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撞破二师兄魔族身份被误会下药剑气碎衣发现炉鼎体质(4/8)

    “同门师兄弟,互相残杀不好吧,师兄。”

    雪玉京的剑是冲着那根来不及提起裤子的鸡巴来的,快又准,甚至带着弑杀的戾气。

    “你我谁出了事,师尊可都是不愿见到的,师兄。”

    宿鹤迎的劝说没有起到任何平息怒火的作用,反而是火上浇油,剑气凛冽撕碎他半臂的红衣。

    就在这时,一声带着哭腔的轻喘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伞柄抽出细长的银剑抵到雪玉京的脖颈,那带着杀气的本命剑也划破红衣直抵心脏,俩人同时往路眠舟的方向望去,呼吸一滞。

    那是什么样的场景?

    欲求不满的双性炉鼎自己扣挖着那张湿软艳红的骚逼,捏着自己粉嫩的乳尖拉拽,湿漉漉的目光含羞带怯,却始终满足不了自己,急得直扇自己的骚逼。

    “呜…怎么到不了呜好想要精液呜,骚逼怎么老发骚打烂你呜。”

    随着那白嫩的手掌扇掴,那透明淫液飞溅。双性美人儿脸上的情潮越发红润,那副模样比秦楼楚馆里最浪荡下贱的淫妓还要淫荡三分。

    此时,那双性美人儿似乎终于注意到you两个男人的鸡巴可以满足他,喉结滚动着,卷翘的睫眉染上水色无助又茫然的看向他们,眼睫翕动。又纯又欲的骚浪美人仿佛在说,可不可以借用一下鸡巴填满我的骚逼?

    “看来…拖舟舟的福,今儿师兄这条命不会交代在这里了。”

    宿鹤迎恶劣的甩动着那俩根异族鸡巴,双性小美人的目光就跟着那几把动。

    雪玉京单手抬起路眠舟浑圆雪白的臀瓣,带着粗茧的手像是揉面团一般揉弄起前面的小奶包,冰冷的目光像是可以化作寒刺扎在那大开大合肏弄的师弟身上。

    宿鹤迎全当无视,那俩根并没有脱离多久的湿漉鸡巴再次肏进那湿软的骚逼里。直逼得小美人摇头晃脑直求饶,涎水顺着唇瓣溢出,好像那被肏傻了的小人偶可怜兮兮呆头呆脑的呻吟哭叫。

    “不,好大会死呃——呜!!!”

    那根异族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哪怕那张嫣红的烂穴先前被冰剑玩弄抽肿成一个烂桃般的烂肉块,被雪玉京那根粗大的淫器无情亵玩数次,从那骚逼深处仍然源源不断的流出腥甜汁水润滑,才能异常艰难得吞吃进去。

    “不,不呜…疼,好粗不能一起呃哈——呜饶舟舟饶了舟舟呜!”

    肉臀被扇掴得泛红,那翕动的小口也逐渐被前方骚逼流出的淫水滋润,饥渴的一张一合。

    “舟舟都馋哭了,师兄莫不是不行?怎还不好好的满足小师弟。”

    看不惯宿鹤迎那副轻浮姿态,雪玉京只是埋头往里一埋。求生的本能让路眠舟疯狂颤抖挣扎,两条手臂伸出,又无力垂落。

    才被插进一个头,那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瞬间就滑落下来。像是濒临死亡的鸟雀发出最后竭尽全力的悲凄惨叫,雪白的脖颈高高扬起,腰肢重重落回男人常年握剑的手中。

    “娇气。”

    满是倒刺的狰狞鸡巴头碾过柔软媚肉上的凸起,将那逼口撑得浑圆,直直往那最敏感稚嫩的宫口撞去。隔着一层皮肉,臀缝间的那张穴眼也被鹅蛋大的鸡巴头撑到浑圆,连一丝缝隙都无,严丝合缝的将褶皱撑平甚至泛白,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几把套子。

    “呜阿…好大好烫…不主人不要呜——!”

