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乱(2/8)

    女式的暗红色蕾丝裙紧紧地贴在男人身上,胸口的设计聚拢起男人的胸肌,两颗嫣红的乳尖抵在粗糙的蕾丝上,随着动作摩擦的愈发肿大。

    两具躯体紧贴在一起,男人下身半勃的阳具隔着薄纱硬硬地抵在少爷小腹上,宣示着存在感。

    宁刀有些脸红,他试探着回握住,却又因惊觉自己指尖的厚茧而忍不住松开,却意外的发现被握的更紧。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在哭什么。

    只是这次,肯定是没机会被少爷亲手扩张了,男人的右手中指借着温水挤进了后穴,心里一股酸涩。

    “您,您不生我气啦?”男人轻声问,少爷的吻又甜又软,一个中午的冷淡几乎散尽。

    筏:?

    “好好好行行行,快收起你那副嘴脸,我不管你行了吧?”袁泉野虽然年纪并不大,却学了十成老爷子的保守固执,向来看不惯宁筏沾花惹草的习气,回回撞到他手里都少不得唠叨几句,这也是宁筏跟他叫袁石头的原因之一。

    施迪还想再说两句,结果少爷直接让他闭嘴了,只好发了个流泪猫猫头,再不出声。

    “走吧少爷,还这儿坐着干嘛呢,等着于铭过来揍你一顿?”袁泉野站在宁筏面前,似笑非笑地调侃。

    “不是让你等着就好吗?袁石头在,你还担心什么。”

    紧致的穴口在手指的抽插下渐渐放松,男人毫不犹豫地把余下两指也捅了进去。

    “挨罚还想尝甜头?”

    宁刀难耐地缩了缩身体,咬住了穴里的那根中指。

    男人跨坐在少爷身上,紧绷的古铜色肌肤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汗水。

    男人的后背是一片完全的镂空,光滑的肌肤一览无余,从腰窝起,两根丝带从前端引到尾椎骨上,系成一个蝴蝶结。

    一旁宁家队里气氛却是好得不行,一直置身事外的宁筏也终于睁开眼,勾了勾嘴角。

    水流冲刷在身体上,男人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少爷就算生气也肯留下自己,说明少爷心里还是有一点位置给自己的吧?

    宁筏揉了揉额角,虽然说本来他也并没有想安排什么,但是还是一股怒气涌上来:“行,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男人一句答话没说完,便感觉到穴口被一个柔软的东西揉了揉,没忍住呻吟了一声。

    筏:

    硕大的阴茎头部撑开柔软的穴口,缓慢但坚定地插进火热的甬道。

    男人背对着少爷跪趴,看不到宁筏的表情,只能从他的语气中猜测一二。

    男人咽了咽口水,呼吸越来越急,眼神也越来越飘。

    宁筏这才笑了笑,好似无意间的一抬眼:“后续的已经给你发过去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被,被我扔了。”这次,男人老老实实说了实话。

    “喜欢有什么用,”宁刀睁开眼,泪痕未消,“我就算想掏了这颗心给您,您也不肯要。”

    男人一言不发,低着头挨骂,只是眼底终究是染上了些水色。

    宁筏抬手招呼男人来身边,声音不辨喜怒,吩咐道:“转过去。”

    宁筏也不说话,只伸手搂住男人,稍稍用力,把人抱了个满怀。

    轻轻的亲吻声近在耳边,宁刀身体一阵酥软,手上偷着掐了几下大腿根才强忍住没当场发情。

    浴室门打开,男人犹豫着走出来,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就这么喜欢?”

    若是宁筏当真冷心冷肺,又哪里会一次次招惹宁刀,哪有什么天生风流,只不过是惶恐于求不得和得复失罢了。

    施迪:少爷,东西我给您放副驾驶了,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敢了,绝对不会有下次,您饶我这一回好不好qaq

    “唔”宁筏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向驾驶座的男人,“离哥儿,你知不知道那东西去哪了?”

    男人有些迷茫地抬头看向少爷,下意识的摸了摸眼角,竟然摸到了一手湿润,猛地低下头闭了眼:“没,没哭”

    男人知道少爷在生自己的气,不敢多说,老老实实进了浴室。

    宁筏靠在椅背上,笑容淡了些:“说说,怎么想的。”

    袁泉野没法,只得弯腰伸手,宁筏这才勉强抬手,借力站了起来。

    沉默地承受着少爷的玩弄,宁刀心里百味杂陈,脑海里却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只要少爷不赶我走,无论什么反正,怎样都行’

    宁筏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眼底极深处划过一丝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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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筏沉默一瞬,手指不受控制的摸上男人腰侧的伤疤,宁刀无论是多年熬刑训练,还是每次出任务受伤,从未因为疼痛掉过眼泪。

    未曾想,宁筏的中指在甬道里搅了搅便抽回了手,对于男人的挽留毫不在意。

    男人虚闭着眼,勉强自己坐下去。

    哪会有人不喜欢真心,只不过宁筏失去了太多次,再不肯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逢场作戏一场欢愉,虽然冷了些,却至少好过疼。

    “叮”的一声,宁筏的聊天软件响了几下,有新消息。

    “呃啊!”男人一声惊呼,原本有些发散的思绪瞬间被扯回躯壳,穴道里,微凉的指尖正轻轻揉捻,打着圈按压肠壁。

    “怎么没有?”副驾驶上,宁筏皱着眉翻了翻储物箱,有些奇怪,“施迪不是说放这里了吗,这小子又搞错了?”

