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弄恶作剧『69+96』/r18(3/8)
唉。母亲si了。
我似乎要换个地方生活了。虽然说就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也不错,省一点花再杀几个人抢点钱……也能过完一辈子。但本能不准许我活在这么个贫弱的地方。
是我自己不准我自己的。没有办法阻拦了,强行呆在这里只是对自己的慢x自杀。
“你可以走了。”我转头看向他,一字一顿,“我也要走了。”
“是么,”他无意义地耸耸肩,“这次就算没了你碍事的母亲,你也依旧拒绝了我。彭格列有着最好的资源,不去还真是可惜。不需要我为你提供一点什么吗?b如租房,还是钱?”
这个害我离开这里的罪魁祸首在说什么呢。
“我现在需要彭格列不会太注意到母亲找xanx没找到还被人杀si了这件事。”我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他,不然迟早顺着查到我身上。到时候那个老人估计会找到我,询问原因。而我不得不把事情所有都说出来……面前这个和我东扯西谈一大堆的人并不是方便解决的角se。
到时候我会被出于种种原因考虑——最终他们告诉我一个答案:你的母亲被人杀害了我们深表遗憾,我们会帮你找到凶手,正巧你的弟弟xanx也在这里,我们决定收养你……之类的一大堆。
于是我会进到彭格列里,另一种的形式随了这个人的意愿。并且被同样地安排上其他什么事情……
一切能禁锢我自由的东西都被我厌恶。
他耸了耸肩,“真遗憾,看来这个计划也泡汤了。……那么,”他站起身向我行礼,摘下头顶那只传统hat——反光的海狸毛,帽檐卷边细且短。“既然是拉丝恰小姐的第一个要求,我当然会做到。”
我ch0u起了布袋绳子拎了拎,冷淡道,“这只是你为自己的举动而进行的扫尾。”
在这此后,生命崭新的一个阶段开始。彭格列没人找过我,说明那个神经病确实履行了承诺。
说真的,换血什么的纯属无稽之谈。在我看来,这个神经病实在是疯了,连这种事都想得出来……我身边疯了的人怎么会这么多呢?
纵然我不了解彭格列的继承,但区区幻术怎么可能能够欺骗得过百年已久、长久地伫立扎根于里世界最顶端的彭格列家族呢?如果只有这点水平,彭格列怎么可能至今还拥有着里世界最大的掌权权利呢。
我拿走了一个nv人身上的手枪——顺带一提,西西里岛的nv人可真是难以解决。
至此,生命里只有我一人——变得只有我的存在。整个世界以我的主观意识作为判断而存在着。
没错,尽管冷嘲热讽吧。嘲笑我的自大、愚蠢和不自量力。王又怎会在乎一只蚂蚁的议论纷纷呢?我真是仁慈而又宽厚。
生命、鲜血、疼痛、火焰。
手里的不知更换了多少,在母亲si去后我才真正地从那片被遮掩的地方走出来——这里才是适合我们生存的地方。没错,我们。我,母亲,还有xanx。
我从来乐于坦诚面对自己的yuwang……锋锐的!我要疼痛,我要快乐,我要对人类的杀戮。剥夺身为同种族的、人类的x命。我腰间的匕首不仅刺向其他的人类也同时会刺向我自己,我庞大而狂乱的情绪在疼痛中得以解放,我十恶不赦地将人凌辱直至他们生命尽头的最后一刻——我被无数的人——无数的蚂蚁恨着!
掌心中燃起的火焰愈加旺盛愈加纯粹,橙红se的焰火似乎早已烧进我的心底与它共生交织,我那只听闻凶手一言便断定她已si去的母亲连尸骨都未曾所见……她si了!是啊,我只是听那人的一句话便明白了这是真相。既不去寻找她的尸骨也不做所谓的复仇。人类的生命就是如此脆弱,杀人之人也必然有被杀的觉悟,这世界上的所有人其实都手持屠刀——杀人之刀!
