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撞破二师兄魔族身份被误会下药剑气碎衣发现炉鼎体质(5/8)
倒是有趣。
而在不远处,温玉卿的身边跟着一位身穿白衣满脸兴奋的少年,他拽着大师兄的衣袖,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浑然没有察觉温玉卿紧蹙的眉首。
“跟着。”
温玉卿挥袖,不明情绪的看向路眠舟与雪玉京消失的地方,迈步也踏入秘境。
路眠舟和雪玉京落入的是一片水潭,粉嫩的荷花苞与荷叶在这片宁静过头的水池中绽放,翠绿的荷叶如同绸缎裁剪成的裙子,看着极为柔软显衬得那粉嫩的花苞格外无害。
“抓紧。”
空中坠落的速度极快,雪玉京紧蹙着眉头唤来本命剑,单手搂住路眠舟站立在剑身上。
明明只是一片漂亮的荷花池…?
路眠舟屈身蹲在剑身上,刚想伸手去触碰那娇嫩的花苞却被雪玉京打开,瞳眸大睁之下,一片荷花瓣轻缓落下,那看似无害的荷花绽放露出花心尸骸与血水交织的地狱,就在那路眠舟因惊诧要掉下水池的一瞬,雪玉京及时用出剑气,只是一剑,似是激怒了整片荷花池里的妖植。
湖水像是旋转的水涡将二人紧紧缠绕,四周的荷花皆露出了类似人一般的数十只腿脚,以及锋利的利齿。
来不及尖叫与恐惧,雪玉京硬生生在水池里厮杀出一条血路来。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森林发出一声天级妖兽的怒吼,引得鸟兽皆散,那像是老虎又似狼的黑色巨兽飞跨大半池塘硬生生被雪玉京的本命剑卡住了利齿。
近在咫尺的血盆大口,粘腻的液体从上方垂坠将瑟瑟发抖的双性小美人笼罩。
一个侧身,雪玉京抛出本命剑,带着杀气的灵剑硬生生带着路眠舟飞向高空。
“跑,用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等解决完等师兄去寻你!”
路眠舟抿了抿唇,但也深知自己这个菜鸡留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更何况这里不是什么犹豫不决的好地方,几乎是用上了全力往外跑去,试图寻找可以回来帮师兄的人。
可是那只巨兽,像是带着电流一般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那根根竖起如同针刺一般的毛发,鳞片漆黑如深渊,挥动利爪时就像要撕破云层一般,这不是《榻上仙脔》中该是师兄堕魔后被魔气入侵疯魔的那个妖兽吗?怎么如今提前了。
“闹够了没?你想要整个宗门大半的弟子为这孽畜折在这里吗?区区掌门之子还不够格。”
灵气云聚,天象异变,路眠舟爬在草丛里向外看去。
是大师兄,温玉卿,一手出神入化以柔克刚的剑法轻松将一只妖兽冰封。他的身边依旧跟着那个少年,少年亲昵的攀附在他腰间,像是被欺负般落下滚烫的泪珠,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
美人落泪,总是能引得男人怜惜。
“温师兄,要不就算了吧,星星也不是故意的,他也不知道那妖兽居然会是天级妖兽…我们至少不是拿到嵌骨草了吗?”
嵌骨草…?是那个妖兽看守的嵌骨草怪不得会…。路眠舟心中一惊。
却见温玉卿冷冷扫过这些弟子,没有再吭声像是允了这些弟子们的求情。
那个少年似是看见了路眠舟般,朝着他一笑。从背后环住温玉卿的腰身,笑得甜甜的露出一个梨涡。
“就知道温师兄最好了。”
路眠舟心中一痛后撤却像是踩到什么树枝,嘎吱一声往后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原来大师兄…已经有比他更好更优秀的小师弟了啊。
此时大地却突然裂开,水池方向无数把灵剑出鞘,黑雾聚集一道闪电劈过。
“师、师兄,快去救宿——!!!”
