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会一直陪在菲菲身边(2/8)
少女流着泪褪下了睡裙。
这是今晚骆玉菲第一次表露出愤怒的情绪。
“哥哥”她怯怯地靠近,带着疑惑,“你喝醉了么?”
想到这,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往上探入骆玉菲的小嘴,绞着她的舌头玩。
少女疼得面部狰狞,脚趾蜷缩,手抓着骆霁山的手臂留下几道红痕。
否则怎么会没发现他骆霁山脚步稳妥,呼吸平稳,丝毫没有一点喝醉了的迹象。
“没有可能了,菲菲。”
这一年生日,骆霁山想自己大概此生都不会忘记。
三指扩张结束,骆霁山所有的给少女的耐心就此耗竭,握着阴茎抵上了微微张开的阴道口。
晚上十一点多,管家阿姨都没见骆玉菲回来。
两年后的骆玉菲已经在念高中了,脱去大半稚气,出落得亭亭玉立。
少女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
“哥哥为、不、我不要!我要走了”
一边叫人舔着,骆霁山一边去摸她两个奶子,拢在手里揉捏。
可宫口对于刚开苞的少女还是太过残忍,他收着劲只在宫口外撞击。
少女完全地信任他,扶着他一边手臂,和他一起上了五楼,进了他的房间。
如同触电一般,骆玉菲的身子轻颤一下。
她的双眸又蓄上了一汪泪水,目光似是悲戚绝望,但肢体却主动贴了过来。
他能感觉到妹妹得紧绷,温热的软肉紧紧裹住手指,随着主人的呼吸逐渐急促一收一缩,真跟一张小嘴似的。
好不容易才进去的一截阴茎又往外滑出。
“当然可以,哥哥,你怎么了?”
舌头顶开她的牙关,舔弄她的唇,去逗弄她的舌头。
“菲菲?我听管家阿姨是这么喊你的。”骆霁山抬手抚上少女白皙的面颊,眼神带着一丝贪婪,“我也这么喊你,可以么?”
“好。”
她掉眼泪掉得更狠。
骆玉菲扭捏地躺在他的床上。
他听到少女呜咽的声音变得急促。
“就是这里,等一下我就会把阴茎插入这里,还会在里边射精。”
其实情欲没有那么难以忍耐,但他看见了身穿白色睡裙的骆玉菲。
父母离异,她一个人待在偌大的骆宅,最关心她的人是拿钱办事的管家阿姨。
软肉从四面八方附上来,紧紧咬死阴茎,又热又紧,耳边还有少女带着哭腔的惨叫声,无止尽地激起人心底深处的施虐欲。
“你倒是很识时务。”骆霁山夸她一句。
而当时十岁的骆玉菲已越来越阴郁。
他当然也不指望骆玉菲给他用嘴打出来,舔了十来分钟,又叫她在床上躺好。
“你!”
骆霁山按住人的后脑勺,压向他的阴茎。
但他此人报复心极强,哪怕对于他连皮外伤都算不上,还是要十倍以报之。
他轻而易举地掰开骆玉菲合拢的双腿,将少女的秘密花园尽收眼底。
骆霁山很满意骆玉菲的反应,俯下身亲吻她的嘴角,舔舐唾液。食指依旧在阴道里缓慢地抽插着,趁着淫水分泌增多,又再插入中指。
这下众人才着急起来,团团转地找人。
骆霁山第一次尽哥哥的职责是在骆玉菲上初三。
“你小时候怎么吃波板糖的,就怎么舔。”
骆霁山是真没忍住笑了两声。
她的舌头和她本人一样蠢,僵着不敢动,只能被他不断地吮吸,然后发出难受的哼哼。
除非是天生骚货,不然就是平时有自慰的习惯。
解开裤头,阴茎早已挺立。
对她得不情愿视之不见,骆霁山还叫她“别只舔一个地方”、“全部都要舔到”、“吸会睾丸”。
挺着腰艰难地才插进三分一,阴道口就被撑得发白。
“啊!好痛!我不要了呜呜你快退出去!滚啊!”
