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N(1/8)

    兽拟人

    晚上温度骤降,赢赤蜷缩起来睡觉,尽量保证怀里的小崽子暖暖和和的。正睡得迷迷糊糊,一张小嘴就凑过来含住赢赤的乳头,吮吸鼓胀的胸部内甘甜的乳汁。赢赤就惊醒了,下意识把乳头往小崽子嘴里送。

    但小家伙吸不出来多少东西,处于哺乳期的赢赤已有两天没有进食,外出寻找食物的父亲至今未归。

    干巴巴地用力吸了两口,得不到想要的食物,小崽子的脸皱成一团,“嘤嘤”哭出声。

    赢赤心疼坏了,他本能地安抚崽子,想挤出乳汁给小崽子喝,但他自己的肚皮也空空的,哪有乳汁给崽子喝。

    外面的环境会越来越恶劣,如果觅食的雄兽再不回归,赢赤就不得不去亲自觅食,到时候独自在家的崽子面临的结局可能就是饿死或是被周遭虎视眈眈的天敌杀死。

    赢赤毛茸茸的耳朵失落地耷拉下来,他或多或少地猜到伴侣的结局。迟迟不归的伴侣,多半是在途中遭遇了不测。

    如果不及时做出决定,死的就不只是伴侣,全家都要饿死。现实容不得赢赤悲伤,他咬咬牙,决定再等一个晚上,等今夜过去,伴侣仍未归来,他就去狩猎。

    父子俩又一次度过了饥饿的夜晚,天刚亮,听力敏锐的赢赤率先听见外面接近的脚步声。他激动地抖动耳朵,以为是伴侣回来了。

    但随着来者的靠近,赢赤嗅到了陌生的雄兽气息。这种情况十分常见,雄兽长期不在家的时候,标记地盘的味道就会淡去,此时会有其他雄兽闯入,或许能将原雄兽的伴侣据为己有。

    针对这种情况,赢赤只有发出低吼警告对方,他绝不能让陌生雄兽靠近,一方面是出于对伴侣的忠贞,另一方面则是保护脆弱的崽子。

    种族流淌的血脉记忆告诉赢赤,雄兽会为了强占雌兽,毫不怜悯地杀死雌兽尚未长大的幼崽。

    愤怒的雌兽低吼一般能吓退不知好歹的家伙们,可靠近赢赤的这只显然不是有所顾忌的雄兽,他只停顿了片刻,接着继续走近洞口。

    阴影遮挡了阳光,看不清来人的样子。赢赤惊惧地连连后退,把懵懂的小崽子护在身后,龇牙咧嘴地架起防御姿态。

    经过生产和哺乳的消耗,赢赤没有之前那么壮实了,而且他饥肠辘辘,凶悍强硬的脸显得有些虚张声势。那只雄兽也看出了赢赤的虚弱,知道他看似强悍的身形禁不起战斗。

    雄兽发出轻蔑的笑声,他慢悠悠地走过来,不断拉进他们的距离。他全部的样子映入赢赤的眼帘,雄兽天生花里胡哨的,比雌兽漂亮太多了,眼前的雄兽也不例外。

    他艳丽的脸看起来非常娇纵傲慢,也就刚刚性成熟的年轻雄兽会这么盛气凌人。这只雄兽的毛色是罕见的银白色,从他兴奋的耳朵能看出他浑身的花纹究竟多漂亮。如此漂亮的雄兽不乏追求者,偏偏他看上了有崽的雌兽,雌兽还对他不感兴趣。

    雄兽将赢赤逼至角落,才说:“我叫阴汜,想让你做我的雌兽。”

    “我有伴侣!”赢赤冷冷地拒绝,别以为他看不到阴汜打量小崽子不怀好意的目光,对阴汜没有半点好感。

    听闻赢赤的话,阴汜认真地嗅了嗅周围残存的雄兽气息,摇摇头说:“他死了,你是我的。”

    “不!”赢赤还想后退,但身后已是墙壁。

    先前好声好气的阴汜瞬间变了脸色,他一把提起躲闪不及的小崽子,收拢手里的力道。眼看小崽子喘不上气,小脸憋得通红,赢赤愤怒地反击,结果轻易被阴汜单手制服。

    阴汜是真的打算杀了小崽子,小家伙脆弱的身体开始抽搐,“嘤嘤”的尖叫声逐渐微弱。如果身为母亲的赢赤再不做出选择,迎接幼崽的结局就是死亡。

    保护幼崽的天性终于打败了赢赤的尊严,他顺从地趴跪下来,用头轻轻蹭阴汜的脚踝。高高抬起的臀部摆出臣服的姿态,在赢赤的种族中,这是雌兽选择向雄兽服软的标准姿势。

    显然交配的诱惑力比捏死一只小崽子大得多,阴汜立即丢掉崽子,走到瑟瑟发抖的赢赤跟前。赢赤面部朝下,当然看不到自己的双耳因恐惧和屈辱下压,尾部无精打采地垂在那。他感觉一只手顺着他的头发移动,抚摸他赤裸的后背。

