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一:我想和你睡(1/8)

    周一早上,黎冗交上来的数据出了纰漏,周末被老婆甩了离婚协议的程前正好借着机会把气全撒在这骂不还口的蠢蛋男身上。

    这种事两个人都已习惯,周围的同事也见怪不怪,然而这次,程前不仅骂他工作疏忽,经常出篓子,还不如回家奶孩子外,还数落起他二十八九的年纪还不捯饬自己,天天穿着土,发型丑,不找对象结婚,一天也不知道干什么。

    黎冗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到结婚的事,张了张嘴想说那是自己的私事的时候,程前的老婆打来的电话,又让他把话给吞了下去。

    紧接着他就听到手机听筒里传出“今天下午有时间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程前这种死要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这窝囊废下属知道自己被催着离婚的事,立即拽着人出了办公室,打算堵住对方的嘴。

    “你刚刚听到什么了?”

    黎冗老实的说,“您夫人要您下午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程前觉得自己就不该对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傻子抱有希望,他问这个,想要得到答案是,“我不知道。”

    他气的原地转了个圈,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两指戳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人的额头,“你投胎的时候是不是被抽了一根筋啊,一点眼力见没有?”

    黎冗任由他戳着自己的头,甚至觉得被程触碰的地方都发烫,像是被传入电流一般,整个身体都酥酥麻麻的。

    可他是享受了,程前却早已气的五脏六腑都在疼,他跟妻子这段婚姻本就是年纪到了,各方合适搭伙过日子的,说好各过各过的,对方有了爱人想离婚,他这刚结婚不到一年,要是现在离,对父母那边没交代不说,公司同事要是知道了不得在背后编排死他。

    偏偏第一个知道的还是这蠢蛋!被戳脑袋也能欣然接受。

    算了,程前收回手,暗道,要不这人是蠢蛋呢。

    就在他迈步往办公室走的时候,这蠢蛋拉住了他的手腕。

    “你干什么?”

    黎冗说,“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程经理,你要离婚了。”

    程前脑壳疼的更厉害,“不用你提醒我!”

    黎冗抓的更用力,像是怕他跑了一样。

    “你有事说事,别他妈的抓着我不放,烦死了!”

    黎冗左顾右看一圈,见这地方没人,直接坦白道,“我想和你睡!”

    程前觉得自己脑子被雷劈了,嗡嗡的,还冒着烟儿。

    “你,你,刚刚,说什么了吗?”

    黎冗再次重复了一遍,“我一直都喜欢你,喜欢经理触碰我的感觉,所以想要和经理睡!”

    程前一张震惊脸都要裂成几块了,“不,不是,你的睡是我理解的那个睡不?”

    黎冗见他做了个进洞的手势,点了点头。

    这下程前不淡定了,“你是个死gay!”

    看着程前脸上嫌弃恶心的神色,黎冗一不留神松开手。

    程前也用力的甩开他,朝着他呸了一口水,头也不回的离开。

    自那以后,程前对他更恶劣,想要逼他离职。

    黎冗也不管,他像是跟屁虫,不仅比以前更舔他,甚至到了陪他加班,早上主动买早饭的地步。

    直到有天,一个同事看着放在他桌上的早餐,开玩笑道,“你哪里找的这么贴心的小情人,天天送早餐,我听说你们下班都一起走,怎么?离婚以后,转性了?”

    程前随手将那早餐扔进垃圾桶,当着那同事和黎冗的面,故意大声道,“你开什么鬼玩笑,我就算没异性缘,也不会去跟男的怎么样,尤其还是那种又蠢又土的死gay,脏鬼!”

    这番话一出,办公室里所有人都明白程前在说谁!

    本是玩笑话,却让所有人都知道黎冗是gay!

    自此,本来有人看黎冗总被骂同情的同事收起同情心,还总是在他背后指指点点,说他用过的东西不会脏之类的话。

    而那个罪魁祸首却是洋洋得意!

    部门月度聚餐的那天晚上,黎冗故意在程前酒里放了药,将烂醉如泥的人拉带到卫生间,趁着人未清醒时,扒光他的衣服。

    黎冗下的药量少,没过多久,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的程前醒了过来。

    他一睁开眼,以为自己眼花看错,直到那平时唯唯诺诺,说一不二的蠢蛋黎冗正拉着裤链,掏出硬起的骇人性器,居高临下说出“坐便器你醒了”时,才反应过来这该死的老土帽不仅是个死gay还是个变态。

    “艹,黎冗,你个死变态,离我远点!”

