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努力工作了一天(陆长佩x何晋江)(2/8)
“啊!”
陆长佩深呼吸一口气,拿起一支调配的舒缓药剂倒在浴缸中,整个人才总算是活了过来。
“为了深海。”
以往何晋江最讨厌陆长佩的体液弄脏他,更不要说含住他的龟头……
他要将陆长佩置于死地一般地掐紧他的脖子,红赤着眼,讥讽道:“陆长佩,可真有你的。”
“想,想要。”陆长佩的泪水挂在密长的睫毛上,连连点头。
冷水打在他的肌肤上,褪去情欲的颜色,开始一点一点出现鱼鳞的模样,在水光下散发出淡淡的白色光辉。
瞳孔瞪大,呼吸紧缩,剧烈的疼痛从颈间传来。
“……对不起……”
何晋江却笑着蹲下身,将那瓶舒缓剂明明白白地放到他眼前,“想要吗?”
一只青筋暴起的手正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强大的力量促使他往后踉跄,倒在房间的餐桌上,上面准备的红酒撒了一桌,浸透他的丝质睡衣,勾勒出他若隐若现的腰线。
他拉开门,引诱似的低声道:“章队长不愧是……”
可偏偏,方才他望向章喻的那一眼。
“看上那位新上任的队长了?”
陆长佩的惊呼和何晋江的吻同时落了下来,那个吻粗暴地像一场末世暴雨,要把大地淹没一般的汹涌。
“啊!”陆长佩爽的一声尖叫,连带着何晋江都发出一声闷哼。
至少,这是个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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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水是先前何晋江送他的,一直放在柜里子落灰,虽是任务使然,但陆长佩心情并不算太差。毕竟他对章喻这个人的印象还算不错。
为什么连何晋江也变得这样疯狂。
脑子里已经思考不了过多,陆长佩嗯嗯啊啊地应承,“你,你!”
陆长佩别过头,“和他没有关系。”
如果……如果何晋江真的知道了一切……
像一个顽劣的儿童,他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陆长佩:“给你?怎么给你?”
“嗯,今天晚上,不出意外的话,那位队长会来找我。”陆长佩仰起头,想起章喻的那张面孔,还有熟悉的气味,鱼尾搭上浴缸。
“他一定还活着。”
何晋江只手捏住他的脸,几乎要嵌进他骨肉的用力,眼神上下打量着陆长佩的脸。
何晋江把他整个人从身上拎起,按在床上,掰开他的腿缝,头埋了进去,仔细舔弄着他的龟头,另外一只手伸进他的穴口。
“对不起……啊……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何晋江的目光一寸一寸,如火如荼般烧上陆长佩的脸,眉头一拧,指尖碰上陆长佩下唇的伤口。
“受了不轻的伤,切断了一部分组织逃生,才骗过特勤队那群人。”
何晋江的手顺着滑润的液体,在陆长佩身上抚摸而过,伸到他的大腿缝隙之间,鲸香完完整整的抹上那根粉红的性器。
“怎么回事?”他的语气已凛冽的如同寒冬。
让陆长佩更加惶恐的是,何晋江怎么会知道这些,他怎么会来这里,计划……难道计划暴露了吗?!
“何晋江!”
“有人?管理局谁不知道?”他扔了手中的烟,环住怀中的人。
总算摆脱何晋江,陆长佩舒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地下宿舍,打开浴室,开始冲洗自己身上的痕迹。
“这扇玻璃倒是不错,下次隔着玻璃,给新来的章队长也欣赏欣赏,你在我身下是副什么模样,如何?”
湿漉又温柔,来自海洋深处的凉意就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包裹。陆长佩的理智几乎都要被烧成灰烬。
这样想着,自己的现状也变得没有那么难堪,他们都是赤裸的,被欲望支配的野兽,他们的理智一起在空气中被弥漫的催情香吞并,一起在这个夜晚旋转、跳舞。
空气中淡淡的木质香并没有让何晋江冷静下来,反而加重了他心中发狂的嫉妒。
陆长佩垂下眼眸,“是。”
何晋江终于玩够,猛地撒手抽身,步履从容。陆长佩再次抬头就只见他的背影。
镜子里的人,衣服破破烂烂地挂在身上,白色的睡衣染上红色的酒渍和透明的鲸香,朦胧泪眼,薄唇被何晋江亲的发肿,泛着红晕,整个身体都白里透粉,吹弹可破。
何晋江早已忍耐的口干舌燥,眼下却还是想继续欣赏陆长佩这副自己贴上来的劲,他捏住他的脸,风卷残云般吻他,手指挑逗着他敏感的乳尖。
“你想要谁肏你?”
