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之一:我想和你睡(4/8)
黎冗却是扯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伏在他身上,冰冷的手伸进他的睡衣揪着他的乳头,“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
程前老实地说,“梦到了聚餐那天,我们喝酒。”
“那天,不就是普通的聚餐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黎冗低下头咬住他的乳头,嘬了起来。
或是他的气息太冷了,程前被刺激的挺起胸膛,双手掐在他的双肩上,难耐的哼出声。
“别,别吸。”
黎冗吐出他的乳头,用一根手指在他胸口处划着圈,“经理,不喜欢么?”
程前“……不,喜欢!”
黎冗“经理什么时候能做到心口如一。”
程前闭着眼睛不想被他影响,可黎冗的手伸进他的后臀,找到他的后穴口,插了进去,“里面还是软的,经理,看来你做好了随时被男人操的准备。”
“没有!你下午刚—”
黎冗两指在他穴洞里抽插起来,而程前本能的夹住了闯入的异物,腰臀也自然的抬了起来。
黎冗看他如此骚,低头在他胸口咬出一个齿痕,哪知程前被疼痛刺激,身体一激灵,后穴夹的更紧,前面的肉器更是吐出了水。
黎冗哼笑一声,开始在他身上咬。
直到将他整个上身咬出数个齿印才停下,而程前已经泄了两次,扭着身体,像是求欢发情的动物。
他能感觉到黎冗硬邦邦的性器,前面泄了固然舒服,可是后面被操过之后,就像中毒一般,别人一抚摸,一刺激,就空虚发痒的厉害。
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之前还…可是,好想要被插…
欲望烧了他的理智,他开始抓着黎冗的手指,把他们塞入自己嘴里吮吸起来,就像是在吮吸肉器一般,双眼迷离,修长的双腿攀环住黎冗的腰。
黎冗看他这副求欢的模样,问道,“经理想要什么?”
程前,“……”
他不说话,身下却是老实的很,不断磨蹭着黎冗的下体。
黎冗盯着他,就是不给他,反而拉下他的腿,翻身躺在床上。
“经理不是经常说,想要什么要自己争取么,那么现在,经理想要什么自己来。”
程前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他怎么变成这副狗样了?
可是下面如数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难以忍受。
他起身刚跨坐在黎冗的腰腹,就听见黎冗戏谑道,“经理是把我当免费的按摩棒了么?”
“你,特么,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不做了!”
程前抬腿想要爬下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软体动物爬到自己大腿上,他吓的动也不敢动,“你往我身上放了什么?”
那东西突然抬高脑袋看了他一眼,继续绕着他的腿缠上来。
程前看见它那手指粗的黑色身体,想起黎冗下午说过要把毒蛇塞入他身体的话,立马弱了气势,乖乖的保持着此时的姿势不动。
“我,你把它弄走!”
黎冗伸手碰了碰正在它大腿上的蛇头,那蛇就顺着手指爬到了黎冗的手腕。
看着它如此听话,程前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想着这东西应该是黎冗养的宠物吧。
黎冗靠在床头,边和他的小蛇玩,边说,“经理愣着看了这么久,是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了吧。”
程前捏紧了拳头,特别想朝着那张讨人厌的脸一拳,可是他现在已经把黎冗当做一个怪物,一个只能自己看到的怪物,他做不到,抗衡不了,更别提对方手上还握着自己的私密照片。
他缓慢的低下头,忍着恶心,对着那已然软下去的性器又舔又亲,可舔了半天也没见黎冗有半点反应,倒是不经意间看到黎冗肚脐周围一场长长的伤痕。
见他盯着自己的腹部看,黎冗本想让他别磨蹭,但是话到嘴边,变成了,“经理盯着它,是因为想起自己曾是校园霸凌帮凶么?”
“什么?这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看他当了真,脸上露出懊悔的神色,黎冗哈哈哈大笑起来,“你不会以为我刚刚说的是真的吧?”
“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黎冗敛住了笑,肃然道,“我要说,这是我自己划的,经理你信么?”