    双性小美人被肏得双眼失神涣散,嫩生生的猩红舌尖从薄唇中探出,晶莹透明的涎水顺着唇角湿答答的流下,衬得那双红唇更加艳丽,泪水与津液混合,将那满脸潮红的媚态小脸打湿得一塌糊涂。

    可怖的倒刺嵌入宫腔,上面盘旋跳动的青筋脉络紧贴软肉,不用指腹触碰都能描绘出那根巨物是如何肆意蹂躏那可怜的媚肉,如何将那窄小的宫腔肏弄成男人专属的泄欲精盆的。

    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两个男人开始暗自较劲。

    “师弟莫非是没吃饭,怎让舟舟老往我这蹭,看来还得是师兄才能喂饱舟舟,就让师兄辛苦些,三师弟去休息些免得误了几天后的秘境之旅。”

    雪玉京明嘲暗讽,宿鹤迎也不甘示弱。

    只是一个深顶,那倒刺深深卡进宫腔随着抽出只觉得那子宫都像是要被拖出来一般,红润的蒂珠还被蛇鳞贴蹭着研磨,路眠舟根本不知道现在的模样是有多么凄惨,可怜又淫靡。

    肥软雪白的屁股在空中一颤一颤,臀瓣间两个男人狰狞粗大的性器比赛般抽插着,就连带出的淫水与媚肉都要一次比一次多,双性美人儿支撑不住扭着屁股想要逃离,却只是在一次深顶后撞入雪玉京的怀中,然后又被那恐怖的性器顶着前列腺恨磨又一次捣弄得汁水淋漓,往前顶回那宿鹤迎的怀中。

    “师兄才是,一点情趣都不懂,没看到舟舟的烂蒂都露在外面乞求主人的疼爱吗?肏逼,一味的猛干是得不到美人的欢心的,情趣也很重要。”

    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那颗鼓鼓囊囊的圆豆,慢条斯理的剥开那层粉白薄膜,将肥软湿润的蚌肉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剥开。当那娇嫩发颤的蒂珠接触到冷涩的空气,小美人就忍不住双腿抽搐起来,夹着性器的两口湿逼都疯狂的痉挛尖叫。

    “不,不要,停,停下来啊啊啊——”

    “不行的,真的不行,咿呜,要喷了又要喷了阿,饶了舟舟师兄饶了舟舟——!!!”

    路眠舟的双眸湿漉漉的近乎哀求的看着宿鹤迎,却只是得到一个轻柔安抚的吻。

    “舟舟叫的是哪个师兄?”

    双性美人儿的雪白臀肉被扇掴如同烂熟蜜桃般汁水淋漓,泛着锃亮的水光。后穴被雪玉京的鸡巴恶狠狠贯穿,滚烫狰狞的性器像是无情的暴君征伐粗暴碾过前列腺,捅进结肠口,不止,那俩颗囊球似乎都要捅进去一般,将路眠舟彻底钉死在那根鸡巴上。

    太多,太过了。

    极致的快感毫无停歇永无止境的将自己逼上鼎峰,完全控制不住身体四肢,只是按照求生的本能呜咽着求饶哭泣,呻吟与尖叫。

    三根恐怖的异形鸡巴隔着薄薄的一层膜相抵射出滚烫的精水,路眠舟被肏得几乎理智全无,翻着白眼,猩红的舌尖吐出,暧昧银丝挂齿,就这样硬生生流着尿喷着精与淫水达到高潮。

    女穴与屁眼死死绞紧那三根恐怖的鸡巴,媚肉止不住外翻发颤,两口逼都崩溃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液。

    “呜…舟舟要死了要死了哈咿…。”

    他抚着逐渐胀大的肚腹,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纤细的腰肢几乎承受不住同时贯穿子宫与屁眼的快感,像是紧绷的弓弦在下一刻就要断裂。

    湿润的淫水好像是泄不完的泉水,喷了一次又一次,红唇颤抖着被咬出血丝,墨眸涣散失神,在那三根鸡巴射完精后又突然胀大,食髓知味的逼穴又本能将那入侵者绞紧扎精时,彻底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任由俩个男人如何呼唤肏弄都不见得反应。

    “我去找医修,你在这儿看着。”

    雪玉京警告般看向那似乎还有些遗憾没有做完的三师弟,挺着邦硬的鸡巴立马御剑飞行前往医谷。

    宿鹤迎则是摆摆手,算是迎下了这份差事。

    小师弟这体质也太弱了些,身为炉鼎却不能让主人尽兴,这可不好。

    他思索着从储物袋里掏出一颗浑圆的妖丹,屈身覆唇,硬生生让路眠舟吞吃入腹。

    这时,雪玉京才带着医修匆匆赶到,被扛在肩上的医修很明显是被抢绑过来的,面上还带着极其的不悦,一头乌发被风吹得乱糟糟散乱两边。

    薄唇微启,嘟嘟囔囔的只差跟在雪玉京背后跳起来暴打他一顿。

    “病人是谁?”

