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刃(2/8)
他满面潮红,眼波潋滟,哪像是训人的模样?
在她身后,跟着御剑而来的苏小苏。
苏易水回头,正对上“薛冉冉”晶亮的眼睛。
金壶漏水,残夜未央。
“冉冉?”他神情疑惑,心道就算是在梦中,冉冉怎会与沐清歌同时出现?
他犹豫半晌,心道事已至此,为了前辈的安危,我,我就最后放纵一次。
恍惚中,还是师父薛冉冉一掌将他拍醒。
苏易水含糊呜咽了几声,也不知算不算回应。
他的身体却陷入了刻骨的冰寒和剧痛。蛇的两具性器插入本就被塞满的小穴,他几乎快夹不住那些淫器,只能任酒液一滴滴地漏出来。
这下降凡尘的仙娥肌肤如水,红衣胜火,恍然间让人分不清是沐清歌还是薛冉冉。
苏易水淫毒发作,一直扯着“沐清歌”不肯放手。待小苏扮好薛冉冉的样子,下定决心,十分忐忑地揭开罗帷时,苏易水已彻底融成一滩春水,软倒在沐清歌身上。
自龙湖别后,他对苏易水朝思暮想,睡梦中都是与前辈在湖底交颈缠绵的回忆……如今看来,竟是欺师灭祖,痴心狂想罢了。
小苏却服下冉冉练的化形丹,变作了薛冉冉的模样。
小苏忙拒绝道:“啊,什么?不,不可……”
苏域将一包药粉撒在白蛇身上。
只苦了与他们同行的小苏,日夜守在车外,听着帘内苏易水毫不掩饰的叫声,心中说不出的煎熬难过。
车帘内,白发曳地的苏易水没骨头般缠在薛冉冉怀中,腰扭得比灵蛇还婀娜。这与二十年前,冉冉认识的苏易水可大不相同。
他却并不觉得难堪。
冉冉却在他耳畔低语撒娇:“师父,你有了沐清歌,便不要我了吗?”
现在,他只想一点点榨干苏易水的身体,摧毁苏易水的精神。好教苏易水知道,再高的天资,再美的皮囊,也终会像苏域和他的江山一样凋残腐朽。
可最后的关头,苏域停了下来。
小苏被冉冉这石破天惊的一席话镇住,脑子也跟着异想天开起来。
但他最后一次与苏易水亲近,却不能用自己的身份。
小苏化身的“薛冉冉”看得发愣,正对上沐清歌意味不明的眼神。
他等了二十年,终于等到可以尽情报复占有苏易水的这一日。
他强迫自己忘记那些荒唐事,可苏易水偏又拉着冉冉日夜欢愉。每回薛冉冉同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见一只汗淋淋的玉手从帘内探出来,不耐烦地将冉冉揪回去。
苏易水被插得迷迷糊糊,听见冉冉的哭声,倒还记得摆一摆师父的姿态,轻声训道:“没出息。”
因为在苏易水看来,眼前的冉冉不过又是一个梦中的泡影而已。
小苏闭上眼,听着里头隐约传出的水声,脑中浮现的尽是龙鳞掩藏下苏易水温软滑腻的躯体……
她的眼睛却只看得见苏易水,看不到旁人。
苏域睁开赤红的双目,但见一人踏月而来。
他们寻了间豪华的客房,薛冉冉将苏易水遮得严严实实,从马车抱入罗帷。
苏域与碧幽幽的蛇瞳对视半晌,忽然一把捏紧了蛇的七寸。他下手越来越重,白蛇动弹不得,榻上的苏易水也随之呼吸停滞,颈上青筋毕露,紧闭的眼皮朝上翻出一小片白色。
他鬼使神差地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了苏易水。
一辆宽敞的马车徐徐行向西山。
剑光破天,殿梁塌陷,狂风吹散笛声,也吹断了苏域的狂想。
她特意换了华丽的红衣,鸦鬓堆云,额画花钿,打扮得与沐清歌绝无二致。
冉冉一边心痛怜惜,一边又被他撩拨得情难自已。二人一路走走停停,数不清翻云覆雨了多少回。
她知道,这是驭兽术的后遗症。那日苏易水抽尽体内最后一丝灵力,才使出驭兽术,附于白蛇身。他灵气枯竭,又遭受苏域非人的折磨,虽然薛冉冉杀死苏域,将他带出,他的意识也仍旧浑浑噩噩,身子纯然保留着蛇的习性。
夜愈深,苏域的笛声越吹越兴奋,仿佛在讥诮苏易水:什么天纵奇才,帝星命格,倒头来不过变成一个自己玩弄自己的妖孽罢了。只要苏域想,他就可以让苏易水做任何事。
果然,几日后,一条贴着符咒的白蛇被送到苏域驾前。
几日折磨,他的头发已变作雪白的颜色。他的身体被摆成一个极扭曲的姿势,腹部却被酒液撑得高耸浑圆,整个人像一尊被敲碎又拼好的器皿,盛满醇酒烛泪,更盛满了苏域的欲望和野心。
很快,白蛇浑身如被火烧,紧贴在苏易水腿间胡乱扭动。
沐清歌却安抚地摸摸他的发丝,微笑道:“水儿,你看看身后是谁?”