……啊。冷水、冷水。
我双手掬起一捧冷水,把它拍在我的脸上。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在一旁笑着看我,她湛蓝se的瞳孔如此清澈,倒影出我的脸,我的眼睛。
她亲吻我的双唇,打电话叫来一个伎男,我徜徉在这巨大的快乐里,扯断了她的几根银白se头发,她的身t上满是我此前留下的淤青与疤痕,我在空中挥舞着匕首,没有血r0u被割开总让我觉得少了点什么,于是我拿起枪管堵进那个男伎的嘴巴,他顺从地含着、吞吐着,我的朋友把手臂贴在我的手臂上,我带着她的手一起用匕首割掉了男伎的头颅,临si前他还保持着快乐的笑意。
朋友握住我的手,她如此祈求着的动作,她柔软的掌心,柔软的r0u覆盖在我的手背上,移动着那只手把匕首cha入了无头男伎的心脏——我们姑且把那当做刀鞘。
“我的王。我的挚友。”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如此称呼我,她湛蓝se的眼瞳这样热烈而纯粹地注视着我,宛如夜空中那轮皎洁的月亮。她虔诚地亲吻我,将自己放上瓷白的盘子,等待我的享用。
我品尝她像国王也难得一现的此世间最美味的佳肴,她堪b那未知人鱼长生不老的血r0u,b世间任何一顿圣餐都更加神圣——就连国王也要怀着虔诚的心才有资格抬起手中的银质刀叉。
“我的王,献给您我的生命。”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说。
“我的王,献给您我的力量、我的大脑、我卑微的r0ut与您所想要的一切。”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说。
“我愿将一切都奉上您的掌心,我永远臣服于您的脚下,我既是您最珍贵的挚友,也是您最卑贱的仆人。”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说。
要我说,我就是在那个时候遇见了和我的朋友有着同样一头银白se发丝的男x——二十二岁的夜晚,我遇到了那头没我朋友那么漂亮的银白se长发。
当晚我的朋友并不在我身边,于是我便把这个男x捉起来,他在刚开始很不配合,左手那可怜断掉的手臂接着一柄长剑——义肢。但在过了几秒后又放下了那举起的剑。于是我扯过了他的头发。
朋友在回来后我便果断放弃了这个男x。那双湛蓝se的瞳孔温和地望着我,向我道歉,“我来迟了。”
我绞着她结实的大腿,眼睛半阖。一旁那个男x在看着我。直到朋友开口说话,她抚0着我,对那个男x用着骄傲的语气道,“斯贝尔b,这是我的王。”
“我知道。”身上除了朋友的手之外,又覆上了一只手。男x哑着嗓子,我看见两缕相同的银白se发丝一起落在我的身上,为皮肤带来许些痒意。
“我早就见过她了。”
朋友没有向我介绍男x是何人,而我只注意到她们相同的银白se发丝。多么美丽,我抚0着这些头发,多么美丽。在月光的闪耀下如此富有光泽,好像每一根发丝都反s出不同的光,如帘子般静静地垂下,像流动的月光池水,也像最昂贵的丝绸。
我伸手掐住了男x的脖子,他停顿了、沉默了。男x没有反抗,铁灰se的眼睛看着我,睫毛下垂。我手掌的力道逐渐收拢,r0u隔着r0u的底下感受到他明显跳动的脉搏。强而有力的脉搏。我回过身去掐住朋友的脖子,也同样地收拢。她亲密地抱紧我,好似窒息的痛苦不叫痛苦——它有一个真实的姓名,“快乐”。
我放开她,手掌把玩着冰凉的,枪身如此漂亮,我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听见一声可怜的尖叫。男人的声音分贝没有nv人那么高,楼上的男人惊恐地乱叫,天花板上传来嘈杂的声音——也许他蠢笨地跌倒了。我那随意的一枪s杀了他的床伴,也许si了也许没si。男x俯身想要亲吻我,我本想就着这泛着硝酸的白se气t枪口还未消散热度时再给他也来上一枪,但一缕银白se的头发滑落到了我的x前。于是我迟疑了,任由他张开双唇,轻轻咬住了我的嘴唇。
当这条舌头滑进我的口腔时,我决定施以他疼痛。没错,这gu无处安放的情绪——紊乱的,令人感到x膛仿佛要跳出一颗火石的情绪,当你感受到它的时候,意味着你需要疼痛。