彼时的骆霁山根本没有把这份讨好放在心上。
好不可怜,可却没能激起男人一丝的怜悯之心。
“菲菲,把衣服脱了吧。”
这下骆霁山是彻底没了耐心,大手在少女的臀部狠抽一巴掌,随后掌住少女的腰,挺腰猛地往阴道里一撞,阴茎整根没入。
双腿并拢,手臂缩着抱乳,侧着脑袋不敢看。
“好痛真的好痛”
骆霁山把人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她皮肤真的很白,白得不像骆家人。
骆玉菲抬眼,美眸饱含泪水地望向他。
他早早就在父亲的要求下参加了童子军,在军校渡过了他一整个青年时期,十八岁就当上了军队少尉。
长指愈往里,直到食指得三个指节全部没入阴道。
骆母从来不是一个好母亲,她出身旧世贵族,赶上了留洋的热潮,却没学到什么皮毛,也没什么建树,只会挥霍银钱享受自己的生活。
骆霁山挤了半个龟头进去,紧得寸步难进。
也是从这之后,骆霁山意识到他似乎真的有点太疏忽这个妹妹了。
骆玉菲哭得可怜,快要背过气去,一抖一抖的。
进了房间,反锁房门,是一切罪恶的开始。
不过两根手指,可以让未经人事的处女小死一回。
大概晚上十二点左右,他误食加入了催情剂的红酒。
“爽么?”
“你可以吃药,这样也不会有麻烦。”
他还惊奇地发现,阴道口流出一丝晶莹。
她还没能从骆霁山蛮力的抽插中体会到快感,只有撕裂的疼。
“菲菲,你知道小孩是怎么生出来的么?”
骆霁山大手已经覆上少女的玉乳,力道轻柔地玩弄着,另一只手已经探到少女的下体,在阴阜处抚摸,又往下分开肥厚的大阴唇轻触阴蒂。
这种骚而不自知才是最叫男人着迷的。
只是骆宅那个地方太拘着她了。
“哥哥你对我温柔一点吧,我很怕疼。”
“菲菲,你很聪明。乖乖顺从我,会让你少吃很多苦头。”
“伸出舌头给哥哥舔。”
“哥、哥哥你说什么?”骆玉菲诧异,怀疑自己听错了。
长指碾过阴蒂,他明显感到骆玉菲的身子明显颤抖,阴道口一吞一吐往外流水。
在催情剂的作用下,阴茎早就勃起硬得发疼,念着她第一次,他才耐心地做了半个多小时的前戏。
他明明没有尽过多少哥哥的职责,却要她和他一起背负乱伦这个沉重的罪名。
说不紧张还是骗人的。
像是不敢相信,他是这样的人。
真挚又笨拙地讨好着他。
“觉得我很坏?”
别无他法,骆玉菲只得伸出舌头,舔舐阴茎。
“是男人和女人做爱,男人把阴茎插入女人的阴道里,在里边射精,精液会和卵子相遇之后,子宫里就会有小宝宝了。”
骆玉菲小心地伸出一点舌尖,轻轻地点一下阴茎又马上收回,哭喊着“我不会,哥哥放过我吧”。
“菲菲,你在想什么,今晚不肏到你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骆玉菲大张着腿,咬着自己的手。
骆霁山爽得头皮发麻,根本顾不上喊疼的骆玉菲,前后开始摆动臀部往阴道里深捣。
残忍的猎人扼住了弱小猎物的命脉,生死不过在他一念之间。
好几次他回家休息,会发现她躲在角落偷偷地观察自己,还会借由管家之手,送上她亲手制作的饼干之类的一些甜点。
知道跑不掉,她整个人都十分乖顺,咬着嘴唇默默地掉眼泪。
而且食髓知味,沉沦于此。
他不是不通男女之事的处男,他有着足够的经验,特别是在骆玉菲这样敏感的小处女面前,足够了。
“可以了么,可以放我走了么?”骆玉菲抱着胸,仍抱着一丝天真的妄想。
她和人在学校里起了争执,被几个同学淋了一身水锁在教室里。
“呵,形容很准确。”
一般来说,大部分处女在第一次性交时由于心理上过于紧张,情动困难。
人前话也不多,这才总给人沉闷内敛的印象。
前所未有过的快感袭来,骆玉菲尖叫着攀上了高潮。
随后,骆霁山出面,校方也严惩了那几个同学。
“啊!”
