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弄恶作剧『69+96』/r18(4/8)
“喂,我说。烧炭党人可不是推崇暴君的吧。”甚至完全是反着来的。
“斯贝尔b,我只说一次。”她手里的枪对准他的脑袋,“不要把我的王和那种讨好梅特涅的废物相提并论。”
斯库瓦罗嘴角扯开,“哈……我可没有。”
她湛蓝se的瞳孔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微笑起来,“你也已经为她所折服了吧。”
“我不可能背叛我所追随的首领。”
“不——”她依旧紧盯着他不放,“我说得是另一方面。是气势而非忠诚与否。你知道,拉丝恰可不是你们那种有家族一说的人。你早就被她所征服了,任何人遇见王都无可避免。”
在xanx被封印于那冰块中的几年里,斯库瓦罗的头发逐渐留长,直至今日他看到了那双与瓦利亚首领如出一辙的猩红眼瞳。几乎是下意识地、他放弃了。王绝不可能以世俗的价值标准以之为耻,这世界上的任何一切都无法禁锢她。人类好像本无x别之分,伎男和杀手别无两样,穿衣服的人和不穿衣服的人也别无两样。人类一切为自己套上的枷锁都只是自身渺小的证明。
她尽情地把他当做享乐的工具,施以他无止境的快感与疼痛,斯库瓦罗没想到她会记得他的名字——虽然是因为xanx的缘故。他早从几年前就知道了他们原来是双生子的姐弟。她念出他名字的时候他难以遏制地ga0cha0了。巨大的极乐已经成为了痛苦的化身,而傲慢剑士也终于落下眼眶里摇摇yu坠的那颗泪珠。他的姐姐细心地把他的yjg拨朝上的位置,没有让他的jgye溅到拉丝恰的身上。斯库瓦罗虚弱地靠在床边,看着她们开始做,激烈而疯狂,拉丝恰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有一种平静思考的感觉——斯库瓦罗能够读出来。
也许是在思考要不要杀si他。但他没有si,和被她打中的楼上那个可怜男人的床伴不一样。也许因为他追随着xanx所以逃过了一劫。他想起了她唇舌冷却的温度……唔!头皮被一瞬间扯住随后脑袋撞向床头……这对双生子都这么喜欢砸人都脑袋吗?斯库瓦罗意识到他已经完全无法反驳这两人的相似之处,身t好像有哪里已经被开了一个洞,这还不如让拉丝恰g脆地给他来一枪……空虚的孔洞是无形的,便意味着无法填补。斯库瓦罗ch11u0的身t在战栗。他伤痕累累的r0ut在这充斥着两个nv人喘息声的房间里暴露得一览无余。其中一个是他的姐姐,另一个有着和他首领近乎一样的脸。
脑子好像都要被撞出脑震荡了似的,斯库瓦罗意识混沌,抬手0上他姐姐和他一样的银白se长发。随后他被拉丝恰捉住手腕,好像步入一头狼的领域,她要把不知si活的斯贝尔b·斯库瓦罗压在这里彻底撕碎。“饶了我吧……”
他的姐姐在一旁g住拉丝恰的腰肢,微笑着对他道,“嘘……放轻松点,斯贝尔b,这是为你好。”
我的活动范围并不止停留于一个地方。
总之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有次我突然想念起埃特纳火山,去西西里岛那种人多眼杂的地方都一连住了好几天。加百罗涅的首领有次过来对我表示欢迎,我倒是和这个家族没什么联系瓜梗,我的朋友在一旁帮助我对付了很多话。最后还是因对方的地主之谊而去吃了饭。
而至于迪诺·加百罗涅。
我当初在不知道他身份的时候和他玩过一场。加百罗涅的继承人当年那副灰头土脸可怜的样子,谁能认出来?他的身t至今回想起来也依旧令人想要欺负。由于某种特殊的“废柴t质”的加持,他实在太容易哭出来,我甚至不得不因此而担心他脱水,中途给他喂了好几次。
他哭起来的时候看着可怜动人,像一只sh漉漉的金毛小狗恳求你的垂怜。迪诺虽然十分敏感,但他的忍耐度很高。事后再回想这些时,我想可能都得益于他作为加百罗涅首领的身份。
加百罗涅是彭格列的同盟家族,当然算不上小。能坐上这个位置的首领定然是要有着实力。而彭格列家族——那个地方有我的弟弟。即便我们自打幼时分别便再也没有见过面,但双生子也许有着某种奇妙的魔力也说不定——至少在他被冰封的时候我也感受到了一瞬间的寒冷。
西西里岛这个地方让我联想起了我那已si的母亲。她的面容在我记忆里依旧清晰无b,被那个不知名的男x所杀,我也从未去想过要寻她的尸骨。
加百罗涅的招待十分热情,他似乎与我的友人相识,彼此有几分熟悉的模样。我的友人告诉我,迪诺和斯贝尔b·斯库瓦罗曾是黑手党学校的同校生。结果东西才吃一点,隔着几层楼高都毫无影响地听见斯贝尔b·斯库瓦罗的喊声。
“vio——!混蛋跳马,赶紧给我滚下来!!”
