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跟你说话久了好像会变傻子(5/8)
后穴,抚慰了一半的后穴眼下因为淫荡的场景而不停分泌液体,他忽然有些庆幸枫原万叶没空发现这点,否则今晚注定要发生些什么了。
好吧,现在也不算安生。
小狐狸环住他腰的手不知何时又把衣服往上掀了,另一边没有办法同时吃到,就用手揉搓玩弄着。他小声抱怨了一句,“别玩了,第二天都没法穿衣服”,被对方抬起头,疑惑地看了一眼。
“那我再亲亲这边。”枫原万叶说着,将战地移到了另一边,散兵更加欲哭无泪,只好加快手上的动作,希望他能尽快射出来,累了就去睡了,不会再缠着自己。
然而现实是骨感的。枫原万叶被疏解完欲望之后,黏着他不肯走了,两人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打滚,被子都不知道踢哪儿去了。
“别闹了。被子,被子。”散兵半是埋怨半是调笑地对他说,顺便躲开了对方的一个亲吻。
他当然不愿意,立着耳朵扑了上来,抱着对方的脖子不松手。“不要被子,要我。”小狐狸气乎乎又理直气壮地说。
“不要被子就冻死了。”散兵被他的头发蹭在颈间,弄得发痒,笑着去推他翻了个身,自己也被带着,趴在了枫原万叶胸口。
“扑通。”
散兵的笑忽然僵在脸上,心脏跳动的声音在他耳边无比清晰,他收敛笑容,趴着认真地听了好一会儿。
“姐姐,在做什么?”枫原万叶看他一直不动,也不说话了,感觉奇怪。但预感告诉他,对方忽然这样是有原因的。
那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往上挪了挪,将下巴抵在他锁骨旁,轻声说道:
“好喜欢,心脏。”
魔女都有属于自己的执念吧。有的魔女喜欢捉弄人,有的魔女喜欢旅行,有的魔女喜欢亮闪闪的东西,有的则喜欢别人身上自己没有的东西。
“我没有心。”他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眼中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悲伤:“当年制造我的时候,她没有赠与我这种东西。”
所以他一直在尝试让人类把他变成一个真正的人。哪怕生老病死,皆是由天。
空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一直没放弃过研究逆转魔法。“做人有什么好的,只活几十年。”金色长发在脑后编成一股辫子,那人带着一顶尖头魔法帽,端着酒,问了他这样一个问题。
“我倒是想做人,只活几十年。”他脸上的神情半真半假,不可尽言。
“姐姐拿去好了。”枫原万叶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小狐狸望着他,傻乎乎的样子让他看着有点难受,悄悄将脸埋在对方肩上,没有说话。
“我说的是真话。”枫原万叶有些疑惑,手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姐姐拿去。”
“不要你的。”散兵点了点他的胸口,抬起头,又是那副游刃有余的调笑模样,撑着下巴在对方胸口画了个圈,“你的不值钱呐,你是只狐狸精。”
谁的爱你都要,谁要爱你都给,四处招惹的坏孩子。散兵毫不怀疑,这个小家伙以后要是遇到更漂亮的、更中意的,马上就会摇着尾巴去喊别人“姐姐”了。
枫原万叶脸上的表情可以用,「走在路边,突然被人踢了一脚」来形容。他瞪着那双大眼睛,一本正经抗议道:“不是狐狸精。”
“那是什么?”散兵冲他挑了挑眉。
“总之不是狐狸精。”小狐狸精如是说。
沼泽地夜晚静谧,萤火虫缓缓飞过树丛之间的空隔,看起来忽明忽暗。蛙类的叫声零落地响在黑暗中,空气里则是熟悉的水与泥土的气息。
这样的夜晚适合一觉睡到自然醒,而且不该做梦。久居此处的魔女深以为然,他通常也是这么做的,但是……
今晚发生了些事,散兵是累得睡过去了。
枫原万叶在床上和他又滚了一会儿,似乎是对他说自己是狐狸精不满意,缠着他要夸奖。夸奖什么?狐狸精怎么平白无故地要夸奖。
“我做的不好吗?”耳边传来轻轻的询问声,有点委屈。