朋友将那细bang递给了我,她倚在我的身上看着我如何地动作,帮助我按住男x的手。细bang从最脆弱的地方探入,疼痛——还是快感,来得如此强烈。男x在我的身下颤抖着,他竭力地忍耐着,双腿在颤抖。朋友柔软的x部贴在我的后背……如此柔软的两团r0u。你无法想象手掌贴合在上面时候会有何等的满足感——像国王统一了世界,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至高无上的人,享有一切的权利。你可以肆意妄为……
当然,我不可以被这样的诱惑而动摇心神,而是专注地给予面前的男x他所需要的事物——国王固然享有最高的权利,但也有着相应的义务。他需要疼痛,而我则毫不吝啬地给予了他。唯有仁慈而英明的君王才能被世人长久地记得、被世人长久地歌颂。
我抚0着男x的大腿内侧,于人类而言这里是极为敏感的地方,在刑讯过程中使用电击就常有位于这一部位的折磨。男x哽咽着,咬住自己右手的手指,他左手那把义肢剑已经被我的朋友卸了下来。
……哎。
我又一次抚0了他的长发。身后朋友也光0地贴上我的身t,她银白se的发丝落到我的皮肤上轻微地晃动。
朋友的双臂将我紧拥,她的嘴唇贴在我耳边轻声吐气,“拉丝恰……他是xanx的追随者。”
……xanx。
这个名字似乎又将我带回了那个遥远记忆里。xanx,我的孪生弟弟,我们从母亲子g0ng里出来的间隔不到半小时之差,我们一同在婴儿时期便已经历共同过母亲所给予的那近在咫尺的si亡。
“你。”我俯下身子,仔细地打量着男x。他铁灰se的瞳仁既痛苦又愉悦,毫不反抗我所施加给他的一切。我用手指描摹过他的额头、鼻梁和嘴唇的弧度。我低声在他耳边询问,
“斯贝尔b……斯库瓦罗?”
他的眼瞳一瞬间睁大,漂亮的脸蛋上一副表情像涨cha0的海浪,逐渐填满了痛苦。男x开始挣扎。
“我、我要……”男x在我的身下痛苦地挺动着腰,声音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我双指捏住那根细bang,缓慢地向外ch0u离。在他表情逐渐舒缓、变得愉悦之时只差一点点就能够完全地拔出来。
突然,男x意识到了什么。
铁灰se的眼睛几乎半含泪,“啊……求你……”
“只是听我叫了一声你的名字,就如此不知廉耻地要ga0cha0了吗?”我微微晃动细bang,又听见他那近似痛苦般地sheny1n。然而我明白他是愉悦的——极乐。近乎超出人类所能承受的极乐阈值范围,他们便只能将其转化为痛苦。
“啊……啊……”他sisi攥着床单,啜泣般地sheny1n,“是的…呃、!……求您……”
我看着他,“你的头发变长了……我上次看到你时候它还是头短发。”
他眼眶里的泪终于摇摇yu坠地落了下来。
在我拔出那根细bang的一瞬间,朋友伸出手晃动了那根东西的方向,于是白浊尽数喷在了男x自己的身上。他的小腹、x膛,全部被溅得星星点点。
……xanx。
我躺在朋友的怀里,手臂绕过去捏了捏她的后颈。银白se发丝垂落下来,朋友顺从地低下头亲吻我的双唇。嘴唇与嘴唇之间的触碰如此柔软。你无法想象她杀了多少人,如何助纣为nve……在我迷乱陷入杀戮的漩涡里时,朋友从未拉开过我。她的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美丽的笑容,站在外围看着我,直到我的狂欢的时间终于结束,她走上前来抱紧我。那些血粘在她的衣服上、头发上。朋友就像没看见它们。她擦去我的血ye,而我一瞬间把她压倒在这肮脏的地面上,施nveyuwang尚未满足,我把手枪塞进了她的身t里。那里无时无刻不为我打开。朋友搂住我的脖子喘息,她仰起头的时候完整地露出了自己那漂亮的颈部,而我被那里x1引,手掌完全地将其握住,sisi按在地上。她毫不反抗,带着硝烟余烫的枪口闯进她身t里暴力地ch0uchaa,甚至连保险栓都还没关。也许她就要这样被我杀si,子弹从她的yda0里s出穿透她的身t,或者更先一步被我掐得窒息而亡。朋友已经无法再说话,气息微弱。如此强大的nv人在我身下任由我对她动手……我那随时有可能si去的朋友把手贴到我的脸上,一下又一下,温情地抚0。
