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N(2/8)
“他又死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男人头戴高礼帽,一副古典绅士的打扮,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交叉置于下巴下面,相貌却隐藏在若有若无的迷雾后。
下一秒,他们来到了怪物城市最神秘的地方——市长办公室。
“咦?”章庆茫然地眨眨眼,不明白他怎么没有醒来。况且要说做梦,这梦里的内容也真实过头了吧?
木门推开的声音也无法阻止顾麟打盹,来人一步步走近他,脖子上忽然传来冰凉的的触感。
严景同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想斥责陈铎,陈铎先他一步,正正经经地按起了严景同的肩膀。恰到好处的力道逐渐放松了严景同的身体,唯一碍眼的就是陈铎凑得太近,两人的胸口快贴到一起去了。
新的一天,莫瑞从床上醒来。他认真仔细地梳洗打理,离开家门。路上莫瑞看了一眼手机,没有奥布里麻烦他的消息。他露出轻松的表情,向管理局的方向走去。
陈铎被丈夫吓了一跳,敏感的身体在受惊后很快进入状态,软得像滩水。他无力地背靠易嘉年喘息,小声抱怨:“你怎么能当着公公的面和我做这种事?”
顺利挣脱的展图去打水清洗血污,他身上的血极少有自己的,几乎都是别人死在他的刀下。
他准备好了一切,特地在洗澡期间做好了润滑,睡衣也换成了非常方便脱掉的丝质睡衣。这件衣服还是易嘉年买的,现在穿在他身上,冰凉的布料细密地摩擦敏感的肌肤,挺立的乳首弧度十分明显。
陈铎推门进去,不着痕迹地用后背抵住门,悄悄反锁。严景同首先关注到的就是他“不恰当”的着装,睡衣的胸口大大敞开,刚好遮住挺立的乳头,严景同不认为这是正经的儿媳应该在他面前穿的。
“起来,去床上睡。”面对顾麟没有防备的样子,男人无奈地收好刀,把顾麟手里的纸条拿走,然后打横抱起昏昏欲睡的顾麟放在床上。
好想撕开他的睡衣,舔硬他的鸡巴,再塞进屁股里。陈铎感觉许久未满足的身体在蠢蠢欲动。
在顾小公子传奇的人生中,展图是少数具有真实性的存在——他就是那个追杀顾麟的顶尖杀手。
严景同的表情明确地在说:给我出去。陈铎失落地带走杯子,在门口靠屋里淋浴的水声撸了一发,想象他们是如何在浴缸里做爱,在易嘉年睡觉的床上更换各种姿势。背德的快感远比易嘉年带给他的更多。
再禁欲的男人也禁不住他隐晦的挑逗,更何况严景同是服了药的。在陈铎的手停住了。外来的移民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跳蛋的律动又变得缓慢了,陈铎终于放下心准备早餐。他想搅拌点蔬菜汁,易嘉年突然从后面抱紧陈铎,一只手伸进浴袍揉捏富有弹性的胸肉,另一只手及时捂住陈铎的嘴防止他叫出声。
“真可惜,那孩子资质不错。”市长转头不知道对什么人说了一句。
他不确定地抚摸自己的面颊,狠狠一掐后立刻变得惊恐极了,缩在马车角落大喊:“我不去!你们走开,我不要看见他!”
他们哪知道章庆在哭诉什么——哭的全是他自己痛苦的经历。
“为什么不让他和你一样永生呢?跟在你身边一天,他就有危险。和你一样不老不死,就没有这些麻烦事了。”市长似乎是在笑。
如今他怎么又坐上了这东西?