小狐狸从背后抱着他,两人双腿交叠,侧卧在滚得乱七八糟的床单上。如先前所说,被子掉了,但枫原万叶不捡,也不许他去捡。
黏人也不带这样的,是不是生理机制导致的性格变化啊?最近小家伙有点情况特殊。
他搞不懂,但无奈地提出会冷,小狐狸就把毛绒绒的尾巴往他怀里一塞,抱着他躺下了。
其实今晚之前,散兵从来没意识到这团红色棉花糖的大小,当他发觉这玩意基本已经可以盖住他三分之二的上半身时,不由得惊讶了一下,然后开始心安理得地玩起来。
伴狐狸精如伴狐狸精,玩尾巴的时候一切命运的礼物都已明码标价。散兵没有回头,但基本可以想象这位的神情。他缩了缩脖子,打岔道:“别对着我耳朵出气,好痒。”
圈在他腰上的手又紧了紧,恨不得把他往怀里再摁得深入几分,别说衣服了,就连小狐狸扑通扑通的心跳,隔着后背都能感受到。散兵喘不上气了,拍拍对方的手臂,好声好气哄到:“松一点……我跑不了。”
“姐姐不喜欢我舔那里吗?”小狐狸听着失落,手不知何时自下而上,摸到了他的胸口。“还是我做得不好?我可以多学……”
按压的触感从那处敏感的地方传来,他不由得颤栗了一下,随即将对方的手按住了,心中冷汗直冒。“没有没有,你做得好,做得好。”他干笑着,“但是不能随便做,下次别学了。”
“不能随便做?”枫原万叶亲亲他的耳侧,好奇道:“那晚上可以做吗?就像今天这样。”
“不可以。”他一口回绝。
“那还是我做的不好,呜呜……”小狐狸嘴里呜呜咽咽地就要把他翻过来,散兵一下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心慌地挣扎道:“你要干什么……我要睡觉啊啊啊!”
论力气,他一个创造生命比不过枫原万叶。很好笑,们狐狸精要是都这个力气,那真的要怀疑人家的自愿程度了——到底是被勾引的还是被强迫的,有待深思。
挣扎无果,当然无果。眼看他又把脑袋往自己胸前埋,散兵眼疾手快地捂住枫原万叶的嘴,随便扯出来一个挡箭牌:“想学别的吗?”
那双眼睛里闪过窗帘缝隙里的月光,有些许暧昧的玩味,又或许他确实栽到了这狐狸精手里,散兵不知道。只是一瞬间,他不能确信那是他根据赤红色联想出来的情绪,还是本就被拿捏了。
但他是魔女。他能怕一只小小男狐狸精吗。
“想学别的吗?”他几乎一字一顿,盯着枫原万叶的眼睛,心中有股不服气的感觉涌了上来,促使他说出接下来的话:“求我。”
小狐狸眨巴眨巴眼睛,他移开捂着人家嘴的手掌,就听见那个声音轻声重复道:“求你。”
散兵半仰起脸,用柔软的唇舌撬开对方的牙关,干脆利落地教起接吻来。枫原万叶也不傻愣着,温热的口腔任他探索,时不时有样学样地和他纠缠两下。
他发觉对方的舌头似乎有些粗糙,这点和他这具身体的构造,有些许不同。
“嗯……嗯……”小狐狸的鼻腔逸出些闷哼,轻飘飘的,好像在他的心上挠痒痒,他不由自主地贪婪了些,手掌抚上了这具美好鲜活的肉体。
平日里总是接触,他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但不知道是他的错觉还是如何,枫原万叶好像比刚来的时候要长高了些。
散兵一边和他玩着,一边用手掌丈量了一遍这小子的后背,得出结论:好像是有点不一样哎。是长高了,还是长宽了?
舌头猛然被对方的犬齿轻轻刮着了,他哼唧一声,感到对方开始含着他的舌头吮吸,有些惊讶。
才刚接触,就会吸了?怪不得说你是狐狸精。
小狐狸的尾巴愉悦地在他身上拂动,幅度不大,但由此散兵断定他得了趣味,开始教他下一步。
柔软舌尖擦过上颌,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又因为吮吸而传出水声,啧啧作响又舒服得狐狸直抖耳朵。他挑弄了几下对方的舌头,便被灵活地舔了两下,不由得有些发笑。
“嗯,呼……”散兵抬手推了推枫原万叶的肩,刚想把舌头抽出来松口气,却被追了上来,半吐着舌尖接吻。
湿漉漉的触感时不时蹭过唇边,他想别过脸,却被对方轻轻咬住舌尖不让走。散兵只好将手向上移到对方的脖颈,亲昵地用指腹揉了两下,才气喘吁吁地收回了舌头。
“好舒服。”枫原万叶乖巧地蹭蹭他的脸,说话间似乎听见小狐狸的呼噜声,那是动物本能的喜悦。“软软的,热热的,这是亲亲吗?我怎么没有学过?”