    但奉行医修救死扶伤的使命,那被强行带来的医修还是强撑着一张臭脸过来。

    一看,眉头紧蹙,神色怪异的打量起几人来。

    身为宗门有名的万人嫌,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医修弟子,池尘述还是有所耳闻的。

    不过他怎会这般凄惨,青紫痕迹遍布全身,不像是鞭打出来的,倒像是掐出来的。还有这根骨…炉鼎之身?可宗门向来是…。

    “出去,你们都出去,病人需要良好的休息环境。”

    他一脸严肃得推开怵在两旁的两尊大神,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包,几个长针下去只是让路眠舟的神志清醒些许。

    池尘述屈身附在他的耳畔,用极轻极轻的话语说道。

    “如果你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禀告掌门。”

    身为一个医修,池尘述看不得这样的病人,浑身上下全是类似性虐般才能出来的痕迹,那俩口红肿的逼穴甚至都快要破皮,还在流精。

    “忍一忍。”

    小医修的手指不算修长,只是一般的长度,要将那深深射进子宫里的精斑抠出来还是有些难度,细密的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流。

    路眠舟的喘息越加紊乱急促,随着堵住的精斑松动,混浊的精水一泄而下,就像是失禁了一般。弄得小医修满脸通红。

    卷翘的睫眉轻轻震颤,路眠舟费劲的抬起眼皮,红唇微动。

    “谢、谢谢。”

    平时嚣张肆意的小骄阳,躺在病床上。苍白的脸色,像是虚弱至极的小动物,对外面的一切风吹草动都敏感至极。

    看起来脆弱又可怜。

    小医修于心不忍给他又喂了几颗草药,在离开前特意嘱咐那俩个门神,甚至隐隐带上了些许敌意。

    “如果你们不想真把人肏死在床上,就少行房事,就算实在忍不了也要记得弄出来。”

    宗门主峰,身穿宗主服的青年手捧竹卷端坐木椅上,指尖捏住竹筒一角。

    “知道了,下去吧。”

    路眠舟…那个孩子居然是炉鼎之身吗,怪不得师弟会收下他。

    陆郁雾抿着唇摸着下巴的美须思来想去,大笔一挥在数日后的秘境之旅中加上了路眠舟的名字。

    而在雪玉京的洞府内,路眠舟还并不知晓这件事情。

    自从上次医修来过,宿鹤迎便不再遮掩自己的行踪,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雪玉京的洞府里,还给那口湿软的小逼塞上了一根玉势,美曰其名暖穴温伤。

    仿照宿鹤迎那根充满倒刺凸点的假鸡巴抵进穴心,研磨到肉嘟嘟的宫颈。冰凉的膏药被玉势碾压着碾进媚肉中,咕啾咕啾融入淫水中。份量客观的假鸡巴随着每一次震颤移动,蠕动的媚肉就裹挟着假鸡巴撞向宫腔。

    “好酸…呜,舟舟好酸。”

    雪玉京看着,同样用剩余的炼剑材料打造了一根透明的假鸡巴,比起那根恐怖异形的鸡巴,这根透明如薄冰的假鸡巴看起来就温柔许多,但也只是看起来温柔,鹅蛋大小的龟头还是让路眠舟吃足了苦头。

    每到晚上,那张软烂的骚逼与屁眼就会被涂上厚重的冰凉膏体,在用假鸡巴一寸一寸碾开那紧实的媚肉,拓开那窄小的甬道,肏进最深处,抵到那最稚嫩最敏感的宫腔。

    当微弱的电流快感流经全身,四肢百骸都在为之震颤,堆积的细微快感像是无数块多米诺骨牌,濒临极限的摇摇欲坠。

    身体里的空虚感逐渐扩大,难以满足的瘙痒感在心中刺挠,好难受…可是好舒服,偷偷蹭一下不会被发现吧。

    “又偷偷发骚。”

