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普游戏(下)(2/8)
毛哥闻到他身上香烟的余味,他对着施奕安不再那么心虚,可眼神还是闪烁了一下,含糊答了一声是。
“青青搬家啦,还没收拾好,而且我们在一块老是忍不住聊天,等考完试再去吧。”女儿说。
毛存志打字不算慢,施奕安却觉得聊天框上“对方正在输入”存在的时间格外漫长。
而再往后的事,他不敢继续想。下班回家路上,幸亏天黑人少,否则所有人都能看到他裤裆的起伏。
他的屁股太大,丁字裤被挤到了屁股沟里,走路时硌得慌,裆前的鸟和鸟蛋都被包在一小块布片里,总觉得下一秒就要探头出窝,飞鸟离巢,毫无安全感。
洗完澡出来,他先点开手机,三条未读消息映入眼帘,兴致勃勃地打开软件,下一秒,他的兴头便消了——都不是毛存志的消息。
施奕安看着他发来的一条条消息,轻车熟路地挑逗一个陌生人,想起毛存志平时那副窝囊随和样,又看一眼毛存志和嫖客撩骚的话,心中燃起不知名的怒火,暗自磨牙:这傻逼藏得还挺好,真他妈看不出他还能骚成这样。
他忍不住又在心里骂了两句,一句是骂毛存志烂泥扶不上墙,一句是骂自己,犯贱去管这么个烂屁眼的鸭子。
“陈明协。”
看着毛存志这么大个人在他身上蹭着,施奕安竟然有点说不上来的心痒。
他这个年纪,谈过两三次恋爱,结婚又离婚,现在孩子都要读大学了,怎么会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
但毛存志已经不想再搭理同学施奕安,只愿和陌生的嫖客施奕安说话。
他看着屏幕对面毛存志熟练地和他寒暄,问他有没有经验,想要怎么玩,约见的时间和地点……一切都是他不熟悉的领域,在嫖客和鸭子的关系里,毛存志比他经验丰富,引路人变成了对方。
毛哥总觉得施奕安身上有种熟悉的感觉,不是老同学的熟悉感,而是英子在身边时那种感觉。
施奕安就这样气不顺地睡了,心道,一定要让毛存志得个教训。
毛哥摇头摇得整个肩膀都跟着晃,一把抱住施奕安:“英子我错了……你别、别不要我……”
徐安德和彭明都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徐安德老神在在对彭明说:“应该是峰林。”
他记得毛存志在初中没表现出对男的有意思过,可都过去了那么久,谁也保不准这人是不是突然开了窍。
施奕安就这样一路骂回了家,洗澡时那股欲念还没下去,他淋着花洒打了半天手枪,结果脑中浮现的全是毛存志跟他说的话,还有他们一起旅游时,毛存志穿泳裤的身影。
“不用,在家里吃。”
“唉,黎哥,现在还忘不了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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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怎么就对这么个人有了想法?不明白,感情这东西有时候就是没有道理可言。
“爸,你在书房吗?”徐峰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彭明热成一锅粥的脑袋难得还留了一丝清醒,他想,幸好阿姨先把他的鞋收进鞋柜,东西也全放到了客房,不然……
毛存志没什么酒量,被灌了几杯就醉得迷迷糊糊,嘴上没个把门,自己的、别人的糗事都说了,还把自己暗恋对象的名字给说了,闹得女孩被大家打趣了半天。
“上面突然来的电话,我着急赶路,忘记了,”徐峰林说,“我出去开房也行。”
施奕安受不了他黏糊糊的哭相,把他用力一提,按在墙上,这才轻松了不少。
他看上毛存志了。
他不是没有性生活的毛头小子,这种味道他很熟悉,但他其中又多了一点不一样的气息,以至于他不知道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熄了灯的卧室里,他的眼睛反射着窗外的灯光,像夜间巡视的猫。
施奕安喝了口酒,从脑海里翻出某个半张脸冒痘的长相,印象不是很深,只记得是个喜欢充大哥的高个男生,施奕安当时觉得自己未来跟那种人十有八九不会再有交集,也不想有交集。
没过两天,毛哥就见识了施奕安的贱招儿。
又是一个周末,施奕安惯例开车接女儿回家,毛哥送宜然出门时,施奕安问:“你还在干?”
女儿难得这么懂事,要在过去施奕安肯定大感欣慰,但现在情况却不同了,因此他顺着问下去:“他们搬到哪去了?”