    “你是我的雌兽了,乖乖和我交配,生我的崽子,不然我就弄死那只小东西。”阴汜说话时喷出的热气吹进赢赤敏感的耳道,说的话却让赢赤浑身发冷。

    阴汜没有马上完成配偶的标记行为,他得抹掉原来的雄兽留下的味道。阴汜暂时退出了赢赤呆的地方,留给他们一点时间适应新的家庭成员。

    一般来说雌兽的反抗是剧烈的,但阴汜的运气不错,赢赤是一只看重血脉的雌兽,幼崽的重要性远大于伴侣。经历过最初的挣扎,赢赤接受了阴汜的存在。况且他很饿,饿到没有兴趣逃跑。

    等阴汜回来,恹恹的赢赤嗅到了外面的血腥味,他快速抬起头,确定阴汜带了当前最需要的东西——食物。

    赢赤的肚子适时发出响声,他真的很饿,以至于新鲜的食物摆在眼前,赢赤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食物上,只要阴汜不踏入护食的雌兽的周围,赢赤不会主动攻击他。

    欣赏雌兽吃东西是件愉悦的事情,阴汜来来回回地围着赢赤打转,也不在意赢赤偶尔不善的眼神。他吃得香极了,没发现阴汜越来越放肆的表现,属于他的保护圈在阴汜不着痕迹地移动下缩小了一大圈。

    之前被丢到一边的小崽子缓过气,委屈巴巴地爬到母亲怀里,小脑袋在赢赤的胸口拱来拱去。他也闻到了新鲜乳汁的味道,随着食物的消化,新的乳汁产生了。赢赤侧过身体喂小崽子奶喝,嘴里不停地塞吃的。他能感觉到阴汜不安分的手在身上乱摸,但赢赤忙着吃,顶多在阴汜摸到屁股的时候发出威胁性不大的低吼。

    阴汜各种试探,确定赢赤是接受他的接触了,越发放肆起来,想彻底占据心慕已久的雌兽。

    当阴汜的身体靠近赢赤,赢赤只是抖了抖耳朵,没有回头攻击他。阴汜就低头舔了几口赢赤的耳朵,对方顺从的接受了,在阴汜的牙代替舌头接触赢赤的耳朵时,赢赤没有反抗。尖锐的疼痛先是从耳部袭来,然后是后颈。雄兽用狠咬雌兽的耳朵和脖子表示标记。新的标记覆盖了原有的标记,自此,赢赤变成了另一只雄兽的伴侣。

    赢赤僵了几秒钟,仰头任由阴汜咬他,过了一会才挣脱束缚,警告地看了下阴汜。原始的标记意识完成,阴汜也不急着交配,他满意地抚摸赢赤另一边空闲的因哺乳而鼓胀柔软的胸部,很快里面的奶水将由他的崽子享用。

    很早之前阴汜就看上了赢赤,可惜赢赤有伴侣,他也没有成年。终于等到赢赤的伴侣身死,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占有赢赤了。

    赢赤才懒得搭理阴汜,低头清理刚才被阴汜粗鲁丢掉而脏兮兮的小崽子,把阴汜忽视了。

    但赢赤的母爱使他烦了点错误,就是把脆弱的背部留给性致勃勃的雄兽。不管是他甩来甩去的尾巴,还是尾巴下方若隐若现的后穴入口,都让阴汜眼睛越来越亮。

    作为行动力十足的雄兽,阴汜选择遵从他的欲望。当赢赤放松地喂饱小崽子时,阴汜欺身而上,把不满足的小崽子拨到一边。泛着水光的乳头可怜兮兮地暴露在外,没吸干的奶渍顺挤压的方向滑落,顿时空气里飘散了一股奶香味。

    阴汜眯起眼舔了口残留的奶水,随时准备享用赢赤的交配权。赢赤似乎是彻底妥协了,嗫嚅道:“你保证不杀我的崽子。”