真是一张足够漂亮的脸蛋。
得到满意的答案,何晋江猛地将他从地上捞起,对准后穴,直接狠狠触碰到底部,柔软的内壁不要命似的绞着何晋江。
也许是他和墨墨有些相似的气味,也许是同他接吻的时候,自己才感觉到自己是真的被需要——而不是何晋江手中的玩物。
“不然你以为是谁?!”
“药剂过量,自己咬的。”陆长佩回应他。
“这周三有个研究进展报告会,你跟我一起去。”
周围还有人,陆长佩从他怀里挣扎,“不要这样,有人在看。”
他冷笑:“为了讨好你的新欢,香水都用上了。”
陆长佩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晋江?!”
即使他们早就对彼此的身体无比熟悉,无数个日夜一起在情欲中沉浮,陆长佩还是只会在水母药剂的作用下,才会对他露出那种眼神。属于那个通缉犯的眼神。
疼痛与血腥漫上口腔,他挣扎、沉浮,终于得以喘息,惊慌失措地问:
该试探他,该认错,还是狡辩?
门铃响了。
那他会疯的!他会折磨死他!
何晋江粗暴地咬上他修长的脖颈,让陆长佩忍不住叫出了声。
陆长佩惊慌地抬眼,对上何晋江那要把他挫骨扬灰的眼神,瞬间知晓自己即将面临的命运。
“哼,自己看看你这副嘴脸!”
“水母的剂量已经……”
“何晋江……何晋江……”
砰的一声,舒缓剂坠了地。
“你!”
“看看你现在是副什么样子!”
“舒服吗?啊?说话!”
何晋江咬上他的唇,两个人唇齿交接,缠绵在一块,呼吸带来的胸膛起伏,让两个人的肌肤紧紧想贴,何晋江的乳尖磨蹭着他的乳尖!
平等的,像他们喻……
“不要……我错了……”他央求着何晋江的原谅,仰头去够何晋江手里的舒缓剂。
“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工作时间了。”陆长佩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
“给我,求你了……插我、肏我,像你之前那样……求你……”
他像儿时在海洋中畅游一般扭动腰肢,身体不知不觉贴上何晋江,乳尖绕着他的衣物摩挲,仰头亲吻何晋江的耳朵、下巴。
“不,老师,他还活着。”陆长佩很快打断了他,合上双眼,又加上了一句。
本来何晋江是打算留到研发会结束后才给陆长佩使用,但现在他等不及了,他咬开瓶塞,一整瓶鲸香就这样倒在陆长佩裸露的身体上,从那张平时不会给他好脸色的漂亮脸蛋脸,到他泛着粉红的乳尖,再到他粉嫩的穴口,每一处肌肤,他都不会放过!
他的意志已几近崩溃,浑身上下有火在烧,像一下子回到了那年战火里,他身受重伤倒在海岸线上,干涸的尾巴已经开裂,只能等待着一场雨……
那边停顿了一会,沉稳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佩,一直以来,辛苦你了。”
何晋江轻笑出声,满意地欣赏陆长佩自己攀上他的身体,就像一个罪犯在欣赏自己最完美的犯罪杰作。
像一个恶魔在陆长佩耳边低语:“陆长佩,你是我的。”
鼻尖清香凛冽的气味萦绕了上来,陆长佩躺在床上恍然想起,他原先为那位队长准备的迷情香,却在何晋江身上发挥出了作用。
陆长佩露出一笑,声线柔和:“为了深海。”
不枉他研究这么久。他捏住陆长佩的脸,将他拽到穿衣镜面前,从背后贴上陆长佩。
“何晋江!你知道……”陆长佩俯在他的脚边,浑身都在颤抖,将手伸入自己的后穴,摸到一团水,开始疯狂抽动。
该死的水母药剂。
陆长佩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腕间的迷香剂混杂在柏木的香水气味中。清冷的木质香调夹杂着一丝甜美、诱人,就像云雾缭绕的雪松之下,湿润的苔藓开出一朵荼蘼之花。
陆长佩敏感地叫出声,穴口竟然直接喷出水来。
何晋江却没理会,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瓶药剂——那是从抹香鲸的身体里提炼出来的香水精油,就像芦荟的汁水一样纯净,可它比起水母黏液,对陆长佩这种人为改造的绝品深海生物药效要至少扩大十倍。
像一片风中的落叶,萧萧瑟瑟地落了地,认命般合上双眼。
何晋江轻笑一声,俯下头,特殊材料制成的烟草香味灌入陆长佩的口鼻。“贱货,看来是我没满足你了?”