闪避不及,只能看见眼前被红衣所覆,坠落中听见熟悉的闷哼一声。
路眠舟刚被带回来时,与温玉卿的关系是处的最好的,对于那个小小的团子来说,强大又温柔的大师兄是这个世间的一切美好。
每次下山历练温玉卿都会给路眠舟带上一些糕点果子,对于在修炼上总是显得笨拙甚至愚笨的路眠舟也总会悉心教导。
温玉卿出生在修仙世家,符合一切对仙人的描述,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因此对于这个小师弟,他总是尽着自己身为师兄弟一份关怀,用心教导。
但在几年后的一次意外,温玉卿变了,他不再鼓励路眠舟努力,反而说身为炉鼎就该物尽其用,何必与天对峙。
此后,那个温柔总会鼓励他成为剑君的师兄再也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人人敬畏的执法堂二把手。
在前些年路眠舟跟在师尊屁股后面跑犯了很多错的时候,有不少人在说如果大师兄能够换一个小师弟就不会迟迟卡在二把手的位置上了。
路眠舟也曾经偷偷听过大师兄和师尊的争吵,只见那个永远挂着笑容温润如玉的人,变成如同寒冰般时刻都在刺人的冷剑。
“如果不是师尊执意收他,温玉卿的小师弟怎会这般难看大用。”
从那时起,路眠舟就产生了一个想法,若是师尊不曾收他,师兄们会不会有更好的比他优秀万倍,不需要收拾烂摊子的受大家欢迎的小师弟?
他开始不再跟在大师兄身后,而是粘糊在师尊身边,路眠舟开始害怕,再与师兄接触会引得师兄们的越发讨厌,不想变成讨厌鬼…在师兄们的心中。
路眠舟开始远离师兄,但这种厌嫌似乎从未停止。
直到先前的那次意外,与师兄们在榻上翻云覆雨,似乎让这种厌嫌的关系稍微缓和了些许,但也只是缓和。
最为根本的…还是将他当做炉鼎,一个修炼工具,一个泄欲的玩物。
就像在床上毫无犹豫就能出口的婊子,荡妇,一不顺心就会被扇烂的小逼,奶子与屁眼。
哪怕…只是一点。
也好想被爱…一次,被选择一次。
爹娘为了阿姐与长兄毫无犹豫的选择卖掉了自己,师尊为了疗伤本该选定的小师弟也本不该是他,是他在雪地里哭求哭到昏厥求来的机会。在当初三个师兄里也没有人愿意选择带他,是师尊的强硬命令才让师兄们轮流照顾他长大。
从来就没有人,选择过路眠舟。
“…师兄,有没有爱一点点舟舟?”
就一点点。
一身红衣的修士微微挑眉,还以为这小家伙在嘟囔什么,爱阿情阿这种东西,向来是他们妖族最不屑一顾的东西,繁衍才是他们最重视的东西。
“如果舟舟愿意给师兄怀一窝的小蛇崽,也不是不可以爱舟舟。”
红衣修士的话语没能入路眠舟的耳,他从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眸。
“师…师兄?”
