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他只是个床伴(指J后Xc吹)(1/8)

    十二月十三日,雨。城市车水马龙,在晚七点的急瑟冷雨中入秋。

    某间公寓窗户未关,风掠过窗帘翻动台历,上面的1月1日勾出显眼红圈,似是重要日子。

    桌边橘灯柔和,咖啡杯燃起的袅袅热气被风拦腰斩断。

    “起风了?”

    椅子摩擦地面,舒安起身将窗关上,边庆幸雨水尚未来得及打湿地板。

    身后传来滴滴脆响,是通讯软件的提示音。

    朋友王菲菲发来消息询问:【安,你跟酒店预约那么多烟花做什么?】

    亮起的电脑屏幕上,打开着一份北海道冬季旅游计划,从签证办理、往返航班到住宿酒店、行程安排,各种注意事项巨细无遗……显然,制作者倾注了不少精力。

    舒安拉开床头柜底层抽屉,看到藏在深处、那个毫不起眼的黑色小盒还在,松下一口气。

    接着坐下,他敲着键盘回复王菲菲,【这是我给唐瑜准备的惊喜,你可千万要替我保密!】

    骤地,风声拍打窗户玻璃发出啪嗒声音。

    舒安眉头不安地蹙起,抬起头见窗外的风雨越刮越浓,仿佛织机梭下的密麻丝线。

    出于担心,舒安点开恋人唐瑜的聊天界面,想发消息叮嘱对方回来时避开小区前那段矗着根电线杆、极易积水的危险路段,叮嘱不要走小区内那排最近新种的绿化树下,尽量走结实的屋檐和空旷的地带,又担心自己的啰嗦被对方嫌弃。

    最后,舒安一通删删减减,只发了句,【雨好大,注意安全。】

    晚九点,天幕墨色深厚。街道秋雨绵稠,行人稀疏。

    企业高楼林立的经济开发区路旁,停着辆低调奢华的商务轿。

    车内气压低寒,坐在前排的司机只敢用余光瞄向后视镜。

    镜中的后座光线昏暗,作为冷气压源头的高大男人大半身子隐在黑暗中,叫人看不清表情。

    等对方挂断电话,司机小心谨慎地问:“唐部长,回景深路的那栋别墅吗?”

    一道低沉质感的声线从司机后方传来。

    “嗯。”

    得到命令,司机利落启动轿车,将大唐集团总部的高楼抛之车后。

    唐瑜阖上眼休息,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舒安两小时前发来的消息。片刻后睁开眼,目光撇向司机,吩咐,“车开慢点。”

    “好的,部长。”

    车内流淌起轻柔悦耳的古典乐,抚平烦躁。

    修长骨感的手指扯松紧束颈部的深蓝色领带,突然,唐瑜敏锐低头,嗅到自己衬衫领子附上了异味。

    ——啧。

    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唐聪,那个天天只知道吃喝玩乐、惹事生非的废物,在下午开会时把那难闻的烟酒脂粉染到唐瑜身上了。

    舒安很讨厌这种气味,每次闻到都会不高兴地板起脸,嫌弃地推开唐瑜、不允许唐瑜靠近,即便两人正在亲热。

    真是麻烦。唐瑜一边心想,一边皱起眉降下车窗散味。

    冷意呼啸灌入,前排的司机缩着脖子,不敢作声。

    最终,高档公务车在一栋豪华别墅前停下。司机急忙下车,脚下溅起水花,弄脏裤腿,来不及在意,拉开后座车门,倾斜伞面候在一旁,“唐部长,到了。”

    “嗯。”

    别墅前有庭院、下有地下车库,三层楼高,坐落于南城一寸土即为一寸金的市中心,是唐家给唐瑜准备的住所。

    “你回去吧,明天不用来接我。”

    “是。”

