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一:我想和你睡(2/8)
“我都说我错了,你还要这么折磨我,你要受不了我的打骂凌辱,可以离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不能这样!他不是!怎么能在这个该死的窝囊废面前…
黎冗抓住他的双膝,用力的朝着他的腹部抽了一下。
不,他想起来了,自己做过的,上初中的时候,因为父母的工作调动从k市刚转到一个n市的时候,为了合群,曾短暂和班级里几个不良学生经常一起去隔壁的附属小学讨过零花钱,对于一些手上拮据的学生,不是撕烂别人的书就是给人脸上抹几把土,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做的过分,比如黎冗口中的扒了别人的裤子,或者把人脑袋摁在马桶里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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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黎冗穿着笔挺的黑色条纹西装,打着领带,也没有戴那厚重的黑框眼镜,整个人显然是打理过的,跟以往形象气质简直天差地别。
那名为黎冗的怪物顿了一下,“经理,我不是东西,我是黎冗啊。”
黎冗哈哈大笑了一声,“我怎么是报复你,我是喜欢你的啊。”
黎冗愣了一下,扔下铁链,从衣服兜里摸出烟,抽了一根,又一根,连续抽了十来根以后,把烟全部扔到他的面前,“我记得经理是抽烟的,那么一次抽这么多,应该也可以吧?”
他露出一副委屈又害怕的表情,“经理,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等他再次醒来人已经到了公司。
不是梦么,为什么身体的痛感还在?
他想说他没有逼迫别人喝酒啊,黎冗怎么把自己没做过的事都安在自己身上了?
他开始左右晃动身体试图挣脱,“你特么,死基佬,起来,给老子起开!”
黎冗笑他,程前什么时候这么天真了?
反倒是他,浑身不着寸缕,像一条被圈养的宠物狗,主人勾勾手指就爬过来。
他什么时候—
“经理,别人都是白天上班,为什么你要在日落的时候开始呢?衣服都不穿一件,是不是太过分了?上了这么多年班,连最基本的都职场衣装都不会穿么?”
程前看他低下头,吓的一哆嗦,一屁股坐在自己小腿上,“怎么了?”
所以眼前这个人就是那颗黄豆芽?
黎冗看他半天不动静,只是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己看,恼火道,“经理要是觉得难的话,我可以把刚刚这张照片传到公司群里了。”
只不过等他想要去自己的工位的时候,发现一只脚腕上挂着一条锁链,而那些锁链的另一头的黎冗,正坐在窗台上,双腿交叠,旁边放着冒着热气的咖啡。
程前否认道,“我什么时候—”
他开始缩紧下身,只是一动,又掉出一根。
这真的很难,怎么吸啊,他觉得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只是绞紧了塞在里面的十来根香烟,使它们往出掉的更多。
“舒服你大爷!”
就在他以为这样结束的时候,黎冗突然将他抱在怀里,“你刚刚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还有黎冗,他什么时候—
他低头看着自己脚腕上的锁链,不着一物的身体,顺着链条看向敞开腿坐在窗台上的黎冗。
黎冗说,“经理不会尊重人这一点就让人恨得牙咬咬,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可以离职的,但是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即使是被你扒了裤子摁在马桶里喝水,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你。”
锁链晃动的哐啷声停止的瞬间,下巴也被那只冰凉的手抬起。
程前牙齿都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定定的看着黎冗,好半天才憋出,“你就是那个黄豆芽,你,一早就是来报复的,你,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喜欢我,你就是来报复我的!”
烟掉了出来,黎冗也起身从办公桌拿了打火机过来。
他哪里做过这种高难度的事,下面只是随着呼吸紧缩一下都疼的受不了,更别提要用它吸烟。
黎冗掐住他左脸颊的肉,笑呵呵的说,“被自己讨厌的gay捅烂屁股,应该恨不得杀了我才对,可是经理你为什么跪在这里?”
声音又变了。
黎冗笑了笑,“青天白日,哪来的鬼,哪来的怪物,经理怕不是做了场噩梦。”
他一边插一边去扳程前的头转过来。
黎冗听着他的骂声,仿若被注了一针催情药,下体胀的要爆炸了一样,不管不顾的用力顶入。
脑袋里轰的一下,程前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操控的机器一般,咚的一下跪在地上,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在黎冗的视线中,慢慢的爬过去。
他看到掉出来的烟,一脸不悦,还没开口,就见程前吓的把那一头湿了的烟插入自己的穴眼,一根不疼,可是黎冗命令他把十来根都塞进去,就疼的受不了,尤其还是被捅破后穴没多久。
天杀的,这会怕了!