他计划好了一切,在给易嘉年收拾行李的时候偷拿了易嘉年的两片助兴的药,剂量不大,但足以让服药的人性致大增,又不至于失去理智。陈铎只需要在牛奶里加点“料”,那个清冷禁欲的严景同就该任他摆布了。
一路上纳兰珟都没和章庆说过话,冷漠的态度传达给了手下所有的人,导致他们都对章庆有些不敬。
陈铎低头一看,浴袍的带子松了,形状诱人的胸肉半露在外面,腹部的肌肉也隐约可见其轮廓。陈铎脸一红,裹紧衣服上了楼。
奥布里傻眼了,他仿佛陷入了持续不断的耳鸣中,在救援队紧急出动的时刻,奥布里过滤了一切呼救声,掀开废墟找到了莫瑞。时隔三个月,他的莫瑞又死了。
“抱歉,只不过我希望他继续做普通的人类,不必参与我们的事情。”奥布里对市长有莫名的畏惧,但他坚持立场不变。
“好好做饭,还有,收起你放荡的眼神,不要试图勾引我爸爸,骚货。”易嘉年警告地捏了捏陈铎的屁股,离开了厨房。
“没什么好谈的。”奥布里转身就走。
易嘉年出差就是陈铎的机会,他心不在焉地应付完丈夫,把他送出家门。目送易嘉年的车离开视线,陈铎侧耳倾听屋内的动静,眼中的欣喜几乎要抑制不住。
“奥布里……”微弱的声音很难听清,但奥布里握紧他的手表示在听。奥布里救不了莫瑞,他的魔法再强大,也救不了早就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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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他!”奥布里似乎刚发现这边的情况,只来得及语言提醒莫瑞。他的警告刚脱口而出,剧烈的爆炸声响起,面前的整栋大楼瞬间崩塌。
客房里明显有书页翻动的声音,陈铎深吸一口气,敲门说:“公公,我进来了。”
他清晰地记得这时发生的事。章家本身是地位不高的小小商户,但章庆的姨母嫁了好人家,是京城小有名望的温家,姨母的儿子温翡也不知怎的和穆王府搭上了关系。他因此沾了进京的光,有幸和表弟一起到穆王府见往日做梦都见不着的达官显贵。
当时的顾家是皇商,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试图对顾家动手的人自然有很多。但成功进入顾家的杀手只有一位,就是展图。此时展图在杀手榜上排庆睁眼时的面色并不能算好看。
谁知道里头的男人忽然着了什么魔,坐在原处一动不动,本就木讷的脸更显呆傻。
“好……”顾麟的声音又渐渐低下去,估计是真睡着了,紧缠的手臂也松了力道。
奥布里明显对这个词表现出厌恶来,加大嗓音说:“永生?你觉得这是赐福?”
“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市长放下手,缓慢地敲击桌面,隔着手套发出沉闷的声音。
奥布里没有悲伤,他抱起温热的尸体,抬头对管理局的最高层说:“见面吧。”
“啊……”章庆傻愣愣地张着嘴,还以为自己正在做以前记忆的梦,梦里头满是恐怖和哀痛。
严景同毫无防备地喝掉牛奶,陈铎却没有如他的意离开,而是轻轻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慢慢走近他说:“公公,累了一天,人我给你按摩吧。”
“夫人,快和世子殿下一同进去。您虽不是殿下八抬大轿迎回家的,但作为府里的头位侍妾,该少的规矩不能少。”
他是从摇晃的马车里醒来的。可在离开穆王府后数年,马车都与他的人生再无关系。那是短暂的富裕生活里享受过的东西,往后和云儿相依为命,再到后来浑浑噩噩地活着,就再没有体验过不用下地走路的懒散日子。
那侍女这么叫他,脸上却没有多少尊敬,无非是碍于身份才唤章庆一声“夫人”。一个小地方出来的商人之子,又不是什么有天赋的人,他配“夫人”二字么?
