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普游戏(下)(1/8)
两个年轻人早就被这一身骚肉的男人勾得鸡巴勃动,憋屈地团在内裤里,彭明刚拉下老高的内裤,鸡巴便迫不及待弹出,幸亏彭明躲得及时才没被打到脸上。
老高给他扇的巴掌让他现在脸上还辣着。
“你躲什么,”老高一手按到彭明后脑,把他的脸压在自己的肉棒上,左右推动男人的头,让他硬朗峻挺的五官和柱身亲密接触,“装得像个没吃过鸡巴的处女,眼里都馋得冒火了吧?”
彭明眼神迷离,鼻子一抽一抽闻着老高胯下的腥臊味,舌头已经熟练地舔起肉棒。
他的动作慢而细腻,先用舌尖一下下舔龟头,再一口含住,小幅度地在冠状沟上下吞吐。
老高显然很受用,微微仰头吸气,他那张略显冷漠的脸在陷入欲望中时往往比其他人更有色情感,就像他用低沉嗓音平静无波地说着脏话那样,更令人敏感兴奋。
“还说不是婊子,这么会舔,爽死了,给我再吞深一点!”老高抱住彭明的脑袋,简直是把他的嘴当做飞机杯来用,狠狠捣进温暖湿润的口腔。
彭明喉咙一阵蠕动,模糊的呜咽被大鸡巴堵在嘴里,等老高拔出鸡巴,他顿时双手撑地,干呕了几声。
他还没缓几秒,另一个微微上弯的阴茎就戳在他的脸上,彭明吞了口口水。
“快点,舔我。”小帅催促道。
男人一手握着老高的鸡巴撸动,头则转向小帅的胯下,吭哧吭哧吸着总顶到他上颚的上钩鸡巴。
老高的鸡巴特别粗,吸久了便口腔酸痛;小帅的鸡巴虽然没那么粗,却因为上翘令人容易难受,没插几下,彭明就已经作呕两三次了。
不过这倒是爽了小帅,被咽喉包裹鸡巴蠕动的感觉弄得精神十足。
“真会吸……骚货!吃鸡巴爽不爽?鸡巴好不好吃?”小帅坐在破沙发上不轻不重地掂着男人的肉奶子,手指不停快速地拨动硬奶头,嘴里一直不干不净地说着“骚货”“骚母狗”之类的脏词。
彭明一人对付两个鸡巴实在忙不过来,一会吸两口老高的粗肉肠,一会吞进小帅的鱼钩,两只手因为撸鸡巴变得又湿又黏,指缝里都是自己的口水和青年们马眼流出的腺液。
在他仰头吸着老高的卵蛋时,小帅揉了揉他的唇角,对他说:“母狗,你看看,你都他妈给我尿鞋上了。”
彭明把睾丸吸出了滋滋啧啧的声音这才松口,低头看小帅横在自己两腿间的脚。
鞋面已经沾满了他肉逼里滴下的淫水,沿着鞋身流到地上,透明长丝连着穴口还没断开。
男人委屈道:“我没有尿……”
小帅一抬脚,小腿压在阴唇上,他晃动两下放下腿,一腿湿意:“没尿?那这是什么?”
“我、这是,这是……”
“哦,这不是尿,那看来是你吃鸡巴爽出来的水咯?”老高说。
“被鸡巴操嘴都这么爽啊,你是不是贱货?嗯?吃鸡巴都能流水。”小帅也坏心眼说道。
彭明摇头辩解道:“我不爱吃鸡巴,没有爽……是你们逼我……”但他两只手都握着鸡巴的模样,一看就能看出来是个骚货中的骚货。
老高抽出阴茎,示意男人趴到沙发上:“撅起屁股,我要操你逼。”
彭明依言撑在沙发上,还是回头哀求道:“我帮你们吸出来好不好,不要操我下面……”
老高不跟他废话,掐住肉臀两侧,鸡巴对准花穴毫不迟疑插了进去。
“啊——!好痛!”这种粗棒突然闯入,哪怕流了半天水也一时没法适应,肉鲍被撑得平平整整看不见一丝褶皱。
小帅摸向阴蒂,这颗小东西现在已经胀大不少,极有手感,小帅边撸着自己的鸡巴边揉搓着男人的阴蒂,配合老高打桩般地抽插,彭明没两下就收紧肉穴,抽搐着射出精液,堵得严严实实的穴里全是淫水,老高的鸡巴在里面泡得极其舒爽,他狠操了近百下,边操边骂:“臭婊子,刚进来就夹我,是不是馋老子的精!”
