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乱(1/8)
捏了捏男人的脸,宁筏解开了床头的手铐,“自己背到身后绑好。”
男人顺从的应了一声,抬头去咬少爷的腰带。
轻笑一声,摩挲了两下男人下颌,宁筏语气有些轻佻:“这么急?”
“难受”男人眼里水汽弥漫,“那,那东西,太深,了”
“自己塞的时候没受伤吧?”
胡乱摇摇头,男人有些难耐地挺胸去蹭少爷的小腿,被绳子磨的通红肿大的乳头在布料上摩擦,宁筏心头一动,抬起脚踩在男人胸肌上,微微用力碾了碾那颗朱果。
“嗯唔”
男人死死咬着下唇,尽力稳住身体由着少爷折腾。
见状,宁筏随手扯下领带:“张嘴。”
“?”男人有些茫然地抬头眨了眨眼,张开嘴咬住少爷手里的领带。
在男人颈后打个活结固定住,宁筏微微用力,把人压向胯下。
“唔少爷”含含糊糊的声音从领带下泄出,男人顺着宁筏的力道被按在少爷已然半勃的性器上,眼睫轻抖。
哪怕隔着布料,男人依然轻易回想起了眼前的巨物曾经怎么把自己肏得欲仙欲死。
男人心里清楚少爷想看什么,尽力绕开领带伸出舌尖去描摹那根形状。
湿痕一点点晕开,男人呼吸愈发急促,喉结滚动几下,边舔边低头去蹭少爷腿根,尽力讨好。
见男人眼眶都忍得泛了红,宁筏才轻笑一声,把人扯上了床。
双手被拷在身后,男人跪趴在床上,塌腰抬臀,无声地邀请着宁筏使用。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臀肉上,男人一颤,呜咽了一声。
“吞的倒是深。”指尖勾着拉环,左右也是家里,宁筏也没留情,一用力猛地拽了出来。
“呃啊啊!!呜”跳蛋是被男人开着塞进去的,本就在穴道里震的淫水直流,如今被少爷一口气扯了出去,几处凸起夹着震动蹭过肠壁,男人只觉得眼前一花,被快感冲刷地几乎要昏死过去。
还然而不待他喘口气,宁筏的肉刃便抵在了男人被跳蛋玩得烂软的穴口,腰上用力一顶,直接肏了进去。
“呃!!谢,谢少爷赏”
宁筏挑了挑眉,滚烫火热的肠道层层叠叠地裹在性器上婉转侍奉,使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取悦了。
“乖。”
宁筏伸手握住男人腰窝,粗长的火热整根抽出又插入,顶的男人身体一阵晃动,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相撞声和男人低沉的喘息。
男人的瞳孔已经涣散,被跳蛋玩弄许久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般强烈的快感,偏生少爷的每下抽插都正中花心,肏的男人腿根发酸,一阵阵腰软。
“呃啊,慢,少爷,慢一点要,要坏了”
男人带着哭腔讨饶的声音格外性感,蛊得宁筏下身又硬了几分。
轻笑一声,宁筏俯下身子抱住被肏的发抖的男人,低声诱哄着:“不会坏的,乖,离哥儿再把腿分开些。”
男人被肏得汁水四溢,只觉得魂儿都飞了出去,却依然在少爷发话后听话地把腿张大了些,顺从地让宁筏顶得愈发深入。
“少,少爷”阴茎已经涨得发紫,但是身上的绳索把阴茎缚得紧,哪怕现在爽地几乎要死过去也一滴都射不出来,只能高撅着臀肉一阵抽搐颤抖。
“别急。”宁筏伸手够到男人硬挺的阳具缓缓摩挲几下,感受着男人为了迎合自己动作而分的愈发开的双腿,轻轻舔吻了几下男人颈后。
宁刀双手被拷在身后,挣脱不开也不敢挣脱,只得被少爷一下一下又深又急地捅干。
满脸通红地埋在枕间,宁刀只觉得自己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身后的一片泥泞,除了穴里那根碾肏着自己敏感点的粗长性器,什么都注意不到了。
宁筏被伺候得舒服,又瞧见身下这人眼神迷离,连呻吟都失了声,知道快到极限,终于发了些慈悲,挑开了男人腰间绳扣,纵着宁刀在自己手里射了出来。
男人前头终于释放,强烈的快感惹的后穴猛地绞紧,湿润甜腻的穴肉死死的裹住体内那根,爽到极致竟有一小股淫液泄出,淅淅沥沥地浇在宁筏龟头上。
宁筏头皮一麻,低声骂了一句妖精,松开了钳制在男人腰窝的手。
“少爷,射里面别拿出去”
“求您了”
宁筏一怔,下意识用力往深一顶,抵着男人的骚心射了进去。
“呃啊啊啊!!”男人不受控制的叫出声,半阖的眼里已然意乱情迷。
“回回都缠着我射里面,”宁筏环住男人彻底瘫软的身子,伸手解开领带,“到时候还不是得求着我给你洗,倒是好心机。”
刚刚发泄的性器半软地留在男人温热的穴里,宁筏也不急着拿出来:“这么想要你少爷的东西,能不能给少爷怀一个?”
听着少爷调笑,男人艰难地从情潮里扯回些神智,忍着腰软勉强起身跪到少爷身侧,把那根东西含进嘴里,一点点舔净上面残留的精液淫水。
“您多肏肏,就怀上了老公。”
“少爷,到了。”驾驶位的青年停好车,回头喊宁筏。
后座上,宁筏正靠着宁刀昏昏欲睡。男人老老实实搂着少爷的腰,生怕磕着碰着。
青年无奈,只得提高些音量:“少爷!到地方了。”
宁筏勉强睁开一只眼睛:“施迪你是不是找死?”
