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跟你说话久了好像会变傻子(4/8)
“你不听话。”散兵冷冷说着,但又不动声色地向他靠近,两人几乎贴在一起。小狐狸碍于刚才的警告,不敢主动伸手去抱,眼神躲闪地忍耐着。
他有些发抖,耳朵轻轻摆动,红着脸轻声道歉:“对不起,我只是……”
你只是发情了,对吧?散兵无奈又头疼地心想。只是放任他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用膝盖隔开两腿,将对方轻轻抵在了那扇木制的门上。
“姐姐,要做什么?”小狐狸慌张又期待地抓住了魔女的衣角——看得出来,他确实期待。毕竟不是谁的发情期,都能找到一个人帮忙的。而他刚才已经被帮到一半,初尝了些甜头。
散兵没有听他说话的意思,向上移了移腿的位置,上方,隔着裤子的布料,传来温热的触感,他就顺手轻车熟路地摸了进去。
如他所料,小狐狸还是疏解中途,发硬的状态,他把人扔下来开门的时候,手头上的事情还没做完。他以为小家伙知道不能出来见人,还抱有「转身回去对方已经无师自通解决问题」的侥幸。
算了,也不能指望这只没毕业的狐狸精。
所以刚才开门说话的时候,一直感觉腰后有东西硌他。可想而知他有多心虚,大早上的,和自己养的“宠物”在干这档子事。
散兵沉默地握住那处,对方的身体猛然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随即用那双可怜巴巴的大眼睛看着他。
“姐姐,摸摸……唔?”小狐狸想凑过来蹭他,被他抬起一只手摁着肩膀,贴在门上没法靠近。
怎么回事。枫原万叶很是失落,明明都像刚才一样,愿意帮自己做舒服的事情了,为什么不让贴贴……
还不等他开始闹腾,下方的动作已然开始进行,由不得他多想,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这只可怜的狐狸。“等、呃……!姐姐……嗯啊……好舒服……”
小家伙的嘴里开始发出混乱的呻吟,眼中也染上了一股鲜艳的欲望之色。不得不说,虽然狐狸的刻板印象在他身上看不清晰,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毕竟是狐狸。
该说这是本性呢,散兵毫不意外。
空气中的暧昧开始扩散、燃烧,居高临下的施恩者不由得咬住下唇,摇了摇被奇怪声音影响的大脑。他该更清醒些,如果连他也跟着堕落至此的话,估计场面只会更加混乱。
他可不想把一场原本不算很……奇怪的“帮助”,变成性质荒谬的“宠物py”。
闭嘴。他哀怨地靠在枫原万叶的胸前,将手从对方肩上挪到了嘴上,“别叫了。”他说。
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正因为快感泛着水汽,在窗外透出的阳光中显得亮晶晶的,鼻腔中发出难抑的哼叫。
就算嘴巴叫不来,发出声音的方法还有很多种。
小狐狸低着头,双手试探着环住他的腰,见他没有抗拒,便得寸进尺地贴了上去,凑在他耳边,含糊不清地喊他:“姐姐……唔唔……”
散兵顿时有些僵硬,手上的动作放慢了些,面色凝重地侧过脸去,试图重新给枫原万叶立点规矩。比如不许在「帮忙」的时候凑在自己耳边发出这种叫声,他想打人。
但他还来不及说话,手心传来一阵湿润的感觉,魔女像是被雷萤咬了一般缩回手,紧接着训斥责怪的话还没说出口,唇边就传来了同样的湿润感。
这小子舔人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今天尤其频繁,而且舔的地方和时机都不可谓单纯。散兵甚至开始怀疑,枫原万叶最初舔他的唇角,就是故意的。
因为他看着分明很是开心,眉眼弯弯好似月牙。
鼻尖相触,舔舐感从唇边,一路向更为直白的方向试探。散兵默默地扭开脸,他抬了抬一边耳朵,眨巴眼睛又追了上来。
需要点教训。
性器被猛地从上到下撸了一把,令人发麻的快感让他不由得惊叫一声,浑身颤抖。
“呜啊……!”
他喘着粗气,与散兵额头相抵,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姐姐……唔嗯……”
“不许舔我。”
威胁似的,下身的顶端附近传来一阵细腻的摩擦,小狐狸难受地叫了起来:“唔……不要了……呜呜……不舔、啊……!”
