，就是没露出来多少。
应传安耐不住顶胯，他被顶得蹙眉，后穴下意识绞紧，“不，现在先不要。”
她远远行了一礼，若无其事从他边上走过，实际上偷偷瞥了一眼，他脸上的掐痕消了不少，只有刻意想着有才能看见一点痕迹。
“玄平。”
应传安把手上沾的精液蹭干净，托着人起身把他反压在檀木太师椅上，他跪于椅面，脸朝着椅背，乳尖在上边的雕花中蹭过，瞬间艳红了不少。
应传安翻书的手一顿，倍感疑惑，那伤口她摸起来不长，怎么到了皇帝都要问一句的境地。
她别她扭地挺腰，想找些淫词浪句消解掉心中浮起的异样，开口之际，天旋地转。
她神色不见悲喜，如在堂上仗义执言一般从容宛慎，若非一身无纹无饰的囚衣和因无法打理而凌乱的头发，完全不似经历过牢狱之灾。
应传安还未理清状况，陈禁戚已经收手，骑到她身上。她脑子宕机一瞬，等眼前白雾消去，性器被已被吃进穴里。
好好一张端丽的脸现下分外狼狈，应传安平心静气，“臣晨起时误撞琉璃帘，其上珠子碎了几颗，当时不觉痛，亦未有痕，不想现下殿前失仪，臣有罪。”
理了理衣襟，应传安又低头欣赏了下他这副被玩熟的样子，感叹到：“殿下真该自己看看…您看了怕是也会忍不住肏上自己一顿。”
她射了。
“别看了。就这么好看？”陈禁戚从射精的快感中缓过来，神智回笼，就见应传安明明也射了还不肯退出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下身看，又看看脸，看看身子，他被看得忍无可忍，一把将她推开。
怪了。她来时分明检查过，身上露出来的地方没半点可疑之处，现下又是为什么。
陛下在狱中的样子和态度都是做给她看的，大概出一通无所谓的气就抵了这十三天，不过毕竟人君，能做到这份上她该感恩戴德了。
帝王突然发作，本就小心翼翼的侍从们顿时跪了一地，连气儿都不敢出。
应传安收手，随她视线而望，才发现门外聚有一大批人，宗正，徐满……还有陈禁戚。
讲真的，她对自己身上莫名其妙多出来的这玩意不嫌弃，却也是不乐意多碰的。
所以自己入狱之初，陛下的态度应该也不只取决于陈禁戚。她本来就犹豫不决。
陈禁戚喘气缓了一会，潮红泛到脸颈，他开始在她胯间骑动，发丝直散落到肩头，垂到她胸口，随起伏如绸缎般滑坠。
他话刚落，感觉到后穴里还含着的东西又硬挺起来。
应传安手指带了一下裙摆，两人衣角擦过，撩过他小腿。
“即刻起，复职右拾遗，议谏革弊，监明益德。”
“陛下如何说？”应传安只好率先问道。
长夜未尽。
能被允许带剑进宫，该说不说，情深意重？
应传安苦涩一笑，轻轻摇头，“难道诸位都以为，在下会做出行刺之举？”
一问左右侍，果然是皇帝的意思，让她沐休一日。
“岂能昏戮忠良。”徐满正色，“应拾遗肱骨之臣，便是为了社稷，我等也当全力以赴…何况，陛下意图尚不明确，若圣心已昭，我也不可能进到此地。”
他停了许久，两人私处的温度都相融相和，连柱身上青筋都贴合到严丝合缝，二人不匀的喘气声互相听得一清二楚。应传安感受到他窄瘦的臂压在自己大腿上，体温不隔任何织物传来，是真正的肌肤相亲。
“…二十来天。”
她当时以为自己是被召过去当质子一类的角色，毕竟拾遗一职毫无权力，没想到陛下对她堪称…百依百顺。无谏不纳，无策不用。甚至于不少国事上的决策都允她决断。
但很快应传安就笑不出来了，陈禁戚突然抬手摸了一下小腹，摸的地方是她进的最深处，被撑得微微凸起，他不自觉一按。
她似乎处于监视之下，这种感觉从入京起就如影随形。希望是错觉，但不会是错觉。
应传安坐在榻上擦头发，身前的案上铺了纸笔。她沐浴了四次，边洗边想今日发生的事，现下整理出来。