散兵被他抱在怀里,前有肉贴肉,后有狐狸尾巴,自然也是温暖惬意的。魔女半是困倦地眯着眼,玩起他耳侧的碎发,“你没学过的还多着呢,可是我困了,kazuha。”
这声kazuha叫得颇有几分服软之意,尾调微微翘起,做作得像极了他扮成女人时的语气。小狐狸软弹弹正在扑腾的耳朵一滞,顺从地将他抱紧了些,将脸埋进他颈窝里。
“乖孩子。”他的食指路过,挠了挠对方的耳根,随即闭上眼睡了过去。
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大早上,睡出事来了。
由于困倦的因素,魔女并没有能察觉睡梦中的不对劲,他睡得很沉,像一个童话中沉睡的公主一般,睡颜安静,呼吸沉稳而轻缓。
所以早上,当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晃过他的眼前时,他才意识到腿缝间一阵黏腻。与此同时,伴随着不断的摩擦,后穴以及下身细细颤抖着,时不时勾出些快感给这具刚刚苏醒、还未缓过劲来的身体。
没人告诉他还会遭遇这种事。他急急忙忙想要开口,一声惊呼却被乳头传来的快感硬生生打弯转了好大一个圈,变成舒爽又暧昧的呻吟。
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依旧埋在他胸口,含着本不丰腴的胸脯,眼下已经被他玩弄地鼓涨起来,足以被掐着胸脯肉,突出挺立的乳尖。对方甚至不是卖力,挑拨吮吸,而更像是游刃有余的玩弄,或者真的只是将这个环节当作早安礼。
下身一阵一阵的摩擦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再不制止,估计他真要被腿交到让对方射出来,自己还勃起的程度。
色狐狸。他咬住下唇,伸手推了推那颗脑袋。
枫原万叶抬起头,脸上是熟悉的醉酒般的红晕,盯着他的眼神分明是由下而上的,却透出一股威胁。他托着对方的下巴,将胸口挪远了些,随后移开双腿,从温暖的狐狸精怀抱里滚了出去。
看来不是谁都有他这么大的心,敢跟发情期的狐狸精睡在一起。
散兵喘着气从床上撑起身子,对方也紧跟着坐了起来,其实不是坐,就是往他身上一靠,跟没骨头似的。
他扫了一眼自己腿间惨不忍睹的场景:泛红的大腿根部,半浊的液体随意沾在白皙的腿肉上,后穴流出来的水打湿了睡衣,贴在他臀部,湿凉凉的——他穿的是短裤。
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侵犯。他头疼地瞪了一眼身旁的狐狸:“你趁我睡觉,用我自慰?”
“姐姐……”小狐狸靠在他肩上,呢喃着摸到他的大腿内侧,那是他的敏感地带,摸了会痒得想笑出声。但同时也很柔软。“我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切了。”他恼怒地,对作小鸟依人没骨头状的狐狸精说道:“明天,不,今天就带你去做绝育手术!”
就是个小女孩,动不动装可怜哭兮兮,现在又跟没骨头似的,明明坐着都比他高些,还要塌着身子往他怀里钻,真要想他抱就变成狐狸啊!这么大一个人又抱不过来……而且他讨厌抱人!
每次枫原万叶用人形的身体和他相处时,就会平添一份压迫感。他要半仰着脸才能在他怀里完成亲吻的动作,却得承受他几乎随时随地的拥抱——赌上整个身体的重量的那种;小狐狸还很喜欢往他腿上坐,但人形的情况下,这一坐就能把魔女的腿坐麻。
我们两个是不是定位反了。散兵心说,按这个体型,该是我往你怀里钻才合适吧?