打一巴掌,要给颗蜜枣。散兵手上的动作加快,愈发周全地照顾着初次勃起的地方,手掌握着柱身移动摩擦之余,还时不时刺激着方才用指腹摸过的顶端。
小狐狸的人型几乎要从身后的门上滑落下去,两股颤颤,手不由得抱紧了他。
“呜呜……好舒服、嗯……!不要……嗯啊……姐姐、动……!”
“马上就好了。”散兵出言安慰道。那张可怜兮兮的脸眼泛泪光,贴在他一侧,分明是情动的模样,随即亲密又温柔亲了亲他的脸。
不能舔,怎么不能亲呢。枫原万叶又不傻。
散兵的脑子好像也被他乱叫给叫坏了,都没发现这小子原来会亲,不是只会舔人。他一心一意想让他赶紧射出来,随后好结束这场闹剧。
只要裤子一提,手一洗,就像没事一样。
是第一次吧。看样子也是。第一次自慰就有人这么照顾,他真是个负责的好主人。
按理说魔女独居这么多年,会点理论上该会的东西也不算离谱,只是他玩的估计小家伙受不了,所以还是先从最基本的开始教吧。美少年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啊,可别被什么年纪大的骗了,随随便便就被别人看见忍耐不住射精的样子,然后就……
手掌中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黏腻又熟悉。散兵眯了眯眼,侧过头如蜻蜓点水般,在气喘吁吁的枫原万叶脸上落下一个安抚的吻。
然后就会被吃干抹净了。
对于魔女来说,不死不老的岁月太过漫长以及,寂寞了。
散兵初入人间一百年,也就是他在稻妻的时候,和枫原万叶一样,对人间的事物充满着好奇心。他那时还不叫“斯卡拉姆齐”,这个名字是后来经历猎魔时代后,他加入魔女协会时的称号。
而最初,他则是作为一只化型的小猫,在稻妻城中度日。
那双绀色的眼瞳见证过许多,人类的笑,人类的哭,人类的一切,包括生死。
曾经有一个人类,似乎是很喜欢猫咪这种生物,所以尝试过把他养在家里。魔女也是有尊严的,哪怕他现在是猫,人类很愚蠢,不会魔法,只能看到表象。他不愿待在那人给他准备的窝里,所以只是去吃点饭,然后就走了。
人类虽然短命又脆弱,但做饭还挺好吃。比雷电影好吃就是了。
那人还是挺坚持不懈的,他在稻妻城哪里出现,又喜欢在哪个点去晒太阳,他都像用了占星术一样清楚。时不时不知打哪儿蹿出来,掏出小鱼干就开始“小白小白”地叫,让他疑惑自己到底是只白猫还是紫猫。
“你的爪子是白的呀。”那人笑起来,伸出手顺顺他的毛,“尾巴尖尖也是白的。「小白」不好听吗?我觉得挺好听啊。”
不好听。他无语地叼着小鱼干走远了些。第一,他不叫“小白”,他有名字;第二,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类。
他都不是,他是魔女,是一种非人族类,是稻妻名义上的庇佑者——魔女「巴尔泽布」的造物。他连魔女都算不太上,更算不上是人。
说了那么多,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关于人类如何杀死魔女。
猎魔协会,由一个不知名的人士发起,他也懒得多加了解。这个组织里的所有人基本都是混血,人类和非人的混血,所以他们能拥有更高的学习天赋,能够利用魔法战斗。与此同时,不择手段。
魔女虽然不老不死,但那是在没有被杀的情况下。人被杀,就会死,魔女被杀也是一样,只不过方法有点特殊——需要至亲的血液。
根据关系亲疏远近,不同的亲属血液对魔女的伤害不同。打个比方,要杀巴尔泽布,也只有他的血比较管用。
虽然是造物,但在创造之初,巴尔泽布给了他两滴血。所以直到现在,还有猎魔协会打着通缉令追杀他。
轰轰烈烈的猎魔行动中,其实死去的不止有魔女,还有很多无辜的人类。稻妻城有股讨厌的血腥味,他作为小猫,自然没法待下去,作为魔女也待不下去。
然后再等他回想起那个人的时候,再等他回到稻妻城、以人形站在阳光下打量这个人间的时候,才发觉没有了,没有小鱼干和“小白小白”了。
人类只要活短短一百年就会死了。