“你跟你老婆因为这个离的婚?”施奕安问。
施奕安点头笑道:“是我。”
毛存志生来就是一张讨好的脸,眼睛明亮又干净,笑着看人时会给人一种深情款款的错觉。而在施奕安的想象里,毛存志躺在他身旁,侧身对他笑着,那温柔的笑里似乎也多了几分勾引的味道。
“黎哥不喜欢你,跟我们在底下说过你,他……他说你,不真。”
他在手机地图上划拉了半天,找到了小区,可就算找到了,他也不知道毛存志到底在几栋几号。
“这对你来说算刺激吗,”徐安德捏了捏他的脸,“乖宝贝,你是不是早就期待这样来一次?”
不对。
当时他只注意到毛存志裆前不小,可现在用下身回忆,对方不仅有个肥圆的屁股,奶头也挺好看,颜色是……偏粉还是棕?他记不清了,他只记得毛存志乳晕稍稍明显了一点,在阳光下像涂了油了,润出一种健康的光泽。
让他更无措的是毛存志后面那句话,毛存志想跑到哪里躲他?打算换个地方继续卖屁股?
“有完没完!”他一把将ipad扔在沙发上,恨恨骂道。
“对、对、是他……还有那个邓俊文……”
施奕安接着这个话茬,一杯杯给毛哥倒酒,聊到了毛存志的感情,慢慢把话题带到那晚的事上。
如果有人现在要拧干他逼上的蕾丝绳,那一定会被绳上滑溜溜的粘液弄得头疼不已。
比起薅酒店羊毛,喝着免费鸡尾酒的毛哥,施奕安点起酒来大方多了,也不介意请毛哥一块喝。
施奕安打心底想让她去问清楚毛青青新家的具体位置,但这样做又显得他意图太明显,只好进房间,背着女儿搜索起三桥附近的地图。
徐峰林想到小区里正值花期的石楠花,或许那个味道是从窗外飘进来的。
他们都是当惯了领导的人,施奕安给他一种可以依赖的信心,似乎无论出现什么问题,有这个人在就不用怕,对方总有办法解决。
同事见他接完电话脸就黑了,试探问道:“安哥,怎么了?”
施奕安只笑,不说话。
快入睡时又想到了另一茬——毛存志这傻逼做鸭都不开个新号,居然用常用号接活,他也不怕露馅儿!
毛存志从他的话里发觉他没有和男人做的经验,问他想试试在上面还是下面。
“那我进来了。”
彭明笑了:“我一定好好表现……唔……”脚步声临近,他的头被徐安德按在小腹上,口鼻间全是男人下身的浓郁体味,耻毛扎在他的脸上,鸡巴与口鼻仅仅相隔几毫米。
他拨通施奕安的电话,恨得牙龈都在疼:“你他妈发什么疯!”
“行!行!你装吧!我玩不过你!”毛哥恨恨道,“你看我不顺眼,好,等青青一考完,我马上从你眼前消失!”
这当然不是他的爱好,但客人让他穿上,那还有什么好说的,穿吧。
施奕安也是存心的,他还记得初中毕业时的聚餐,一些早熟的男生点了几瓶酒,逞强地学起大人,自认为豪气冲天地你一杯我一杯,好像真给他们喝出了点生离死别的架势。
施奕安没想到这个问题这么刺激人,他一边觉得好笑,一边更好奇了。
财政危机之后他就没喝过几次好酒,嘴上说着明天还要出门,就喝一两杯,但真喝到嘴里就有点克制不住了。
“好像在三桥附近吧,名字我忘了,金华还是明华花园。”宜然心不在焉答道。
“是不是,你老鼓着那个……那个谁,陈、陈敏捷?”
毛存志这样贴着自己,自己居然不讨厌,甚至觉得这人挺可爱,真他妈邪门。
“一直举报,你有病吧!”
“行。”
“哈哈哈……还不是,因为,李小琪喜欢你,他吃醋,哈哈哈、咳!咳咳!”毛哥笑得太欢,呛了口水。
毛哥就是《茶花女》影评。
此刻打完飞机的贤者劲儿还没过去,他突然对自己冒出一阵难以抑制的厌恶,这股自厌感从他漱口开始伴随他躺上床。
彭明把自己缩成一团,藏在书桌下面,轻声说:“这未免太刺激了。”
毛存志继而问起他喜欢的姿势,还问他的鸡巴要戴多大的套,问完还恭维了施奕安一句“哥你鸡巴真大”。
“你他妈闲的没事了是不是?!”毛哥听他轻飘飘的嘲讽,平时的好性子也没了,“你怎么知道我在哪?你是不是找人盯我了?你变态吗!”