被对方撒娇似的舔了舔下巴,他依旧愤怒,嘴上说:“撒娇也没用。”实则站起身来,打算带小家伙先去洗个澡。他自己也要洗,这副样子怎么敢保持下去啊……狐狸精不发情也要被勾得发情了。
“呜呜,不要绝育……”枫原万叶像条被推倒的无助美人鱼一样坐在床边,抓着他的裤腰不松手:“绝育不能生小狐狸……”
你就是只小狐狸你还想生小狐狸?再说咱这屋谁能给你生啊。散兵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又被拽着手腕一把拉了回去,站在床边,被他紧紧抱住。
小狐狸的脑袋贴在他肚子上,委屈巴巴地嘟囔道:“为什么不能生小狐狸。”说着还用嘴唇碰了碰贴近脸颊的那侧软肉。
魔女倒是不觉得这个行为有什么怪异的,小狐狸哪里都亲,换算成狐狸也就是用嘴唇碰一碰,是正常的行为。与其说是亲昵,不如说是探索。犬科动物习惯用鼻子去触碰未知的事物,气味是他们判断的标准,而鼻子刚好在嘴唇上面,你说巧不巧。
然而亲吻腹部,这个动作或许是在许愿。日后散兵才明白过来,枫原万叶彼时这样做到底居心何在。
说回现在。他们两人不能一起洗,因为这只色狐狸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变成人形,对他动手动脚。听起来像流氓,实际上确实是流氓。
男狐狸精只能被他扔在浴室门外。“我先洗。”他摆出没得商量的姿态,只是为了不让对方屁颠屁颠跟着进来:“你等着,很快。”
他合上浴室门,感到如释重负。
热水是怎么来的?他变来的。开玩笑,其实是某种机械装置,枫丹进口,上次魔女开会,他让朋友帮他带的。哦,那是将近两百年前了。
倒不是这东西质量有多好,他虽然不会凭空造热水器,但保护热水器完好这点,魔法还是能做到的。
散兵在水流和雾气中闭着眼睛,手掌抚过自己发烫的身体。后穴相当难受,无论是戛然而止的自慰,还是被性器摩擦的触感,都让他一度感到那处更加空虚。
他将手指伸进那处,就着温暖的水流,开始摸索自己的敏感点。
先前还需要润滑,但现在不用了,后穴早就一片潮水泛滥。他撑着浴室的墙,随意又大胆地向里搅动着手指,将喘息声压抑在喉咙里,哗哗的水声也能给他打掩护,这是个疏解欲望的最佳时机。
“啊……”指腹碾过某处,他不由得抖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前端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他深呼吸着,感觉肺里全是朦胧的蒸汽,与此同时用手指颇有技巧地揉搓按压那处。
很快的。
他失神地吐着舌头,仰起脸,任凭口中灌满温热的水,这像是在和谁接吻,热热的潮湿感。他情不自禁地动了动舌头,仿佛舔舐什么,浑身上下随着后穴的刺激,而一阵一阵地颤栗着。
“哈嗯……”他闷哼着,口中逸出喃喃自语:“好像要、嗯啊……要去了……”
如果是平常,涎水会沿着唇角和下颌线流淌,他会难以自抑地发出动情的呻吟,动静不大,但足够色情。可是现在是在浴室里,他知晓门后有一个人,而且稍后,他似乎还要继续另一场抚慰。
好想要……他混沌地想起那种触感,放下撑在墙上的手,摸上了自己的性器,发出一声轻哼。
果然前面也会舒服,但是每次用后穴高潮时,他也不一定能射出来。
前后共同刺激着,他腿有些软,干脆靠在了浴室墙上,不停地用两指抠挖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姐姐……呜呜……”
门外依旧是挠门打滚的声音,他咽着口水,感觉前面的性器微微跳动着脉搏,手上狠狠一撸,随着后穴的猛烈收缩一并射了出来。
散兵有些虚脱地靠在墙上,将手指拔出后穴,发出“啵”的一声水声。他的眼前散发着愉快的光晕,耳边嗡嗡作响,即便只有短暂的几秒钟。
缓了一会儿,他喘着粗气,用手臂撑起自己,从浴室墙上离开。
拖着这副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他一步一步走向浴室门,似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仅仅只是凭借本能。
他想看见枫原万叶的神情,当他一览无余地出现在他眼前时,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眸子里映出的惊喜与羞涩;
他想看见对方赞赏自己,对这具身体产生欲望,想要抚摸,想要舔舐和吮吸。
至于之后会发生什么,此时此刻,对他来说并不重要,他要眼下的快乐。
“姐姐,我……”
枫原万叶说话的声音在他拉开门后,断了线一般噎在嘴里。如他所料,对方的目光慌乱而精准地落在了身体的每一处,他几乎能感受到他的手掌落下的触感。
想要爱抚。散兵的脸上泛着高潮和水汽共同造就的潮红色,牵起对方的手,放在他滴水的乳尖之上,眼神如身体般赤裸:“一起?”
