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刃(3/8)
沐清歌闻言一边加快抽插,一边拍他的臀:“水儿,冉冉在求你呢,你肯不肯应她?”
一个是前世刻骨铭心的师尊,一个是转生后娇宠呵护的爱徒,苏易水被这两个女人前后夹击,撒娇作痴,脑子早糊成了一团。他迷迷糊糊地想,也罢,不过是一场荒唐大梦……
他放软身子,扭腰蹭了蹭冉冉,算是默许她的意思。
沐清歌用涂了丹蔻的指尖抠着苏易水被填满的穴,将它掰到最大后,轻轻将苏易水往冉冉怀里一推,冉冉的东西慢慢挤了进去。甬道被清歌和冉冉撑到极致,苏易水闷哼一声,泪水纷纷滑落。在强烈的刺激下,他内壁剧烈收缩,将清歌和冉冉的东西不分彼此地吸吮了个遍。大股情液滴滴答答地吐出,无师自通地讨好着在体内征伐流连的两位主人。
沐清歌和薛冉冉似有天然的默契,两人对视一眼,便一个往里送,一个往外抽,一齐操弄起苏易水。
像被一对双剑打通了开关的泉眼,苏易水的身体被彻底掌控。在无尽情潮的冲刷下,他仿佛从水蒸腾成了云气,随清歌和冉冉的心意摆出各种形状。
熟悉的声音从云外飘进来,不断敲打他的耳膜。一会儿是沐清歌恶趣味地叫他水儿~,一会儿是薛冉冉乖乖巧巧地唤他师父……他若回应得慢了,两只纤手便一刻不停地捉弄他无法抒解的玉茎,玩得他忍不住求饶。他叫她师父,清歌,叫冉冉,好徒儿,可她们说他叫的不对,要罚他。最后苏易水也不记得自己被哄着叫了些什么,夫君,主人,或是些更过分的称呼……
他只感受到体内的两根东西被他叫得涨了又涨,捣得一下比一下狠,很快就要劈开他的身体。
苏易水的嗓子渐渐哑得叫不出了,下身已爽得麻木,只剩分身被束缚的痛苦,格外清晰难熬。他再忍不住,伸手去拔前端的玉簪。冉冉却捉住他的手,沐清歌一掌拍在他屁股上,让他不许乱动。
即便是在梦中,苏易水难得的好脾气也终于用尽。
他怒瞪沐清歌:“你做什么!”,又问冉冉,她何时也学得和沐清歌一般恶劣。
可惜他正缠在二女怀中双眸含泪,责难的话语也被插得走了音,属实是威信不足。
沐清歌摸摸他滚烫的脸,哄道:“如今你可还信我?若还信我,便再听我一回。”
……苏易水幽幽地盯着她,心想,何止是相信,就算被她欺骗愚弄,自己也总是甘之如饴的。沐清歌她到底懂不懂?
他吞下心头的千言万语,献祭般听从沐清歌的话,将身体毫无保留地放松舒展,连灵脉和识海也洞开门户。
二女紧贴着他的胸膛后背,惊风急雨的冲刺中,两股至纯灵力钻入张合的小穴,自下腹蔓延,似两道剑气,势如破竹地切入他全身灵脉,继而直冲识海。
苏易水像把正被锻造的仙器,在沐清歌和薛冉冉不断输送灵力的掌中颤抖嘶鸣。
沐清歌将他的身子彻底展开,灵力冲破识海之时,似有万千剑雨穿透他敏感脆弱的后庭。他又疼又痒,抖得花枝乱颤,身体深处不自觉地散出一缕幽香。沐清歌见时机已到,猛然拔去簪子。只听苏易水闷哼一声,点点精液飞花回雪般喷洒而出,溅满三人身体连接之处。清歌和冉冉的体液,也随着温暖的灵力一道,涌进他身体深处。
直待狂花落尽,彩云消散,苏易水才在二女怀中无声无息地睡去。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也许只有短短的一刻,但苏易水识海中却闪过了与沐清歌相识相处的百年光阴。
他睁开澄澈的双眼,沐清歌一望便知,他已彻底清醒。
发生了那么多事,真正在双方清醒的状态下重逢时,两人却出奇地平静。
或许那些藏在心底的话语,早在梦魂中说过了无数遍。或许有些话本就不必说出。
唯一不平静的只有醒来的冉冉,不……应当叫他小苏。
在苏易水的识海中,小苏看到了很多回忆,也看到了龙湖中发生的事。
原来在自己搂着前辈熟睡之际,苏易水曾那样温柔地望着他,还低头吻了他肩侧的伤痕。
小苏神魂俱震,难道,难道!前辈心里也是有我的么……
下一秒,他却从识海中见到苏易水当年为薛冉冉孕育一个婴孩,抱着新生儿的襁褓,亲吻肩头的画面。
那孩子的肩头,也有着与小苏一模一样的胎记。
那个孩儿是谁?
小苏又是谁?
小苏年轻餍足的身体,忽像被浇了盆雪水。
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怪不得师父说要等他的亲生父母为他起名。怪不得他的剑叫忆水。
原来他就是苏易水的孩子。
那薛冉冉呢,是他的师父还是母亲?
为什么薛冉冉从不肯透露他的身世,到如今孽缘难解,大错铸成时,却偏又让他知晓?
原来他和苏易水的关系竟这样亲近。
亲近,却同样再也不可能亲近。
这究竟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小苏已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跌跌撞撞地从榻上爬起,头也不回地出门狂奔。
他忽然很想走远,走到天涯海角,再也不见薛冉冉和苏易水,不管他们的事。
可他明白,自己是走不了的。
天下之大,除了苏易水身边,他还有哪里想去呢?