青年彻底没了脾气,小声讨饶:“今天是跟于家竞标的日子,您要是误了时候,老爷非扒了我这个助理的皮不可。少爷诶,您大人有大量,开开恩吧。”
宁筏拧了拧眉,啧了一声,总算是睁开了眼。
“行了别嚎丧了,去安排个酒店,今天竞标结束先不回a市。”
施迪一愣:“少爷,老爷吩咐了,这件事办完您就得立刻”
“你他妈听我的还是听他的?”宁筏一挑眼帘,语气有些不善,“之前天天跟我念叨老爷几个崽子现在可都给老子滚回主家了,你也想滚回去是吧?”
“不不不是,少爷我我我错了。”青年欲哭无泪。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宁刀在一旁听着却是心中一动,所以老宅派来的人果然是被少爷打发走了?也难怪老爷一直没动自己。可少爷的安全男人皱了皱眉。
宁筏伸个懒腰,总算是直起身子:“袁泉野那批人把这次竞标的预案都做到第十六个了,我去不去还能咋的?我今天就算去酒店睡一上午他们该拿下来的东西也能拿下来。”
青年摸了摸鼻子,他倒是知道少爷说得是事实,只不过“这不是指望您主持大局嘛,万一有啥突发情况呢?”
“行了。”宁筏懒得多废话,总算是推开了车门,“离哥儿不用跟着我,袁石头那边肯定有安排了,车上等我就行。”
男人下意识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肩膀,应了一声。
宁筏长腿一迈下了车,往竞标场馆走去。
“于先生好久不见。”
“袁顾问风采依旧啊哈哈哈。”
两个团队在大厅碰面,哪怕本次竞标互为最大的竞争对手,两个领队表面上却仍然一团和气地互相问好。
于家的领队是于家大少爷于铭,比宁筏稍大几岁的年纪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而宁家的领队则是袁泉野,一个戴着眼镜三十出头的男子,据传是宁家老家主的义子,外表文质彬彬,实际上手段却相当狠辣,有点老爷子年轻时期的样子。
“袁顾问,您身后这位?”于铭眯了眯眼,他要是没认错的话,跟在宁家代表团后面两手插兜的那位,好像是宁筏?
“让您见笑。”袁泉野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些无奈,“是我家少爷。”
于铭心里吃了一惊:“哟,太子爷亲自来了?”
袁泉野勉强一笑:“这次竞标非同小可,老爷子非常重视,要求尽力而为,我,害,于少也知道,我虽然在宁家多年,但是我毕竟姓袁不姓宁,少爷过来陪同竞标,有情况得人家点头。人家再不学无术,也是老头子的亲儿子不是?总比我们这些外人强。”
于铭笑着点头,应和了几句,脑子里到底信不信却是谁也不知道。
宁筏坐在宁家席位的最后一排,双眼半阖,好似假寐。
袁泉野跟于铭寒暄了几句,便回了座位,他的位置在宁家位置的第一排。
“于家大少爷果然名不虚传。”袁泉野轻笑了笑,自言自语,“见到少爷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不过,迟了。”
自始至终,袁泉野与宁筏都未曾眼神交汇。
不多时,竞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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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跟着少爷,直到亲眼见他进了场馆,宁刀才往地下车库去找施迪拿车钥匙,一会儿青年去检查酒店,宁刀留下等少爷。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宁刀脚步一顿,隔着挺远就看到青年抱着头半蹲在车旁惨叫:“鬼哭狼嚎什么呢?”
“我刚刚忘记把花名册给少爷了!”青年愁眉苦脸的靠在车上,“我待会儿去酒店怎么安排啊?”
宁刀心里一动。
花名册是他家纨绔少爷交代给施迪这个助理的几个最不靠谱的任务之一,那册子上尽是些男男女女,有逐名的有贪财的,也有仰慕宁家少爷的风采只求春风一度的,无一不足。
历来少爷出门施迪都要准备个最新的花名册,少爷瞧上哪个,他便提前联系好了塞少爷房里。
之前酒店里那个便是施迪的手笔。
只不过,这次出了纰漏。
宁刀抿了抿唇,突然有了个想法。
“你把东西给我,等少爷出来我给少爷,你先去安排酒店。”
男人声音沉稳,仿佛是真的在为施迪出谋划策。
“可是,会来不及的吧?”青年犹豫道。
“等少爷出来我先带他去吃饭。”
施迪有些狐疑地抬头看了看宁刀,男人脸色平静,没有丝毫破绽。
施迪皱了皱眉,总觉得有哪不对,他可是知道宁刀对少爷那点子心思的,现在突然这么主动,实在有些奇怪。
“爱信不信。”男人也不强求。
施迪一下子就怂了。
“行吧,我放副驾驶位的储物箱里了,你记得提醒少爷看啊,我先去酒店了。”
男人接过施迪手里的车钥匙,垂下眼,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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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标结束的意外的快,于铭脸色阴沉如水。
“妈的,大少爷,宁家人绝对是知道了什么内幕,招招都打在咱们七寸上啊!”于家竞标团里,一个中年男子气得想骂人。
“有内鬼泄露了消息。”于铭咬着牙,低声道。
竞标团里几乎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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