小狐狸怔怔地点点头,随即被他握着手,拽进了满是雾气的浴室。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姐姐突然变得开放起来,但是他有种浑身酥麻的感觉,好像被雷劈了。这个比喻不恰当,但还有更不恰当的:掌间,柔软的触感好像一块水母。他有一次吃过,吃完就中毒了,四脚朝天地倒在地上,眼中的景色扭曲朦胧,还跳动着诡异的颜色……
现在也好像吃……中毒了。他不甚清醒地摇摇脑袋,眨了眨眼睛,似乎想让自己的症状减轻一些。但腰间多了一只手,将他的衣服不紧不慢地挑开了。
说到衣服。
枫原万叶刚来的时候,原本穿的严严实实的,一点不像狐狸精,全身上下除了手脚露出来,其他地方都有衣服盖着。搞得散兵还以为他是正经狐狸。
然而那次洗澡事件之后,他的化形魔法好像出了什么bug,衣服变不回来了。第二天哭丧着脸来求“姐姐”,说自己没有衣服穿了,怎么办。
“那你别穿,你光着。”散兵眼珠子转都不带转地说道:“狐狸不用穿衣服,人才要穿。”
不愿意,站在脚边冲他嘤了半个提瓦特时,嘤得他烦不过,拎着后颈脖子抱着去买衣服去了。
散兵倒是觉得因祸得福,刚好,他挺喜欢打扮自家宠物的,男狐狸精这个人形高挑俊朗,穿什么都好看。穿小女孩的衣服也好看,但是枫原万叶穿着一副要哭的样子,他也不能强求。
今天穿了一身稻妻样式的交领浴袍,因为睡觉也穿,所以还挺松垮,跟他在床上滚过之后,小狐狸身上的衣服皱巴巴,挂在身上要掉不掉,从脖子到隐约的腰线,甚是香艳。
他一只手解聊胜于无的腰带,一只手顺着半敞的衣领,抚上了对方的胸膛。枫原万叶却有点不敢上手,被他主动将两只手探进衣服空隙里,贴着抱了上去。
仿佛抱了满怀的水,还能感受到散兵身上湿漉漉的水珠。小狐狸抖了抖耳朵,颤颤地伸出一只手手,试探地按在他赤裸纤细的腰间。
“自己脱嘛。”散兵轻轻掐了一把他的腰后,脑袋埋在他胸前,语气半是催促,半是娇嗔:“我都给你解开了。”
衣料从肩头落下,他咽了咽口水,下身的反应再次强烈起来。
“摸摸我。”魔女的眼神迷离,浸透着欲望,仰起脸,伸出小猫一样的舌头,舔了舔他的唇角。
这是在学自己的样子,枫原万叶涨红了脸,亲昵地礼尚往来舔了回去,手指则被抓住,引导着向某处隐秘的地方探去。
嗯?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吗?小狐狸不得不惊讶于那处的触感,湿湿的,热热的,手指按上去之后,立马就被翕张的小嘴吞没了,似乎很喜爱他的抚摸。
好像舌头在口腔里搅弄的感觉,但又不太一样。
散兵被他的下身硌得难受,就用腿根蹭了蹭,两人的性器互相摩擦,带来一阵快感。他低下头,看向那处,眼见着白皙的下身,粉红的性器已经缓缓挺立起来。
“姐姐也想要摸摸吗?”
“摸、嗯……后面,哈啊……”魔女姐姐动了动腰,往他手指上撞,他只感觉自己被带着在那里搅动,发出咕啾的水声。
枫原万叶红着脸,真心实意地说道:“后面怎么摸摸?姐姐教我。”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