黎冗抓住他的手摸向自己的伤痕,“每次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往自己身上划一道来提醒自己放下,可是怎么办,即使划成这样,你还是像极了剧毒,让我食髓知味,难以戒掉。”
程前被他话唬住了,他从前觉得黎冗是做不来这些事,但是现在难说了。
两人四目相对,都想要从对方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情绪。
遗憾的是,程前的耐心压根比不上黎冗。
他嘴上说着与我无关,心里却因为他的伤口和认真,把黎冗的话当了真,同时也因为黎冗那沉寂了十几年的感情压的他害怕和不知所措。
他别开眼,“是你一厢情愿,跟我无关!”
“好一个一厢情愿!”黎冗拍了拍他的脸,“经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刚才说的是真话吧,不过是看着你反应特别有趣,故意说的罢了,我可没忘记经理有多恶心喜欢插屁股的男人,也没忘记经理说我有多脏,就是不知道,经理刚刚晃着屁股要男人插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自己说过的话?”
程前是最经不起别人挑衅的,他分不清是自己控制不住欲望的羞耻还是因为黎冗一直在将自己的话,明明像是真的,转头却告诉自己是假的。
他终是忍不住朝着黎冗的脸挥了一拳,骑在他身上,气愤的辱骂,“你他么算什么东西,啊?变成一只鬼以为老子怕你了,傻逼,有种杀了我,你二大爷,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该死的臭gay,捅男人的屁股给你捅出优越感了,玩我,你算个屁!”
黎冗边躲着他的攻击,边抓住他的手臂,很快将人压在床上,扯了衣服绑住他的双手,“经理一定不知道,我很喜欢你张牙舞爪,又喜欢你骂人的样子,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兴奋,现在,我特别想上你!”
话落,黎冗腰一沉,将自己的粗长整根插入。
程前被他大力的顶弄,身体都要散了一样,脑袋不知道在床头撞了几次,又被揪回来。
他的嘴也没闲着,发疯发癫的骂着黎冗,可是他骂的越狠,黎冗操他越是发狠,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被翻了个面。
他听见黎冗说,“经理总是有惹恼自己生气的本事,可他却又爱极了经理这副生动的脸。”
看着他漠然的脸,黎冗脸色越发阴沉,他捏正程前的脸,“怎么不骂了?”
他无动于衷。
黎冗低下身,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我对经理说过吧,小黑也像我一样特别喜欢经理的洞,经理要是善良的话,就让它在里面冬眠怎么样?”
看着这个精神病真的要把蛇塞入自己的后穴,程前慌成了案板上的鱼,他不断的说着,“我知道错了,我不骂你了,我错了,让它离我远点,不要,我求你了,黎冗,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
黎冗压住乱动的腿,一口咬在他的大腿,直至咬出了血,舔了自己带血的唇,“要是经理只是哭几声,说自己知道错了,我就放过的话,那有什么意思?再说,有的人犯了错也不会改,这就死性不改,经理就是这种人。”
“我改,我改。”他叫着,“我都改。”
冰凉的蛇信子舔吸着他的伤口,程前身体一抖一抖的,不断的恳求着黎冗放过自己。
黎冗则是看着自己的宠物慢慢爬向那一滩精水的洞口嗅了一下往里钻的时候,程前再也受不了这种恐惧,吓晕了过去。
而黎冗看人已经晕菜了,抓起那蛇狠狠的甩到墙面上,“畜生,我可没让你真的碰我的人!”
程前这一周都没有去上班,自己虽然在家,但是这个家像是他的囚笼一样,每天晚上都被名叫黎冗的噩鬼翻来覆去的草干。
身体没力气,黎冗就会给他注射营养液,要不就是强迫他吃饭。
久而久之,黎冗只是一个眼神,他就主动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等着程前的插入。
黎冗喜欢听他辱骂,却在他每次辱骂后,往死了折腾他,是个极其矛盾的神经病。
无休止的暴力性爱让他从中感受了可耻的快乐,更让他恍惚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只记得黎冗让他跪着就跪着,黎冗让他摆出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黎冗让他说喜欢黎冗就喜欢。
接连落雨几天,周末放了晴。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闹的他心烦意乱,他爬起来要下床,腰上一双手将他揽了回去。
“干什么去?”
程前坐着不动了,他捏着发疼的眉心,说,“鸟叫的烦。”
黎冗睁开眼,边打哈欠边起身下床,走到窗户边刷的一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也将房间里一室阴暗驱散。
程前抬起手背遮住刺眼的光线,“今天是几号?”