说着,他的手有节奏地扇在男人的肥臀上,每打一下,男人的穴就紧一下。
“这么会吸,想吞精想疯了吧!骚货……是不是就爱被大鸡巴奸?!”
彭明被他顶得整个人都在求晃,倒吊着的奶子也跟着操干的频率晃着,口中喃喃说着:“不要操了……好大,要被干死了……不要了、不要了……”
“说啊!说你就喜欢被奸!你就是个站街的婊子!”
“我不是、我不是婊子……啊!不要顶这么深!嗯……屁眼要坏了……要坏了……”
老高往后一退,肉棒也跟着退出了那个柔媚的骚逼,龟头要离开时,肉壁还依依不舍挽留,卡住冠状沟,却无力阻止这根东西的离去,只能一张一合表达渴求。
“不喜欢被奸,那我就不干了,”老高扶着鸡巴在肛门周围打圈,时不时戳到肉逼口,却不进去,眼睁睁看着阴唇因为吃不到鸡巴吐出更多粘液,“你不是婊子,不是荡货,我尊重你呢……”
小帅这头却跪伏在彭明身上,一个劲挑逗他的敏感点,玩他的乳头,吮他的脖子,舌头伸进他的耳朵,挑逗得彭明手脚都快软了,轻微打着颤。
男人的头被小帅压着,两人偏头接吻,小帅的舌头狂野地在男人嘴里扫荡,舌头灵活地缠着对手,亲得彭明下体愈发饥渴,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又立了起来,在胯下晃晃悠悠。
老高的食指不停碾在阴蒂上:“不想被强奸,不喜欢吃鸡巴,嗯,真他妈有种……你不求我,我是不会再操你一下的……”
彭明的屁股忍不住往老高鸡巴的方向蹭,老高一巴掌打上去:“发什么骚!不是不想吃鸡巴吗!”
男人缩了缩逼,还是继续往身后撅高屁股,想把一直在穴口戏弄自己的鸡巴吞进逼里。
“我说什么了?你不求我奸你,别想吃鸡巴!”老高残忍地把龟头挪开,手指却更用力地揉着阴蒂。
“呜……我要、我错了,”男人忍不住败下阵来,彻底放弃矜持,扔掉所有尊严喊道,“操我!要大鸡巴操进来!”
老高耐着性子问:“你是谁?喜不喜欢被大鸡巴奸?”
“我、我是喜欢被大鸡巴奸的母狗!我爱吃鸡巴,快操我!干进最里面!逼里痒死了!”男人的声音从来和软弱娇柔沾不上边,但在说出这样求饶的话后,却让人感到了极度的亢奋,想狠狠将他压在地上往死里操。
“骚货……骚货、骚货、你这贱狗……”老高深吸一口气,腰胯一用力,凶狠地操进花穴里,干得男人浪叫不停。
小帅看男人爽得眼都翻白,早就心痒难耐,于是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后穴打转开拓。
察觉到后穴松软湿滑的状态,小帅骂道:“真他妈骚货,屁眼早就准备好了!还说不是出来卖的,这都给客人准备好了!”
“我、我是骚货,我是妓女,最骚的……爱吃鸡巴的……呜、呜呜,大鸡巴,大鸡巴插太深了,哥……饶了我……”
老高也伸手探进他的后穴,四处按压:“难受还吃这么紧?骚货没一句实话,屁眼也痒了吧!马上就奸你屁眼,让你吃两根鸡巴!”