“……”
而今至了春天几乎无粮可种，皇帝发了好大脾气，又是剿奸除邪手段过暴，且有迁怒滥刑之势；又是诘问镇南军队，克扣粮晌，令士兵兼农。应传安谏之。
“……”她从墙角那极小仅容一只碗和虫鼠进出的开囗拿出今日的伙食，连碗里是什么都没看清楚就开始吃，神游天外，直到身边的铁栅门传来异响，她侧了下头，并没有看过去，继续进食。
高处狭窄窗口洒落的阳光而下，应传安盯那被切开的光团，缄默良久，起身拍落身上沾染的草灰。
他说要杀她就是真的要她死，应传安有了种半截身子入土的释然，这下反而被他骂硬了，她叹气，笑得更肆意，手摸向两人一片糊涂的交合处，俯身在他耳边轻声细语：“殿下努力，用这处夹死我。”
一转头，扯的人是常熯，他目不斜视，抬手点了点下颌。
阴暗牢狱中被交合渲得微微旖旎氛围顿时清明起来。
皇帝隔着十二串玉珠似乎盯了她好久，整个殿上寂静无声，最后还是纳谏缓势平政。
应传安眉心一跳，手臂一软，半硬的性器又肏了进去，挟着精液发出咕叽一声。
陈禁戚没力气和她纠缠，靠在太师椅上冷笑，声音因缺水而喑哑，“应拾遗现在是该多看看，之后怕是什么都没机会看了。”
“原来如此。玄平兢业勤政，何罪之有。岭北何时减了三千户，朕上月见不还说农兴商起有所好转？”
镜面被细细磨过，清晰无比，映出她的脸。其人眉目清展…若略过眼下过重的乌青；肤如凝脂…若忽略掉其上七八道血痕。
现在是吏部尚书在陈官职升迁，只报名字官职其余半点不说。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乱七八糟想了一堆，身心俱疲却睡不着，应传安心中有了猜测，不情不愿往自己身下摸去，把半硬的东西弄到挺立。
“……”
情况比想象中复杂的，最耐人寻味的是陛下的态度，她甚享圣眷也是朝上人尽皆知的事，虽说有特殊因由参与，可到底她有罪或无也是陛下一句话的事，但现下的境况…陛下对颍川王到底是什么态度？
应传安少有的睡到日上三竿。
她不过一时诱导之语，哪能想到他整了那一出后又真的赴约来了。
“…殿下。”应传安抓住身下铺的苇草，忍住挺胯的欲望，正色肃声，“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在纸上写了几条，她只觉得条理愈发混乱。
用细绢擦过脸面，应传安看着铜镜中形容憔悴的人，无心去怒作乱的陈禁戚，一心一意只想着就寝。
陈玉楮瞥过被她放在边上的碗，抬脚将碗踹翻，缺了口裂了缝的碗滚向墙角，四分五裂，里头的东西尽数洒出，一片狼籍。
应传安本以为自己不是心态平和之人，会先疯在狱中或满脑报复，但没想到一恍过了这么多天，心里只萦绕一股愁怅，莫说自由与否，世人白眼，狱卒态度随时间急转而下这类事，连死生都看淡了不少。
距徐满带来消息已有十三日。
应传安是被尿意憋醒的，她眼睛都睁不开，神智恍惚地骂一句，想着牢房里哪有解手的地方，又觉得不太对，身上好重，而且…感觉好奇怪。
一个年近五十的汉子在门外侍立的众人推搡下跌跌撞撞跪过来，身体抖如筛糠，“是是是…是小人备的…”
“……”
“来来，你自己吃吃看。”陈玉楮抬手，立刻有人上前押着那男人到洒落的食物边上，将他的脸压到混恶一片中，“这岂是给人吃的！”
她抬头看向窗外，月静匿枝后，枝叶颤了几下。
陈禁戚说不出话，连腿上的痛都没注意到，他张嘴又闭嘴，一想到这东西还只进来了一半硬甚感绝望，挣扎道：“应拾遗…算了吧，我做不了，会坏…绝对会坏。你换个东西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