    那根差些被挤出去的玉势又被硬生生按回,逼得路眠舟眼尾泛红,猩红的舌尖吐出唇外,蜷缩的四肢抖了抖又握紧御寒的锦被之中。

    不愧是大师兄的东西,就是好。

    用上好的蚕丝与锦缎制成的被褥比薄薄的一层被褥更加御寒,至少路眠舟现在能够感受到手心逐渐发暖。

    为了不让路眠舟半夜踢掉被褥,雪玉京特意压了一半躺在他身侧,到他如今的修为已经不需要靠睡眠来休息,只需要打坐运转灵力,身心便能得到很好的恢复。

    “难…难受,师兄。”

    才在温暖的御寒被窝中沉沉睡去的路眠舟,就因为穴眼本能的收缩,紧致的媚肉被体内那恐怖的鸡巴一寸寸撑开感到难受得紧。尤其是屁眼,没有前面女穴的润滑,随着时间逐渐恢复紧致的褶皱被硬生生的玉势拓开反复的感觉实在是太过于磨人。

    逼得路眠舟连呼吸都放轻了,可仍然无法组织轻喘之下此起彼伏的胸乳带动那张软穴,逼得直掉泪珠。

    雪玉京只在床上展现强硬的一面,在小师弟可怜兮兮小声啜泣的攻势下,怎么也无法硬下心肠,只好将那白嫩的小美人抱进怀里。

    “忍着。”

    虽这样说着,却恨不得以身替代。

    双性小美人敢怒不敢言,垂下眼眉泪水打湿的干涸水痕干涩生疼,只哼哼唧唧的又闭上眼眸。

    不久就在温暖结实的臂弯中沉沉睡去,雪玉京看着那张艳丽精致的睡脸。倒有几份从前那个小汤圆的模样了,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摔倒在雪中,鼻头被冻的通红,可怜巴巴的拽着自己衣角喊师兄。

    若是现在也能和以前一般可爱就好了。

    双性小美人没能沉稳多睡一会,像是小猫一般发出低低的啜泣,等到雪玉京发觉,将那张小脸从被褥里挖出来时,已经哭红了眼睛,又红又肿的双眼像是急了眼的小兔子。

    “别哭了,再哭就肏你。”

    雪玉京凶狠的模样倒让路眠舟真信了,可也让他越发委屈。

    “忍…忍不住,师兄,好难受。”

    无论如何放松,那俩根玉势总是能够碾过最让路眠舟受不了的那点。

    雪玉京暗骂了一声,手却诚实的满足路眠舟,捏住尾端轻缓的抽插起来。

    “唔…师兄快些呜舒服…舟舟好舒服。”

    玉势的速度轻缓但每次都能顶到敏感点,温吞的快感让路眠舟舒服的有些想要昏睡过去,像是小猫崽一样贴着雪玉京蹭。

    哼哼唧唧的单音喘的雪玉京鸡巴邦硬,眼神冰冷滚烫欲望却又起。

    手掌扬起,落在那雪白臀肉上,直打出肉浪来,逼得那小浪货在怀里挣扎啜泣才肯罢休。

    “闭眼,睡觉。”

    路眠舟很想说屁股上抵着根滚烫的棍子怎么睡,但他不敢,生怕说了就被掐着腰肏进去,又是小逼遭罪的一天。

    只能小声嘟囔一下当做反抗,然后乖顺闭眸入眠。

    在路眠舟养伤的几日,宿鹤迎倒是一日没落的打卡,有种和雪玉京形成你在我不在,我在你不在的默契。

    “师弟最近怎不去找你的小薛师姐了,还有你的春师妹。”

    “师兄说笑了,小师弟受伤,我这做师兄的可不得陪着。”

    “三师弟这话倒不如和你的那些莺莺燕燕说去,以前可没见你这般勤快。”

    隔三差五的就得来趟切磋,这倒也方便了路眠舟可以趁机抽出玉势休息些。

    “师弟又不乖了,都说这是给舟舟温养小穴的,怎能拿出来呢?”