坐我对面的金发男x明显浑身一僵,他是容易脸红的t质,双颊本就因两三口酒浮出一层薄红,现在就变得更为明显。连耳朵也红了一片。
我的朋友凑过来贴了贴我的脸颊,随后走到一旁拉开了窗子。她低眸向窗外示意,随后又关上了窗子重新回到座位上。于是才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有着和我的朋友相同银白se长发的男x就推开门。
“哈……你们怎么在这里啊。”他小声抱怨了一句,随后一叠纸拍到迪诺的x前,“这是你的东西吧!跳马!”
下一秒,我把正喝着的红酒杯砸到了他的头顶。
“vio——你……你在做什么啊!”
我慢条斯理地继续吃东西,我的朋友帮我解释道,“你打扰到我们吃东西了,斯贝尔b。才离开家这么点时间就把东西忘得一g二净了吗?”
男x的犬齿咬进下唇,他手臂绷紧握拳,在迪诺yu言又止的目光里最终闭上眼深呼x1了一口气。
“哈,你们还真是一模一样。连喜欢往别人头上砸东西这点都是。”他如此轻哼道。
我知道他在说谁——xanx,我的弟弟。这很正常,也许又不正常。但双生子这种事情谁说得准呢?斯贝尔b·斯库瓦罗抬起他那只尚存的手,摘掉了发丝上沾着红酒的酒杯碎片。
等到他终于摘好后我也已经吃好了。看着他掸了掸指尖,那些闪着光的碎片集中在一张纸巾上。随后,或许是因为只有一只手的缘故——他无法做到用另一只手来脱掉自己的手套——除非他打算用自己的左手剑砍掉自己的右手,那样也许可以尝试。
男x微微低头,露出的牙齿咬住了手套指尖的布料。随后他的手慢慢从那沾染上红酒的黑se皮质手套里ch0u离了出来,露出原本的面目。
剑士的手是在掌心有着厚茧的。r0ut的颜se……拥有银白se发丝的人脸皮肤都会缺少一些se素吗?真是颜se漂亮的皮肤。我已经感受到某些难忍的情绪。
是x1nyu、施nveyu,还是食yu……咕嘟。
我的朋友把她自己的酒杯递到我唇边,她的舌尖在我侧脸轻轻t1an过,丝毫不顾及这里是何处。我就着她的手喝下这杯红酒,但她在移开手时故意抖了一下,残余的一点暗红se酒ye顺着我的唇角往下流。我感受到酒ye顺着我的下颚流到脖子、锁骨,再一直往下没过去……
“喂,跳马。”斯贝尔b·斯库瓦罗用指节敲了敲桌面,“房间,还有换洗的衣服。”
纵然视线被朋友遮住了,但我仍能感觉到拥有与朋友如出一辙的银白se发丝的男x正注视着我。不错,看来他还是有点自觉的。
我开口道,“剑。”
随后听见一声轻啧,接着是一点机械碰撞的声音。东西咣当一声掉在地毯上。他顺从地拿掉了自己的左手剑。
“已经安排下去了,很快就会……”迪诺抿了抿唇,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要不要先用这个将就一下?”
在我的示意下,朋友接过了他的手帕。从唇角开始,蜿蜒流下一条暗红se线,被手帕缓缓擦去。
下颚,脖颈。直到衣领里……我握住了朋友的手腕。她被我捉着手腕别到头顶。
“你今天做得事太多了。”我说道。
我容许她把计划偏离,不先去看火山而是接受了加百罗涅的邀请前来吃完饭。我容许她使点小手段让红酒滑落在我的身t上……
我凝望着她湛蓝se的瞳孔,“和平常不一样……你在想什么?”