活得愈发长久,他就愈发觉得自己像颗冰冷的繁星之一。魔女独来独往,生命恒久;人类群聚而居,生命短暂,而绚烂。
他和雷电影没有所谓的“亲情”,因为对方也是魔女,而且是个呆傻的冰块,他不能奢求她表现得很热情。于是他开始追求“爱情”,似乎只要一些温度,他就能苟延残喘地活下去。
他试过去爱人,和人类产生一些联系,但很快发觉自己讨厌这种感觉。他的生命里充满了欺骗——他甚至不能说服自己,告诉对方他的名字,他原初的真名。因为他不得不提防对方背刺他。
更何况爱人又不是说爱就爱的。于是魔女失败了,还是和周围的人没有一点联系,美丽得很孤独。再加上他看见空的处境,感觉到更深的恐惧。
他们只爱魔女的皮囊。他想,空几百年间搞暧昧的人都能从稻妻天守阁排队到枫丹廷了,也没见他真心喜欢过谁。
上次分手了,哭得那叫一个惨。他只好安慰两句自己这位老朋友,对方一边扑簌簌掉眼泪,一边哽咽着说:“你不懂,定期哭一哭对身体好,眼泪能排毒。”
神经。我都多余安慰你。散兵让他赶紧滚,喝了他家一半存货的酒,要么给钱要么滚。
今天的事让他想起很多。或许是下意识要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没那么羞耻。对于那种暧昧不清的感觉,他既抗拒,又隐隐透着兴奋与好奇。
夜晚来临,他躺在柔软的床上,四仰八叉的,齐耳的短发压在脑后,刺得脖颈有些痒。
刚才给小狐狸手忙脚乱地洗了个澡,洗得有点心累。枫原万叶现在因为发情期,有发热迹象不说,还黏人许多,整个人红扑扑热滚滚地一个劲往他身上贴,洗澡也不肯变回狐狸。他也不能说他,本来发情期情绪不稳定,怕给他说哭了,现在主打一个安慰式教育。
只好给喂了两口药,把人冷下来了再洗的。
还是洗狗,洗人是不可能洗人的。他叹了一口气,换了个侧躺蜷缩的姿势,盯着床周的黑暗出神。
枫原万叶好像不一样。
他一开始确实是按照养宠物的方式在养这只小狐狸,也自诩没有哪里做错,只是偶尔打闹的方式有些不讲究。万叶他又没什么边界感,狐狸嘛,连筷子都不会用,能怎么指望他和人保持距离啊。
所以他是跟所有人都这样,还是只跟自己这样?
散兵似乎百无聊赖地翻身,面朝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在床上扑腾。他有些搞不懂自己半夜在这想这些有什么用,好像一个思春期少男,到底是隔壁狐狸发情了还是他发情了。
应该是白天的时候。
他无语地闭上眼睛,然而根本睡不着。脑子里几乎全是枫原万叶那副可怜又色气的样子,似乎温热的吐息还萦绕在他脖颈周围,唇瓣还在被细细地舔舐着……真的很没分寸。
讨厌的小白脸……他哀怨地想着,小腹深处似乎传来一种久违的熟悉感觉,他不由得两腿并起,又侧过身子蜷缩在温暖的被子里。
手指缓缓顺着两腿之间的缝隙行进,向后伸去,他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有些急促地呼吸着。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自慰过了……都怪那只狐狸精。
他之所以说他玩得比较大,是有道理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想从后穴找寻快感,更直接粗暴的方式或许是前方的性器,但比起抚慰那处,他还是更喜欢用后面高潮。
每个人都有点小怪癖。他如此解释。
后穴一片泥泞。他按了按那处湿润的穴口,好像听见了些咕啾的水声,沉默地咽了咽口水,随即试探着将手指塞了进去。
“嗯……”他咬住下唇,半张脸埋在枕头上,感受到肉壁吞吐的动作,包裹住他的手指,湿湿的,滑滑的。
他又往里探了点,有点酸胀的痛感,估计是太久没做了。但他现在难受得紧,顾不上那么多,开始撑着手指摸索着那处敏感点。
