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会一直陪在菲菲身边(3/8)

    “一会就不痛了,忍忍,嗯?”

    这会骆霁山是爽了些,有了点哄人的心思。

    用力揉捏少女的乳房,又去搓弄早已惨兮兮的阴蒂,给少女带来些快感。

    但收效甚微,因为痛感分泌的淫水也变少了,越插越干。

    “啧,真不懂事。”

    骆霁山将阴茎抽出来,往已经被撞得变形的阴道口吐口水,然后就着口水插入三根手指,对着阴道壁的敏感点一阵猛扣,大拇指同时压住阴蒂和尿道外口,使劲地打圈揉弄。

    “啊啊啊啊!不要!骆、骆霁山!不要!啊!”

    “呜呜!放过我放过我!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叫声算得上是惨烈。

    越是惨烈反而叫骆霁山越是兴奋。

    在骆霁山的手上,骆玉菲待不到一分钟就抽搐着潮吹了。

    淫水从阴道射出,打湿她屁股下一整片床单,就连尿道外口都颤颤巍巍地流出一小股尿液。

    正是骆玉菲人生中第一次潮吹。

    缓了好久都没回过神来,身子抖得不像话,骆霁山轻轻碰她一下,都会敏感得阴道再泻下一小股淫水。

    瞧她这副模样,骆霁山笑一下,俯下身带着安抚意味地吻住她的唇。

    “菲菲,哥哥要肏你的时候,你就要乖乖流水,知道么?”

    阴茎重新插入紧致的阴道。

    相比方才更加湿润了,高潮后的阴道也更加敏感,只是轻微的动作都会让四周壁肉收缩个不停。

    骆玉菲慢慢得了些趣,觉得没有那么疼了。

    或者说是麻木了。

    “嗯、嗯”

    骆霁山察觉到她得了味,声音不自觉带上了妩媚。

    “叫出来,哥哥要听你叫床的声音,越骚越好。”

    “我、我不会。”骆玉菲压着喉咙,并不想让他如愿。

    骆霁山不说话,只是突然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度大得快要把骆玉菲撞飞。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我叫我叫!哥哥我错了!啊啊啊啊!”

    犯错后的求饶很难让男人心软,更何况他就喜欢看骆玉菲被她肏得崩溃大叫,就喜欢看她痛看她受不了。

    上一回是阴蒂,这回是双乳。

    在骆霁山猛撞之时被狠狠地捏住。

    等骆玉菲又挺着腰哭着高潮的时候双乳才被松开,已经布上了骇人的红手印。

    “会叫了么?要不要哥哥再教你一遍?”

    “会、会了。”骆玉菲忙不迭的点头,不再压抑着声音,随着骆霁山撞击的动作娇喘出声。

    少女的声音带着天然的涩,染上情欲的骚媚后便愈发迷人。

    “真骚,菲菲今年才多大就这么骚,以后怎么办?嗯?”

    将自身的情欲之罪无耻地转嫁给女人的骚,似乎是每个男人的拿手好戏。

    看有着血缘关系的妹妹在自己的身在被肏干得神志不清,只会张着一张嫣红得小嘴发出淫荡的音节。

    这画面,光是呈现就足以让骆霁山颅内高潮一回了。

    如果他八岁那年就知道,背德地把亲妹妹压在身下肏干会这么爽,他不会等到现在。

    骆玉菲在他身下不知道高潮了多少回,他才射出了今晚第一次精。

    精液全都射在了骆玉菲的阴道里,滚烫的精液烫得她又颤抖着身子小小高潮一回。

    “夹紧。”

    骆霁山抬手扇了几下少女的臀。

    少女的臀手感极好,已经被撞得整个通红,像极了熟透烂红的桃子。

    “呜、哥哥”

    “嗯?”

    “我想回房间”

    “就在我房间睡吧,我明早抱你回去。”

    “哥哥能不能,不做了?”

    还沾着晶莹淫水的阴茎依旧挺立着,没有丝毫疲软的痕迹,仍气势汹汹地抵在她的腿间。

    “再坚持一次都不行?这么没用?”