    司机驶离后,唐瑜并未在这栋敞亮冷感的别墅内休憩停留。相反,他褪去一身高价定制西装,换上廉价普通的灰色风衣,拿起把旧雨伞、一只装有非机密文件的公文包,重新出门。

    走出别墅区的岗亭,沿着宽敞平整的人行道往外走一公里,市政在路边设有处公交车站,即便周边住的都是不缺豪车和专属司机的有钱人,根本不靠公共交通出行。

    加之此时夜色已深,天气恶劣,远远望去,候车亭下广告牌孤灯明亮,空荡无人。

    等车间隙,瑟瑟寒意夹在无形的水汽中向唐瑜灰色风衣侵袭去。

    亭檐坠下雨线,唐瑜盯着溅落在脚边的水花出神。他想,家中的舒安一定提前给自己放好了洗澡的热水。

    十五分钟后,在市值数一数二的鼎盛集团中身居高位的唐部长,抖动湿淋淋的伞,坐上他拦到的出租。

    “司机,到学御小区。”

    同舒安在一起的这三年,唐瑜不曾向舒安透露过自己的富二代身份,被蒙在鼓里的舒安一直以为唐瑜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

    景深路别墅区与学御小区一个位于繁华昂贵的市中心、一个处在破旧冷清的城南,可谓是是天与地,完全不沾边。就像,长于豪门的他与孤儿出身的舒安。

    大众品牌、价格低廉的黄色出租车,更是比不上唐瑜方才乘坐过的、价值千万的商务专车,不仅空间狭窄、座椅梆硬,还有股久未清洗的难闻怪味。

    每一天下班后,唐瑜都会像今天这般,坐上出租车跨越大半个城市去往舒安所在的公寓,风雨无阻而雷打不动,连自己的大别墅都没住过几次。

    一个小时后,这辆黄色小车带着唐瑜,一步步从经济腹地的城中驶向南城年代久远的老城区。车窗外,楼宇的高度像被缩小镜照到似的在层层逐级降低,雨雾中,映在玻璃窗上的色调从艳丽的霓虹化成晦暗的灰沉。

    旧门锁震动,发出咔哒的声响。

    公寓深处地浴室内,穿着黄茸茸居家服的青年耳朵微动,似有所感地回头。他拧上水龙头,从开着暖洋洋浴霸的浴室中走出。

    “阿瑜?”

    白皙清秀的脸上瞬间绽露出最自然不过的融融笑意,青年步伐语调雀跃地迎上他归家的爱人。

    “你回来了!”

    唐瑜放下公文包,还没来得及抖落风衣上带着寒意的水汽,就被那抹热情洋溢的暖色环住冰冷腰身。

    “我好想你。”

    隔着衬衫贴附唐瑜腰后的双手柔软而温热,冷意尚未消散胸膛被一块松松软软的白棉花糖黏上,温度同化。

    “今晚的雨好大,你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淋到雨?”

    那人形的棉花糖在唐瑜怀里放肆地蹭啊蹭,将看不见摸不着的甜腻糖丝贴得到处都是,轻易便将公寓这方窄玄关布成天罗地网般的蜘蛛洞。

    唐瑜骨头都要融酥了。

    “阿瑜,洗澡水我帮你放好了,先去洗澡吧。对了,加完班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下一碗ian”

    话未说完,舒安被一只大手压住后脑打断。

    紧接着,一双秋寒残存的薄唇骤然落下,堵住了舒安那双嘟囔不休的嘴唇。

    “唔——!”

    玄关顶灯自顾自地熄灭。

    两人在昏暗的玄关处,拥抱、接吻。

    宛若野兽日落归巢,赖洋洋的趴进舒适安全的窝中,在夜色中享受着它今日所捕获到的猎物,唐瑜眯着眼,放松又肆意地拥紧怀中青年,不断吮吸着对方柔软湿润的唇。

    黑暗中,两人舌头彼此交缠,亲咬间响起一阵阵黏糊不已、心跳鼓鼓的水声。

    “呜,够、够了,阿瑜,我要喘不过来了。”

    随着闷哼响起,顶上白灯亮彻,映出唐瑜怀里舒安那张被亲得通红满颊、眼尾湿润的脸蛋。

    唐瑜自踏入公寓的那刻起,身体便本能地卸下时刻在他人面前伪装起的面具,不经意间,眸底自然而然地泄露出一抹愉悦的光。

    他暗笑,只是简单地亲了亲嘴巴,舒安的脸都能红成这样。

    交往三年,他和舒安床笫之事做过不少,可对方反应仍是一如既往的笨拙与清纯,像张永远染不脏的纯洁白纸。

    就跟心窝里住进了只调皮捣蛋的小兔子,扯着唐瑜心头肉长出的胡萝卜苗儿怎么拔也拔不出,拽得唐瑜心尖一次次的发痒发颤。

    ——对于舒安,他怎么吃都不会腻。

    唐瑜低下头,轻轻地舔着青年逐渐晕开羞怯的耳廓,低沉喑哑的声音有一种令人迷乱的魅力:“要做吗?”