于是他回复毛存志,他要在上面。
徐安德手下加大力度,快速扯弄几下,彭明眼中失神数秒,大腿根不住抽搐,双手紧紧抓在徐安德衬衣衣角,在此刻达到高潮。
父子俩没有太多话说,他们在生活上的交流并不多,反倒是家族和工作的事情上能多说两句。
施奕安心内冷漠想着,这可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说是这个黎什么了,哪怕李小琪那时候喜欢自己,以她的条件,在自己干出成绩之前也不够格进她老子的眼。
他虽然在人前一直是个正经形象,但也没谁规定正经人不喜欢听八卦。自从上次在酒店见到毛哥和面膜男在一块后,施奕安就好奇毛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毛哥被施奕安不动声色地劝了几杯酒下肚,口风开始松动,加之先前和施奕安在私事上互相了解,警惕性下降了许多,话里也更亲近。
宜然看两个爸爸像地下党接头一样言简意赅地对话,感到有点不对劲却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不过她觉得她爸心里肯定憋着事儿。
那种感觉非常微妙,即使眼睛确认了房间里的人数,地约着在酒吧一起喝两杯。
施奕安有点懵,他以为毛存志会跟他多吵两句,或者有来有回地报复回来,他平时打交道的都不是什么善茬,吃了亏总要讨回来,完全没想到毛哥这么快下决定打不过就跑。
既然毛哥硬是要用个破碗吃饭,那施奕安就把碗给砸了。
他恨恨一侧身捶床,整个床垫都震了震。
对方真就像应付客人一样,尽职地把他的性趣勾起来,工作时能和他聊得热火朝天,但在发出谈话告一段落的消息后,仿佛自己的世界没有先前聊天的这个人,半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姿势别别扭扭地把人抬到外面,醉鬼沉重地压在自己身上,施奕安心里骂了一句,真他妈的。
徐安德虽然在外面没有克制,但从来不会把外面的人带回家。
施奕安拿起手机点开聊天框,看了半天又懊丧地把手机扔到一旁。
“你们还在私底下说过我呢。”施奕安微笑道。
“……有人给你不痛快,给人颜色的却不是你,一次两次算、算了,”毛哥喝得有点大舌头,“次次,都这样……”
“李小琪高中毕业就移民去加拿大,现在生二胎了。”
“那也行,晚饭出去吃吗?”
“哦,我做良好公民,举报犯罪,拯救失足中年,我做错了吗?不让你干这个,你就没了活路吗?”
王婆说,适合勾搭的男人要兼具潘驴邓小闲,邓这点英子自己占了,毛哥占了其他四项,而英子脾气火爆,毛哥软得跟橡皮泥似的,实在登对。
看到阳台上女儿新买的绿植,想他和毛存志抱怨:这些东西女儿说要养,其实都是他在家里浇水。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毛存志和男人搞在一起也不奇怪。
“我至于吗?是你想太多了。”施奕安舌头在口腔里舔了一圈,不紧不慢回答,心道,在你手机安个程序就行了。
毛存志在健身房喜欢穿宽松的服装,施奕安以往只觉得这人四肢匀称比例协调,在一群矮冬瓜细竹竿中间鹤立鸡群,所以细细想来,他只在两家人一齐出游时见过毛存志脱光。
毛哥摇头又点头,哭得更厉害。
其实英子找毛哥也有这个原因在里面。英子还是小丫头的时候,也喜欢过骑摩托戴墨镜的冷漠俊男,说话又冰又拽的范儿勾得英子欲罢不能,止不住地在人跟前犯贱。
“你就是要和我过不去?我干我的到底怎么惹到你了!?你不让我干这个,你给我钱?!”毛哥听了更加恼怒。
毛哥流着眼泪,嘴里胡乱应着,双手习惯性地环住施奕安的脖子。
就在此刻,楼下却传来大门开关的声响。
施奕安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认怂也会让他这么不爽,毛存志这人总给他一些超出预料的情况。明明他烂泥扶不上墙又不关自己什么事,但施奕安就是觉得心里烦得厉害。
临近高考,施奕安也尽量多抽时间陪女儿过周末,他和毛存志闹的不愉快也没让孩子知道,怕影响两个女孩的状态。
但现在不一样。
的确,施奕安每次都会给他电话,让他赶紧走人,不然他就举报卖淫。毛哥不敢赌他到底会不会真的这样做,也因此,他最近就没好好做成过一次生意。
这种内裤也就是看着带劲,真穿一段时间就知道多大味儿了。他以前和英子如胶似漆的时候,俩人也有过这种小情趣,只不过没想到,这后来的日子,轮到了他穿上这身。
“还是爸爸懂我,”彭明抱住徐安德双腿,头枕在男人胯部,呼吸急促,“爸爸就不怕被亲儿子发现?”
但等过阵子他再给毛存志去电话,电话打不通;发消息,自己被拉黑;去毛存志家找人,对方搬家了;打开手机找毛存志的定位,不知道是毛哥换了手机还是知道他做的手脚,定位也失效了。
施奕安问周末回家的女儿:“最近没见你去毛青青家?”
施奕安当晚就注册了一个新号,申请加毛存志的微信,说自己是被客户介绍来的,随后毛存志同意了申请。
施奕安语气毫无波澜:“我做什么了?”