“这是一个幻境,看来我们进入了一个大能遗留下来的试炼了。”
宿鹤迎扶着路眠舟走了几圈,但都回到了这漆黑滴水的山洞,由此确认他们当是入了一个秘境,但究竟是哪位大能怎么样的试炼他们还一无所知。
直到路眠舟有些好奇的拨开那些缠绕在墙体上的藤蔓,那有些模糊的上古字迹随着一根藤蔓爬上路眠舟的脚踝,一声尖叫后彻底显现。
“合欢宗…第三代长老承欢君温怜,若有能填满水池之人当闯过试炼,献上双修秘籍…亦能成仙。”
还没等宿鹤迎念完,几根藤蔓已经从各个方向将路眠舟缠绕起来,色情的将奶子挤压成奶呼呼的小奶包,粉嫩的乳尖红肿挺出,像是一朵粉嘟嘟的花苞。
白腻肥软的阴户也被两条稍细的藤蔓勒出像是两片蚌壳,露出内里红润羞涩的红宝石。
“呜!不要…要做什么,等等,别哈…。”
像是有意识般,那粗大的藤蔓分出细小的枝条寻找着可以钻入的孔洞。
“师、师兄救我,呜…什么东西黏糊糊的呜不要。”
一根藤蔓似乎已经找准方向,对着那嫣红的逼肉反复戳弄似乎在确认这是一个可以亵玩的洞穴。
路眠舟的眼里涌出滚烫的泪珠,却在下一刻被藤蔓吸收。骚逼因为感知主人紧张的情绪剧烈收缩着,双性小美人儿挺着腰肢不停往上试图躲避,额头多了一阵细密的薄汗,用力到脸都泛起潮红。
可是还是没有躲开,那藤蔓戳弄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似是得了趣般,吸收一点淫液再往里推动些许,抽出再吸收些许,再次往里拓开甬道。
“啊啊啊不——!!!!出来混蛋,呜不可以呃阿。”
藤蔓的表面还带着些许粗糙细嫩的枝条,被紧紧压缩在一个敏感湿热的甬道剐蹭着媚肉,比打磨圆滑细腻的玉势还要磨人,如同被人用粗暴的毛刷恶狠狠刷开每一寸蜷缩的媚肉,花心。
路眠舟的眼眸瞪得浑圆,高高仰起头,红舌吐露在外斯哈斯哈的大口吸气吐气,两条白嫩的腿根僵硬的发颤哽咽难耐,那平坦的肚腹凸起一种诡异柔韧的弧度。
在那枝丫狠狠抽上那肉嘟嘟宫颈时,瞳孔缩小震颤,腰肢重重落下,温热的淫水像是飞溅到水花咕啾咕啾的飞出,划过空中,以一道淫靡的水痕打在地上。
汇聚在身下那个浅浅的但足有俩个人站立的水池之中。
“呜——不啊啊啊!呃呜。”
被藤蔓亵玩的欺辱泪水顺着精致的下巴与浊精汇合,顺着藤蔓一滴滴坠落于水池。
等到路眠舟反应过来时,他的双手已经被高高吊起,以极其淫靡的姿态捆束,藤蔓将大腿与小腿一起捆绑勒出丰腴的肉块,骚逼与屁眼被勒出里面红眼的软肉。
像是被惩戒的妓子高高吊在主楼里仍有来往的客人玩弄。
见此,宿鹤迎当下明白这个试炼的用意。
“舟舟,你能用你的流的淫水填满那个水池吗?”
路眠舟眨巴了一下泛着水色的泪眼,往身下看去,然后立马惊恐的摇头。
“没关系,师兄会帮你的。”
许是考虑到这里并非宗门内,宿鹤迎没有用到本体,但即使是这样那根粗大狰狞的性器上盘旋着的跳动青筋,也足够让食髓知味的骚逼欢天喜地对喷出淫水来。
雪白的肌肤被藤蔓勒出艳红的色彩,浑圆的雪白胖乎乎小奶子颤抖着飙出汗水,乳孔翕张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如同在猎场中被射箭精准的猎人一击毙命,汗水将乌黑的发梢染湿粘腻在额前,猎物发出凄惨的尖叫。
宿鹤迎似乎由衷于折腾那颗藏匿在花蕊中的淫豆,藤蔓也配合着,细小的枝条激动的发颤,一边扇打的肥软的奶子,一边钻进那翕张的乳孔奸淫。
那颗红色的蒂珠在嫩叶的装饰下显得格外红润嫣红,被宿鹤迎细细的剥开那层粉白薄膜,将那颗充满神经细胞构成的淫豆按在指腹间摩挲,指尖掐住根部如同晃动豆粒一般轻甩起来。
那尖锐的痛楚让双性小美人如花苞般雪白的漂亮脚趾都蜷缩起来,精致的蝴蝶骨一颤一颤,像是迎颈就戮的仙鹤。
“哈呜——不!!别捏那颗豆子呜好痛呜哈,受不住…真的。”
路眠舟的阴蒂本就敏感,先前被拽出来抽打喷水就足够让他发疯尖叫,又一边被大开大合的狰狞鸡巴肏干还要一边承受亵玩蒂珠的快感,这几户让他承受不住,腰肢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又似一轮弯弯的明月,呻吟逐渐变得高昂妩媚,卷翘的睫眉都被泪水打湿。
像是刚从大海里捞出来的美人鱼,美艳得勾人。
宿鹤迎垂下头去安抚似亲了亲轻颤的睫眉,顺着光滑细腻的背脊往上捏住后颈的软肉。
温热感触似乎让被肏到泛白母狗般爽翻天的双性小美人有些许触动。
宿鹤迎的肏弄和雪玉京并非一挂的一味肏干,他总爱说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词艳语,热衷于看双性小美人受不了折磨那颗淫豆求饶,故意停在高潮前期,看小美人那呆滞懵神因为空虚欲望而忍不住求自己再狠狠蹂躏那颗肉珠的模样。
“师、师兄呜…快点求求不是小骚货呜,舟舟不是骚货呜对不起舟舟是荡妇婊子,求求师兄捏捏那颗豆子对呜——好舒服呃!!!”