    暧昧氛围像刚从烤箱出炉的金灿面包,小身躯晃悠悠膨开,难以抑制地将心脏胀得满满的、醺醺然的。

    “可是。”舒安抓在唐瑜衬衫上的手瞬间紧了紧,红着脸,同时低下头和声音,不敢用那双水亮的眼瞧他,只是道:“阿瑜,浴室放好的热水会变凉的。”

    像在拒绝,可神态又似在邀请人犯罪。

    牙根软肉发疯般再度痒起来的唐瑜忍不住,张嘴咬上舒安因羞意红透的耳垂,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又怕弄疼对方,控着力度,叼着那块小小的软肉一下下磨,语调含糊带欲,“没关系的。”

    月光下,一尾人鱼跃出银粼粼的水面,依俯在岸边的石头上,对盯上的猎物唱起惑人心弦的歌声。

    “我想和你,做些舒服的事情。”

    热意从舒安的脚底一路熏腾到他的两颊,脑袋晕乎乎坠到底,已经无法思考。

    于是,舒安的下巴不由自主地,小幅度点下去。

    窗户紧闭的主卧里,衣裤散落一地,舒安铺得整齐有序的床单变得凌乱。

    黑暗中,全身赤裸的舒安难耐地挺高腰身,一阵战栗,唇齿间泄出几声压抑的低低喘息。

    舒安的身体早已被唐瑜摸透,即便没开灯,唐瑜靠着直觉也能轻车熟路地找到青年的敏感点。

    “哈啊。”

    那声音,像叫春的小猫,叫得细侬而黏人。

    唐瑜常握金贵钢笔的两指叽咕地撑开舒安羞怯闭合的后穴,指肚上的凸起纹路顶在舒安敏感的穴口褶皱上来来回回地刮蹭,惹起绵密针刺的瘙痒。却始终卡在入口,吊着舒安的胃口,不肯让他满足。

    舒安夹腿扬颈,他全身绯红、性器硬立,低声恳求,“啊,阿瑜,进、进来……”

    猝不及防的,男人硬粝冰冷的骨节噗嗤地一下,深深的捅进舒安还未准备好的紧窄穴口中。

    惊喘一声,舒安瞪大双眼,“啊啊!”

    舒安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唐瑜的手指是如何粗暴地撑开、进出他下面那张湿滑柔软的肉穴,身体被打开、进入,一股难言的羞耻升着他攀登至高峰。

    “感到舒服吗?”

    唐瑜的手指浅浅地插进舒安湿软的穴眼里,指头像钩子一般,左右转着圈,一次次在体内搅弄起湿淋淋的、叽咕叽咕的细密水声,激得青年腰脊泛起一波波的酥麻酸软。

    “嗯啊,舒服,很舒服,唔……!”

    舒安抖着腰臀咿呀乱叫,雪白脚背紧绷又松懈,小巧精致的脚趾不由自主地在床单上乱蹬。

    逼狭甬道内,微凸敏感的软肉被唐瑜插进去的指腹一下接着一下地或摁压、或搓揉。

    “哈啊,那里,嗯嗯……”

    高热拥挤的肠壁在指甲轻轻的搔刮中抽搐痉挛,湿哒哒地分泌出源源不断爱液,青年臀间嫣红嘟起的小嘴淫乱地随着唐瑜手指操弄的节奏快速夹缩着。

    “阿瑜,手指,嗯,轻、轻点。”

    骤地,舒安瞪大双眼哭叫,被唐瑜的手指弄到高潮,“啊啊,不!要……!嗯嗯~”

    浓稠的暖流,从甬道深处汹涌奔泄。

    窗外雨还在下,室内幽香的空气中参杂进淡淡的腥甜气味。

    “啵——”

    唐瑜抽出被泡透的手指,上面挂着从舒安穴中牵出的爱液,指缝岔开,拽出几缕淫靡弯垂的银丝。

    只是被唐瑜的手指进入,甚至都没到三分钟就去了。

    “对不起……”