彭明被两人架着换了个姿势,小帅将他抱坐在身上,扶着鸡巴插进他屁眼,老高与他面对面,抓住他的双腿,让他逼口大开,于小帅一同操进他体内。
两根大肉棒隔着一层肉冲撞着穴内的爽点,几乎同步的抽插速度干得男人口中呻吟不停,只会说些“操我”“好大”“好爽”“要坏了”之类的话。
小帅抱着他,下巴正好搭在他肩上,一侧头就能舔到他的脖颈,边操边把他的侧颈舔咬出一个又一个红色的印记,把男人爽得只能乱颤个不停。
奶头更是不用说,被小帅捧在手里一刻不停地把玩着,两块大乳肉被揉得青红一片,他被浑身激烈的快感刺激得又射了一次。
但两只种马根本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在他射精后最敏感的时候恶意地加大力度操干,让男人眼中无法克制地积蓄泪水,眼泪口水都被鸡巴冲刺的颠簸晃荡出来,一脸狼狈。
“接好你最爱的精液!”老高兴奋道,猛烈干了几十下,将精液全数射进肉花深处,肉逼像一个不停吮吸的嘴,几乎要将肉棒里的存货榨干净。
射精后,老高的肉棒没有拔出来,而是在穴里享受温暖的余韵。
小帅继续操了几百下后也有了射精的冲动,他手里的力气更没了克制,奶头被他玩得几乎要滴血,又扯又碾,让男人在天堂和地狱间来回切换,痛苦里有着无限快感。
“射了,射进去了,”小帅一挺腰,精液冲进后穴深处,他亢奋说道,“你的两个穴都成了精液逼,爽不爽!?”
“爽……好爽……”彭明爽到两眼没有焦距,机械回答着。
得到暂时满足的三人不约而同安静下来,一时只能听见三人的粗喘。
片刻后,彭明轻笑一声:“好像也没太强奸。”
接着他看向前方,突然说:“你就在这里干看着?”
他在和我说话吗?
我指了指自己,他点头:“你都硬了这么久,一起来吧。”
“我没做检测啊。”我说,其实我很心动,但我知道他非常在意这个。
“你这一个月……不,这三个月和人做过吗?”彭明问我。
我摇头,他又笑了:“我就知道,来吧,一起玩。”
我把摄像机放在能够拍到我们四人的位置,上前和彭明接吻,他的吻技很好,温柔却诱人,舌尖带动我的舌头游刃有余,这是一个由慢到快的吻,非常舒服。
他摸上我的脸,对我说:“下面都被占了,只能让你待在上面了。”
“没事。”我说,解开裤子,阴茎直挺挺撑在内裤上。
他看着我老二的眼神非常陶醉,他看其他人也一样,那是一种让人觉得他在认同自己的目光,虚荣心能在这样的目光下得到极大满足。
他被另两人操得不停晃动,连带着我也能感受到摇晃,我们像是一团被接在一起的巨大整体,共享快感与满足。
彭明总喜欢玩类似这样的游戏,他极度喜新厌旧,我和他上过两次床,他觉得我很无趣,但我们却保持了联系,因为我有时可以帮他记录性爱过程。
这次他想体验被强奸的感受,强奸幻想是许多人都有过的想象,他想找人玩也无可厚非。
不过就像他说的,这次强奸游戏真是太失败了。
“你都不象征性地反抗两下,一喊你吃鸡巴就破功了。”老高也笑,休息够了便继续在穴里进进出出,不过速度比起刚才稍稍放缓,尽显从容。
“爽到就行了,感觉怎么样?”小帅也问。
“还可以,但我果然不适合玩这种。”彭明无奈道。
小帅和老高和彭明经常约着出来上床,他们鸡巴好,活好,长得也比一般人强太多,难得还在找乐子这方面有共同话题。
毕竟圈子太乱,有几个固定可靠的炮友会安全很多。
小帅问:“下周出来吗?”
彭明摇头:“我要出差,就算了。”
小帅是大学生,时间自由很多,老高虽然被人叫老高,其实年纪也没有彭明大,但比起小帅这样的大学生,他已经工作了。
老高说:“既然这样,今天就干个爽吧。”
大家都笑了。
直到破晓的阳光照亮仓库大门,我们才收拾好东西各回各家。
我猜下一周,彭明又会有新的玩法,约上新的男人。
他还会叫上我吗?