    骆霁山是不打算放过她,但给她喘口气的时间倒不是不可以。

    把人从床上拉起来,让人靠着他的胸膛坐着。

    手臂环住她的腰的同时也在轻轻揉捏着,舒缓她的酸痛。

    “这才肏你多久,要死不活的。”骆霁山打趣她。

    骆玉菲懒得反驳,双眸微闭昏昏欲睡。

    “菲菲,你睡吧,哥哥会把你肏醒的。”

    耳边这么一句话,直接把骆玉菲吓醒了。

    她对骆霁山发令后不遵循的惨烈后果已感到害怕,那样灭顶的快感她已不再想体验。

    “真是个好女孩。”

    骆霁山亲了她的额头作为奖励。

    “现在背过身去撑着,把屁股撅起来。”

    “什、什么?”

    “我说,背过身去撑着,屁股撅起来,哥哥要从后面肏你,听懂了么?”

    骆霁山重复第二遍。

    骆玉菲已不再敢反抗,乖乖按照他的要求摆出相应的姿势。

    姿势就像一条不知羞耻的发情母狗。

    “再翘高点。”

    少女将臀部高高翘起,双臂因为酸软已无力撑起身体,以至于整个上半身都埋在了被子里。

    骆霁山好心地没和她计较。

    毕竟她整个阴部都已被他肏干得七歪八扭。

    大大阴唇红肿不堪往外翻,阴蒂头充血肿大得像颗小石榴,阴道更是不必说,被肏干得合不起来,射入的精液也含不住,顺着阴唇系带流过会阴处抵达肛门。

    “啧,怎么连哥哥的精液都夹不住?”

    他只是抬手轻轻按在了少女的臀上,少女却像触电般抖了几下。

    “不知道”骆玉菲埋在被子里的脑袋抬起来些,可怜巴巴地望向男人,“别、别肏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有分寸。”

    “不、不要,哥哥我给你舔,你别肏我了好不好?”

    “你?”骆霁山听了心里只想笑。

    凭她那功夫,舌头舔烂他都射不出来。

    但是,既然她想舔,他干嘛不让。

    “好啊。”

    骆霁山同意了,伸了两根手指插入她的阴道,将射进去的精液扣了点出来抹在龟头上。

    “菲菲,爬过来舔。”

    骆玉菲完全没想到骆霁山会这样做,一下子又有些难为情,可还是不得不爬到骆霁山的腿间,压低腰部凑到他的阴茎前边。

    伸出舌头舔舐阴茎,舔过龟头时难免将精液也一起吃下。

    应该是感到羞耻,骆玉菲小脸涨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将精液吃下去了。

    “好吃么?”骆霁山问她,就是故意叫她难堪。

    “很腥。”

    “菲菲,你喜欢吃么?哥哥的精液。”

    骆霁山抚摸着骆玉菲的脑袋,兄妹之间不过寻常的举动在这二人之间却是第一次上演。

    下一秒,他也没想到骆玉菲会突然撑着身子起来,主动吻住他的唇,舌头将一小股精液渡过来,尖锐的虎牙狠狠在他的下唇咬了一口。

    “哥哥,好吃么?”

    真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骆霁山咧开嘴笑了,舌头舔了舔被咬的位置。

    “我觉得,味道不错。”

    “敢咬我,你是不是已经做好要被我肏死的准备了?”

    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等待骆玉菲的会是怎样暴力的性爱。

    少女被男人掐着脖子抵在床上狠力肏干,阴道被一次次贯穿深捣的同时阴蒂还被紧捏着。

    她的身体完全被骆霁山掌控着,上天还是入地,生还是死都不过是他一念之间。

    “啊啊啊呃好重、轻点,哥哥”

    “哥哥就喜欢看菲菲痛,越痛越好。”

    “啊啊啊!慢、慢点,要到了”

    在快感的裹拥之中,骆玉菲抽搐着身子就要高潮,腰身拱起,失声尖叫。

    在这关头骆霁山非但没有放慢速度,反而顶着高潮时阴道强大的收缩力加速猛捣。

    高潮时敏感的感官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骆玉菲尖叫着疯狂摇头,小手抵着男人的腹部试图抵挡,却不过螳臂当车。

    “啊啊啊啊,哥哥!哥哥!不要啊啊啊啊!哥哥我、我错了——不要!”