牙关之间几乎要将唇咬破,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有些迷糊,他又不想叫出声来,只好闷闷地埋着脑袋,半喘半哼地,下身随着手指的节奏轻轻摇晃起来。
“嗯、啊……!”他摸索着,忽然指尖触碰到了一处软肉,害得他不由得难抑地喘叫了一声,随即又咬着牙收起了声音。万一被那只狐狸听到了怎么办,他还要不要活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感觉后穴的肉壁又一次缩紧,随着手指搅弄的声响发出闷闷的水声,咕啾咕啾的,但他也能感觉那片湿润蔓延着流淌下去,顺着臀缝和腿缝。
确实太久没做了。他心虚地给自己找了个明早洗床单的借口,一边无所谓地加大了力度,重重地按在脆弱敏感的肉壁上,随即浑身一抖。
“呼……”他颤抖地呼出一口气。没有,不是高潮,就是太爽了。另一只手抓着被自己弄皱的床单,心里泛起一股满足感,他手上的动作也愈发大胆起来。
暂且沉溺于欲望之中是挺快乐的,无人的夜晚,难以描述的回忆,滚烫的身体,以及陌生的呻吟。承认自己得到了慰藉又怎么样,快感一步一步顺着脊柱爬上来,酥麻的感觉,以及高潮过后的精神恍惚,随后是如潮水般袭来的疲倦,第二天早上再说吧……
“叩叩。”
散兵不由得身躯一抖,这下不是爽的,是吓的。他抽出埋在后穴里的手指,整理了一下慌乱的脑子和身体,随即爬了起来。
除了枫原万叶,还有谁会半夜来敲他的门。
“干、干什么……”他站在门前,心虚感在心头打转,不打算开门。
“姐姐,嗯……”小狐狸急切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他侧耳仔细听了听,似乎还能听见爪子挠门的动静。“我难受……呜呜……”
难受就来找我啊,我也难受,我怎么没……算了。散兵思想斗争了一下,抬手将门打开,被扑进来的枫原万叶一把抱住,揽着腰圈在怀里,差点往后仰过去。
他有些尴尬。
刚才自慰的快感还没褪下去,现在就这么亲密地身体接触,有点吃不太消。再说他也应该在发烫,只是枫原万叶……可能感觉不出来罢了。
“……好了,先关个门。”他说着,抬手推了一把手边的门,却被枫原万叶头也不抬地顺手接上,反手锁好。他不由得疑惑了一下,偏过脸看着这人埋在他颈侧的脑袋。
刚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诡异的事?他想。
“姐姐……你身上有种,唔,没闻过的味道。”小狐狸抬起脸,和他近在咫尺地对视着,那双眼睛就算在昏暗的火光下也熠熠生辉。
他移开视线,敷衍道:“是吗?”
“是什么?”小狐狸歪着一边耳朵凑过来,闻闻他的脸颊,随后用嘴唇碰了碰。“唔,亲亲。”
散兵愣了一下。枫原万叶脸颊红扑扑地抱着他,露出一个羞涩又可爱的笑:“我跟人类学的,他们说,对喜欢的人可以这样做,对方就知道你喜欢他了。”
小东西,什么喜欢不喜欢的,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啊。散兵捂住方才被亲的一侧脸颊,低头躲闪道:“你找我干什么啊?没事就回去睡觉吧。”
“我难受。”小狐狸一脸纯良地说道:“下面硬硬的。”
“……”散兵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骂他吧,他又不知道为什么挨骂。于是只好抬手掐了一把软乎乎的脸蛋,埋怨道:“这是今天第几次了?我手都酸了,你还没学会吗?”
枫原万叶被他捏得哼唧一声,随后委屈地回答:“自己摸摸没有姐姐摸的舒服……”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说了,太伤风败俗了。散兵捂住他的嘴,转身将这人往床上带,枫原万叶不明所以地被撂倒在床上,但依旧乖乖地撑起身子,晃晃耳朵开始打量起他来。
“是要和我一起睡床吗。”小狐狸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姐姐?”