    “我保证。”阴汜并不在乎小崽子的死活,他感兴趣的只有赢赤。

    赢赤低头沉默半天,慢慢从侧卧改成趴着,尾巴还羞怯地挡住入口。

    不用阴汜动手,雌兽的身体自动做足了准备。之前发情的迹象未完全过去,待阴汜撩开尾巴,看见的就是亮晶晶的褶皱不断翕动,特殊的味道淡淡地飘散在空气中——雌兽独有的味道。

    阴汜的指甲轻轻刮了刮上面透明的液体,身下的赢赤触了电似的抽搐几下,尾巴慌忙地想遮住那里,不让阴汜碰到。

    阴汜怎么会让他如愿,一手拽紧赢赤的尾巴根部,另一只手狠狠捅进去。不用任何润滑,轻松就进入热度惊人的内壁,感受到极致的柔软。

    “呜呜……呃!”突然受到巨大的刺激,赢赤尖利地呻吟起来,只顾着抖动身体接受久违的快感,连反抗的心思也没有了。

    连带饱满的胸脯都晃动几下,阴汜再使劲揉捏两团软绵绵的胸肉,赢赤就叫都叫不出了。

    一看赢赤像丢了魂一样张嘴喘气,阴汜就松开手,尺寸惊人的阳物挤开穴口,全部进入赢赤的身体。进去的瞬间,阴汜立即按住挣扎的赢赤,强迫他接受突然捅进去的雄性器官,死死扣住紧致的内壁,防止雌兽因挣扎滑出来。

    巨大的刺激使胸前的乳汁分泌出来,沿赢赤的小腹淌下来,隐没在下身交合处。奶味把小崽子叫醒了,他懵懂地看着赢赤被阴汜狠狠贯穿,想爬过去喝两口奶,阴汜又丢掉他。

    他们的交合不需要缠绵甜蜜的气氛,只需要完成抚育后代的职责。赢赤呜咽几声,勉强感受到些许快感,他头昏昏沉沉的,靠阴汜支撑。后方的阳物不知疲倦地抽插许久,到了赢赤快睡过去了,才停下来,大量的精液灌注进体内,同时阴汜狠狠咬住赢赤。

    赢赤推开阴汜,努力收缩后穴,保证精液能全部流进体内,很快体内会重新孕育生命。阴汜还想做,但看赢赤杀气腾腾的表情,他不甘心地放弃了。

    一时找不到消遣的方式,阴汜干脆舔去赢赤满身的乳汁,然后猛吸一口赢赤的乳首,在赢赤伸手揍他前含着香甜的乳汁站远了。但不碰小崽子的食物,赢赤会允许阴汜做些过分的事。

    阴汜心情愉悦地摸摸赢赤平坦的肚子,搂住伴侣的腰闭上眼睛。睡前阴汜默默地想,明天继续给赢赤找点好吃的吧。

    伴侣独处的夜晚,最适合酝酿某种激烈的因子,促进他们情感的升华。但这只适合真心相爱的伴侣,而不是同床共枕的陌生人。

    每天易嘉年“加班”到半夜才回家,一般情况下陈铎已经睡了。有时会像现在这样,他们都没睡,陈铎主动凑近丈夫,对方厌烦的表情就阻止了他的吻。

    陈铎知道他的丈夫在外有不少情人,易嘉年从来不是安于现状的。也许曾经他疯狂追求陈铎的时候,喜欢的是这种俊朗阳光的运动系,即使曾经饱满的胸肉让易嘉年爱不释手,但现在他失去了兴趣。

    这段婚姻没有多少爱与性,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丈夫却比卫道士更冷淡。认识的人不了解其中的真相,他们只羡慕陈铎能和易嘉年这样俊美又多金的男人结婚,根本没体会过独守空房的寂寞。

    易嘉年在外有情人泄欲,陈铎却没有,他的生活大部分围绕易嘉年进行,最多是背着丈夫偷偷在浴室自慰,拿没有生命的按摩棒缓解日益旺盛的性欲。

    而易嘉年不会关心失宠的妻子有没有得到性的满足,在他看来,每天能回家陪陈铎过夜,已经是模范丈夫了。所以当陈铎在按摩棒的抚慰下高潮,他呆呆地盯着上面透明的液体思考,和易嘉年结婚的意义是什么。

    陈铎叹了口气,清洗干净按摩棒,躺回易嘉年的身边。枕边人根本不在乎陈铎刚才在浴室干什么,半天才分了点注意力给陈铎。

    “后天我去出差。”易嘉年说,“大概一个月,明天给我收拾一下行李箱。”