于是我停下来了。记忆回转到此处,我的喉咙不禁滚动。yuwang似乎食髓知味,朋友的嘴唇依旧贴着我,而我难耐地笑起来。
我压着她开始凶狠地做,和朋友有着一样银白se长发的男x靠在一旁的床头看着我们。介于他是xanx的人,我决定暂时不杀他。况且他有如此漂亮的头发,当朋友不在的时候我可以找他去。我咬住朋友的身t,捉住她的手腕。她的长发散乱地被压在身下。我们颠倒着做了几次,随后我瞥向男x,他身t战栗了一瞬,我扯过他的头发砸向床头。
斯贝尔b·斯库瓦罗在被捉住的一瞬间开始反抗,杀意涌出。彼时他已经战胜了剑帝杜尔,是瓦利亚的队长,难以想象有人还敢找si地上前过来……然而在下一秒他又猛然发现自己没有意识到此人是何时靠近的。他回过头的一瞬间撞进那双猩红的眼瞳里,令他几乎浑身一颤。但他抑制住了。
这是拉丝恰。
他认得她,在许多年前……许多年前。b他认识xanx时候还要早,在遇见拉丝恰的第一时间他就已经被那双猩红的眼瞳牢牢锁定,她坐在单人沙发上翘着腿,无b随意的姿态,空气里的血腥挥之不去。……强大。
他紧盯着这个nv人,浑身竟难以动弹。这gu令人几乎浑身发颤的威慑力弥漫在空气中,她坐在那里像一个王。不需要头戴王冠也不需要任何人的首肯。她是暴君,是与生俱来的王,是不折不扣的恶魔。斯库瓦罗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终于意识到里世界流传的名字到底有多么令人震撼……黑发红眼的王。
在悬赏令上的赏金根本高得离谱,连那诡异的人气也是如此。斯库瓦罗曾听说有人开一亿美金雇佣杀手去找她——当然不是杀她。只是请那杀手去询问拉丝恰是否愿意与她共进晚餐。得到拒绝的回答后也不做过多的纠缠。
至于为什么是一亿美金的高昂价格,一来是风险高,二来是接单子的人得有实力,三来是需要文质彬彬有礼貌,如同最得t的绅士一般发出邀请……黑手党里果然怪人就是多、千奇百怪。拉丝恰,追随她、对她ai得狂热的人从不在少。
斯贝尔b·斯库瓦罗在见到拉丝恰的第三十六秒,意识到他已然沉迷于这gu强悍的威慑力。
一如他在遇到xanx之时也同样被那样蕴含着暴怒的威慑力所深深折服。当然,他无b清晰这二人是完全不同的——除了那张过分相近的脸。斯库瓦罗在很长一段时间后才意识到这件事。他在与拉丝恰相遇之时并没有记清楚她的脸,她的气势早已遮盖过一切。人们对于她的崇拜与狂热ai慕从不在于皮囊表相,黑手党人更加清楚这是多么虚假的东西。
斯贝尔b·斯库瓦罗有必要在此声明,他绝不是因为遇见拉丝恰才会选择xanx,他对于瓦利亚首领的追随绝不为从另一人身上所起。在遇到xanx的一瞬间他联想起了这二者都使他被深深震慑的气势。他意识到自己面对此等威慑时根本无所遁形,心脏一瞬间涌出的yuwang驱使他对面前这位拥有着无人可b的愤怒的人进行追随。
“你知道她让我怀念起了什么吗?斯贝尔b。”他那同一家族有着血缘关系的姐姐手里夹着根烟,看来他们都已经找到了各自想要侍奉的人。
斯库瓦罗——他的姐姐已经舍弃掉了自己的名字,所以他姑且只能称呼她的姓氏。
“烧炭党人。”她说。
斯贝尔b·斯库瓦罗读过那段历史,在西西里岛,烧炭党人几乎人人皆知,十九世纪的秘密革命团t,追求成立一个统一、自由的意大利。他们曾多次发动过起义。而有个着名的事件便是当年各邦国的统治者疯狂n杀无辜以借机向梅特涅大肆献媚时,“刽子手”弗兰茨把成千上万的人投入监狱、绞si或枪杀。他属下的民众对其恨之入骨,于是有一天,在一座教堂的墙上出现了这样的题词:“君王,我对你的热ai之情是如此强烈,以至使我抱有这样的幻想:但愿能亲眼见到你被从宝座上推下来而变为粪土”,落款是:“热ai意大利暴君弗兰茨一世的臣民。”每一个读到这段历史的人都会为其颤栗。
他的姐姐说,“就是这样一种令人感到震慑的气势……我决定将一切都献给她。我的王。西西里岛从来没有仁慈善良一说。我被她的狂放肆意折服了,天地间任何事物都理应对王俯首称臣。……拉丝恰,我的暴君。我的挚友。我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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