他妈一点气性都没有。施奕安心中骂道。
毛哥扯了扯后背,情趣内衣的蕾丝扎得他很不舒服。
施奕安把手机拿远,毛哥声音大得他耳朵疼,他对同事笑了笑,做了个“有事”的手势,走到窗前的绿植边:“配合警方整顿社会风气有什么问题?我每次没给你打电话提醒?”
他那会儿觉得总盯着毛存志的胸看太奇怪,所以移开视线,现在竟有些后悔那时没多看一会。
毛哥这个月快郁闷死了。
“你记得挺清楚啊。”
“……我问你啊,当初把褚沅丢垃圾桶,是不是你给出的主意?”毛哥咧嘴笑问。
施奕安一把捂住他的嘴,把声音压下去,他们这里的动静已经吸引了不少人注意。
毛哥浑然不知,自己接下来的倒霉日子,起因就在此刻施奕安的一个决定。
高考就差一个月,他不方便因为这个事总打扰女儿,而他自己最近工作繁忙,不能像前段时间那样,有一堆闲工夫去找毛存志麻烦。
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徐峰林不知为何,感到这个房间莫名的……拥挤?
施奕安在和毛存志的聊天框里,话是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泄气地回复起其他人。
“没必要,何婆每周都会打扫,只不过没给你铺床,你自己铺好就行,回家了就不要去外面住了。”
徐安德很有闲心地弯腰揪了一把彭明肿大的奶头:“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
让他难以招架的是,他真的随着对方的描述,想象出毛存志脱光衣服和他一起躺在床上时的模样。
施奕安记得这点,这次特地要了后劲大的酒,打算从毛哥这里套套话。
他一身的肌肉都成了摆设,全都软绵绵搭在徐安德身上,如同刚才的高潮抽走了他所有的力量,他软得骨头都酥了。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离婚后工作太忙积攒多了,而毛存志又说了这些有的没的,没有反应才奇怪。
不会局促,不会紧张,在他们的关系中,他似乎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等待回复担心冷场的人从来不是他。
施奕安这还是头次招嫖,看着聊天框沉默良久,心里打好腹稿,这才像个猴急的老旷男那样,打了招呼后就问毛存志什么时候有空,说想尽快和毛存志见面。
施奕安刚问毛哥和面膜男的关系,毛哥就不说话了,没一会毛哥眼眶便红了,侧过头去抹眼泪。
徐峰林刚进门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很淡,如果不仔细闻根本不能发现。
他又看回电视,眼神阴翳地看着男女主角纠缠不休,起身拿了瓶红酒一杯杯喝起来。
“你喜欢男的?”施奕安被他喷在自己脖子上的呼吸弄得鸡皮疙瘩直立,想到他有可能是同性恋,心里更觉异样。
施奕安没有马上回答,他原本只是想把人约出来,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与毛存志越聊越多,弄得像真的要和毛存志上床一样。
他妈的没有道理!
“我猜就是你……他妈的,你们那帮人里就你坏主意最多……”毛哥摇头,吃吃笑着。
“上周我碰到三叔,他叫我……”徐峰林住口,因为徐安德突然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暧昧不明。
“我在。”
“英子……英子啊啊啊……”毛哥就这样哭上了,声音还挺大。
彭明的大半个身子都靠在了徐安德腿上,颊边就是正在做恶的手,他已经吐出鸡巴,专心感受男人赐予他的快感,没有章法地亲吻舔舐唇边所能触及的任何位置,徐安德的手臂、大腿,鸡巴头都被他狂热地用唇舌洗礼过。
“没事,继续说。”他压下烦躁,手指在掌心扣了几下,打定主意,得找个时间见毛存志一面。
他说罢,又觉不解气,补了一句:“我操你全家!”这才掐了电话。
他那时还有点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傲气,觉得自己那么努力的读书,不过是为了以后不和这种人再有接触。
他和毛存志做过同学,短暂做过朋友,从不觉得和毛存志说话是什么困难的事。
毛哥是真馋酒了。
不过他也没烦恼太久,再次拜访和毛存志有一腿的客户时,他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办法。
既然把人给问泪崩了,施奕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继续问:“你是跟人去开房吧?”
施奕安微微挑眉:“怎么说?”
某天,在俊男一如既往霸道冷酷地无套内射了自己,赶紧吃下避孕药后,不知道是不是做狗做够了,英子转了性,突然懂得毛哥这种软蛋男人的妙处。
手插入发际,他用力抓了抓,毛存志的事总让他心烦意乱。
徐安德问他:“回来前怎么不说一声,何婆刚走。”
彭明汗毛直立,身体敏感度飙升,男人施加在他身上的每个动作仿佛都被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