    难以言喻的羞耻和自卑袭上舒安,他抬手捂住自己在情欲中烧得滚烫的脸,尽管关灯后唐瑜看不见他的淫态。

    一双雪白的腿缠上唐瑜腰间。

    “阿瑜……”

    穴口蠕动,失禁般喷出一滩滩的黏腻淫汁,再被热滚粗硬的龟头一点点地顶回腔内。

    “好紧,你放松点。”

    后穴里骚浪软肉追上来缠住粗大,高潮痉挛中的甬道夹得唐瑜鼻息粗重,眼眶通红。

    忍耐度迫近临界,唐瑜俯身,嘴里声音低哑地念着舒安的名字,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掰开青年又软又肥的臀瓣,粗硬利落地挺胯,肿胀粗长全根没入进舒安的软穴中。

    “啊啊——!”

    舒安条件反射地弓起腰身,捂脸的手转而推阻在唐瑜小腹处,凄凄漓漓地夹着淫液泥泞的穴口,“等,等下,阿瑜,我,我还在高潮……”

    唐瑜没有理会,坚硬长枪破开做着无用挣扎的关口,气势长驱而入。

    “呃啊……!!!”

    太粗太长的巨龙猛然磨过殷红的媚肉,连曲折的穴壁褶皱都熨开,直到顶上敏感的穴心。

    入口处的软肉,径直被撑成一圈薄薄的肉膜贴套在肉棒上。

    “啊,插得、好深。”

    无论被唐瑜进入多少次,舒安都难以适应这种下身被强行拓开的粗暴快感,按着唐瑜的胳膊,“那里要坏掉了。”

    后穴里高热柔软的肠肉一下一下地轻嘬着冠头,又爽又麻。唐瑜无声地动作起来,肉棒一下又一下地往舒安的体内猛操。

    穴口叽咕叽咕地挤出大量的汁水,又被磨成白色的泡沫糊在臀间。

    “啊啊……!嗯……又,又要去了。”

    舒安失神地喃喃着,腰肢软得不像话,被唐瑜轻易地握在掌下。

    渐渐的,肉体撞击所发出的啪啪拍打声、呻吟与低喘掩盖住窗外连绵的雨声。

    事后,唐瑜在浴室里洗澡。

    舒安性子温软单纯,在床事上格外的敏感与赧然,碰一下会像含羞草一样缩起来。

    唐瑜也乐得纵着他的扭捏,或者说,唐瑜很喜欢、很享受舒安这类清纯小白兔风味的床伴。

    ——他认为,这就是自己心甘情愿浪费时间精力、坐出租车大老远到这间破旧公寓的原因。

    事实上,唐瑜未曾想到他与舒安的肉体关系会维持得如此长久。

    一次意外,让他尝到对方青涩身体的美味。那之后,接受青年的表白也变得顺理成章。

    舒安虽然出身普通,但胜在听话懂事、床事上与他契合,本打算只在大学时玩玩的唐瑜直到毕业后也没和舒安提出要结束这段关系。

    ——唐瑜将这归结于自己还没吃腻。

    花洒落下清水,唐瑜简单地冲掉身上汗液。

    舒安家里的沐浴露是牛奶味,唐瑜不喜欢这种幼稚的气味,一直没用过。

    这间老旧公寓建于上个世纪末,空间狭小,身高腿长的唐瑜在卫生间里几乎转不开身,更别说坐进腿都伸不直的浴缸里。

    当然,这些挑剔和嫌弃唐瑜压根没必要和舒安提,反正他在这也住不久,因为……

    隔着扇门,浴室外的舒安语气里是被连要三次的疲惫都掩盖不住的兴高采烈,打断了唐瑜思绪。

    “阿瑜,年底我的课程都结束了,你年假不是还没补么?同元旦连休,我们去北海道旅游吧!”