狰狞的鸡巴如同暴君征伐土地,直把那肥沃的土壤肆意掠夺,让那士兵丢盔弃甲。沦为身下情欲的奴隶,宿鹤迎着实太会肏穴了,明明只是几天,却对路眠舟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了如指掌。
多汁甜美的双性美人像是一个水蜜桃般被那根药杵一点点捣出甜美腥甜的烂熟桃汁,双腿被肏得再也合不拢,像是挂在男人鸡巴上的性玩具。
自己…真的好淫荡啊。
唇角愉悦的上扬,明明是没有经过主人的强暴,可身体却沉溺于这近乎是暴行的奸淫之中,好舒服…那个子宫仿佛已经丧失了原本存在意义,沦为了承精的容器,如同紧紧贴覆在男人鸡巴上的肉套。
路眠舟想,自己好像彻底坏掉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淫水好像瀑布,在眼前如同烟花般伴随已经失禁了不止一次的女穴尿眼,射到什么都没有只是胀痛的小鸡巴。
那颗淫豆在指尖恶狠狠的掐弄中留下几个月牙形状的白愣子,潮吹了一遍又一遍。身下的水池几乎要被液体淹没到溢出。
藤蔓开始如同腐朽的泥土般掉落在地上化为尘埃,石墙上开始闪烁荧光,在一阵白光后。
路眠舟隐约可以听见耳畔间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居然是炉鼎之身吗,也算有缘。愿你仙途顺畅,小家伙。”
等到再次睁眼,路眠舟身穿青蓝色的弟子服,手中多了一本《合欢秘籍·纵情术》。
他随便翻开几页,瞬间从脖颈红到耳尖。
这,这究竟是什么淫书。
合欢宗,不愧是修真界所有宗门都要严阵以待的宗门,恐怖如斯。
微微眯起眼睛,路眠舟一边批判着一边又往后翻看。
【炉鼎之身者,掌控情欲,反转聚灵,亦可成仙入道。】
路眠舟所处的地方距离与宿鹤迎一同掉进的试炼洞口有些距离,许是那个合欢宗大能将他们二人丢出来的时候没注意,竟让他和宿鹤迎分散了。
也不知雪玉京二师兄如何?如今也该到书中堕魔的那个阶段了。
就在此时,路眠舟突然注意到一个修士竟站在迷魂阵阵眼的中心,那灵气幻化的血盆大口几乎就要将他吞吃入腹。
他连忙伸出手想要阻止这场残局。
“快跑!”