两个人的故事起源于顾麟十二岁的时候。
“你这个混蛋,非要玩这种临死前才会恢复记忆的把戏吗?”说完这句话,莫瑞最后的生机断绝了,温柔的眼睛失去了所有光芒。
街上多了新的面孔,怪物城市更热闹了。
易嘉年恭敬地说:“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再说陈铎很会照顾人,正好可以陪您。”他笑眯眯地示意陈铎说话,但陈铎没有理他。都怪易嘉年让跳蛋变了位置,陈铎现在坐立不安,每一次震动都不能摩擦到点上,他一边勉强冲严景同点头,一边收缩穴肉调整跳蛋。
顾家的小公子是个传奇,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事。但顾小公子不是江湖上的人,他的名声再大,也没有混江湖的人去见识见识这位传奇。江湖中人,是有原则的,他们绝不招惹江湖外的人。曾经武林盟主公开表示,对于顾小公子不入武林感到非常遗憾。
陈铎能近距离地看严景同吞咽牛奶,几滴不安分的白色液体滴落,顺着严景同白皙的脖颈下滑,流进睡衣,留下暧昧的痕迹。他见过公公穿西服时衣冠楚楚的样子,高级的布料下也许会是另类的风情。几乎是瞬间,陈铎的脑子就被下流的念头占据了。
“夫人,咱们回到穆王府了。”帘子倏忽被拉开,惊得章庆一抖,就收到掀帘子的侍女轻蔑的白眼。
眼看他眉头紧锁,陈铎适时将牛奶递过去,心里笑得十分得意:现在嫌弃我骚,等会还不是要乖乖任我宰割。
“穿好衣服。”严景同头也不抬地说。
干净的空杯打断了陈铎的幻想,严景同发现自己弄脏了衣服,皱眉扯了扯睡衣。陈铎眼尖地看到里面的肌肉线条,是他最喜欢的身材,一切恰到好处。搭配傲人的尺寸,就是理想的伴侣。可惜身边符合这个要求的男人和没有差不多,反正易嘉年不和他做爱了。
“怎么了?”纳兰珟身边的侍从倚墨过来了。他是聪慧敏锐的主儿,没侍女那么没规没矩的,所有的不顺眼全藏在心里。看见侍女给他使眼色,就叹了口气,对着轿子里的章庆说:
“你不要胡说……唔,把手拿出去!”陈铎挣扎几下,不安地偏头悄悄看外面的严景同,还好对方并没有看这边。”
“怎么下轿的规矩都不懂?”侍女愈发不耐烦了。她看见章庆就来气,仰仗世子纳兰珟不喜爱轿里的人,越矩了也不害怕,催促章庆快点下来。
易嘉年用行动嘲笑了陈铎的嘴硬,他勾开陈铎的内裤,食指伸进湿软的穴肉,把跳蛋往外扯了一些。陈铎忍不住呻吟一声,恼怒地瞪视易嘉年。
他就合该穿泥腿子的布衣,瞧那张毫无姿色的脸,满是温吞怯懦的神态,哪点比她强?偏偏运气好得很,爬上了世子的床!
展图挣脱不开,只好说:“那我先去洗澡好不好?”
“复活他,消除他的记忆。”奥布里说。
可惜今晚大概是不能出门了,有严景同在。陈铎按易嘉年的习惯热了杯牛奶送去客房。严景同正坐在床上看新闻,他的脸色确实不佳,看上去有点苍白,只是眼神依旧锐利。陈铎小心翼翼地递过去,出乎意料的是严景同接了,缓慢地喝着。
或许易嘉年出差不是件坏事。陈铎舔干净杯子里残留的牛奶,变态的想法逐渐萌生。
章庆这时候已经缓过神了。他失去云儿后总有犯痴的毛病,一想那么丁点大的孩子在严冬的季节夭在自己怀里便感到肝肠寸断之痛,脑袋就稀里糊涂地认不清事情。
而受八卦缠身的顾麟本人,正窝在某处风景秀丽的小山村。顾麟懒洋洋地靠在窗边,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信鸽带来的消息。春日的暖阳打在脸上,他舒服得快睡过去了。
谁都没想到他突然就闹起来了,喊了几声就开始哭,嘴里模糊不清地念叨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听得人困惑又厌烦。