    眼前仿佛有白光闪过,骆玉菲翻了白眼,阴道喷射出一小股阴精,尿道口也跟着喷出一股尿液。

    骆霁山的小腹被两种液体打湿,床更加不用说,到处湿一块。

    双重高潮过后,骆玉菲是彻底没了力气,整个人跟失了魂一样。

    “这就受不了了?”骆霁山笑着去捏她的乳房。

    捏一下,她就抖着泻下一股阴精。

    作为第一次,能熬到这个时候已经很出乎骆霁山的意料了,他没再故意弄她,捉着少女的腰猛捣几十来下,射出来。

    此夜过后,二人的关系就从半生不熟的兄妹变成了畸形的、见不得人的乱伦男女。

    接触下来,骆霁山觉得,妹妹还是很聪明的。她很好地继承了骆家人骨子里的精明和识时务。

    知道无法反抗他,知道事情败露牺牲的一定会是如同摆设一般无用的她。

    知道,所以配合。

    哪怕她真的不太喜欢。

    将近一年,骆霁山每次回骆宅都会找骆玉菲做爱。

    众人皆寐的深夜将妹妹压在露台上肏干,看她被肏得连连高潮却无法呻吟出声,只得依附自己求饶。

    在她穿着深色西装校服裙时将手探入她的裙底,玩弄她的阴蒂或是插入她的阴道,看她故作严肃,然后把她拉去无人之处,让她撩起裙子向自己翘起屁股露出阴道口

    他很喜欢这样。

    他爱上了和亲妹妹做爱的感觉。

    但他究竟是从那一刻改变了对妹妹的情感,他已无法追忆。

    趁着骆霁山公休,骆母让他带着骆玉菲去郊外一处温泉山庄。

    大家都心知肚明,带着骆玉菲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内因是骆母想撮合骆霁山和郑丝丝。

    郑丝丝是骆霁山的大学学妹,人长得漂亮也很讨长辈喜欢。

    一次富太聚会上,骆母不知道从谁那听来的,说郑丝丝曾经和骆霁山谈过一段时间,只是后来因为二人工作原因分开了。

    一听这,骆母简直拍手叫好。

    她坚信,只要二人见面再相处相处,便会旧情复燃,届时他儿子的婚事就成了。

    骆霁山还是自己开车,瞧见骆玉菲还想往后边坐,把人给喊住了。

    “菲菲,坐前面来。”

    “我坐前面会晕车。”

    “那你去喊陈叔,让他开,我也坐后边。”

    骆玉菲还是坐在了副驾驶,只是闷闷不乐的。

    骆霁山一面开车还一面分心同她搭话。

    “怎么出去玩还不太开心?”

    “今天我有补课,不去上会落下很多,之后还要另花时间补的。”

    原来是因为学业。

    “我认识一个京大的教授,后天我叫他来给你补课,你不用担心。”

    “我不要,我已经习惯教我的老师了。”

    “改天我去见见那个老师好了。”骆霁山没强硬地要她接受,“你今年也高三了,大学有打算去哪念?”

    “没想好,我去哪里,都可以么?”骆玉菲问,望向他。

    恰好红灯,骆霁山停车也侧头看向她。

    “当然不是,不能离京市过二百公里。”

    “为什么不能?”

    “全国最好的大学都在京市了,你跑那么远做什么?”

    “最好的大学又瞧不上我。”

    “再说。”

    开车两个多小时就到了约好了的那处温泉山庄。

    郑丝丝就在门口等着两人。

    “霁山,好久不见,最近还好么?”

    “好,你也一样吧?”

    “一样,就是人嘛,总是忍不住怀念过去的。”

    “嗯,可最终还是要向前看不是。”

    骆玉菲简单和郑丝丝打了个招呼就不再说话,低头跟在他们俩人后面。

    在这二人面前,她是真小孩。

    今天除了她们三人,还有几个国企的高层。

    大家都认识,便聚在一起寒暄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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