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的是我谁负责谁啊?(1/2)

    “直接硬来啊?”腿缝里火热的东西戳着他穴口,许知年两眼一黑,怕他真的硬干,花钱买罪受,亏大发了。

    手臂抵在胸前,许知年抗拒地推搡他,倒不是害羞,他平时在床上挺开放的,“你是不是没做过,跟姑娘也没有?”

    应不与沉默不语,无声地证明他是个处,总觉得这话说出来是在羞辱他。

    他不说,许知年也知道。处男就是好面子,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许知年快被身体急切的欲望折磨疯了,面上还能淡定地叹口气,抽手拍了下他的屁股,“起来吧,让我教你,你这样会疼死我的。”

    “就这样教。”应不与逼近几分,他后面敏感得不能碰,拽开许知年不老实的手。

    许知年无语至极,笑了一声,眸色很深,意外地蛊惑,手指逗弄他的前端,“我是说在你身上示范,还能是教你操我?”

    气氛焦灼,两人大眼对小眼,谁也不肯退步。许知年仰躺在沙发,头顶的吊灯晃眼,不多时眼睛开始发涩,看向应不与的脸都是斑斑点点的。

    “就这样吧,各退一步,你过去趴着。”

    应不与问:“你退的哪一步?”

    “我退就退在即使你不是我的菜,我还愿意上你。”许知年耐住性子和他辩解。

    几人干活毛手毛脚,李万岩是哪根神经错乱,在哪给他找这么个人?回看他之前哪一任炮友不是又娇又弱,早就自己扩张好,乖乖趴到床上,上赶着爬他的床,喘的那叫一个好听动人。

    应不与懒得和他废话,不容置疑摁住他的双肩反扣,让他找不到发力点。制服倔驴期间,两人身下物摩擦触碰,又膨大几分,昂首挺立难耐地戳在许知年身后穴口。

    许知年垂死挣扎一番,药物此时发挥作用,他卸力倒下,终于让应不与得空往里插,哪知许知年一个鲤鱼打挺扑腾手脚。

    应不与真烦了,“又干什么?”

    “操,想让我死?”许知年蹬腿踹他一脚,强行破处的恐惧使他恢复些许神智,单脚抵着他的胸口踹开一段距离,摸索着桌子上的盒子,打开包装扔给他。

    软膏正好砸到脖子,然后掉下去,直直竖在两人相贴的部位,同时飞过来的还有一个套。

    应不与看了一眼上面的名称,给自己戴好,随后拧开透明乳膏挤在手心。借着润滑伸进一只手指,破开褶皱,在紧致小穴慢慢地戳弄,那里明显没有被开发过,一个劲排斥外物。

    还真速战速决,连爱抚都没有,许知年所有的感觉集中在身后,难受又痛苦,隐隐发胀,他不禁弓起腰,背后脊柱轮廓若隐若现。

    直到他能适应三指,应不与抽出手指,挤着润滑液涂满自己根部,扶腰挺入撑开小口,堪堪进去个头就卡住了。

    他捏了一下许知年屁股,白花花的肉挤出指缝,“这么紧怎么进?”

    许知年喘着粗气,“你还有脸抱怨?”

    以前他床上的小受都挺享受的,怎么到他这难受得要命?

    “刚刚吞手指吞的挺顺利的。”

    “手指和你那玩意儿尺寸能一样吗?”许知年骂他一声,“你他么以后千万别祸害人小受,就你这么粗鲁谁愿跟你?”

    应不与自知理亏,俯身吻上他的肩胛骨,牙齿叼住后颈的软肉细细碾磨,用亲吻安抚他,感觉到许知年身体微微颤抖,像只蝴蝶将要从他掌心逃离。

    他搂住那只蝴蝶,一边用力地抓紧,一边确保不会折断他的鳞翅,然后再次挺送,半根漏在外面进退两难,进去的那部分被疯狂绞紧的肠肉吸得厉害。

    许知年疼得额角冒汗,手臂撑不住身体栽倒沙发上,汗水蹭到沙发表面,映出一片水痕。

    应不与也疼,咬紧后槽牙退出来。

    他倚着沙发背,扶住许知年的腰,示意坐腿上来。

    许知年头脑昏沉,不知不觉听着他的话行动,双腿大开缠在他腰间,下巴抵在颈窝处,呼吸粗重毫不遮掩。

    一手抚摸他的后背,细数肋骨的位置,另一手探到两人小腹之间,有技巧地为他抚慰前端,绕着圆润的菇头打圈。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身下传到大脑,许知年摆动腰肢,浑身泄力,圈住应不与的脖颈。

    应不与一歪头,白玉似的脖子凑到嘴边,细看能看见皮肤下的血管。许知年坐腿上比他高,垂着眼皮和他对视,眼中水光潋滟,嘴唇微张蹭着他的鼻尖。

    嘴唇离得这样近,可两人默契地没有要接吻的打算,那是爱人做的事。性是性,爱是爱,泾渭分明,就像互不相融的水和油,它们相互包容,又彼此分割。

    应不与轻吮他的喉结,时轻时重,根据他的反应调整方式,争取让两个人都舒服,也算是对得起自己的初夜。

    想想就烦,初夜给了个男人。

    但是个漂亮男人,也不亏。

    许知年这一点不矫情,爽就是爽,疼就是疼。

    他释放时身体抖动,呼吸变得愈发粗重,热气喷洒在应不与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张嘴咬了一口。

    趁着高潮未退,应不与再次试探性地挤入,耳朵的痛感让他产生报复心,这次下手要重,就着大开的姿势,插入方便了许多。

    许知年失神咬在他颈侧,留下一圈暧昧的齿痕,换来应不与托着他的臀部重重顶撞。

    两人就这样你咬一口我顶一下,你顶一下我咬一口,小学鸡互啄似的调情。

    应不与毫无章法横冲直撞,无意间擦过身体一点,许知年绷紧脚背,指甲嵌入应不与后背,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

    “踩你尾巴了是怎么着?”应不与对疼痛感到麻木,他今晚负伤累累,除了齿痕就是指甲印。

    许知年向来当1,自然也不知道,他花钱买自己的痛快,根本无暇顾及别人的感受,一旦到自己身上来,他就有些茫然。

    “你动你的。”

    不说是吧,应不与揪住他的把柄,更加努力往那块戳,次次擦过那凸起的一点。许知年破碎的声音上挑,变成了舒爽的呻吟,应不与琢磨出点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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