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可怕那狼来咬我呢(3/5)

    “我虽只是个无权无势的清闲郡王,倒也积蓄颇丰,朝中亦能说得上几句话。

    “加官进爵,良田美人,凡人之所欲,无外如此。阿恂,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许给你的,都可以同我说。”

    听闻这话的应恂却面色一变,想也不想地锵然跪下:“殿下!”

    只这样叫了一声,却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他抬眼看着李延卿,这人仍是那般平静如水的模样,既没有催促他,也丝毫没有动容。他在等着他给出一个解释,或者就此离开。相处了这样久的时日,他怎么能不明白李延卿的脾气,看似是温和如煦的模样,却容不得自己手下人的丝毫隐瞒和忤逆。

    这样沉默许久,应恂才膝行至李延卿身前,垂首哑声道:

    “很多年前,我还是个孩子时,有一人救我性命,只不过故人已逝,无以回报。那天在刑场上见到殿下,音容笑貌恍如故人在世,我才……”

    他又沉了沉声,这才同李延卿对视:“我只想侍奉您左右,绝无二心。”

    半晌,他听到李延卿一声轻轻的叹息。

    “罢了。”

    发凉的手心抚在他发顶,然后抚摸到他脸侧,一枚玉扳指戴在拇指上,衬得瓷白的指节如玉质般冰凉坚硬。

    应恂试探性地握住李延卿的手,见对方不拒绝,这才又得寸进尺地把面颊埋在他手心里,嗅闻着这熟悉的气息,却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反应,呼吸急促,如同循着血腥气的兽类一般贪婪地探出舌尖舔舐着李延卿腕上的青筋。

    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压抑不住骨子里的兽性,幽暗中的兽瞳泛着荧绿色,锐利逼人,仿佛下一瞬就能扑上去咬住人的喉咙撕下块肉来。

    李延卿看着他逐渐泛红的眼眶,听着他过于沉重的呼吸,感受着眼前这个青年越发暴露出非人的模样,也并不收回手,只淡淡斥了句:“不成体统。”

    李延卿的声音是轻薄如弦的,丝帛裹着的玉佩那般的清润,这一声把应恂从情热中唤醒,终于把呼吸低缓下来,那逐渐现出的凶戾模样也骤然消散,瞳色一清又是那个沉稳冷寂的模样。

    他握着李延卿的手腕,鼻梁顺着那青色脉络往上,一点点磨蹭着,可还没等他彻底沉溺在这点柔情里,就被骤然抽了一嘴巴。

    李延卿没有用力,这一记掌掴更多在羞辱和警醒。应恂的脸偏过去,再看过来时眼里竟有一丝委屈般的茫然。

    李延卿收回手来,冷然一笑:“低头,看看你自己。”

    双腿间细鳞软甲下的布料被撑起,鼓囊囊的一大团,已经能看出沾湿的痕迹。

    “这叫绝无二心?”

    “我……”应恂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来。

    李延卿似笑不笑地看着他,又向他招手:“过来。”

    应恂想也不想地又凑近了,试探性地抬起下巴把脸搁到李延卿摊开的手心里,像只真正的大狗般蹭了一蹭,期待地看着他。

    然后又是一记清脆利落的掌掴。

    “殿下……”

    这次是真的委屈了。

    李延卿再次朝他伸手,应恂只好闭眼等着,这次却只是温柔的抚摸了。

    “方才那是惩罚,第一下罚你对我撒谎,第二下罚你胆大包天,心有觎念。”

    他踢了踢应恂跪着的膝弯,叫他把腿分开,低声笑着:“现在……是赏赐。”

    应恂自被拨来近身侍候璟安王后便不再备着时时上前线,日常也并不穿厚重盔甲,一身单薄软甲布衣脱掉之后精壮躯体暴露出来,宽肩窄腰,浑身上下如精密冶炼的金属般硬朗,没有丝毫累赘,呼吸间胸前和小腹的筋肉起伏,现出清晰的纹理。

    他依着李延卿的指令把上身脱得精光,下身却还有一层单薄衬裤裹着,此刻那硬挺蓬勃的男根早已按捺不住,把那层几近透光的料子撑得高高鼓起,是异常淫荡的模样。

    纵然兽类不似人那般重礼义廉耻,毕竟深浸于人世已久,应恂还是不免觉得羞耻难当,脸上烧起红云。

    李延卿用脚尖轻轻碰了碰那男根翘起的头部,就见应恂猛然一颤,那东西立得更精神了。

    “自己摸给我看看。”

    应恂急不可耐想要褪下腿间的布料,那只手却被踢开。

    “就这样,穿着。”

    麻布粗糙,裹着那根坚硬阳根被握在手心里只撸动了几下就被浸得透明,浮出其中肉色来。应恂也并不擅长给自己纾解情欲,这布料薄薄一层,却磨得男根不知是痛还是爽,他这样咬牙摸了半天,只觉得下腹烧得越来越厉害,不得发泄,憋得那根更硬扬得更高。

    他深吸了一口气,仰首望向李延卿:“您……不是要,赏赐我吗?”

    这句话说的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了,那双精亮的眼睛盯着李延卿,舌尖不自觉地舔了下自己的嘴唇和牙齿。

    李延卿倒爱看他这幅模样,脸上汗津津的,抑制不住地颤抖,喉结滚动,锁骨肩胛的骨骼硬朗鲜明地支棱着,汗流从小腹肌肉沟间淅沥成滴流下,再汇到下体那片湿乎乎的衣料中去。这具躯体有遮掩不住的粗蛮野性的活力,荒山冰原里的一寸日光都能驱着他奋力追逐,不死不休。

    他终于肯再碰应恂,伸脚挑开了那块湿透的布料,青筋狰狞的男根暴露出来,那东西根部几乎快要抵上女人手腕粗细,立起来时他自己一手都不够丈量,铃口晶亮地濡出淫液,依稀还往下滴着。

    李延卿暗道,果真是个畜生。

    应恂低头看着,这双腿被他精心侍奉着,以妖力慢慢纾解骨血中陈年创伤和萎靡,在这样苦寒的荒原里反而养的活泛,皮肉细嫩,光洁得没有一丝伤痕。那只脚只随意点了点他男根顶端,就把那根东西踩在脚下,滑腻的触感,轻微鼓动的血管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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