    唐瑜漫不经心应声,“旅游行程发到我的邮箱,明天我让助理看能不能插进行程里。”

    “好。”

    舒安早就猜到唐瑜会这么说,转头就将提前做好的计划给他邮箱发过去。末了,他还唠叨地补充,“阿瑜,你看有什么地方要改,记得告诉我。”

    洗漱完,唐瑜舒缓开绷紧一天的神经,很快陷入沉睡。舒安则为即将到来的北海道之行兴奋到难以入眠,几度辗转,毫无睡意,干脆起床。

    怕惊扰到一旁熟睡的唐瑜,舒安蹑手蹑脚地躲到客厅,写起日记。

    大学城附近,某清吧一禺僻静角落。吧台内,调酒师一袭修腰黑马甲,倒入冰块,白手套上下摇晃起半透明雪克杯。

    “……我男朋友在北海道跟我求婚了。”

    王菲菲动作豪迈,一口饮尽杯中剩余酒水,圆润可爱的两颊挂上两团微醺的酡红,“就在那个很有名的神社,那里求婚姻超灵的。舒安,你一定要记得去哦。”

    “不过,你家的那个看起来就不像是会信这种的。”

    冰块滚动错落,调酒师手腕翻转,倒出一杯与场所环境很是不搭的……薄荷气泡水,递向顾客。

    王菲菲音量渐大,眉毛挑起,“喂——舒安——”

    “舒安、舒小安!你有没有在听!”

    眼前晃过一双涂着红蔻的手,舒安猛然回神,“!”

    “我就知道你没听进去。”

    “抱歉。”舒安扯出个笑,眼含歉意,“啊,菲菲你刚刚在说什么?”

    王菲菲翻个白眼,将吧台上的薄荷气泡水推到气质干净的青年面前,“你这样,我还不如回去陪我男朋友呢!”

    舒安酒量不佳,几乎是三杯就倒的程度,所以他点的是不含酒精度数的气泡水。

    他本就不喜欢这类场所,是王菲菲说想要来尝尝这家店新出的特色饮品,舒安担心她一个女孩子的安全才答应一同过来。

    眼下,舒安并无渴意,又因曾经发生过的意外对这类酒水饮品留下阴影,没动饮料一口便起身,问道:“菲菲,你要回去了?我送你。”

    店外,街道路灯明日高悬。

    入秋后天气渐冷,王菲菲唇中吐出圈白雾,搓着冰冷的手搂紧自己的咖色大衣,一边吐槽,“你家那位是不是有病啊?什么叫‘让助理看能不能插进行程里’,跟你谈恋爱的又不是他助理。”

    青年穿着最简单不过的白衬衫黑裤子,低敛眉眼,当有风卷着落叶飘舞飞过,在纯白灯光下总让人有种一尘不染的干净和纯粹感。

    就算是已经有男朋友的王菲菲都不自觉看呆了几秒,心想,唐瑜真是踩了狗屎运。

    舒安正登录打车软件的手顿了一顿,视线轻描淡写地扫过王菲菲手上的戒指,半响才默默道,“他工作忙。”

    “你还说,上次他就因为忙工作把你的生日给忘了!”

    王菲菲撇开眼,踢一脚路边石子,很不满的嘟囔:“舒小安你还不如跟你那个学弟谈呢,肯定比那狗逼幸福多了……对了,学弟今天怎么没来?我不是让你帮我约约么?”

    对王菲菲试图给他拉郎配的行为感到无奈,舒安亲爱的唐瑜视角与有相对应的情节,强烈建议过后再本章

    唐雄利,原名王雄,唐瑜生理学意义上的父亲。靠入赘豪门实现一飞冲天,从普通人做到南城首富、金融地产娱乐圈的跨界商业大鳄。

    与出身豪门的正妻不同,唐瑜的生母只是个地位低微的陪酒女,而唐瑜则是一场酒局后的意外产物。

    在唐瑜半饱半饿地长到四岁时,生母染病去世。无人照顾,倒在大雪中即将饿死的前一刻,唐瑜才一碗长寿面

    临近十一点,宴会堪堪结束,人群散去。

    大量且无节制地灌入胃中的酒水在阵阵翻滚,宛若燃着满腔的火焰,烫得唐瑜胃粘膜灼伤似的疼。

    酒店楼下,唐瑜迎着冷风接连送走安漾父女与唐雄利的轿车,借还有事的由头打发掉唐家配给他的专职司机。

    说是他的个人司机,更不如说是唐璐诗安插在他身边的耳目。

    只要小三生下的野种的心脏还没挖到她儿子胸膛里,唐璐诗的多疑一刻也不会消停,更何况下贱野种还夺了本该属于她儿子的风头。毕竟她从不认为烂泥扶不上墙的唐聪正是她自己给惯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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