彭警官下班了,通勤高峰,地铁站里人多得恐怖。
随着人流挤进地铁,他前后左右都是人,因为一手抓着扶杆,另一手护着手机,没法用双手给身前争取空间,导致他胸前贴着一个戴口罩的卷发男人,而身后也有人紧紧压在他的屁股上。
彭警官大概因为身体和普通男人不太一样的缘故,胸口总是把警服绷得鼓鼓涨涨,屁股满满当当塞在黑色长裤里,臀部的布料都被他撑出完美的半圆。
同事小黄还记得,他勾搭上了。
徐安德没玩过彭明这种有两个洞的男人,彭明觉得他这种道貌岸然的中年帅哥吃起来别有风味,床上也算合拍,这样的关系意外维持了不短的时间。
徐安德轻轻叹出一口气,拍拍彭明的手,说道:“你也累了,飞了这么久,休息一下。”
彭明垂眸微笑,自然地坐上男人大腿,双手环在对方脖子上,与男人几乎要脸贴脸:“没有兴致?”
徐安德熟络地抱住他,手在彭明肉欲的身体上轻轻抚摸:“怕你累着,最近又去增肌了?”说着轻捏了一把彭明左胸。
“没有,是被玩大的,”彭明咧嘴笑起来,“爸爸,要吸吗?”
男人慢条斯理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只解了胸前的那几颗,手伸进去在柔软的胸乳上慢慢摸着:“你想吗?”
彭明觉得可乐,明明自己屁股下面那东西已经变大,硌在他腿上的硬度那么明显,男人嘴里却还装模作样问他想不想。
把男人的头抱在胸前,发达的胸部肌肉像枕头一样承载着男人的头,被他压得陷下去一块:“你说我想不想?”
衬衫前襟大敞,隐约能看到黑色蕾丝边,徐安德拉开衬衫,底下的黑色情趣内衣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那是一件黑色的紧身蕾丝吊带,彭明穿着它正是为了这一刻。
蕾丝网眼被他发达的胸肌撑得很大,乳头从洞眼里突出来,在一片黑色蕾丝覆盖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惹眼。
“骚儿子。”把半边大奶捧到嘴边,男人笑骂,伸舌舔上乳珠。
徐安德拇指在乳尖一遍遍摩挲的样子让彭明想起了什么,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笑什么?”男人问。
彭明一指徐安德桌上那只紫砂壶,他说:“迟早被你摸得包浆。”
“我看看,”徐安德端起紫砂壶,用壶嘴刮了刮乳头,“还早呢。”
徐安德年轻的时候,是会被称作奶油小生的漂亮男人,岁月让他的脸沉淀出了长者的威严。
而男人的身份则让彭明在与他调情时收获了更多精神上的快感,可以说是虚荣,也可以说是征服欲,无论如何,彭明享受着他那上位者独有的魅力。
徐安德有一双锐利的凤眼,垂下盯着奶头看时,眼尾翘起的弧度更加明显,彭明被他这样状似认真地打量着,乳尖立刻充血变硬。
但在下一秒,茶壶里已经放凉的茶水浇在奶头上,冷茶的刺激叫彭明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不小心泼出来了,抱歉。”徐安德把壶放回桌上,脱掉彭明打湿的衬衫,又解开他的裤子,连体的蕾丝紧身衣把彭明的腹股沟勒出两道红印,被挤出来的肉堆在蕾丝边上,透出出一种丰腴的美感。
徐安德的手伸进裤管,摸了几把问道:“没穿渔网袜吗?”