    宁筏脸色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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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袋子

    宁刀撅着屁股跪在地毯上,把脸埋进双臂之间,声音有些闷:“少,少爷”

    “放心。”袁泉野几乎是下意识得想摸宁筏的头,却被小少爷一个白眼瞪在原地,伸也不是,缩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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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他们……”男人不知道怎么说,他自己也觉得自己鬼迷心窍才干了这种事,“不干净您想玩什么,我我给您用。”

    “学会骗人了。”

    男人臊地连呼吸都乱了,眼神满房间乱飘,唯独不敢看向宁筏。

    宁刀双手死死捏住方向盘,不敢看向少爷。

    再往下,蕾丝做成的内裤从股沟开始的拉链已经被拉开,男人已经扩张过的菊穴一览无余,现在正迎着宁筏打量的目光,颤巍巍地收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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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离”

    “我再问最后一次,那东西去哪了?”

    宁筏也不回头,只一扯便抓住了男人的手:“不必。”

    少爷眼中,少见的有了些迷茫和犹豫。

    宁筏见到男人身后的景色,嘴角忍不住微微一勾。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宁刀双腿下意识夹紧了些,想到一门之隔外坐在沙发上的少爷,反应更强烈了些。

    男人额头微微出汗,磕磕绊绊的开口:“不,不知道。”

    宁筏再次沉默。

    身体逐渐起了反应,胸膛上的两颗朱果颤巍巍地立起,等待着心上人的把玩。

    “不用了,你跟着他们回去吧,我还有事。”宁筏收起手机,扫了面前的人一眼,一阵阴阳怪气,“我哪敢劳烦您送啊,袁顾问。”

    想起车上少爷发火时说的话,“若我想找女人,你也能替?”

    “嗤。”宁筏端坐在沙发上,踩着男人的穴,蜷了蜷脚趾,“这也能有反应吗?看来离哥儿当女人的天赋异禀啊。”

    “嗯啊”

    施迪:我跟着您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qaq

    世人都知宁少最是嘴甜心狠,宁筏也以为所有上他床的人都有这个觉悟。

    宁筏俯下身,细密的吻轻轻落在男人胸口,又一路往上,亲到锁骨,喉结,脸侧,最后落在男人耳垂上。

    “很疼?”

    “有你在我怕什么挨揍啊,要揍也得先揍你不是?”宁筏眼皮都不抬一下,继续打字。

    胡乱擦掉身上的水珠,男人认命般打开了白色的纸袋。

    宁筏心情明显好转了不少,眼神在男人胯下转了转,女式的内裤本就偏小,情趣款更是又细又窄,根本包不住男人身下的孽根,于是那半勃起的一根就直愣愣的挺立在那里,又被朦朦胧胧的薄纱半遮半掩住。

    宁筏没忍住,冷笑了声:“我太惯着你了?养出来这些个臭毛病,连我的东西也敢做主了?”

    宁刀勉强睁眼,摇了摇头,咬着牙把一整根肉刃尽数吞了下去。

    男人落后半步,瞧着身前的少爷,嗫喏难言,犹豫半晌,终于是说了一句:“您要是不喜欢,我下次改着就是。”

    宁刀被挑逗地穴里一阵空虚发痒,却不敢开口求饶。

    偏偏男人一次次的凑上来,撞了个头破血流也不肯放弃。

    “得嘞,我送您去车库?”袁泉野不禁失笑,宁筏有时候成熟得像个老油条,有时候又幼稚得要命。

    “我”

    “去洗澡,自己收拾好。”进了酒店,宁筏脱下外套扔在一旁,拎起提前叫施迪准备好的袋子扔给男人,转身打开在茶几上的电脑准备联系袁泉野。

    宁筏无可奈何地叹口气。

    “真不疼?”宁筏一直冷着的脸色终究还是缓和了些,“都哭了。”

    筏:行了,知道了,闭嘴

    见到少爷回消息,施迪噼里啪啦发了一大串消息过去,阐述了自己热爱宁家热爱少爷的中心思想,深刻的反省了自己的疏忽,认真检讨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发誓永不再犯。

    男人不敢说话,走到少爷身边转身跪下。

    “扩,扩张好嗯唔”

    不久前少爷检查完要办事时,男人按规矩张嘴想给少爷温枪,却被少爷捏着下颌冷淡的拒绝,直接就把人拉到腿上。

    连这次自己刻意刁难,逼他穿女装,男人虽然羞耻至极,却仍然顺从。

    唉,罢了。

    “越来越不可爱了,啧。”

    笔直修长的双腿此时已经有些颤抖,但是男人不曾开口求饶,只尽力抬腰又坐下,任由近乎撕裂的疼痛从身下一路蔓延到心头。

    男人终于忍不住,死死咬着牙不再出声,借着手臂的遮挡擦掉了眼角的几分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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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离哥儿却是个死心眼的,宁筏不过一句戏言,却招惹了宁刀说了真心。

    筏:怎么了

    施迪:?д?;

    “扩张好了?”

    “呜”

    出了场馆,宁刀果然等在不远处,少爷心情好了几分,跟袁泉野打了个招呼便跟男人一起走去车库。

    盯着眼前少爷雪白精致的锁骨,宁刀感受着身下干涩的贯穿,心底少见的涌起了一点委屈的情绪,若是平常,自己大概能凑过去亲一亲舔一舔,央着少爷摸摸自己。

    哪怕已经提前扩张过了,但是还是吞得很艰难。

    宁筏不再说话,只时轻时重地踩着男人的穴口和会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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