黎冗推开了窗户,转身靠在窗台上,向是叫小狗一样,朝着他勾了后手。
程前起身走过去,自然的靠在他身上。
冰冷的体温和寒冷的空气刺激,让他忍不住打了喷嚏,脑袋也晕乎乎的,想着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黎冗却抬起他的手背,借着明亮的阳光看着他白皙的手上纹上的的冗字,满意的笑道,“经理,你再说一遍,你是谁的?”
程前眯着眼睛,懒懒的说,“黎冗的。”
“呵呵,经理,讨厌我吗?”
“…不讨厌。”
得到他想要的,黎冗奖励性的在他脖颈印下一吻,就在他问程前想吃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锁眼的声音。
有这套房子的钥匙的除了程前和黎冗,还有谁?
门开了,卧室的两人听到有人走进来。
程前迷糊的说,“这么早,谁会来。”
不待黎冗出声,客厅已经响起了女人的声音,“程前,你在家吗?有一条项链忘带走了,你—”
女人推开卧室的门,话音也随着自己所见卡在喉咙里。
她似乎有些不确定眼前的人是否是程前,试探性叫道,“程,前?”
赤身裸体的男人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转头看向门口,“嗯?”
女人抓着门把的手使了力,“你,怎么和男的厮混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
程前看着女人惊骇的神色,又看了看身边的男人,脑子里有些混乱地说,“顾音?你怎么在这里?”
顾音怎么也不会想到跟自己在同一张床上躺了快一年的男人竟然是个双插头,好在,她对这个男人没什么感情,只是觉得恶心,她快步走进去从床头柜里拿出首饰盒塞进手包里的时候,看到地上几个灌满了精液的保险套,嫌恶的瞪了窗边站着的男人一眼。
她觉得自己再多待一秒都要吐出来了。
程前看着她往出走,叫了她一声,顾音顿住,终是忍不住开口道,“程前,虽然我们已经离婚了,有句话我还是要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成熟点吧,诚实点,不要让家里人操心了。”
“我什么时候让他们操心了,我做什么了?离婚是我的错?”他不服气地说。
明明比自己小,却总是以一副长辈的样子跟他说话。
程前烦躁的开口,“我诚实什么,离婚是你要离的,又不是我要离的,你现在让我成熟点,是说离婚的原因都是因为我不成熟了?”
顾音否认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争论的时候都会错意,就是这样,我才受不了你。”
“不用你受不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也麻烦你别对我说教!”
顾音气的满脸通红,“你真让我恶心!”
女人走的时候,高跟鞋发出的声音刺耳的让人抓心的烦。
烦,自己和顾音离婚了。
烦,这件事还没告诉父母!
烦,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对方要离婚!
而一直处于旁观者身份的黎冗看着他因女人发愁,有些吃味的捏住男人的腰,“经理,是因为那个女人难受?”
程前心躁,拉开他的手,“结婚也是双方看对眼,合适才要结婚的,现在说离就离,不给别人一点心里准备……”
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话着,就是不正面回答,黎冗把他抱到窗台上。
程前咬住了话匣子,皱着眉头看他,却是与顾音截然相反的态度。
他不敢对黎冗发火,是因为黎冗会变着花样折磨自己。
这些天,他学会了怎么能让自己好过。
但是黎冗一直盯着他,一声不吭,黑眸像是无底的深渊,不知什么时候会从里面冒出可怖的怪物来撕咬自己。
阳光像是一把火,将他的后背烫出了洞也不敢哼一声。
他不禁想,黎冗这样的恶鬼会惧怕火的灼热么?
来电铃声截断了他的思索。
黎冗把手机递给他,是家里打来的电话。
接通以后,他叫了一声妈。
手机那头语气不好的应着,“你还知道我是你妈,离婚这么大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程前只觉疲倦不堪,好声好气的解释,“我这不没找好时机么,这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多丢人那。”
“你还知道丢人那,你低下头哄哄小顾,夫妻嘛,有了矛盾解决掉就好了…离什么婚…”
程前听完唠叨,挂断手机的时候看到黎冗在穿衣服,似乎是要出去。
反正他也不关心黎冗去哪,人走了正好,可以想想找个道士把这只恶鬼给驱走。
不过,黎冗接连几天都没有再来找他,去上班也没见到人,这让他十分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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