程前不知道他所谓的上班是什么,但肯定不是自己认知中的上班。
塞好以后,他看着黎冗也不说话,就试探着问,“黎冗,你不能—”放过我。
他看见黎冗嘴巴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可是自己却听不清。
黎冗倏地笑了一声。
黎冗哼了一声,朝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你是故意的么?”
一见哭的眼睛红肿却还是愤怒盯着自己的程前,黎冗觉得对方的眼神太吓人了,比之前在公司训斥他的时候还要狠,像是真要把他大卸八块一样。
程前浑身又热又痛,哭的眼睛红肿,双手抓着黎冗冰冷的手,摇着头,“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黎冗看着地板上那掉出来的烟和地面上的斑驳血滴,啧了一声,假模假样的抬手去给眼前这个全身每一处完好的男人擦了擦下巴上欲滴的水珠,“看来经理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
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瘦弱矮小的黄豆芽。
程前想到和自己一伙的人,战战兢兢的问,“那,他们呢,你把他们。”
自己是变态么?
程前看他已经在给自己手上缠锁链,吓出一身冷汗,双脚蹬着地面往后退。
程前被迫咬住了湿润的烟头,在对方逼迫的视线中吸了一口,呛的眼泪直流,却还是不敢吐掉。
然而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一个滚烫湿润的蘑菇头抵着自己的后穴口。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竟然会把他的身体从脸到脚舔一遍。
程前环顾四周,却是是在办公室,只不过为什么只有他和黎冗两人?
接下来,程前就知道这个忍不住有多令人恶寒。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变态传染了才会有这种感觉,一想到自己被破菊不说,还要当着这个讨厌的死gay往里塞烟,还有了感觉,他就委屈又难堪。
黎冗却与他不同,先前不得法,后面插着插着,内壁分泌出的一些液体和血混在一起成了有效润滑剂,越插越深。
这混蛋!
挨了两巴掌后,程前再也受不了,他一个大男人,还从来没被人如此拍拍的打过脸,他抬起疲软的手,擦着脸上的泪水,自暴自弃的说,“我真的做不来,它一直往出掉,我做不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求饶,你也不会放过我。”
程前,“什么错误?”
黄昏穿过他的后背奔着自己而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人眼中狰狞的笑意。
程前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句话不想跟他说。
他不怀好意的从地上捡了一根,将那根烟塞进他流水的穴眼中。
程前呼吸不畅,难受的在他怀里扑腾,“我,我知道,舒服。”
黎冗的手突然掐住他的脖子,“不,你要说,舒服。”
就在这时,黎冗突然停下玩弄他的动作,将他往后用力一推。
他只记得不论那些人对那颗黄豆芽做什么,那人就跟哑巴一样不吭一声。
没有脑袋的黎冗大力的拉开他的双腿,如大人给小儿把尿一般抱着他走到镜子前。
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否认。
黎冗蹲在他面前,一手摁着打火机,在清脆的啪嗒声中,一簇火苗一次次燃起。
“谁说经理只有一张嘴了。”
“鬼,怪物,也会喝咖啡么?”
程前强忍着恐惧抬手去碰他的脸,却发现对方脑袋在他触碰的一瞬,啪的一下掉了下来,咕噜噜的滚在不远处,“经理,你怎么能拍掉我的头,好疼。”
他在程前体内射了几次,才想起像是死了一样爬在地上的人。
程前就向后躺下,两条腿大开,而黎冗两手掐住他的大腿根软肉,嘲笑道,“我以为你只是嘴贱,没想到身体也贱,被踢也会有反应,不知道程经理被铁链抽,会不会爽射?”
然而更恶劣的是,黎冗命令他用后穴将身下的烟吸完。
“经理,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可要乖乖听前辈的教导,不然就要接受惩罚了哦。”
对方松开了他,随之也抬起他的头。
“你要是敢把你那狗东西插进来,老子一定杀了你!滚开!”
然而黎冗缠了几圈后,剩下一米来长时停了下来,轻轻一拉,将他拉回原位。
程前被他这副说辞惊的愣住了,什么叫无可救药的喜欢你?什么叫扒了他的裤子?