友人的眉头微蹩,她额前滑落下一缕长长的银白se发丝,轻搭在我的手臂上。良久后她道,“给我个名字吧,拉丝恰。”
……给她一个名字?我吗?
“王,恳求您。”我的友人阖上双目,平静叙述道,“自我决定追随您的那天起就一直都在等待着,渴望您能够给予我一个新的名字,由此与过去切割,一刀两断。”
我的友人在不安吗?
为了她的姓名——若是我要起这个名字,那么就代表了一道拥有真实姓名的锁链。在此之前,我手里只握着两条锁链,一条是母亲,一条是xanx。我注视着她,看她单膝跪在我的面前,漂亮的发丝垂落到地上。
我抚0她的发顶。五指穿cha进她柔顺的发丝。我们其实都是无名无姓之人……我也是如此。姓名只是一个称呼,并不重要。她想要的就是这样不重要的东西吗——?不会的。
这是一条锁链。
“斯沙沃尔。”我道。
友人亲吻我的手背。
我看到加百罗涅的首领依旧保持着僵y的笑意。
“房间已经准备好了。”他黑西装的部下及时来敲门,解救了这静默的气氛。斯贝尔b·斯库瓦罗向我走来,他偏头与迪诺对视了一眼,后者咬住了那浅粉的唇瓣,我想起了这位金发首领在我床上时那副可怜可ai的模样。
“恳求你……”通常,他都是双眼含泪地这样说。身t亲密地与我贴近,甚至与我的手十指交叠,贴在他的x膛处,传来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好像这颗心在为我而跳动似的。
然而,倘若你是这么想得,那就大错特错了。
ai,情缘,xa。这些都太不值一提。也许有人愿意为了ai而付出生命,但那个人绝不会是我,不会是斯沙沃尔,不会是我们在场中的任何一个。
第二天我们向加百罗涅的首领道别,他抬起我的指尖亲吻,我的友人接过我的那只手,我们向埃特纳火山出发。
火山红se的黑se的熔岩宛如古老的龙血在缓慢流淌,很美,但我随后又很快丧失了兴趣。快乐真是件难以满足的事情,yuwang也同理如此。我凝望着面前的火山,心脏处突然传来一阵悸动。……是xanx。我双生子的弟弟从冰封里苏醒,保持着极度的愤怒这样维持了整整八年已久。现在他就像面前这座火山,我仿佛已经在与他对视,想必他此刻也正看着我。
看完火山后斯沙沃尔接了新的单子。我们本就是受雇佣接活g,并非形影不离的什么人。有哪一天她si在哪里,什么战场还是小巷或被扔进乱葬岗,也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在友人离开此地两天后,我仍停留在原地纵情享乐。得了消息加百罗涅的首领离开了西西里,又有不少垃圾蠢蠢yu动。迪诺向我进行了委托,当我从又一道落满月光的窗子里跳出来后,感到了空虚。鞋底还黏满了血,我去找了两个男伎,打电话给斯贝尔b·斯库瓦罗之时他说自己在日本一个名叫并盛町的小镇上。随后斯沙沃尔接过了电话——原来他们在一起吗?
我把枪口从男伎0露的x前滑过,挑开了他身上装饰x的薄纱。
boo。
一个男伎si了,倒下去,身t摔在地板上。另一个男伎如羊羔般温顺地把头颅对我献上。仿佛被杀是件恩赐之事,他对此心怀感恩。
我订票去往了日本并盛町。
的确是个毫不起眼的小镇,稍微的那么一点特殊之处大概就在于这里的管理人——云雀恭弥。少男是个好战分子,日后定能有所作为。但至于现在……被我抓住了啊。
我微微凑近看着他,具有东方独特的古典美感的脸,从他手腕的触感来说身材也算是不错,可惜太小了。云雀恭弥下颚紧绷,血从他嘴角流下,我用拇指擦过去轻t1an了一下,味道和其他在我手底下si去的亡魂他们所残存于世间的r0ut差不了两样。
“xan……xanx?!!”一道稚neng而惊恐的嗓音在我身后远处响起。
哇哦……看来这一趟会收获颇丰呢。
饶有兴趣地转过身,一个棕发小孩子,看见我脸的时候他愣住了。
“十代目!那不是xanx,”他身边的银灰半长发的少男开口,他碧绿的双眸在夜里让人想起那些路边的野猫,他装作冷静,但手指已经悄然0向了腰间。“她是拉丝恰,里世界里……黑发红眼的王。纵然被称为暴君,但依旧有无数人想要作为她的臣民追随她。”
“sokgbob……是么,原来如此,彭格列十代的争夺战吗。”我推测出了事情的前后因果。但那样的话斯沙沃尔是接了什么任务呢?