    他叫骂着,脸上尽是惊慌失措之色,身体不断往后移。

    被他骂的黎冗却是像看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一般,欣赏着他的每个表情,观看他的每个动作。

    程前已经退到墙壁,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一看黎冗只是盯着他看,被暗算的气愤和羞辱,让他骂的更难听。

    “你看我干什么,别用你那恶心的眼睛看我!

    “人又丑又土就算了,那跟金针菇一样的鸟也好意思掏出来污人眼?”

    “像你这种阴沉的死gay,只有被插屁眼的份!”

    “别以为今天的事会这么算了的,你给—”

    黎冗向来很有耐心,往日听他这张臭嘴骂的多难听都受着,现在却是一点都不忍着他。

    他抬脚踩在程前的脚腕上,稍微用点力,程前就啊啊叫起来,活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老鼠。

    他并没有因为老鼠龇牙咧嘴的喊疼就心软。

    反而再次强调道,“坐便器就该发挥坐便器的作用。”

    程前刚想张嘴骂,就被一股热流糊了眼。

    与此同时,黎冗的嘴里再次发出残忍又诡异的声音,“经理,你变成坐便器了哦。”

    程前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流,“黎冗,你他妈真的疯了!”

    黎冗发出一声怪异的笑,机械似的,停了一秒,又开始。

    地上的程前觉得这煞笔是真疯了,定睛一瞅,顿时吓的心都提在嗓子眼,呼吸都不敢用力。

    那黎冗的黝黑的眼眸失焦,眼白中凭空出现一条条细长而灵活的虫体,快速的侵占,有的甚至开始吞噬起那黑眸。

    他就眼睁睁的看黎冗的眼睛变成装有两窟窿的虫子。

    恶心,想逃。

    可是他的身体仿若黏在地上一般,又僵又麻,失了知觉一般。

    偏偏这时,他又看见黎冗的眼睛好似正常人的眼球。

    这特么是幻觉么?这傻叉到底?

    就在他死死的盯着黎冗的脸,试图找出一些什么的时候,黎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满目的森寒的看着他,“坐便器怎么能这么不礼貌的盯着人看呢。”

    “坐便器应该有个坐便器的样子。”

    程前晃神间,就见黎冗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力气大的他吃痛一声,眼泪飙出眼眶,可两人平行的视线,也让他确认黎冗的眼睛并没有被恶心的虫子填满。

    他的身体因为喝了下药酒,浑身绵软无力,被黎冗摆弄成一个四肢着地,跪爬如狗的姿势,可他身体酸软,没两分钟就瘫在地上。

    黎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找来了一根小孩如手腕粗的木棒,啪的一下打在他沾着那些不知是水还是尿液的屁股。

    “经理,我刚刚是不是说,坐便器应该有坐便器的样子。”

    程前从小都没被人动过一根手指头,哪里感受过被人打屁股的痛是怎样的。

    他又疼又羞又愤的张着嘴一边撑腰,一边骂着,“神经病,你最好今晚打死我!”

    黎冗则是坐在他的撑起的后背上,感受到他身体的摇晃,再次对着那浑圆的屁股抽了一棒。

    那两瓣屁股肉花颤动,鲜艳夺目。

    看的黎冗兴奋地对着那处又是一棒。

    连续被打了好几棒,白皙的肉臀已然血花泊泊。

    程前喘着粗气,全身都被冷汗浸湿,已然从叫骂声变成求饶声。

    “别打了,求你,别打了,黎冗。”

    “对不起,我错了,真的好疼。”

    “嘶~,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黎冗转身,命令道,“求人,也得看着人吧。”

    程前扭头看向他,鼻涕眼泪沾了一脸,眼睛红肿,抽抽搭搭哀求道,“求你,别打了,我真的错了。”

    程前从他身上起来,用那沾了血迹的木棒抵抬着他的下巴,“你说说你哪里错了?”

    程前忍着屁股的火辣辣的疼,说,“我不该对你呼来喝去,不该骂你,不该当众羞辱你”

    黎冗才不在乎他说的这些,烦躁道,“你丫的说这些算个屁!”

    程前被他堵的不知道说哪里好了,他努力回想自己还对黎冗说过的话,恍然道,“我不该说你是死gay,对不起!”

    黎冗心知他的道歉有多假,哼笑一声,把棒子扔在他面前,“你不是说gay脏么,现在,把它给我塞进屁眼给我看!”