从前,苏域想占据这具青春不老的身体。如今时过境迁,苏域雄心已逝,又将这些年所有的不如意,都归咎于苏易水的不肯臣服。
蛇性本淫,再加之苏域灌下的浓烈春药,与冉冉同归西山这一路,神志不清的苏易水竟不停地向她求欢。
苏易水的思绪被她插得断断续续,一时也无力纠结方才的疑问了。
苏域紧盯着苏易水,此刻他虽没有碰自己的侄儿,精神却仿佛已登临极境。
苏域嘲讽地看着他们,将已被冉冉用灵力击裂的蛇笛对准苏易水后穴用力一捅,苏易水再也支撑不住,满肚子酒液喷涌而出,溅了自己一脸。
蛇之淫性固然厉害,但苏易水身下一张嘴早被沐清歌撑得满满当当,迷离的意识也隐约还有些廉耻,对冉冉忽然横插进来的东西很是抗拒。
苏易水被四肢大张地缚在榻上,身下小穴塞满冰凉的淫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甜腻空气中。因久居湖底而苍白如瓷的肌肤,如今鞭痕遍布,鲜红的烛蜡粘在他的睫毛,脸颊,胸口腰腹上,凝在红肿外翻的穴肉边。从背到臀,一直延伸至脚踝,则被人用朱砂画了道长长的压制符咒,贯穿全身。
冉冉心中一动,那根昂扬挺立的东西不觉朝苏易水的穴口探去。
此夜是个花香月明的春夜。
他叫冉冉“师父,清歌”,显然尚沉浸在与沐清歌重逢的幻梦里,但愿长醉不复醒了。
这是小苏将他情窦初开,日夜为之黯然销魂的念想,借冉冉之口说了出来。
冉冉摸摸他的头发,轻轻叹了口气。
无法自控的白蛇,载着苏易水所剩无几的神志,缓缓钻入苏易水的身体深处……冰冷的蛇信舔舐着肮脏的精液,毒牙扎入肿烂不堪的内壁。白蛇拼命想退出自己的身体,笛声却蛊惑着它锲入尖牙,将整个蛇头都挤了进去。苏易水的神智,也似被妩媚的红肉包裹,被无数张嘴吮吸到麻痹,几乎死在自己身上。
小苏被拍得回过神来,冉冉接下来说的话,却教他再次方寸大乱。
苏易水忽然被别人触碰,眼中流露杀意。
它因此看清了,苏易水腿根处原本模糊的帝王印玺,又被重新纹了一遍,血珠仍在一粒粒地渗出。两腿内侧划了好多羞辱意味十足的正字,现在是二十画,也许它们象征着苏易水让苏域等待的二十年。这些时日,每次苏易水被苏域折腾的射出来,苏域就在他身上记下一笔。
他脸色青白交错,简直想提剑捅死自己。
在沐清歌的示意下,冉冉上前托起苏易水的双腿,一边让他将沐清歌吞得更深些,一边舔弄他的耳垂。苏易水闷哼一声,软在冉冉的怀抱里,很快便感到另一根炙热的东西迅速挺立,抵在他臀缝间。
蛇的淫性发作太频繁,这些时日苏易水不知射过多少回,冉冉怕他伤及身体,在他玉茎中插了支自己的发簪。此时他粉白的性器挺立,簪尾一颗鲜红玉珠卡在铃口,与胸前快烧起来的两点嫣红相映,一时分不出哪处更靡艳。
沐清歌也在这时捏他的乳尖:“冉冉她很想你。”
冉冉凝视着他春情满面,毫不设防的模样,心中却又是一痛:原来他对真正亲近之人,是这个样子。与当日在湖底冷若冰霜的玉人相比,如今的他才像个活人。
“不就是驭兽术么,好侄儿,你还是只会这招。”苏域摸着他的脸嗤笑道。
那他与苏易水的肌肤之亲,灵肉合修,又算是什么呢?
没过多久,苏易水的舌头也蛇信般从唇边吐了出来。
因为如今的苏易水,只允许沐清歌和薛冉冉近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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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歌见他俩互相对着发愣,用力将苏易水顶得更深:“水儿,我和冉冉,你喜欢谁多些?”
他的追兵没能拦下小苏,却已将助阵的白蛇擒下。
可苏易水再受煎熬,也强撑着不肯醒来看他一眼。
沐清歌只好说:“冉冉,你想要什么,自己来说。”
那日闯入皇宫,他才知道,原来苏易水就是他师父薛冉冉的恋人……
冉冉望着他躲闪的眼神,不禁苦笑道:“你对他的心思,我其实明白。”
如此狼狈不堪的身体,就算如今神识是附在白蛇身上,苏易水也不愿再看。
尖锐的蛇笛声响起,沿着宫殿的藻井回响盘旋。
原来比起君临天下,驯服苏易水也是另一种刺激的乐趣……他几乎想大发慈悲地原谅苏易水了。
冉冉期期艾艾地开口,声音却带哭腔:“我,我也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冉冉竟对他说,今夜你和我一起,以合修之法将灵力渡入苏易水体内,如此他才有可能恢复清明。
似乎感应到了薛冉冉泪盈盈的目光,苏易水睁开眼,空洞失神地望着冉冉,轻轻叫了声“师父”,随即便在此刻高潮,当着冉冉的面射了出来。
疯狂的笛声中,被肉身紧紧夹住的白蛇,苏易水满头卷曲的白发,折到最大程度的长腿,都扭动如灵蛇,似在为苏域这场醉生梦死的飨宴献舞。
他两腿间湿得不成样子,小穴已将沐清歌的性器整个吞下,十分主动地自行上下抽送起来。三千如雪的发丝也讨好地吻上沐清歌的身体。
5、幻情身
可惜苏域学会了如何驱使蛇身。
小苏心中一惊,连声否认道:“我,我没有……”
他一挥手,白蛇重重摔到床上,一双蛇瞳看清了苏易水此刻的模样。
看上去,苏域恨极了苏易水,恨不得亲手将他扼死在掌中。
薛冉冉却叹道:“唉,他从来就是这般祸害人心,我都习惯啦。可你……确实不能和他在一起。这其中的原因,以后你会明白的……眼下我却顾不得这些了,比起他的性命安危,那些毁誉浮名,伦理纲常又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