黎冗在他身上压着,哼哧哼哧喘着粗气,下身对着他的屁股一拱一拱的。
黎冗看他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冷笑道,“你看吧,坏人总是对自己的事转头就能忘,而受害者却要日日受折磨。”
那和宣布他凌迟处死有什么区别,程前抽抽搭搭的说,“我做,求你别发。”
他不由得打了冷颤,颤巍巍的站着,看着那人朝着自己勾了勾手指。
“你,你别过来,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不行!不行!
嘴巴疼,估计是刚才忍痛咬破的。
他想说那些欺负黎冗的人是不是都像自己一样被…
黄昏被黑夜吞噬,办公室里灯光亮起。
他双眸含着泪,身下的后穴随着紧促的呼吸翕张,突然掉下一根,黎冗就会凌厉的看向他,他只能把它塞入那拥挤的甬道。
眼皮越来越沉,最终失去了意识昏了过去。
烟雾从他下体处飘扬而起,大腿根还泛着刚才被铁链抽打出的泊泊血迹,看起来狼藉又淫靡。
程前的心脏猛地被揪起来,身体不自主的打着颤,“你,你笑什么?”
“你别,黎冗,黎冗,好黎冗,我知道我以前对你太混账了,我现在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他双手合掌哀求着,眼睛死死的盯着黎冗手上还在缠的铁链,一股冷汗从脑门滴进眼睛里。
“我不能怎么了?”黎冗一脸笑意的点燃了他身下的烟。
绕是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程前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眼前这个满脸都是虫爬的怪物要来亲他。
啊啊的惨叫声和哭声还有咒骂声不断从程前的嘴里发出。
程前震惊的睁大眼睛,吓的浑身都在哆嗦,“你,你到底是什么?”
黎冗却怕了,他给人擦脸,自己却装着一副受害者形象,“对不起,经理,我也不想这么对你的,可是我忍不住。”
可他的求饶并没有得到黎冗的可怜,那抖若筛糠的身体和簌簌而下的眼泪,反而让黎冗眼中嗜性更狂,他太爱这种叫声,太喜欢程前因为他而哭了。
程前哀嚎,难道自己今晚真的要被爆菊?好恶心!
程前抬起手臂擦了一把眼睛,抽抽搭搭的说,“我,没有火,嘴巴也疼。”
黎冗一边捏着他的下巴,一边用眼光在他脸上不知道描摹,又或是寻找着什么,而他眼珠随着他的眼神转,生怕自己做错什么,惹的这个“怪物”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
铁链的冰冷和火辣辣的痛,让他惨叫着,“我错了,我错了。”
黎冗说,“经理你知道自己现在特别像一只可怜巴巴的流浪狗么?之前不是看到我都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会骂我,死gay,啊,经理。”
程前很快被烟味呛的咳了起来,他这一咳,牵动了伤口,身下也因为他的颤动,掉出了一根被汁水浸湿的烟,黎冗捡起来,明知道他不抽烟,还是把它强行塞入他的嘴巴里,他扭着头不咬,程前没了耐心,直接抓住他的下巴,“别人不想喝酒的时候,经理不也是强迫逼着别人喝么?我只是让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就这么抗拒?”
他疼的眼泪花直冒,黎冗却是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
程前对于职场衣装这话是记忆犹新的,因为就在前不久自己还揪着黎冗那件黑色的毛衣外套挑刺,连基本的职场礼仪都不懂。
程前的那处,三十多年无人造访,一朝被一根粗长的性器使力往进捅,还没有润滑和扩张,可遇见性的,那处男菊被那像根大肉棍乱捅一通,最后暴力开穴有多惨不忍堵。
黎冗见他想起了什么,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你还记得啊。”
“经理怎么会错,错的都是我,是我的爱慕让经理恶心,所以经理才会那么对我,可是经理你知道么,我家里有一个不会说话的经理,我再怎么虐待他,他也不会开口说话,也不会爱我,为什么呢?明明我才是最爱经理的人,我能忍受你的烂脾气啊!”
程前也不知道自己这副身体怎么了,只是受了一点外力刺激,那里就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酥麻感直冲头皮。
黎冗说着抬起脚去踢他胯下之物,那本来软软的一团挂在两腿之间毫无生气的东西受到皮鞋的踢打,竟然有了苏醒的迹象。
镜子里的黎冗的还是黎冗,只不过他就比较惨了,下身处鲜血往下滴,身体到处都是咬痕,一张脸眼泪汗液交错。
又羞又臊不说,那里面除了痛竟然有了怪异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