    “好。”陈铎背对着易嘉年,呆滞地看着角落,下意识应答道。

    腰上温暖的触感传来,是易嘉年从后面揽住他,头埋进陈铎的脖颈,缓慢而均匀的呼吸甚至挑不起陈铎的性致。以陈铎对丈夫的了解,如果得不到回应,那只手臂很快会收回。

    所以陈铎转过身说:“要做吗?”他在用寥寥无几的情意维持他们的婚姻。

    易嘉年懒洋洋地说:“我今天很累,不过……”

    他的话没有说完,陈铎知道易嘉年的意思,他根本没有兴趣和自己的妻子做爱,但可以勉强允许陈铎用他能接受的行为来取悦他。

    陈铎这样做了,他小心翼翼地将略长的头发别到脑后,娴熟地用牙褪掉易嘉年的睡裤,舔弄那根半勃起的阳物。易嘉年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陈铎的讨好。

    不得不说陈铎虽然无趣了点,但很会伺候男人。

    心满意足地发泄在陈铎的嘴里,易嘉年奖赏给妻子一个吻,然后重新穿上裤子进入了梦乡。陈铎一直注视着易嘉年入睡,才吐掉不怎么浓稠的液体,擦了擦刚才被亲吻的地方,钻进被子里睡觉了。

    明天,他还要试试其他勾引的办法,来挽救易嘉年越跑越远的心。

    陈铎不知道他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地伸手拿闹钟,上面显示早上八点半。易嘉年的位置已经空了,看样子离开了有一段时间。陈铎皱了皱眉,今天是周六,以往易嘉年是不会在周六起很早的,也不会不叫醒陈铎给他做早饭就离开。

    屋子里静悄悄的,易嘉年好像不在家。陈铎就不急着找他的丈夫了,他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去浴室洗漱。他和镜子中俊朗帅气的男人对视,惆怅地发现自己居然在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就有点死气沉沉的。

    陈铎耸了耸肩,摆出往常的笑容。大早晨的何必要纠结那个和死了没两样的丈夫呢?他拉开抽屉,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具。对于使用这些小玩具,陈铎很有计划。比如昨天晚上他刚用分叉的嵌珠按摩棒狠狠满足了自己的身体,那么今天就需要点温和的。

    挑来挑去,陈铎选择了许久没有被他宠爱过的“小可爱”——自带小尾巴的跳蛋,捏起来肉嘟嘟的,可以开启随机模式,速度和频率完全由跳蛋自己掌握。

    这个小东西的尺寸要比昨晚的小多了,几乎不用陈铎扩张太久,就能轻易地吞吃进去。他把跳蛋推到合适的位置,夹着腿离开卧室。后穴中缓慢律动的小东西在以舒缓的节奏撩拨陈铎的欲望,陈铎决定到游泳池旁边的躺椅上增加些许情趣。

    他步履轻快地下楼,踩在楼梯上时,却惊讶地看到本应该不在家的丈夫坐在饭桌上,对面端坐着另一个男人。并不是易嘉年的任何一个情人,他是易嘉年的继父严景同。

    陈铎有点怕这个冷冰冰的公公,即使他成熟俊美,深邃的五官经过岁月的沉淀,宛如醇香的烈酒,一举一动都透着说不出的绅士稳重。但他表现得不太喜欢自己的儿媳,从不对陈铎露出哪怕一丝和善的笑容。

    可现在不友善的公公居然出现在家里!陈铎惊慌地收紧松垮的浴袍,把鲜活的肉体收进丝滑的布料里。偏偏后穴里温和的小东西给他难堪,猛地增大律动的频率。

    “啊……公公,你怎么来了?”陈铎死死咬住嘴唇,刚泄露一点呻吟就克制住了。他夹紧双腿,努力维持正常的表情,和下面的两个男人打招呼。

    易嘉年似乎没看出陈铎的难堪,他不满地放下茶杯说:“爸爸最近回国疗养一段时间,我以为你会在我去机场接他期间起床,然后为我们准备早餐。你居然睡到了现在?”

    “我嗯……我这就去……”陈铎艰难地迈开腿下楼,同时在心里唾弃自己没有调成手动模式。平时不算高的楼梯在此时仿佛看不到尽头,等踩到最下面的地毯,陈铎的后背几乎湿透了。他松了口气,偷偷打量严景同,对方的视线一直盯着手里的文件,应该没发现陈铎是个怎样淫荡的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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