“简直不是人。”
他和骆宅其他的所有人一样,只把骆玉菲当作一个骆宅里的摆件。
“你戴套,我不还不想怀孕,你应该也不想要一个麻烦吧?”
还插在阴道里的食指猛地抠向阴道壁微凸的敏感点,同时大拇指按住阴蒂快速揉搓。
这是他们第一次那么亲近。
终究是太单纯不经事。
她越是羞涩,骆霁山的兴致愈涨。
“嗯,我头有些晕,你扶我上去。”
“真的不能放我走么”泪水顺着她的脸颊留下滴在骆霁山的手背。
“我说舔,听不听得懂?”
这夜,他强迫亲生妹妹做爱了。
她大概刚洗完澡,身上带着热水汽,发梢微湿,随着走动依稀可见布料之下的曼妙身型。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没有好好吃饭的缘故,她并不高挑,只是纤细。发丝也带着棕黄,在阳光下便更加明显。
“菲菲你想好,要是让我帮你脱,你就只能衣不蔽体地离开这里了。”
“放松。”
见着骆霁山的第一时间,骆玉菲就扑了过去,在他怀里哭个不停。
骆霁山二十五岁生日,也就是去年,骆宅大办了一场。
十八岁的骆霁山知道妹妹想亲近自己。
可他来不及对她好一些,就被突如其来的上级命令调离,这一离开就是两年。
“我说,把你的衣服脱了。”骆霁山向来没什么好耐心,大手已从少女的脸颊滑落至她的脖颈出,反复摩挲。
“呜呜好痛,放过我吧,我错了”
但骆霁山见过,她和同学笑着走出学校的时候,很明媚纯真。
骆霁山甚至有兴致扮演起老师的角色。
他很喜欢两颗乳头,粉红俏丽,稍用点力就充血鲜红肿大,给他舔屌的妹妹还会哭声委屈地说,“哥哥好痛”。
骆霁山觉得还挺好玩得,他要强奸她,她就只会哭,说不带套倒是生气了。
骆玉菲疼得大叫,开始乱动着挣扎。
往下滑至阴道口,骆霁山试探性地往里深入一个指节。
皎白女体完整地展露在骆霁山的面前。
“唔!啊啊啊啊!不要!啊!”
十四岁的女孩身形要比现在还要娇小单薄,缩成一团躲在角落里真真跟猫一样。
不痛。
骆玉菲逐渐回神,扭过头来对上了哥哥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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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会”骆玉菲红着脸,难为情,连看一眼都不敢。
阴阜被稀疏的毛发覆盖,肥厚的大阴唇微合拢,如蚌口一般露出鲜艳红嫩的小阴唇。
少女起初极不情愿,呜咽这咬他的手指。
彼时骆霁山还无法理解骆玉菲矛盾的举动,思绪更是在少女主动吻过来的那一刻彻底飞远了。
先是打电话询问了在外边打牌的骆母,骆母说不知道,又打电话给了班主任,班主任说早放学了。
忘了从他哪一次归家开始,骆玉菲不会再躲着偷偷观察他了,每次见着他叫了一声“哥哥”便会躲得远远的。
无论怎么说,她也是她的血亲,体内流淌着和他一样的血,不该如此冷漠。
骆霁山心里是没有一分愧疚,为了哄人上床,去亲她的嘴。
高潮后的她目光有些呆滞,嘴微张,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整个人有一阵没一阵地轻颤这。
骆玉菲止不住的抽噎。
有什么作用说不上,有什么深切感情其实没有,但少了万万不可。
她还保留着孩童时期的习惯,喜欢躲在“角落”观察别人。
恰巧骆霁山在家,先去学校查了监控,发现人没出学校,才在教室里找到了骆玉菲。
他的阴茎很长,而骆玉菲的阴道比较浅,他只要稍费点力就可以把龟头插进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