他头发还滴着水,顺着脸颊滑落到他修长的颈部,明显的锁骨,紧致的小腹,再顺着柔和又有力的肌肉线条往下,他的双腿逐渐被薄膜包裹,然后蜕变出一条漂亮的鱼尾。
他几乎都要疯了,半跪在地面上哭泣,一边用一只手在自己的后穴里搅动,另一只手去解开何晋江的纽扣、皮带,褪去他的衣服,仰头贴上何晋江的下巴,吻他的脖颈,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后穴往他性器上送。
他恨透了自己这样的模样。
何晋江的愤怒让陆长佩浑身颤抖,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生过气了。
碎玻璃渣就像阳光下破裂的泡沫,何晋江咬上陆长佩的耳朵。
“舔我好不好……你舔舔我好不好……”他含住何晋江的耳垂,在他耳边央求:“求你了,亲我,吻我,像你刚进门那样……”
“求你……不要这样……啊!”
他小声地祈求原谅。
“你、你怎么会来!”
只是他没想到,何晋江安静地坐在了床边,慢慢开口:“醒了怎么不说话?”
“贱货,这么紧!”何晋江扬起一掌就拍在他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两个巴掌印。
“不要这样对我……何晋江……求你……”
“给我……求你……”
那年、明明那年,何晋江还是一个会为他浇水的和善少年,为什么现在又变成这副魔鬼的模样!
“啊!”穴口的水溅上何晋江的脸,他居然为陆长佩吞咽着他的性器!
“嗯……嗯……舒服……”
“我是谁?”
疼痛夹带着猛烈的碰撞,一时分不清是何晋江的巴掌声更响,还是他们两个人的肉体碰撞声更响。
鲸香滴在陆长佩身上的那一瞬,他几乎头皮发麻,绷直了身子,丝丝缕缕的凉意从鲸香触碰到的皮肤,渗进骨肉,全身上下都像是被蝴蝶在亲吻一般——难忍的痒。
还是那个章喻本就是虚情假意地在骗他!
“有从他口中问到墨墨的信息吗?”
像一朵深秋才盛开的花,绚烂里透着腐败,那双眼睛望向他,如同一潭死水,没有任何波动。
何晋江厌恶他这假模假样装清高的气势,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轻轻舔舐他唇角伤口。
明明以往他总是爱带着三分理智,俯首看他沉沦,情到浓时偏偏抽身,戏弄着他的理智,言语上的羞辱,肉体上的折磨。
“是跟那个通缉犯爽还是跟我爽?!”
得到的却只是那只大手恶狠狠地撕开他身上的衣服,将他推在桌上,手心沿着腹部向上,大力揉捏着他的胸部,让他疼痛的叫出声来。
水声如同波浪在他身体里拍打,可他却始终到不了岸,不够快,手指不够大,不够……不够……
“没有了,现在可怎么办呢?”
“只可惜,他来不了了!”
可这种感受又十分极端,很快,鲸香的凉意又将他包裹,冷,冷,想要贴上那团火,想要……
难得的舒畅,陆长佩大口自由呼吸,按下通讯器,压低声音:“老师,情况怎么样了?”
陆长佩贴上他的唇,几近发疯地央求:“给我,求你……”
——一直都是如此。
——是海洋,梦寐以求的海洋。
可是偏偏,头脑又如此清醒地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
“小佩,墨墨它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