却见那少年眼睫轻颤,似是注意到他一般突然冲着他一笑,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消散开来。
路眠舟模仿着少年的唇形抖动。
【傻子。】
随着瞳孔放大,迷魂阵的阵法逐渐启动,那少年竟暗藏匕首刺进路眠舟的体内。
鲜血的气息让妖兽血液沸腾,紫红色的摇曳食人花张开血盆大口,那少年露出嘲讽笑容,重重摔倒在阵法之外。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傻子。
在临行之前雪玉京给路眠舟塞了很多护身的法宝,身上还携有几道剑气,面对呲牙咧嘴灵气化成的噬魂兽倒也不算特别困难。
可法宝终有一刻用完,剑气也总会见底消耗。更何况迷魂阵最让人头痛的并非是那灵气幻化的妖兽与异植,而是那食人花花瓣张合之间散发的花粉,带着迷惑人心智诱导发情身体无力的效果。
就在此时,宿鹤迎似乎寻找着路眠舟的痕迹来到此处,路眠舟刚想喊他小心。
却见他温柔打横抱起那白衣少年。
“好久不见,你不是一向不喜这些打打杀杀的地方么?”
少年堪称俏皮的眨眼,亲昵挽上宿鹤迎的脖颈,唇瓣贴着脖颈喉结细细摩挲。
“师兄可以来,我不行?”
宿鹤迎的喉结滚动,眼神似幽暗了片刻,抬眼似才注意到路眠舟般。
“舟舟,师兄先送伤重的白亦出秘境,免得掌门追责。你乖乖在这儿等着,师兄很快回来。”
他说着便转身离去,被称为白亦的少年安稳窝在他的怀中,眯着眼眸像是愉悦至极般朝他挥手。
这种似乎什么都没有做却被敌视被抛弃下的感觉很不好受,但路眠舟已经习惯。
他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应,蜷缩在法宝的保护罩中。
自己是不是当真这般让人讨厌?连只是几面不到的掌门之子也这般敌视自己。
“呜…好痛。”
他小心翼翼的拔出插在胸口的匕首,血水染湿了大片外衬,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避开了脏器,也还好有这份痛楚没让他被那花粉迷惑。
拿出储物袋,撕开大半布料,将大半药液涂抹在伤口,当做紧急治疗。
泪水却不争气的往下淌出,抽搭了一下酸涩的泛红鼻头。
在秘境内对于时间的感知变得迟钝麻木,等到法宝已经渐渐见底,快要维持不住保护罩时,那些灵气幻化的妖兽也逐渐消散,但同时天色已经完全昏暗,伤口已经干涸但还是隐隐发痛,冷涩的空气拂过衣衫破烂的修士。
冻的还在练气期只是体质稍比凡人好些的路眠舟发颤,那迷魂阵食人花的花粉似乎带了些麻醉的效果,虽然脑袋昏昏沉沉,催情的效果也让双腿间那朵隐秘的小花开始流水。但疼痛确实也实实在在的有被减轻,眼中的清明似乎也逐渐恢复了些许。
趁着这份清明,路眠舟几乎是连爬带撞的离开了迷魂阵中心。
可外面的危险也不必迷魂阵少,几乎还没走几步就能感受到妖兽沉重的呼吸声,几次擦身而逃,路眠舟也逐渐察觉到不对。
这些妖兽…怎么好像在跟着自己一般?
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因为体力不够,葬身兽腹的。
就在路眠舟绞尽脑汁时,一只结实的手臂将他一把拉过。
“嘘。”
陌生的修士设下了隔绝气味的术法,这时路眠舟才想起少年捏碎的那个东西…莫非是故意的,撒到自己身上好以此引诱妖兽?
“是灵楠粉。”
灵楠粉,每一位修仙弟子都要上的第一课,在秘境之内,要尽可能的远离这种原料的灵楠花,更不能因为好看而随意摘取,更不能用灵力研磨成粉来害人…尤其是同门子弟。若被发现,重则剔除灵根逐出宗门,轻则也要入寒潭闭门思过三年。
白亦身为掌门之子自然不可能不知晓这条规矩,那他为什么…?他就这般恨自己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在路眠舟思考中,陌生修士那双带着粗茧的手已经撩开衣衬,抚上敏感的腿根软肉。
“你…你在做什么?!”
路眠舟惊恐慌乱地挣扎起来。
“做什么?我救了你,你不该以身报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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