“你来这里是做什么!”少男仍紧盯着我,警惕无b。
我实在懒得回答。
“拉丝恰。”
天哪,多么熟悉的嗓音。我愉快地放下了黑发少男的手腕,蹲下身望向这个黑西装的小婴儿,另一只手接住了身后袭来的浮萍拐,他本就已经濒临极限,我拉过他的手臂把少男拽了过来,几个黑西装的在不远处站着,我拽着少男的手腕把他扔到了一旁的白se担架上。
“真是好久不见,我为我来到这里的决定感到愉快万分。”
“等等、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棕se头发的少男崩溃地捂住头。
“嗨!”我转过头,迪诺也在这里。人还真是多啊。他脸上洋溢着笑容朝我打招呼走过来。“怎么样?恭弥是我的学生哦!他很不错,对吧?”
“嗯……很不错。”我打了个哈欠,望向不远处的房檐,长长的发丝在月光下被风吹起,我猜测着那人到底是斯贝尔b·斯库瓦罗,还是斯沙沃尔。大概率会是前者吧,我很熟悉我的友人,如果是她会更快来找到我,现在只能是被什么事绊住了脚步。
“……”在我说完那句话后,迪诺的脸se很明显地僵住了。“不、恭弥其实总是喜欢自顾自的……其实也没那么不错。”
reborn很不客气地发出了一声嘲笑。
“vio——!g嘛跟那群小鬼混在一起!!喂,走了!事先说好,我可没告诉boss你来了这里!”
听起来他的嗓音十分愉悦,xanx封印的解开让他显露出了更多的利齿。鲨鱼的左手剑狂乱地在空中挥舞,嘴角扯出的笑都带着腥气。我随意丢去一团火焰,男x立刻又变得狼狈,“vio——你做什么!混蛋!!”
我扯过他的头发,男x发出一声闷哼,那只装着义肢的胳膊下意识挥了挥,他抬起另一只胳膊,带着黑se亮皮面手套的手覆在我的手背上,声音低下来,带着极力的克制,“啊、我知道了……!”
“那么,我走了。”我摆摆手转过身,手指g起斯库瓦罗的一缕发丝缠绕着把玩,橘红se的愤怒之炎化作玫瑰的模样落在黑西装小婴儿的手上,在他握住的一瞬间花瓣开始凋谢,火焰散去,逐渐消失。
斯库瓦罗带领我去到一个富丽堂皇的饭店,这里——这周围,都已经被清空。
我在直梯里捏着他的下颚咬上去,他嘴唇被我咬破溢出了血,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东西。斯库瓦罗的五指攥紧,他下垂的睫毛颤抖着,好像被我欺负了似的。
随着电梯“叮”地一声打开,我走过转角。
y郁沉闷的。
我随意打量着,内心并无什么多余的想法。什么与双生子时隔如此漫长岁月的再次相遇,还是去思考别的什么无用之事……通通都没有。这里的窗帘没打开,只有走廊上亮着突兀的水晶吊灯,红绒地毯在沉默无言地迎接我走向前方。
于是,我见到xanx了。
对视的第一眼,他随意坐在单人沙发上的模样。随后是我的弟弟懒散抬起眼,那双与我如出一辙的猩红se眼瞳。他的面庞上多出来几道冻疮,这里气氛安静别无其他的声音,我看着那双熟悉的眼,他和从前一样,那双眼里的暴戾与冷漠分毫不减,甚至更甚。于是我在一瞬间意识到,我也是差不多如此的。倘若这幅场面之下还有第三者的围观,恐怕会以为我们中间还有个没被察觉的镜像投影吧——简直就好似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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