彭明故意挺胸凑近徐安德,沾了水的奶头刮在男人脸上:“怕爸爸不好操,就没穿。”
徐安德捏住捣乱的大奶,把乳头在口中稍稍用力一咬,头顶便传来粗重的吸气声。
乳尖的痛感激起更多欲火,彭明脚趾都不禁蜷缩起来,他能感到小穴又悄悄流出了一滩水,他今天没穿内裤,不知道……
“骚水把爸爸的裤子打湿了。”徐安德微微一挑眉,腿上传来的湿意不属于之前的茶水,他很清楚知道这是哪里来的水。
“对不起,都是我太骚了,爸爸快来惩罚我的骚逼……”彭明话说得又轻又慢,他刻意跨开腿坐在徐安德身上,让男人看见自己已经湿出大片深色水痕的裆部。
徐安德和彭明其他的炮友相比显然更有耐心,他伸指在湿处一下下不轻不重刮着,偶尔会顺着凹陷的位置往里戳,叫那个地方勾勒出两块肥美蚌肉的形状,小馒头似的鼓鼓掌章。
彭明手肘靠后撑在桌上,下半身搁在徐安德腿上,衬衫和西裤要落不落,黑色蕾丝在正经工作制服的遮掩下,有着远胜直接展示的魅力。
而在彭明正前方不远处就是一扇窗,此刻窗帘被整齐束起,下午四五点的橙黄阳光落在他的脸上,他有种正在被无形观众注视着的快感。
他甚至想让正在挑起他欲望的男人把他像撒尿小孩一样抱着,掰开他的大腿。
这样,他的下体在阳光下一览无余,阳光会照进他最隐秘的地方,如果徐安德能就这样在阳光的注视下将他贯穿,那……
他闭上眼,骚穴里又流出一股淫汁。
“想什么呢,下面流得这么凶?”徐安德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彭明唇上划过。
他帮彭明脱掉长裤,紧身衣开了长长口子的裆部湿得不像话,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被粘液泡得一塌糊涂,花穴正一缩一缩等着投喂。
“帮我做做准备,嗯?”徐安德拍了拍彭明脸颊。
彭明侧头舔了几下他的手指,吸入又吐出,低下头和男人亲嘴,像要吸走男人身体中全部空气一样深深吻着。
徐安德和彭明的手不约而同伸向裤头,明明一个人就能简单解开的裤子,却因为两双手的合作,半天才解开。
男人朴素的黑色内裤下,颜色略深的肉红鸡巴已经从裤边冒出头。
帮男人脱掉裤子,彭明双手握着鸡巴,舌头在龟头上舔了一圈,露齿一笑道:“真想爸爸的大肉棒。”
他两眼弯弯,将阴茎贴在脸上时的表情格外虔诚,任谁都能一眼看出他对男人性器发自内心的热爱。
彭明是个追求肉欲的冒险家,他的渴望永远无法满足,但他对自己的欲望从不遮掩,坦荡得甚至可以称作赤诚。
徐安德想,或许正是这样,彭明常在做爱时令他感到一种并不违和的纯真。
一个没了鸡巴就活不了的荡货,他全心全意沉浸在做爱中时洋溢出的蓬勃生命力会令每个年华不再的人沉迷。
彭明伸舌头一点点在柱身舔着,徐安德忍不住露出微笑,这让他觉得自己胯间跪着的是一只驯服的大狗。
他儿子徐峰林以前养过一只金毛犬,彭明温顺跪地的模样像极了那只狗。
小山一样魁梧的身体缩在他胯间的一方小天地,宛如雕刻般线条分明的上半身卸下所有防备的力量,无法彰显武力的肌肉在他的手下软成了一团团云朵,然而彭明的眉眼与轮廓却和柔软搭不上边。
平整的、刚硬的、利落的、明暗分明的。
这就是彭明的脸给徐安德的印象,一张带着重量感,远离弧度的脸。
和彭明上过床的人都喜爱他的这个特质,他们爱极了这个充满雄性魅力的男人不做抵抗朝他们大张双腿的景象,反差如此之大,那点坚硬中的柔软能把人勾得发狂。
徐安德用脚背探了探彭明胯下,皮肉相贴带出轻微的击水之声,淫水黏在白袜上,勾出长长细细的丝。
“吃鸡巴爽吗?”
彭明口齿不清地答道:“爽、好爽……喜欢吃爸爸的大鸡巴……”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喜欢,他埋头将鸡巴吞到喉咙深处,胸膛剧烈起伏,令人耳根发热的吞咽声响在徐安德耳边。
男人惬意地长叹一口气,摸了摸彭明头顶粗硬的短发,随后双手向上扯起情趣内衣的两根肩带,原本平铺的布料汇成一根黑色粗绳,瞬间卡入娇气的肉缝,阴蒂被死死压在蕾丝布料下,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彭明本能地并拢双腿。
“不准藏。”徐安德两脚分开他的大腿,不让彭明躲避这粗糙的淫刑,将把两根肩带都抓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上下拉扯紧身衣的深v前襟,让蕾丝绳一遍遍碾过阴蒂,爽得彭明几乎无法专注于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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