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的是我谁负责谁啊?(2/2)

    应不与烦得要命,转个身背对他,被子盖住脑袋,“自己去。”

    许知年的眼神在他跨间停留半秒,“你怎么不穿衣服?”

    他只好喊睡成死猪的应不与,“给我拿过手机来。”

    两人还未分离,他不想放手松开。

    麻了,人麻了。

    应不与完全呆愣,不知该做那种反应才好,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也无济于事,他坐在床的另一侧瞪着许知年。

    害他瞎折腾一晚。

    许知年打开助理的聊天框,先是发了一条让他去车后座拿两身衣服,再往上翻二十多条长信息,每一条都带着吸睛的感叹号。

    就冲他讽刺性十足的“不行”,许知年气得吐一口血,与他在床上又来了一发。

    不等他反应,应不与故技重施,招招都重复这一动作,碾过敏感点,又快又重。

    听这声音不是许知年,他想,难不成许知年没压住他?

    迷迷糊糊有人抱着他往浴室走,随后身体陷入温暖的水中。其实他想睁开眼,提醒一句水温太烫,无奈眼皮沉重,哼哼唧唧两声睡过去了。

    许知年抓住重点解释一下。

    虽然应不与平时换地方睡不着,身旁有人也睡不着,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耕耘一晚上好歹是累了。

    “结束了是吧?”许知年也不知哪种心理作祟,傻不愣登问了一句,“你要在这过夜,还是离开?”

    “我要是能动还指使你?”

    他从不会在酒店留人过夜,向来是解决完直接赶人,也不能说冷漠无情,就是麻烦,事后温存这种东西根本不在许知年的认知。

    不论从哪个层面,应不与都算得上真心实意、实打实的第一次,无半点掺假的成分,所以他格外亢奋,药物只是辅助,主要是他压不住那股劲,没经历过这事的肾和腰给足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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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万岩许久不见有人出来,急得跳脚,在又不敢冒冒失失进去,慌不择路给他打了通电话,还没等他问问什么情况,那头的人简短骂了一句“滚”,甩手撂下挂断。

    许知年身体一软,瘫在他身上不动了,回味突如其来的快感。

    次日,手机铃声在主卧响起,吵醒许知年,他身上没一块好地方,感觉把骨头拆了重新按回去,位置全部错乱的那种,动一下手指头都发酸。

    今天破天荒问这么一句,且不说两个房间都是干净的,而且累得要死要活的好像是他,应不与完全可以毫无压力地离开。

    “湿了没洗怎么穿?”他躺回被窝,“让那个人把我手机送回来。”

    应不与住嘴了。

    “你不是庞凌?”

    凭借药物得来误打误撞得来的荒诞甚至不需要对方负责。

    “什么庞凌?”应不与脸色堪比锅灰。

    许知年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手伸到被子里面摸了一下后面,而后怔怔地看着他,脸色肉眼可见地阴沉。

    许知年在高潮的余韵被迫接受他,等他重重抬腰埋入最深处,又随着他的动作而泄出点点白浊。

    看着许知年难看的脸色,他倏忽顿住,问道:“什么意思?”

    应不与磨蹭着,被他三番五次催促,困意烟消云散,光着身体出去又回来,把手机扔给他。

    主卧床单脏成那样是没法睡,两人挤在次卧,床也是够大的,好在许知年睡觉很老实,没力气翻腾。

    许知年在颤抖中喷射,顶端流溢黏腻的液体,变了调放声喘息。

    “动你这里很爽是吧?”应不与高高托起他,拔出巨根只留个头在里面,下一秒大力插进去。

    结束时已经快两点,许知年感觉好像睡了一觉,梦里他坐在颠簸的小船,承受海浪的凶猛攻击,就是睡不实诚。

    翻到中间一条,指尖顿了顿,手机没拿稳照着脸就砸下来,他顾不上身体和鼻尖的疼,扳过应不与的身体。

    算了,这东西太隐私,不是由他这个当助理的来评判。

    “谁结束了?”应不与托着他的腰,借助沙发扶手撑起身,许知年圈住他的脖子防止掉下去,“你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

    “那谁知道你进来了?”

    穴口剧烈收缩,应不与差点缴械投降,交代在这耕耘的途中,他泄愤地咬了一口许知年肩头,留下个不浅不深的痕迹,维持男人的尊严,又顶撞十几下才肯释放。

    许知年怒了,拔高声音,“你不是你早说啊?”

    “我不是问错路了吗?”应不与百口莫辩,“谁让你们上来给我扔房间里,还不让我走,说什么非得赔三十万,我要是跑出去,外面那保镖不把我脑袋打开花都算轻。”

    许知年双手垂落,抵住他的脑袋,明明是个极其温馨的画面,可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顶多算是炮友,有过美好的一夜。

    “你下次找人打炮能不能搞清楚?上大街上随便抓人,也不怕抓到个有病的。”

    “被上的是我,谁负责谁啊?”

    应不与秉承“做人要有人性”的理念,负责把他收拾整齐。

    谁料应不与越说越激动,许知年起身抬起手试图安抚他,然后猛地坐回去倒吸一口气。

    这觉是彻底没法睡了,旁人那人叽里呱啦吵吵巴火,“我说什么,我怎么知道你要找他?”

    啊,许知年不行了?

    直到许知年失去知觉晕过去,那也不是不行,是相较应不与而言,体力稍微弱那么一点点,仅此而已。

    “好好好,我负责行了吧。”被他吵的头疼,许知年捂住鸡毛一样的头发,举手示意投降,好言好语劝慰。

    两人胸膛贴胸膛相依偎,应不与用力箍住许知年的腰身,脸埋在他锁骨处,身体起伏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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