6、尾声*悟前尘
小苏滞留京城的无数个夜晚,都是在龙湖渡过的。
先皇苏域驾崩后,此处行宫逐渐废弛,加之骊龙已死,龙湖便成了随意栖游的野湖。
这一晚小苏喝了很多酒,躺在无人的小舟中随波逐流。他已醉过很多回,醉梦里有师父薛冉冉,有与苏易水在湖底的山盟海誓,醒来身边却只有几只孤独的鸥鹭。
水中月影依然皎洁无缺,小苏伸手揽月,心想,就算天边月,也比苏易水离他更近。
恍惚中,一只衣袖轻云般拂过他的脸。
小苏睁开朦胧醉眼,竟见到了朝思暮想的容颜。
眼前人白发胜雪,面容与苏易水一模一样,神情却更为倨傲、冷漠,仿佛九天仙人。
那人瞥他一眼,踏云而去,小苏的神魂也跟着直上青霄,被仙官接引,到了一座瑶台仙阙里。
仙官对他点头道:“元阳帝君劫数将满,特命我来寻你,了却前缘。”
元阳神帝君是谁,便是方才那个与苏易水一模一样的仙君么?
透过一座云织的屏风,小苏匆匆浏览了元阳帝君的故事。
这位神君年少得道,身居高位,却无情无欲,桀骜不驯,对天尊也很不服气。有一回帝君醉酒,违背天规,误摘了尚是一颗仙果的天尊之女。玄天圣母罚他入轮回,下尘世,要他历遍灵肉之苦,浮沉于情天欲海,等他真正明白了何为众生之苦后,才可劫满归位。元阳帝君不屑争辩,却在贬入尘世时硬夺了天尊之女寄身的仙果,拖着这位小公主一同受罪。
天尊曾有一只灵龙坐骑,不知何故惹恼了元阳帝君,竟被他当场诛杀。灵龙散落的魂片坠入龙湖,百年后化为恶龙,为祸人间。后来它强虏苏易水,百般玩辱折磨,却不知冥冥中是否有前世旧怨的缘故呢?
小苏看罢,怅然道:“这位帝君纵使有错,可他在人间经受的磨难……也太吓人了些。”
仙官默然道:“……帝君冷面无情,却仿佛惹了整个仙界。”
小苏疑惑道:“这是何意?”
仙官老脸一红,却将他引到元阳帝君旧日的洞府前。洞府中了无人迹,扫地春空,冷清清的梨花深处却隐隐传来男男女女的啼笑声。
小苏循声探究,竟在梨树下的石榻中央见到了元阳帝君沉睡的肉身。当年他的神魂被贬下凡界,仙身却留在此地长睡不醒。
帝君的鬓发容颜被人打理的整整齐齐,双手却交叠着被一把珊瑚手枷锁在了榻前的栏杆上。
无数双玉手抚摸他的脸,或是妩媚娇娆的百花仙子,或是冷艳孤高的素女青娥,她们在帝君脸上轻涂细抹,将他打扮得光彩照人。
帝君高大修长的身躯却不着寸缕,像一张精美的人肉几案,盛满了朱果琼浆,奇花珍宝,四周围坐着许多饮宴的男女神仙。
有人喝醉了酒,痴痴怨怨地盯着帝君的身体,似乎恨得想撕碎他,又似乎想与他缠绵相拥。
仙人的手在元阳帝君的身体各处流连,越来越放肆地掐向隐秘之处。更有人恨恨地骂他,说他在凡界自甘堕落,人尽可夫。
可帝君像个漠然的木胎泥塑,没有一丝回应。
小苏茫然思忖道,这是在做什么,没人管管么?
仙官在他身侧叹道:“元阳帝君风姿秀彻,不知多少仙子芳心暗许,向他倾诉衷肠。他性子冷傲,不领情也便罢了,偏偏不留情面,每次都让别人当众下不来台。帝君被贬去人,界落个清静,却不知留下了多少情债,惹怒了多少痴男怨女。”
小苏黯然道:“……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等他历劫归来,又要如何收场呢?”
仙官道:“帝君劫满之后,还要受雷霆天罚之刑,未必就能回来。”
小苏道:“若是受不住天罚,又当如何?”
仙官道:“自然是仙府成瓦砾,玉骨化劫灰。”
“啊?”小苏望着元阳帝君沉睡的姿容,心道他这样的人,若是红颜枯骨,该有多可惜。
仙官却冷笑道:“痴儿竟尚未悟!”,说罢伸手一推,将小苏推回尘寰。
小苏重重地跌落船板,惊呼一声,头晕眼花地醒过来。
他仍身处龙湖间的一叶小舟上,一片雪白衣裾正从船头飘到他眼前。
苏易水低头看着他,板着脸道:“薛冉冉让我问你,是想回去尝她新酿的误天仙,还是想被扔进湖底喂鱼?”
end
秋夜的深山,总是诡谲而寂静的。
尤其是在人迹罕至,险峻荒芜的绝山。连愁猿和秋蝉都销声匿迹,唯一听到的只有风吹动落叶的沙沙声。
可若是循着月光垂落的方向仔细寻找,便会在绝山之巅,斩仙台的转生树下,发现一道修长雪白的背影。
雪白的月光,映着树下之人雪白的长发,雪白的面颊,雪白的嘴唇。
不止唇上没有一丝血色,他的表情也空洞如雪,仿佛入定。尽管寒霜已在他的发端眉尾凝结,枯叶已铺满他的衣摆,他却始终双目紧闭,两手结印,将所有注意力都倾注于掌心流动的灵力上。
一缕缕薄雾般的灵力,正源源不断地从他掌心逸出,浸润着转生树枯槁的躯干。
他的脸越来越白,树梢上一颗摇摇欲坠的果子却渐渐安稳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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