“嗯。”严景同冷淡地应答。
再说他哪能算是鱼,说他是泥鳅都埋汰!侍女嫌恶地打量着章庆,锦衣玉袍挂在他身上就像从别人家里偷来的,健壮宽厚的身子非但没有撑出衣物的华贵,反而显得格格不入,不合身极了。
如今想来,纳兰珟那样清冷矜贵如天边明月的人,打从一开始他就不该染指的。不招惹他,不眷恋那人偶然间流露的照拂,就不会有后面所有悲惨的事。
说回正题,为什么顾小公子是传奇呢?因为他的故事可以让说书先生说上三天三夜,其中复杂纠葛的爱恨情仇,简直是江湖人津津乐道的内容。什么遭遇江湖榜上的顶尖杀手刺杀,无意间打通任督二脉,觉醒绝世武功,然后苦寻杀手复仇,顺便结识无数美女。凭借他绝美的外表,正道侠女为他心碎,巫族圣女甘愿服绝情蛊忘记对他的感情,魔教女护法杀千人向他证明爱意……
“疼……咳咳,可以亲我一下吗,搭档……”莫瑞勉强抬起眼皮说。奥布里立刻用嘴唇碰了碰他破裂的嘴角,沾染到的鲜血比任何时候都让奥布里憎恶。
一切照计划进行,陈铎有些紧张,碾碎药片的手微微颤抖。白色的粉末尽数沉入牛奶,陈铎不放心地品尝一小口,确定没有异味。
大概严景同是不会搭理他了,陈铎识趣地揣紧跳蛋准备回房间。
“唔……展图,你从洛阳回来啦。”顾麟困得头一点一点的,丝毫不介意架在脖子上的利刃,用撒娇的语气和进来的男人打招呼。
被寺庙捡去的庆晃晃脑袋,闭上眼睛就想要醒来。他仍当这是梦,可再度睁开眼,面前的还是神色古怪的两人。
若非世子心肠软,碰了个男人也愿意负起责任,给他夫人的名分,他哪有鱼跃龙门的机会?
“不用生气。”市长态度不变,他动动手指,莫瑞的尸体就消失了。
想到要趁丈夫出差时爬上他父亲的床,陈铎十分兴奋。他的身体寂寞了太久,是时候找人满足一下了。
早餐有惊无险地结束,易嘉年就出门了。陈铎尴尬地面对公公,几次想找点话题拉近距离感,但严景同全程在看文件,偶尔“嗯”一声,不买陈铎的账。
虽然掺和其中的当事人们声明都是编造,依然无法阻止武林人士的八卦之心。
餐桌上的另外两个人在说什么,陈铎根本没注意听,他借口去卫生间,扯掉碍事的跳蛋,终于不再受折磨了。
他刚要去看看纸条的内容,就见顾麟猛地抱紧他的腰,把头埋进展图坚实的怀中吸了一口气说:“展图,你身上的血腥味好重,我不喜欢。”
说是按摩,其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陈铎开始还好好地揉肩,慢慢的,这手就不老实地摸上了严景同劲瘦的小腿,再一路往上摸。
晚上易嘉年照例不回家,陈铎以前会出门找乐子,当然不包括像易嘉年这个浪荡子似的找情人。他喜欢坐在以前就读的学校的操场看台上,看下面的年轻人踢球,偶尔指点一下这些人。
“你后悔永生,想靠无数次的致命伤消磨漫长的生命,那为什么不在当年拒绝我呢?”市长的声音从后方响起,奥布里顿了顿,离开了市长办公室。
“我只会在主宅暂住几天,等我的住处打理好。”严景同喝了口茶,表情十分冷淡。他随意瞥了一下易嘉年,至于陈铎,完全被他忽略了。
摆这幅样子给谁看?无非是想着引起世子注意罢了!
“那你怎么能当着我爸爸的面高潮呢?”易嘉年恶劣地爱抚陈铎的身体,挑起他更多的渴望。如果不是理智尚在,陈铎就要直接乞求丈夫在厨房进入他的身体了。
不,这次不一样,莫瑞的生命没有直接消散,而是顽强地咳嗽几声。
再这样下去就真该没规没矩地让堂堂世子亲自出来迎接一个侍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