他是温润又可爱的长相,散兵在今天之前一直这么觉得,但此时此刻,这个来勾他手指的狐狸精是谁,他却迷茫了。原本圆润的眼梢似乎也变得妩媚,他会把这个词安在任何一只狐狸身上,但不应该是枫原万叶。
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发抖的身体借着一股力,向温暖的床褥上跌去。
枫原万叶欺身压了上去,扣着他的手掌,含住了正在逸散热度的唇瓣。
“唔嗯……别舔了、啊……!”散兵欲哭无泪地抓着枫原万叶的头发,试图把这人从自己身上拎起来。
不起来也行,别舔他的胸了可以吧?再不济,至少不要用那个东西抵在他两腿间的缝隙里,他会想起自己没做完的手艺活。
小狐狸闻言抬起眼,含着他挺立的乳首,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不酥胡吗?”枫原万叶大着舌头问。
更想死了。散兵自暴自弃地拍拍他的脑袋,“起来,换个姿势。”
枫原万叶有些不情愿,但听他的话,于是恋恋不舍地把唇舌挪开,唾液和乳头之间拉出一道晶莹的细丝。
他躺在一派凌乱的床上,抓着身下的被子,得救般喘了两口气,心虚地把卷至胸口的衣服往下扯了扯,坐了起来。
“嗯?”红色的三角耳朵依旧软软弹弹,在他面前动了一下,小伙看起来又在动脑子了。“换姿势是什么?睡觉还要换姿势吗?”
“那你刚才在干什么?”散兵警惕地捂住胸口,瞪了他一眼:“我可没听说过睡觉要舔别人胸的。”
“因为姐姐看起来很舒服。”枫原万叶有些低落,“书上是这么说的,舔那里,姐姐会高兴。”
你会高兴还是谁会高兴?总之不是我。散兵闻言连滚带爬就要往床下跑,却被一把抓住脚踝,径直拖了回去。
小狐狸抱着他的腰,脑袋贴在他胸口叫了起来:“不行!为什么反悔,姐姐说今天晚上要和我睡的……呜呜……”
散兵被他抱着,不知道这看脸柔弱至此的小狐狸哪里来的力气,他居然半点挣脱不了。上身凸起的乳尖反而在挣扎中被两人的衣料摩擦,他伸手想要推开枫原万叶。“松手、啊……”
胸口的衣物被涎水濡湿,小狐狸隔着那层薄薄的打底衣衫,含住了方才被哄着松口的乳尖,十分卖力地吮吸舔弄着。他的犬牙遗留了狐狸形态的特征,有些尖利,散兵更是怕他咬着自己,只好不情不愿地停下了挣扎的动作。
“哈啊……别、唔……!”卧室里一时充斥着暧昧不清的喘叫声,隐隐约约。散兵脸红着抚上他的后脑勺,毛茸茸的手感,如果不是在干这种事情,真的就是宠物而已……
小狐狸不会亲人,一点也不会。在被含住唇瓣的那一刻,他有想过这小子会不会伸舌头,答案是不会。
枫原万叶就像含着一片树叶一样,亲了他两下,湿漉漉的舌尖划过冰凉的唇,带来了一丝温度。“姐姐,嘴巴好冷。”小狐狸蹭蹭他的脸颊,“亲亲是热的。”
那之后小狐狸就去干别的事了。舔舔他的手指,咬咬他的脖子,时不时能感受那处硌人的地方在他身下蹭来蹭去,于是在一个很适合的契机,就蹭到两腿之间了。
放屁,你就是故意的。散兵气急败坏地想打他一下,抬眼就对上了那双看似什么也不懂的眼睛,一时语塞,就语塞到了现在。
他不敢想象真的到了插入那一步,会是什么样的一副场景。
肯定比手指舒服。散兵摇了摇脑袋,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散兵啊散兵,你怎能如此堕落,不就是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了吗?这只可是刚成年的宠物啊!这你都吃!你是真的饿了!
他吃不吃不知道,枫原万叶是吃得起劲。与此同时含着他的胸,嘟囔着喊他:“姐姐,摸摸……”
本来就顶着所剩无几的羞耻心在这里,抱着年轻狐狸精玩吃奶py,这下好了,不光吃奶,还要给人家“摸摸”。
散兵的耳尖都红了,半闭着眼睛摸索到了那处,凭着感觉撸动起来。他今天是第三次干这事了,已经如鱼得水,知道怎么摸能听见好听的叫声了——虽然不管他怎么摸,枫原万叶都会叫得让他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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