    “是那副皮肉又想被紧一紧了吗?不是说过,拿出来就要抽烂那个小逼。”

    每当这时,这俩个男人不知何时就会歇战,一个笑眯眯凑近向他耳畔吹气,一个冷着一张脸冷嘲热讽。

    “师弟怕不是绿茶喝多了,说话娘们唧唧的。”

    “师兄才是,和美人说话不温声细语些,万一吓到了舟舟怎么办?”

    温热的大掌一边抚着被玉势顶出圆润凸起的肚腹,一边插入湿软的逼穴搅弄,嘴上还在不停的互相攻击对方。

    这种暧昧,远远超出正常师兄弟但却没有定义的关系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掌门定下的秘境试炼名单发到了路眠舟的手上。

    “你提的?”

    “师兄说笑了,这方面难道不是大师兄负责的吗?”

    二人对视一眼,却没有看到路眠舟眼中的震颤。

    归墟秘境这不就是《榻上仙脔》那本话本里头师兄彻底堕魔,师尊被强迫雌堕第一次的开始吗?

    “舟舟要去。”

    归墟秘境外。

    许多剑修御剑等待着,其中包括最显眼的红衣三师兄,以及一直冷着脸抱剑的二师兄。

    “是宿师兄!呜怎么会有这么温柔还这么好看的男人啊。”

    “连拒绝人都这么温柔,还说什么不舍得一片上好的玉破碎,需要更好的人来悉心爱护什么的,呜呜哪里有什么更好,明明宿师兄就是最好的人!”

    “你可得了吧,要我说还不如温师兄呢,翩翩君子,强大又帅气。”

    宿鹤迎的身边围着许多来自医谷与音修阁的师姐师妹,身上被鲜花果子所掷,足以见其热门程度。

    忽的一把杀气弥漫的利剑插入距离宿鹤迎只有一步之遥的地面,几位胆子小的师妹连忙尖叫后腿。

    “不好意思,手滑了。”

    利剑出鞘,在地面发出铮铮声响,随后飞回雪玉京的手中。

    “没关系,师兄可要拿好了,毕竟拿不稳剑的剑修可是会贻笑大方的。”

    宿鹤迎笑眯眯的回应,一边一把扶住差些跌倒含羞带怯的师妹关怀着。

    就在剑拔弩张的这种场景,一身青衣气质温润儒雅的男子隔开了他们。

    “同门斗殴,成何体统。”

    明明气质儒雅又随和,语气却是冰冷又淡漠,如同一把冰剑让人生寒。

    “大师兄。”

    “见过大师兄。”

    来人正是仙尊门下的大弟子温玉卿,极其恪守规矩,古板得仿佛比掌门还要掌门。

    “按照你的修为,本不该入这次秘境,但事已至此,谨记性命第一。”

    身为仙尊的大弟子,温玉卿是照顾路眠舟最久的一位师兄,也是他最害怕的一位。

    路眠舟从雪玉京身后探出头来像是回应般点点头,温玉卿撇了一眼他便离去。

    “明明大师兄的名字就像话本里温柔男二的名字,生的也是温润款的君子模样,怎就一副冷冰冰的嘴脸,还偏生是执法堂的呢。”

    一位小师妹感慨道,路眠舟暗自给了一个赞同的眼神。

    归墟秘境据说是千年前一位大能在飞升上届时被天雷所劈陨落形成的大秘境,里面有许多的奇珍异宝,同时也有达到天级的妖兽镇守,可谓是机遇与危险并存。

    按照《榻上仙脔》这本话本所说,二师兄雪玉京会在一场试炼中当场入魔,肆意屠杀劫掠,引得其中镇守嵌骨草的天级妖兽魁魅当场发疯,进入秘境的弟子十不存一,因此宗主宣布剔除雪玉京的名,见者必诛杀到底。

    “跟紧我。”

    雪玉京几乎是一把将路眠舟拉入怀中跳入水镜之中。

    “这是日久生情了吗。”

    宿鹤迎喃喃自言,摇头扇子轻点旁边疑惑的师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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