    程前看着自己眼前那么粗硬的木棒,又看着抱胸看他的黎冗,只觉这煞笔欺人太甚,他猛地抓起棒子抡向黎冗的时候,却忘了自己还是个“伤员”,腿一软,咚的一下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你他么以为自己是谁,谁给你的胆子说出这些话,神经病,死gay,别把你们那一套用在你爹身上,艹你大爷的,你最好今晚打死你爹我,不然老子出去一定让你屁股被万人插!”

    黎冗也不生气,蹲下身,将那陷入暴乱的人拉入自己怀中,温柔的抚着他的后背,“经理,我就知道这才是你,我喜欢的那个嘴贱的经理,亏我刚刚还对你心软了一秒”

    “啊—”一声惨叫响彻了整个卫生间。

    好在这深更半夜,该下班的都下班了,没人在,不然一定会招来许多人观看到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用两根手指开了后眼。

    “你,拔出去!”

    黎冗的手指被他的后穴咬的紧紧的,转动一下都难。

    自己老二进去,还不得被绞坏。

    黎冗看着在自己怀里哼哧哼哧喘气的程前,故意咬了他的耳朵,程前瑟缩一下,却没有吭声。

    “经理的洞跟我想象中一样会咬人。”

    怀里的人依旧没有发声。

    黎冗双手抓着他的两肩,将人推离了一点距离,低头一瞧,只见那平日里都眼高于顶,满脸高傲劲的人咬着唇默哭。

    不说程前这人除了嘴贱一些,情商低,单论这张俊朗的脸和翘臀就把他迷的天天晚上想抓着人狠艹。

    这副哭唧唧的委屈样儿,和梦里的简直一模一样!

    黎冗心疼的给他擦着泪,哄道,“你看,我拔出来了,别哭了。”

    程前还真以为黎冗放过自己了。

    没成想对方只是把手在给他看了一眼后,再次摸去他的屁股缝里来回划动。

    程前挪起屁股想离开那两只作弄的手指,奈何他一往起抬,那手就跟黏在他屁股缝里一般,怎么也甩不掉,闹的他脸上又怒又臊,恨不得立马剁了抱着他的黎冗。

    “经理自己有摸进去过吗?”

    黎冗一根修长的中指从他的屁股缝里划到前面的两颗阴囊上戳着玩。

    他每戳一下,程前的身体就打个寒颤,抖一下,看的他呵呵发笑。

    许是周围的环境的太过安静了,又或是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光太过刺眼,那带着的诡异笑声异常的突出其恐怖。

    程前不由得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些细长的血虫,鬼使神差的抬起头。

    这特么是…是什么?

    他吓的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睁睁的盯着眼前这个歪着头看自己的“人”。

    黎冗的双眼珠像是两孔黑黢黢的洞,脸颊上有几条错综爬动的血线虫爬动着。

    他吓的不住的咽着口水,黎冗是转正脑袋,“经理的下面都流水了,我能进去看看看看是哪里漏水了么?”

    不正常的,带有恶趣味的腔调,让程前浑身发毛,抬手朝着黎冗挥了一拳,“滚!滚开!”

    黎冗被他打了一拳,往后坐倒在地上,甩了甩头。

    一张被打坏脸皮从他脸上剥落,半挂在他的下巴上。

    程前看着他那完好的脸,不由得松了口气,好在那张脸是脸皮不是真的。

    好在那是恶作剧,吓人的。

    然而就是这松懈的功夫,黎冗已然扑倒他,狠狠的咬在他脖颈处。

    程前痛的两只手拍打着他的后背,身体更像是搁浅的鱼一样挣扎。

    “你他妈松开我!黎冗!”

    黎冗果真松开了他,不过是趁他不备舔了一下他的唇,“经理,和我睡吗?”

    “睡你大爷的头,给我起来!”

    黎冗的眸子沉下来,“可是经理的洞洞已经流水了。”

    “流你大爷的水!”程前也被自己那处往下滑动温热吓到了。

    可黎冗的手指已然摸上他的性器,“经理,会很舒服的。”

    什么狗屁舒服,“啊—”

    黎冗不知把什么东西杵进自己后面了,疼的他痛叫一声,掐在黎冗的双肩。

    “你他妈,把什么放进去了,好疼,拿出来!”

    黎冗却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低声说,“经理何必要,装作不知道呢。”

    那根插入的手指只是在他的内壁转了个圈,便让他疼出了眼泪,“黎冗,算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离你远远的,我会辞职,求你停手,行不?”

    黎冗见他哭着向自己求饶,身体更是亢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弄烂他!

    程前见他的眼神越发疯狂,挣扎反抗的更加厉害。

    两个人个头人差不多,只不过黎冗比他年轻,比他有力气,没一会儿就被压着面对地面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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